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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烟殇侠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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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见我睡得死沉,嘿嘿笑笑,但又在我身边睡下,到第二天,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这天倒也相安无事。
谁知到了晚上,那婆娘依旧是与我同榻而眠,我禁不住那婆娘的一翻诱惑,自是云雨一番,之后,她给我一杯水酒,说是解我口渴之用,我忽然想到,每次完事之后,她都用给我一杯水酒,我想这酒中,必定大有文章。于是我假意把酒水喝尽,不多时便假装倒在床上睡着,却要看看那婆娘到底要干什么。”
范伶扒在笼边,脱口说道:“蒙汗药,她一定给你服的是蒙汗药。”徐青杨苦涩一笑,说道:“何尝不是哪,只是我被那婆娘迷惑,竟是没有觉察出来,那晚若不是肚子疼的厉害,可能到死,我都不知道她每晚给我服的是什么东西。哎,那婆娘看我睡着了,便又去跟那男人相会去了。”
曲青叹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哪,徐兄这关,却比旁人不知要凶险多少哪。”
“谁说不是呢,若是我道明此事,那我性命危险,而我继续假装不知道,那我便要灯枯油尽,当晚我细细的想想事情的前因后果,料那婆娘和她奸夫目前尚不清楚我已经知晓此事,不如我便装作身体不适,如此还能保得住我性命。次日我告诉那婆娘我腰肌受损,要歇上一两个月,谁知那婆娘神情大变,竟是将我投到这铁笼之中,一关便是四五年哪。”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四十二章 万劫谷底奇逃脱'
徐青杨说完,脸上一副绝顶伤心的模样,怔怔的望着笼顶,兀自长吁短叹着。三人谁也不说一句话,错暗的石牢里,顿时静悄悄一片。
过了许久,徐青杨问道:“你们却是怎么被关进来的?也是受那婆娘诱惑来的么?”范伶呯的一拳打在铁笼之上,狠狠的说道:“我们二人到了谷里才见到那婆娘,倒不是受她诱惑,我们是自己闯进来的。”
“自已闯进来的?”徐青杨大惑不解,心道这谷极是隐敝,听范伶说是自己闯将进来,却是有些不信。当下范伶将二人如何遇见铁掌人屠彭来城,又如何追寻到此被擒,又如何见到那婆娘,被送到石牢这中,详详细细告诉徐青杨,直听得徐青杨惊讶万分,抬舌不下。
“这么说来,与那婆娘练采阴补阳之术的男人,便是那万劫谷主禇千秋了?”曲青点点头:“除了他又会是谁,难怪他成名这么多年,模样却是如此年轻,原来他一直练这歪门邪道的功夫,却不知道他们二人,害了多少青壮年汉子,才让他们二人变得如此年轻!”
到了此时,徐青杨才知道那男人便是禇千秋,心中不禁大骇,心道当时若是一时冲动闯了进去,那自己这条性命,料来已经早不在人世了。“罪孽啊,谁让世间男人都是好色之徒,似我徐青杨这样的男人,纵是死了也是活该哪。”徐青杨话语中,充满了悲愤之意,只恨自己当初不争气,才落得如此下场。
这时,石牢外传来一阵沉闷的脚步声,听这脚步声轻浮杂乱,却是一个不会武功之人。片刻之后,石牢门隆隆打了开来,一个身着粗布衣服的老人走进来,手中拎着一只食盒,那老人一打开盒盖,便有喷香的香味飘了出来,三人忽然感觉肚中饥饿,方才三人只顾说话,却不觉肚子已是空空如也。
那老人分别托了三个盘子放在三人石笼之外,拎着空食盒便要离去。范伶一见谷中来人,禁不住大喊起来:“喂,你告诉姓禇的,若是他是个男人,就让他痛痛快的跟我们打一场,即便死了,也比这黑牢里强上百倍,喂,你怎么不说话?”范伶声音奇大,石壁上传来回音,声音甚响,那老汉却是头也不回,径直朝向石门外走去。
徐青杨嘿嘿冷笑几声,说道:“范兄弟,不用再叫了,他的耳朵早已经被姓禇的刺聋了,就连舌头也割了,你这样空费力气,他却是半句也听不到的,不如省省力气,吃些东西吧。”徐青杨一边说话,一边将笼外盘子上的碗筷端进笼内,自顾吃起来。
曲青见徐青杨饭来便食,倒不担心饭里有毒,自已肚中也是空空的,便也端起饭食来,冲范伶说道:“范兄弟,先吃饭吧,等身上有力气,咱们再想逃脱之法,快吃饭吧,要不然一会儿没准什么也没得吃了。”
范伶空喊了一阵,也觉没趣,肚中也早已咕咕叫了起来,无可奈何,便也慢慢吞吞的把饭菜吃了,将碗筷放在笼外,也不理二人,沉沉的睡了过去。待得一觉醒来,笼外又有那老人送来饭食,而上次的碗筷已经收走了。
一连三四天,三人在笼里聊些江湖上的趣事,却是如何也想不出逃脱之法,那徐青杨已经在此呆了四五年,对逃脱之事早已经瞧着淡了,只有范伶二人却是是郁闷不已,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逃出这石牢,如何逃离万劫谷。
到第五天的时候,从石门进来的却是那樵夫,将食盒放在地上,狠狠瞪了几眼躺在笼在的范伶和曲青,将食盒中的盘子放在徐青杨笼外,却把另外两个盘子放在离曲青和范伶笼外远一点的地方,把昨日三人用过的碗筷放在食盒之中,却不离去,站在一旁,冷冷看着范伶二人。
范伶见到樵夫模样,已知他记恨那日二人的打斗之恨,此翻前来报复了,但却没想到他会将木盘放置那么远,竟是要不给二人吃饭,活活的要让自己和曲青饿上一场,这份心肠,却也太恶毒了一些。
当下冷笑几声,并不答理樵夫,樵夫见他不言不语,当下提了食盒,冷冷说道:“看你们能挨得了多久。”转过身,便关上石门去了。
曲青见樵夫离去,翻身坐起来,面有喜色,冲着范伶低声说道:“范兄弟,咱们有机会逃出去了。”范伶一听,心下大喜,却不知道曲青有什么计议,忙扒在铁笼边上问道:“曲兄,你有什么高招,快说来听听!”曲青微微一笑,指指地上的木盘,说道:“这姓司马的樵夫来送饭,那就是说之前的老汉不是病是便是身故了,现在他使坏不让咱们吃饭,那咱们就将计就计。。。。。。”
范伶听曲青一说完,脸上笑得开了花,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道:“曲兄好计策,只是不知道那樵夫上不上当。”曲青摸摸下巴,微微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便要看老天爷待咱们如何了。对了,徐兄,咱们三人现在同舟共济,若有机会,定要一起逃出谷去,徐兄可要打起精神来哪。”
徐青杨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自觉不妥,忙干咳几声,正色道:“曲兄这话说的,徐某在这黑牢里呆了这么多年,现在有这等大好机缘,徐某正自求之不得,哪儿会去节外生枝啊。曲兄把心放在肚子里便是。来,咱们三人将这米饭分了,别到时候一点力气也没有,老天爷也帮不上忙了。”
说完,徐青杨将饭碗伸出笼外,手腕微转,饭碗平平飞起,碗中米饭却无一粒倾在碗外,范伶见徐青杨手法高明,不由的叫了声好,抄手将碗接住,吃了小半碗,又传给曲青,曲青又吃了小半碗,复转给徐青杨。
次日,果然是那樵夫又送来饭食,却仍是不让范伶二人踫到木盘,范伶装作一副极度饥饿的样子,从笼里伸出手来,拼命去拿木盘,却是半个肩伸到笼外,手指离着木盘尚有一尺的距离,不由唉声叹气,眼角斜斜的见那樵夫嘴角微翘,冷冷嘲笑,甚是得意,不由大骂起来:“你这挨千刀的樵夫,那天真是后悔没有一剑将你剌穿,到头来,竟这样整治你爷爷我,你十八辈祖宗也不得好死。男的世世给人家作奴才,女的世世进青楼作婊子。。。。。。”
那樵夫定力竟是大好,听首范伶脏乱不堪的叫骂,竟是一点脾气也不发,兀自冷冷发笑,操着双手,着着范伶高声叫骂,待得范伶骂得累了,声音越骂越小,却哈哈大笑起来,冷冷说道:“骂呀,怎么不骂了,没力气了是吧,哈哈,接着骂呀,你骂也越是痛快,越是饿死的早,你倒是骂呀,我忍得住,哈哈。”
范伶一听这樵夫意思,竟是要把自已和曲青饿死在这石牢之中,虽然自己早已想到此节,但现在听来,仍是大吃一惊,只听曲青大声骂了起来:“你这混蛋乌龟王八蛋,你万劫谷中没有一个好人,要是有本事,咱们干干脆脆的打上一架,做这种低三下四的混帐事情,算什么英雄好汉。”
那樵夫嘿嘿一笑,并不理会,提了食盒大步走出去,临出石门,大声说道:“骂吧,越大声越好,哈哈。”他一边笑一边关上石门,瞬间笑声突然变小,被这石门阻隔,几尽听不到了。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那樵夫再来的时候,范伶和曲青装假饿得已经是起不了身,手臂已经抬不起来,嘴里嘀咕暗骂,声音却是低得听也听不到了。那樵夫虽然解恨,却也害怕当真饿死二人,禇千秋怪罪下来吃罪不起,当下把饭碗端进曲青铁笼,待得低身再去取另碗饭时,突然后背一麻,背后穴道被点,身子却已经动弹不得。
曲青得意的笑了起来,翻身将樵夫拖到笼前,右手在他怀中一摸,已经摸到一串钥匙。樵夫突然明白了怎么回事,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们。。。。。。”他心中一紧,后面的话竟说不下去。曲青害怕他大声喊叫,又点了他哑穴,这才将笼门上的锁打开,跃将出来。
范伶和徐青杨大喜,守在铁笼门口,曲青将范伶笼门锁子打开,范伶迫不急待的推开笼门跃了出来,伸脚在樵夫身上踢了几脚,兀自嫌不解恨,伸手将他提起,扔到铁笼之内,咔的一声将笼门锁上,拍拍双手,回身见曲青站在徐青杨笼前,却如何也打不开锁。
原来徐青杨关在牢里时日太久,那锁竟生满铁锈,打不开了。三人焦急万分,却也没有办法。范伶忽然想到那樵夫的那柄大斧,却不见在地上,奔到石门外一瞧,果然在门外立着。范伶把大斧拎来,奋力向大锁砍去,只听哐啷一声,那锁链应手而断。
徐青杨走出笼门,嘿嘿笑了两声,脸上已经是两行热泪流了出来。“多亏了两位朋友,要不然,徐某这辈子,再也出不来了。”曲青手臂一挥,说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离开再说。”
三人正要离开,忽见地上的饭菜,三人立觉肚内饥饿,随手抓起些米饭塞进嘴里,拎了大斧匆匆离开石牢。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四十三章 永安惩富济贫寒'
三人一出石牢洞口,只外面阳光耀眼,三人的眼睛竟耀得睁不开,过许久,才能够看得清洞外的世界。三人不敢再从来时的那片树林经过,惟恐遇到万劫谷主,三人远远的绕了一个大圈,从石壁脚下悄悄绕到那水洞口,轻轻淌水经过那孔山洞离开,出了谷外的树林,也不敢再回到武汉城中,连夜赶到永安,才草草的歇了一晚。
当晚,三人一番计较,只觉三人在一起不免招人耳目,不如在永安分别,分头行走,如此便是那禇千秋追来,也不至于三人一起遇险。次日大早,三人便行告别。三人大难刚过即便分手,心中不免大觉难受,三个大男子,也不免落了几滴泪水。
当下范伶一路向北,要回洛阳,而曲青则是向东,取道山东,几年没有回佛山老家的徐青杨,自是取道向南,到广东佛山。当下三人依依不舍,分着向三个方向各自行去。
范伶在永安将那柄大斧卖掉,换了些散碎银子,再买柄长剑,买套干净衣服,已经不剩几个大子。心道如此回洛阳,却不知道要行到什么时候,正自寻思之间,忽然见到前方不远处有个高大门楼的人家,只见院子极大,门楼建得也甚是气派,只是诺大的门楼之上,连块匾也没有挂着,料来是永安的一个乡绅富户,范伶心念一动,便有了主意。
范伶在那富户左近瞧了一会儿,只见一些永安百姓经过门口之时,都远远的避开,绕个大圈子快步走开,似是对这富户怕极,看来这富户户主定是个鱼肉乡里的凶恶之人。范伶冲着这富户微微笑笑,便倚在一株大树下,眯起眼睛,安安静静的养起精神来。
待到三更鼓过,范伶长长的伸个懒腰,慢慢踱到那富户高墙外,轻轻纵身一跃,便翻过高墙。就着暗淡的月光,见院中长着几株杨树,几株桃子树,其它便什么也没有了,光秃秃的一片,连几株杂草也没有。范伶轻轻翻到后院,见后院景象倒略有不同,院落中间的石径两旁植满了各色的花卉,倒是牡丹略多一些,红艳艳的盛开来,在夜风里微微荡着。
范伶蹑手蹑脚的走到东首屋下,侧耳倾听,却只闻屋里酣声大作,直如敲鼓一般,声音响个不停。范伶转身伏在门口,用长剑将门栓轻轻拨开,见屋里人睡得依然死猪一般,轻身一跃跃进屋里。
南方天气炎热,一般人家堂屋与里屋之间不设门扇,只有一帘相隔,如此便凉快许多,这户人员也是如此。范伶一挑门帘进了屋,也是艺高人胆大,倒不怕人家惊醒发现。只见窗下床上爬着一个白胖的汉子,只穿着一条底裤,搂着一个穿着红色肚兜的姑娘,那姑娘看起来很是年轻,也只二十一二岁模样,那汉子却有四十多岁,看来这姑娘必是这汉子的小妾无疑。
范伶无意看二人模样,走到床前出指如风,刷刷两指便点了二人昏睡穴,便即在屋里翻将起来。不料翻了好一会儿,却不见屋里有银两元宝,就连几枚铜钱也没有。范伶暗暗生气,心道,这汉子太也小气,随身竟一个子也不带着,就连这屋里,都是不放一个子,实在不像是一个财主,活脱脱一个铁公鸡。
范伶正自生气,忽然一抬头,见柜头上的一个紫木箱子放得略有歪斜,似乎被人动过,莫非,这箱子里面,竟放着些值钱的东西么。范伶高举双手将箱子搬下来,却见上面没有一比尘士,尤其箱子的两边,已是磨的精光发亮看来经常有人手握此处挪动,范伶心中暗喜,忙挑开箱子,伸手将上面的一块布拿开,不禁大失所望,原来里面盛的竟全是些旧衣服,再用剑鞘一拨开,却隐隐散出出难闻的霉味来。
他回头狠狠的瞧了一眼床上的汉子,暗自骂道:天下的财主都一般的抠门么,这些又旧又臭的破衣服,还宝贝似的保留起来,没有银子买新的么,要是让小爷知道你的银子都藏在哪儿,老子不把你所有的银子都散尽才怪。
骂到这时,范伶忽想,现在连一两银子也没有,更要去哪儿找人家所有的银子,这不是痴人说梦了么。范伶不禁吃吃笑了起来,再看看箱内,的确看不出哪儿能藏着银子,稍稍有些泄气,摇摇头向两旁暼去,只见右首边上放着一只木凳,顺手拉到身前,两脚踩将上去向柜头瞧去,只见柜头上落满灰尘,只有放木箱的地方甚是干净,其它再看不到什么了。
范伶跃下木凳,一脚踢在箱子上,张口骂道:“妈的抠门老财,连这些破东西都留着,也不怕生条长虫在里面,狠狠的咬上你一口。”不料范伶这一生气,这脚踢得重了些,只听噗的一声,那木箱壁竟被这一脚踢破,脚上竟带上块纸片来。
他伏身一瞧,那块纸片上赫然绘着些许图形,图形之中写着几个字:“壹百两”!范伶一下子乐了,嘿嘿,原来在这里,拔出长剑在木箱壁上飞快的橫竖划了几下,壁上木板应手落了下来,里边的一沓纸也掉落了出来,拿起来一瞧,呵,整整一沓子银票。
范伶又在另外几个壁上划了几道,又是几沓银票,范伶将银票往怀里一揣,把箱中的衣服都挑了出来,将底板挑出来,却忽然见箱子四周有四个木条,木箱连着木板竟可以活动,若不将底板挑出来,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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