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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烟殇侠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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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金鹏见状,心中又是一惊:“以紫金刀之利,竟没能将他长剑斩断?!那是一柄什么剑,竟然如此锋利,看来,这小子真的是走了狗屎运了,竟然得到这么锋利的一柄剑!”
幸得胡金鹏着实经验老到,眼见自己金刀占不得丝毫便宜,右手微抖金刀,撇开几寸,只使出大开大阖的刚猛招数,直往范伶身上招呼,不敢再与紫烟剑相交,离得远远得。
而这些,范伶又是如何不知,紫烟剑不论如何进招,胡金鹏总会抡开金刀,或闪或退,总之不让金刀受损。范伶看在眼里,不禁嘿嘿冷笑一声,剑势一转,使出紫烟剑法中的三记快招“紫气三虚”。
所谓三虚,当然就是虚招了,但这三招虚招,却不似平常剑法中的虚招,只有虚招一愰,可变退势全身而退,这“紫气三虚”,却是连续三招全部都是虚招,但这三招虚招却每招又包含了五式变化,这五式变化全部为实招,可分别攻击对方的上中下三路,令对方防不胜防。
范伶一使出这三招,顿时只见一记紫色的剑网,笼罩了胡金鹏全身要害,胡金鹏不禁大骇,急欲后退却是已然不及,剑招实在太快了,已无后退的时间,无奈之下,只能挥动紫金刀格挡。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七十章 平城故居复重游'
谁知范伶尚想在他试试这套紫烟剑法,这三招却丝毫不与他金刀相交,只贴着他刀缘擦过,只取他项颈,却并非当真要取他性命。胡金鹏大吃一惊,情急之下,就地一滚,才躲过这一剑,既便如此,范伶的长剑仍是在他脖子上划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胡金鹏翻身跃起,金刀横在胸前,看着立在面前的冷冷含笑的范伶,心中怒气大盛,伸袖擦去额头惊出的冷汗,挥动金刀朝前范伶左臂力劈过去。
范伶嘿嘿一笑,暗道:“方才饶你一次,看来你还是来劲了,不知道死活的东西,看我这回怎么收拾你。”
当即,范伶左臂一缩,背于身后,立在当地动也不动,右臂轻描淡写的随后一格,使个粘字诀,手中紫烟剑一遇上他金刀,向旁一引,金刀竟随之斜走,劈向旁边的地上。
胡金鹏这一刀之力已使上了八成内力,这份力道已经不轻,待他发现刀势斜走之时,收力已经不及,金刀呯的一声,劈上地上的青石板上。那石板顿时切作两半,金刀嵌在其中,胡金鹏奋力一拔,竟没有拔起来,一张老脸瞬间涨得通红。
此时,院中已经聚集了金刀门的帮众,火把照得院中一片通明,但无胡金鹏的命令,谁都不敢上前去相助,也无法去相助,情知他们一插手,只会为师傅添加麻烦,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他们见到师傅金刀入石不起,都是大急,一双双眼睛瞪得滚圆,却也无可奈何。胡金鹏此时更是落魄,在自己众徒弟面前如此出丑,那日后算是无法再做人家师傅了。
范伶又是冷笑一声,剑尖一抖,在他刀背上轻轻一击,两块断开的青石竟向两边弹了开去,金刀一松劲力,立刻被拔了出来,胡金鹏手上一轻,金刀顿时朝着自己额头弹去。
胡金鹏右手一沉,停住金刀走势,顺势砍向范伶腰际。范伶却是有竟要羞他一羞,手腕一抖,紫烟剑竟迎头他刀锋削去。如此一来,一刀一剑竟成相拼之势。当然,范伶自是不用担心紫烟剑受损,但胡金鹏却不得不担心了。
他刀势一转,躲过紫烟剑,竟转势向范伶胯下疾砍过去!
“无耻小人!”范伶大骂一声,剑锋一转,疾向他金刀之上削去,这剑去势凶猛,只见一道紫光闪过,便听见“哧”得一声裂帛之音,胡金鹏手上一轻,金刀已然剩下半截。
难怪范伶大怒,胡金鹏方才这一刀,已然犯了江湖大忌。原来在江湖上有条不成文的规矩,便是不论对方武功高弱,打斗之时却极其忌讳攻男之下阴,女之胸腹,当然就更不用说下阴了。
如果犯了这种忌讳,那即便打赢了,那传将出去,自己的名声则大大受损,在江湖上再也抬不起头来。这种事情,即便是绿林上的强盗马贼,也是不会去做的。
但胡金鹏做为一门之主,竟用如此手段,范伶见了,如何不怒!
范伶削断了他手中金刀,并不甘休,手中紫烟长剑连挥,只听当当当几声连响,胡金鹏手中金刀便已只剩下短短几寸刀身,其余的都一截一截的掉在地上,一段一段的兀自闪着紫光晃动着。
胡金鹏面色土灰,望着手中的半截金刀,怔在当地一动也不动。
刹时间,院子之中寂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只闻火把噼哩叭啦的爆燃之声。
范伶眼角向院中一暼,见到金刀门的众弟子有的凄然,有的伤心,更有的略有愤怒,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胡金鹏说一句话。
许久,胡金鹏抬起头来,面色如土,看着范伶,颤声说道:“这回,你满意了吧。”
这时,范伶看着胡金鹏可怜的模样,竟略生不忍之情,自己本与他无半分的怨仇,只是为是履行义父交给自己的任务,不得已而找他晦气,虽是他无耻在前,但看着他现在竟成了孤家寡人,不禁有些不忍。
“我不杀你,你,你自行给个交待吧。”范伶扭头看向一旁,已不忍再瞧向他土灰色的脸。
“交待,嘿嘿,交待。”胡金鹏冷笑一声,声音之中沧桑之色油然,早没有之前的威严,似乎转眼之间,已经变成一位颓废的老人一般。
“我便给你一个交待!过了今天,世上便再没有紫金刀的名号了!”胡金鹏刚一说完,手臂一挥,半截金刀已从颈中划过,鲜血直直的喷了出来,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衫。
“师傅,师傅。。。。。。”顿时,院中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哭号声,他的众弟子纷纷围了上来,扑向范伶和倒在地上的胡金鹏。
范伶情知人多手杂,既使自己武功高出他们不少,但难免要费一些周折,再者也不宜再多伤人命,忙使紫烟剑在身周一圈,阻住众人来势,足尖在地上的的半截金刀向上一挑,左手抓住刀柄,纵身跃起,在一个帮众劈来的刀背上一点,便向院外飞去。
顿时,身来飞来无数的暗器,夹着凌厉的破风之声,向范伶背后飞来。范伶已经料到定会有些后招,右手紫烟剑在背后疾挥,只听得叭叭一阵乱响,暗器已经尽数被范伶打落,待得破风之声再次响起之时,范伶已经纵身落在墙外。
足尖一着地,范伶便施起轻功,飞快的朝着青石峪口奔去。
众人轻功比范伶差得太远,追不多时,已不见了范伶踪影,只得返回舵口去收拾残局给胡金鹏发丧事宜,报仇之事,只好日后再提了。
范伶奔出青石峪,寻到自己的马匹,便离开青石峪一路向南,取道平城。此时的范伶,可谓是春风得意,武功已经大有所成,任务也已经完成,这此去平城,一是去到自己的父母坟前祭奠,二来去寻寻陈琼玉师徒,三来再去自家的荒宅去看看,也好取出当年遗落的那柄钥匙。
青石峪距离平城并不是很远,只是中间隔山涉水,来回道路曲折,这才感觉远了很多。不过,范伶把陆青漠给他的任务完成,心中也少了一份牵挂,路上倒显得如何精神灼烁,一路上见到百姓安居乐业,心情更是大爽。
范伶虽然不懂什么国事,不知道当今皇上是否是个好皇帝,但能把国家治理平定,百姓富裕,且无战争重赋,这已经能够说明这皇帝是个好皇帝了。
如此一路游玩,待得到了平城,已经是五天之后了。
自从上次平城一别,已然一年有余。平城的风景依旧,北方人的散漫,对于平城来说,已是最佳的表现了。
现在时节尚未到中秋,正是田里锄草季节已经过,丰收时节尚未到来,忙碌了半年的庄稼汉子,一改往日的补丁衣衫,穿上平时珍藏在箱底的过节衣衫,溜溜㳠㳠的在大街上转悠。
如此一来,平城的大街之上,人比平常要多了不至一倍,行人肩触肩,膀接膀,穿行在平城并不甚阔的街面上。这倒好,可忙坏了街上摆小摊的小贩,一副挂了油瓶的腔调从早哟喝到晚,终日不见歇息,虽然装到口袋里的大子多不了多少,但这街上却热闹了许多。
范伶牵着马行大街上,已经显得有些狼狈,半天也没有行了多远,街上的行人似乎见到牵马的人都无甚好感,竟是横竖不让范伶痛痛快快的走过去,一副副磨磨蹭蹭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无奈。
正在此时,忽然一副黄铜招牌高高的挑在范伶前方不远的一株大树上,牌上大大的写着一个“茶”字。
范伶看见这招牌不由的大喜,吞了一口唾液,但急急的拉着马匹从人群中间紧将过去,将马栓在店外马桩之上,拾阶进了茶楼。
刚进门口,便有一个瘦瘦的茶博士吆喝着迎了上来:“客官,里边请了您哪。”茶博士挑了一张靠窗的桌子,抹了两把,便招呼范伶坐下:“客官您坐,您来点什么?”
“一壶凉茶,再来几碟小点心就好。”
“客官您少歇,马上就好。”茶博士转身便向堂内吆喝道:“上好凉茶一壶,精致点心四碟。。。。。。”
范伶听到这茶博士的吆喝声,不禁的感觉到丝丝的亲切,这里,可是自己的故乡,可自己却已经将这土生土长的家乡口音,已经抹杀的差不多了,自已一副河南人的油滑的腔调,坐在这满是生硬的北方口音中间,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自己虽只说了两句话,声音虽不甚高,已经有几位好事的客官偷偷的朝着自己瞄了几眼。
范伶装作没有看见,依旧眺向窗外,看着街上挨挨紧紧的人群,似乎有着极大的兴趣,但茶楼之中的每个茶客,没一个不瞧在范伶的眼里。这些茶客之中,似乎只有刚才的几个偷瞄过自己的几个茶客,有些不地道,不过范伶也没有放在心上,充其量,也只是几个小毛贼而已。
待到茶博士将茶点端了上来,范伶慢慢的品着茶,尝着美味的点心,丝毫没有去理会那几个客官。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七十一章 平城荒宅遇前仇'
范伶吃罢茶点,招呼过茶博士结过帐,便起身向茶楼外走去。临出楼门时,范伶眼角微暼,只见方才那几个茶客也站起身来,抛在桌上一块散银,跟将出来。
范伶微微一笑,也不理会,出门牵了马匹,便挤入人群,走不多远,便拐入一条胡同,纵身上马,得得的行将进去,三拐两拐,便绕到街道的另一端,这边行人已经不如方才那身行人众多,略显得冷冷清清。
在街道的前方,范伶挑了一家还算是干净的客栈住了下来,他素不喜欢吵闹,独喜欢这种清静的所在,再者,这家客栈,距离范家老宅已然不远,只隔着三个街口,范伶打算当晚便去荒宅走上一遭,以免夜长梦多,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当晚,范伶携上紫烟剑,待得午夜子时一过,便即从窗户翻出上屋顶,沿着屋脊飞快的向着范家老宅奔去,数个起落,范伶老宅已经现在眼前。
范伶伏在屋顶之上向四周瞧了有一盏茶功夫,只见老宅之中一片长到齐腰的蒿草,丝毫没有人到过的痕迹,此时更是一片清静,别说是人,就连一点响动都没有。
确定了下边无人,范伶纵身跃了下去,足尖点地,随即复又跃起,几个起落,范伶停在了荒宅后院的一口枯井之旁。
这口枯井不知道已经有多久没有人动边,井架已经散了,歪歪斜斜的倒在井台之上,掩住了半个井口。范伶足尖微挑井台上的一块石头,将它挑进井中,良久,只听微微的一声落地之声,范伶轻轻点了点头,伸手将井架搬开,纵身便朝井中跃将下去。
待他落至井壁半腰之时,伸臂在井壁上一搭,身形一停,随即便钻进了一孔洞穴之中。这洞穴并不算阔,刚好容得一个人直直通过,若是身形稍胖,却是无论如何也钻不进去。
范伶进了孔洞之中,随即便掏出火褶燃亮,慢慢洞着孔洞前行,待得行了不远距离,便已经来到了一处较宽阔的室中。这间室并无任何装饰,完全都是泥土层中挖出来的一个孔洞,当中竟然放置着一张石桌,石桌腿旁俨然有一柄已经长满铜绿的钥匙。
“哦!”范伶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来,伸手抓过钥匙揣进怀里,转身便向洞外缓缓行去。当他行至洞口之时,立住身形,侧起耳朵,静静的倾听起来。
洞外,依旧寂静如初,没有丝毫的声响发出来。
过了一会儿,范伶突然冲出洞来,在井壁一撑,右手紫烟剑护在头顶,连挽三朵剑花,飞快向井口外冲了出去。
“啊!”
“啊!”
只听两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过,两柄长剑从范伶身旁直坠进井中,范伶从两剑当间的空档嗖的飞将出来,稳稳落在枯井之侧。
这时,范伶已然看清,在枯井另侧,立着一个一袭粉红打扮的美艳妇人,腰际坠着两朵大红花,分外惹眼。范伶定睛一瞧,不禁大惊失色,这妇人却不是那毒手无盐林朝凤又会是谁!
而在她的前方,两个黑衫汉子立在井口两旁,各捂着自己右手手腕,鲜血兀自从指缝间渗了出来,沿着袖管流淌下来。这两个汉子,看来便是范伶方才飞出井口之时受伤惨叫的两人。
范伶一见三人的架势,立刻便明白了怎么回事,看来白天在茶楼遇到的那几位茶客,原来只是他们的暗哨而已。可他们如何一见自己,便知自己今日必来这荒宅呢?
看来,这事情并非原本想象的那么简单。
“哎哟,这不是上次从我快活楼寻人的那位客人嘛,乖乖儿,大晚上的你不去我们快活楼去找个姑娘温柔温柔,来这种满是老鼠的地方钻到井里边做什么呀!”
林朝凤一见从井中飞出之人,竟然便是上次跟自己做对的范伶,脸上顿时现出为难之色来。白天听自己的暗哨来报说,平城来了一位河南口音很重却又杂着北方口音的年轻人,很可能是上边传话下来的那人,林朝凤随即便带了两人隐在这荒宅之中,饶是范伶观察了许久,终还是没有发现他们隐于其间。
待他们看到范伶竟然钻入这口枯井之中,情知此事重大,于是吩咐手下的两个汉子立在井口之侧,只要下边有什么风吹草动,有人上来之时,便双剑齐下,斩他于毫无防备之际。
尽管林朝凤安排的天衣无缝,但她终于还是低估了范伶的洞察力和武功实力,若是她知道来人是范伶,那定会亲自出马一举成功。此时棋差一招,林朝凤的心里,已经是后悔不迭了。
但他江湖上闯荡多年,这点应变之能,还不在话下,当即便娇滴滴的跟着范伶提起从前的事情来,她知道以范伶的年轻,尚不是成日泡在快活楼这种烟花之地的角色,如此提及此事,也让他羞羞。
俗话说,恼羞成怒,林朝凤正是这点,才会去羞他一翻。但她却又错了,上次范伶虽是去了快活楼,虽然与也那姑娘有些亲昵的动作,但他心里却丝毫没有其他的什么想法,只是想去找那两个人而已。
如今听林朝凤重提旧事,脸上虽是微微发烫,但他自认行得正,倒也没有怒得起来。范伶微微定定心神,举目向着林朝凤看去,瞧着她一双不停眨动的一双妙目流转,淡淡的说道:
“世界真是太小了,本来就说是要来寻你,竟是不费吹灰之力,你自己找上门来了,倒也省了我好多功夫。”
“寻我?怎么,嫌我楼里的姑娘不够味么,想找老娘?我可告诉你,你小子这把小骨头,恐怕可吃不消哪!”林朝凤捂着嘴马,咯咯的娇笑起来,这笑声,直如十五六岁的年轻姑娘一般,丝毫听不出,这竟然是一位年过半百的妇人。
范伶听着她的娇笑,看着她娇艳的姿态,心中却是说不出的厌烦,不由的皱起眉头来。若是在他遇到她的师傅黄紫青之前,范伶或许会被她的媚态诱惑,但此时已经知道了她林朝凤的底细,这时既便她做出什么媚态,恐怕范伶都不会再被她诱惑了。
“林朝凤,你还是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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