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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烟殇侠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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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琼玉嘴马一呶,说道:“又来,哼,还不快去收拾东西,咱们这就出发。”
“好好,马上就好,你少等我一会儿。”
说完,范伶带上自己的几套衣服,拎上刚从上谷兵器铺买来的一柄长剑,跟着陈琼玉去了。
陈琼玉师傅住的地方离上谷城上较远,骑马赶了一个多时辰,竟还没有到了,却眼瞅着都要到了深山之中。范伶不禁有些好奇,大声向前边的陈琼玉问道:“陈姑娘,还有多长时间才到哪?”
“前边不远了,怎么,嫌远了?”
“怎么会,只是我想不到你师傅他老人家怎么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哪。”
“我师傅喜欢安静,不喜欢人多杂乱的地方,所以就选在这里喽。”
“哦,这样哪,那他一定是一位出尘脱俗的前辈了,但不知道他老人家名讳怎么称呼?”范伶急催马匹,赶上前边的陈琼玉,扭头问道。
“瞎猜什么,你去了就知道了,现在我才不告诉你呢。”陈琼玉不答理他的问话,在马屁股上刷的一鞭子,那马一加速,又将范伶甩在后面。
范伶摇摇头,使劲抽了一鞭子,向前追了上去。
山道眼看着越来越陡,陈琼玉骑着马在山道上渐渐的慢了下来,范伶跟在后面,已经没有跟她并排相行的空间了,再行了一段路,陈琼玉下了马走在马前牵着马慢慢走着,范伶见状,也下了马。
“陈姑娘,还有多远的路哪,你师傅怎么喜欢住在这么高的山上哪。”范伶越来越是疑惑,禁不住问道。
陈琼玉回过头看着范伶,笑吟吟的说道:“马上就到了,呶,看见前边的那几间屋子了么,就是那儿。”说道,陈琼玉向山腰上一指。范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果然看见有几间青瓦的石屋隐在山腰的树林间,倒是雅致。
二人又行了一柱香功夫,便是来到屋前。石屋座落在半山腰的一块空地上,这片空地似乎是人工铲平的,几处地上明显的存在着青石凿过的痕迹,而屋后笔直拔起的一片断崖证实了范伶的想法。
“来,把马栓在这里。”陈琼玉招呼过四处张望的范伶,栓好马匹,便带着范伶走进石屋之中。
山腰的山风很浓,隐隐透出些许的凉意来,一进这石屋,却是感觉到了微微的暖意。范伶整整衣衫,跟在陈琼玉的身后,向屋里走去,谁料陈琼玉带着范伶从方才走进的屋里又推开另一扇门向里边走进去,随后又进了一扇门,到了一个诺大的屋子中,屋子没有窗户,屋中央燃着一盏油灯,甚是昏暗。
“师傅,我回来了。”陈琼玉刚走进屋,便喊了起来。
“嗯。”忽然,屋角传过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听声音,像是一位上了年岁的老妇。这倒大出范伶意外,原本范伶以为他的师傅是位老者,谁料竟是一位妇人。
接着,那冷冰冰的声间又响了起来:“玉儿,你说的那人,他来了么?”
“来了。”陈琼玉伸手踫了踫范伶,轻声说道:“快过去见过我师傅。”
范伶连忙回神喊道:“范伶见过前辈。”石屋里昏暗无比,范伶乍一进来,却是连屋里的东西都看不清楚,只有遥遥的对着方才声音传来的地方,恭声问道。
“年轻人,你走到前边来,让老婆子看看。”那老妇声音虽是冰冷,但听来倒是没有恶意,竟隐隐有些慈祥之意。
范伶将眼睛瞪得老大,可还是看不清屋里的状况,但听这老妇说要他过去,只好摸着黑慢慢的移将过去。
“咳咳。”这老妇咳了两声,喘了口气,又道:“玉儿,他看不清这屋里的道路,你带他过来。”
“是,师傅。”陈琼玉握住范伶手腕,牵着他的手从油灯之侧绕过,走到一张石几之旁,停了下来,转身走到油灯旁,将灯捻子挑了两下,又点燃了两支蜡烛,瞬间,石屋之内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这回,范伶总算是能够看清了。他的面前,赫然坐着一位老妇人,穿着一身的灰色粗布衣服,脸上满是褶皱,看样子,她起码也要在七十五岁左右。但他两只眼睛依旧晶晶发亮,正骨碌碌的看关范伶。
范伶见到这位老妇人的眼神,也知她必是一位武学高人。但凡武学练到极高的境界,不管身体如何衰老,但他的眼睛却是依旧炯炯闪烁,就如平常所说的目通心神一般,心神不老,则眼神也不会老。
“范伶见过前辈。”范伶朝着这老妇人深深的拜了下去,这次他可是真正的看见了她的模样,并且面对这样的前辈高人,却是如何也是失礼不得的。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五十八章 紫尾喜鹊黄紫青(一)'

  “嗯,年轻人通明达理,倒是不坏哪。”那老妇冲着范伶点了点,不禁赞道,随后又道:“听玉儿说,你是从洛阳来,来找那金刀门的晦气的?”
范伶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说道:“前辈,凭着小子这点本事,要说去找金刀门的晦气,却是太抬举小子了,只是受人之托,不得不做罢了。”
“哦?这么说来,那托你的人,一定是个有背景的人了?”那老妇似乎对范伶的话有些不信,语气中倒有三分的怀疑,“这些年金刀门的名声在江湖上不坏,有人敢托你这么年轻的人来找他们晦气,那他一定是有持无恐了?”
范伶听得有些不明不白,不解她到底想说什么,疑声问道:“前辈,其实托我来的人,是在下的义父,可他却不是什么有背景的人,据我所知,我义父又不是什么帮派之主,以怎么能谈得上有持无恐呢。还请前辈指点一二。”
此时,范伶已经渐渐适应是石屋里的光线,隐隐见到这老妇脸上布满了疑惑,怔怔的看着范伶,半晌,这老妇才慢慢的说道:“你说,是你义父派你来的?那你的功夫应该不差才是,要不然,又有谁要把自己的父子往火坑里推哪。”
这老妇顿了顿,又道:“你义父也在洛阳么?让我来猜猜会是谁呢?是洛阳胡家?不对,他洛阳胡家与胡金刀是远门亲戚,不会是他们。是地堂刀刘掌门,也不会哪,他们远来无仇,近来无怨,不至于。”
似乎这老妇对洛阳所知甚多,一口气说了五六个人,不是一帮之主,就是洛阳的武林隐客,可没有一个说到的是陆青漠。
“前辈,您还是别猜了,我义父不是什么有背景的人,义父名讳上陆下青漠,江湖上人称紫翼神蝠,不知道前辈听说过没有。”范伶见她如何也猜不中,干脆直接说了出来。
“是他?他什么时候搬到洛阳去了?他不是在漠北么?”这老妇似乎十分惊讶,眼睛盯着范伶背后的墙壁,喃蝻的自言自言道。
“前辈,义父他不是一直都在洛阳么?我在洛阳义父家呆了近十年,也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他在漠北的事情,会不会是出岔子了。”范伶看着她的眼神,却是越来越模糊了。
“你义父他用什么兵器?”
范伶听她突然问道义父用什么兵器,大觉奇怪,但回神一想,似乎义父除了教自己用过剑外,几乎是没有用过其他的兵器:“前辈,义父除了用过长剑外,似乎没有用过其他的兵器。”
“哦,看来这老狐狸藏得够深,连他义子都不知他底细。”这老妇似乎仍然未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自言自语的说道。
“前辈,请您自重,我不希望从外人口里听到有关义父难听的话!”范伶听她骂义父是老狐狸,心里不禁悦起来,心说,即使你与义父相识或是有过命的交情,也不该在我面前这样说,否则,置我于何地?
那老妇嘿嘿冷笑两声,说道:“好,我不骂他便是。只是,他如此对你,你不记恨他么?”
范伶不懂她究竟说些什么,但实在是不愿听到他对义父的闲言碎语,于是说道:“前辈,我知道义父是如何对我的,他救了我的命,我又如何能够记恨于他,否则,我范某岂不是不中忠不孝之辈了么,不管他做过什么事,他都是我的义父,,我不容他人在我面前,说我义父的坏话!”
范伶这几句话说的义正严辞,倒是出乎这老妇的意外,她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范伶的严肃的脸孔,眉头紧锁,范伶给他这么看着,心里微微有些发毛,但自己又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又怕她看怎地?
如此两人冷了一会儿,老妇终于开口说道:“既是如此,那老妇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不过以后,你一定还会来找老婆子的,这话我说到头里,信不信,那就由你了。”
“那就先行谢谢过前辈了,小子虽然不才,却不敢对义父不尊,方才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前辈海涵。”范伶双手抱拳,恭身向那老妇陪礼说道。
那老妇拿过墙角的一根木杖柱在地上,慢慢悠悠的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站住脚步,背对着范伶,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尊敬师长,正是我辈侠义中人的本分,这你没有错,可能是我老婆子有些心急,没有跟你说明白,也难怪你会如此反映,但你可知我是谁么?”
范伶一愣,说道:“前辈一定是位高人,只是小子初涉江湖,还请恕小子无知。”
“嘿嘿。”老妇嘿嘿冷笑两声,笑声中尽是萧然之色,似乎有着道不尽的苦衷一般,她扭头望向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陈琼玉,缓缓说道:“玉儿,你可知道老婆子是什么人么?”
陈琼玉脸上一红,涩然答道:“师傅,你自然是我师傅了,其他的还重要么。”她此言一出,范伶已知她竟不知道他师傅的来历,此事听来,似乎有些蹊跷,不禁大感好奇。
老妇长叹一声,又道:“玉儿,我自然是你师傅,但师傅也是有名有姓之人,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对你说明我的身份,其实是有一番隐情,为师也是为你好,才没有告诉你,要不然,咱们师徒都会有杀身之祸。”
陈琼玉“啊”了一声叫了出来,显是受惊不小,忽闪着两个烁亮的眸子,怔怔的看着老妇的脸孔,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玉儿,为师姓黄名紫青,从前在江湖上,人家给我起个外号叫做紫尾喜鹊。玉儿,你知道为师为什么一直喜欢你穿紫色衣服么?”黄紫青说着从前事情,突然问起陈琼玉这个很女儿家的问题,倒大出范伶所料。
“师傅,是因为师傅当年喜欢穿紫色衣服么?”
黄紫青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又道:“为师当年最喜欢的颜色就是紫色,几乎所有的衣服都是紫颜色,以因为我的轻功还算是不错,所以江湖朋友就给我起了这样一个外号。”
范伶心道:“能被称为喜鹊的,那黄前辈那时候一定是很有风韵了,要不然,怎么会有这样一个雅致的绰号呢。”
只听黄紫青又道:“那时候,为师年级尚轻,对江湖的事情也不是太懂,只是跟着我的师傅东奔西走,倒也结识了不少江湖上的朋友,再后来,师傅因为江湖争斗,也仙逝了,只剩下我一个人飘迫在江湖,那时候我生性孤僻,一人独来独往,倒也自在。
只是到了我三十五岁那年,在江南的一条河边,救下一个不慎落水的小女孩,我见她孤苦无依,就收她做了徒弟,她便是你的师姐,叫做林朝凤。”
林朝凤,那不是跟自已动过手的毒手无盐么,原来竟是她的徒弟,范伶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黄紫青转头向范伶看过来,脸会阴沉的问道:“怎么,你认识她?”
范伶忽觉自已的失态,忙道:“算不得认识,只是曾经和她打过一场。”
“哦?”黄紫青上下打量了打量范伶,脸上满是惊奇之色,说道:“你和她打过一场,胜负如何?”
“本来是小子败了,不过义父曾教过我一套拼命的剑法,出了奇招坏了她的兵器,随后她便离开了。”范伶想起那一场恶斗,心里犹是心悸不已。
“如此说来你的武功算是不错了,不知你义父教你的剑法是不是同归剑法?”
范伶大是惊奇,没想到她竟然知道自己的这套同归剑法:“没错,是同归剑法。”
黄紫青嘿嘿冷笑两声,说道:“同归剑法招术虽奇,却不是什么高明的剑法,只是让人出奇不意,以图自守而让你得已占得上风,但若是对方武功高深,那这套剑法就变得不堪一击,便成了一套自杀的剑法了,你义父教你之时,没有对你说过若遇到比你武功高出许多之人时,切不可使用么?”
范伶脸上一红,但对她所说之言却只信了三分,怏怏说道:“义父没有说过。”
“没说过?哦,不过这也倒是合情合理,若是他告诉了你,那便不是他了。”黄紫青面上略有不愤之色,见范伶似乎不信,便道:“看来你还不信,你不妨用同归剑法刺我几剑,看管不管事。”
黄紫青退了两步,将手中木杖疾向范伶前胸点去。范伶见她刚说完便递过招来,不容他思考,忙身子一侧,长剑出鞘顺着木杖削向她手指,顺势点向她小腹,黄紫青木杖一沉,搭在他剑脊之上,范伶猛觉剑上压力陡增,长剑几欲脱手。
范伶方才见她一副孱弱年老的样子,手上内力只使了三分,但一招相交,才发现自己实在大意,只觉她内力浑厚,没有一丝的年迈力衰之像,急催内力,运至八分时才勉强从她木杖之下抽回长剑,刺向她腰间。
但黄紫青却并不闪避,木杖虚空向他双腿扫去。范伶方才这一招只是虚招,长剑一转,便向她腋下疾撩上去,这一剑去势甚疾,黄紫青此时腋下大露空门,似乎已经是闪无可闪,避无可避。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五十九章 紫尾喜鹊黄紫青(二)'

  眼看着范伶长剑就要刺上她肌肤,不料她身体竟然猛然缩后几寸,避过了这一剑,范伶尚未反映过来,腿上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杖,虽然腿上奇痛,却未有半分的损肌伤骨之像,原来黄紫青在木杖击在他腿上瞬间,已经将内力尽数撤回,只是木杖击在他腿上,便如一个毫无武功之人的一击一般,不会导致受伤。
黄紫青一击之后便是后退两步,这两步快捷到了极点,范伶只觉眼前一花,不见她移步,身体已经在两步之外,看来她轻功着实卓然,的确不枉她紫尾喜鹊的绰号。
黄紫青笑吟吟的看着范伶,说道:“怎么样,是这么回事呗。”
范伶双手抱拳朝她行礼道:“多谢黄前辈手下留情,看来这套剑法,果然大有敝端,还多谢前辈指点。”
“干么这样客气,其实这套剑法还是很有用处的,只是遇见比自己武功高强的高手时,切不可使用,否则,无疑跟自杀一般无二致。”黄紫青说完,木杖柱地,又恢复了方才孱弱年老的模样,与方才简单判若两人,她转面看着一脸惊诧的陈琼玉,说道:“玉儿,方才咱们说到哪儿了?”
陈琼玉眨眨眼睛,略一回神,说道:“师傅,方才说到林师姐了。”
“对,说到你林师姐了。”黄紫青脸上现出一丝的爱怜之色来,却又隐隐含着些许的愤怒,似乎她对林朝凤很有偏见,却又对她甚是怜惜,这些从黄紫青的脸上,尽皆表现了出来。
“你师姐小的时候很是听话,为师也没有孩子,对她很是疼爱,更是将自己的一身武艺尽皆传授,她也很是用心,加上她天资甚高,领悟奇快,没出几年功夫,她的功夫已经趋于一流高手之烈,而更重要的,是她变得越来越漂亮,真如一朵花般,让见了都忍不住多看上几眼。
她二十五岁那年,由于我急于找寻杀死师傅的仇人,就撒手让你师姐一个人在江湖上去历练,谁料相去三年多,再见到你师姐之时,她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她了,她,竟然加入了江湖上一个叫沙鹰帮的帮派,她的身边也多了一个男人。”
说道,黄紫青向范伶暼了一眼,没有说这个男人是谁,便接着说道:“为此,我跟你师姐大吵了一架,随后,我跟你师姐也就断绝往来了。”
“师姐也太不应该了,怎么能不经过您的同意就加入其他帮派呢?况且,还有了一个男人。”陈琼玉不禁愤怒起来,但说着说着,声音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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