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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烟殇侠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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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进了茶楼找间雅致清静的客间,面对着面坐下,随便点了些茶点,待茶博士刚一走出客间,范伶便迫不及待问起唐威的近况来。
“大哥,快跟我说说,你怎么做起公人来了?”
唐威胳膊柱在桌子上,直直的看着范伶的眼睛,问道:“兄弟,你说咱们练武的人,练一身功夫用来做什么?”
范伶没有想到唐威会这样问自己,一怔之下,愕然说道:“行侠仗义,抱打不平,不是这样的吗?”
唐威呯的一拍桌子,翘起大拇指,朝着范伶说道:“兄弟果然深明大义,可是兄弟有没有想过,天下的恶人却是杀不尽除不完的,如此抱打不平,只是一味增加了江湖上的仇杀,这样你杀我,我再报仇,还有个头没有?没有!”
范伶愕然的看着唐威慎重的脸庞,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些他倒是很少想过,初出茅庐的范伶,也只是刚二十岁不到,乍一听到这些道理,多少有些转不过弯来。
只听唐威又道:“上次咱们平城一别,我就一直在想,像鲁奇正这样的恶人,既便当时我武功比他好,将他一刀杀了,又能怎么样?只不过了空增杀业,到头来他儿子再找我报仇,这不是没完不了了么?再说,我又不能将他满门都一刀一刀宰了,那样就不跟畜生一样了么?”
唐威看着范伶大张着嘴巴一张惊讶的脸孔,淡淡的说:“从那次之后,我就一直想这个事情,那时候刚好大兴城衙门里的捕头刚刚送了命,没有合适的人选,我就这么一捉摸,如果这些江湖的仇杀来交给官府来处置,是不是会处置的更好一些呢,这不,我就穿上了这身衣服了。”
范伶听唐威说完,这才明白了唐威这公人身份的来龙去脉了,但他身份变的突然,范伶仍是有些不能接受,一脸疑惑的问道:“大哥,那官府真的会管这些事情么?”
唐威一拍桌子,兴奋之色油然面上,朗声说道:“当然,现在当今皇上英明,赏罚分明,各地的官府办事还是非常得力的,真真正正的为老百姓办事,我唐威便是霍出这条命,也没半点怨言!”
唐威说完,左右环顾了一下,向前探头悄声说道:“只有一点大哥有些看不过去,就是手序太麻烦了,你也知道,大哥是个粗人,这些啰哩啰嗦的公文,大哥哪儿整得了哪,现在我就只管捉人,不管其它的那些劳什么子事,哈哈。”
范伶见到唐威又恢复了之前直爽的性子,心中不禁大是开心,跟着哈哈大笑起来。这时候,茶博士将茶点送了上来,斟满两只茶杯,转身退了下去。
范伶双手端起茶杯,高举过胸,朗声向唐威说道:“大哥,小弟在平城得遇大哥,真是太高兴了,来小弟先来敬过大哥,愿大哥平步青云,仕途一帆风顺!”
“嗳!”唐威一挡范伶的茶杯,脸色甚是不悦,板首一张黑脸,大声说道:“兄弟这就错了,什么平步青云,什么仕途一帆风顺,你把大哥瞧得也太小了,别以为大哥现在做捕头就图他这么一个官,若是图他这个官,大哥也是没来由的当这么一个破捕头哪。”
唐威脸上越来越显不忿之色,大声又说:“大哥是真的想给老百姓做点实事,若是兄弟觉得大哥做捕头是为了当官,那好,大哥这捕头不当就是!”
唐威将头上的帽子一把揪了下来,向墙角下一扔,伸手便要扒身上的公服,范伶一见之下,知道唐威动了真怒,急忙站起来阻止,劝说道:“大哥,瞧兄弟这张破嘴,惹怒大哥了,其实兄弟不是这个意思,兄弟是说大哥以后能多为百姓做事,这是好事啊,大哥不要再生气了。”
“不行,我知道咱们江湖上的朋友都看不起当捕头的,这我知道,但别人怎么看我不管,兄弟你也这么看我,那这捕头我是说什么也不当了!”唐威是个爽直汉子,说什么便是什么,两只大手紧紧抓住前襟,说什么也要撕将开来。
范伶双手紧按住他的两只大手,使劲的将他按在椅子上,好说歹说的劝说了半天,这才没有将这件公衣给撕烂了,但唐威的气却仍是没有消了下去,将头扭在一旁,兀自生着闷气。
范伶见这气氛甚是尴尬,心里很是不好受,看着扭头一旁的唐威,忽然说道:“大哥,这官府的新鲜事儿你一定知道了不少吧,快跟我说些来,我还从来都没有听人家说起过官府的事儿呢。”
唐威哼了一声,说道:“官府有什么新鲜事儿哪,哪儿有江湖上那些事儿有趣哪。”
范伶一见,知道他闷气仍是未消,便又说道:“江湖上的那些事我也知道了一些,但这官府的事儿,我可是一件也没有听说过,若是有人说起这些事儿来,我一点也不知道,那岂不是很没有意思呀。”
唐威回过脸来,看着范伶有些失望的脸色,心中稍有不忍,问道:“你真想知道?”范伶见事情有了转机,连忙点了几点头:“当然想了,快些告诉我些,唐大哥!”
唐威见范伶的样子,忽然噗的笑了出来,悄声说道:“好了,那我就给你讲讲,不过这可不是官府里的故事,这可是皇宫里的故事。”
范伶一听,更觉有趣,连忙说道:“大哥快讲,小弟耳朵都等得痒痒了。”
“那好,那我讲了!”唐威向左右看看,附在范伶面前,悄悄的讲了起来。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七十四章 红颜消息黯伤神'

  “兄弟,这世上的男人怕老婆的,你觉得奇怪么?”唐威诡异的笑着,向范伶向道。范伶一愣,不知道他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怔怔的说道:“不奇怪,怕老婆有什么奇怪的!”
  “对呀,这普通的男人怕老婆是不奇怪,可是如果是这当今的皇上怕老婆,你觉得奇怪么?”唐威朝范伶挤挤眼睛,笑嘻嘻的问道。
  范伶一愕,立刻笑着说道:“大哥,别说玩笑话,当今皇上高高在上,怎么会怕老婆,再说,他有那么多的老婆,便是怕,他也怕不过来哪!”
  “嗳,这你就不知道了,当今的皇上,怕的只有一个,就是当今的皇后,其他的那些嫔妃,都是摆设,皇上也只能是看看,不敢想哪?”
  “不敢想,还有什么事是皇上不敢想的,他一人独断天下,谁还能管得了他呀,他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大哥这话可有些不尽不实哪。”
  范伶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还有什么事情是皇上不敢做的,两只眼珠滴溜溜的看着唐威,心道若不是担心大哥生闷气,自已哪儿有兴趣来听这些无聊的笑话。
  哪知唐威却不这么想,他一直以为这个消息是他当差以来听到的最有趣的事情了,却不曾想到范伶对这个笑话是毫无兴趣。范伶也不忍抚了唐威的兴致,倒也装出一副极其关心的模样来。
  如此一个说的极具兴致,一个听得似有兴致,这一来一往,说的倒是很是投机。
  只听唐威悄声说道:“这当今皇后,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哪,不仅把后宫管理的井井有条,并且就连皇上的政事,皇后都要管上三分不过话说回来,这皇后倒也不是瞎管事,这事管出来还是很好效果的,有时候皇上处理不当的事情,到了皇后这儿,嘿,还真的能解决的了!”
  范伶轻轻点点头,心道,都说后宫不许参政,看来这后宫若是参政还真不是什么坏事。
  “兄弟,你知道这大臣们背地里都叫皇后是什么吗?”
  范伶摇摇头,说道:“不知道,这怎么能猜得出来哪,这些文人们起出来的名字,我们这些武夫哪儿能猜得到哪。”
  “我想你也猜不出来,这皇上和皇后,大臣们称他们叫‘二圣’!有意思吧。”唐威一脸的调笑神色对范伶说道。
  范伶嘿嘿一笑,说道:“那看来这皇后倒是真的很英名哪,怪不得这几年看这些百姓都安居乐业,这二圣倒还真是有几分本事哪。”
  “可不是嘛,不过有趣的倒不是这个,而是皇后的另一件事,这皇后哪,有件事管皇上管得那叫一个严哪,你猜是什么事呀!我看你也猜不出来,我还是直接告诉你了吧。
  这皇后呀,她不让皇上去临幸其他的嫔妃,只能跟她一人睡在宫里,兄弟,你想,那皇宫的三千佳丽,岂不是空成了摆设了呀,你说可笑不可笑。”
  范伶听完,不禁的吃吃笑了起来,他还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哪个皇帝在这方面让皇后管成这个样子呢,不过皇后既然如此的贤得,那总该有他的道理吧。
  想到这里,范伶不禁说道:“大哥,这皇后一定有她的道理吧,也许,她也是爱惜皇上的身子吧。”
  “错,这你就错了,这皇后呀。。。。。。”唐威又向左近看看,悄声又道:“这皇后呀,她就是一个大醋坛子!哈哈”
  范伶不禁的跟着哈哈大笑起来,醋坛子皇后,这倒真还没有听说过几个,可以说是一个也没有听说过!
  “兄弟,前几天,我听宫里的朋友说,皇上有天在皇后生病的时候,就随便去后宫溜㳠,不想却见到后宫的一个绝色妃子,这皇上也是男人哪,不禁的动了尘心,就在这妃子的宫里留了一个晚上,谁知到了第二天,皇后便知道了这事儿,那是大发雷霆哪,这天带着人竟活活的把这妃子给打死了!”
  “啊!”范伶张大了嘴巴,不禁的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妃子也太可怜了,只跟皇上一个晚上风流,便被打死了,这皇后也太霸道了吧!”
  “谁说不是哪,后来皇上脸上下不来,竟离宫出走了,若不是大臣们苦苦相劝,嘿,这事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啧啧!”唐威似乎也惋惜这妃子,一张黑紫的嘴唇啧啧的叹息起来。
  “看来这后宫妃子们命可够苦的,要么一辈子都见不着皇上,这见着了,却又成了催命的符了,哎,可惜哪。”
  “谁说不是哪,这妃子,也才刚刚二十左右的青春女子哪,听说这女子还是前朝一位将军的孙女呢,也歹也是将门之后,竟是落得如此下场!”
  范伶一怔,隐隐感觉这事情似乎哪儿有些不对,自己却又说不出来,不禁问了唐威一句:“大哥,这女子是谁的孙子,叫什么名字?”
  唐威一摸脑门,倒吸了口气:“瞧我这记性,一时竟是想不起来了,他爷爷好像叫什么迥。。。。。。”
  “尉迟迥?”范伶双手一撑桌子,两只眼睛瞪得滚圆,大声冲着唐威喊道。
  唐威右手一指范伶,恍然大悟般说道:“对对对,就是他,原来兄弟知道他哪!”
  “那那个女子是不是叫做尉迟贞?”
  唐威转目想了一想,说道:“对呀,是叫尉迟贞!”这时,唐威发觉范伶脸色阴沉,脸庞几尽抽搐起来!
  范伶双后呯的一撑桌子,直直的立了起来,瞪着面前的唐威,大声吼道:“果真是她?”
  唐威没有想到范伶会有如此反映,怔怔的答道:“是,是她,没错,兄弟,怎么回事这是?”
  “啊~~~”范伶忽然啊啊的大声叫了起来,一把抓起桌上的紫烟剑,一步跃起窗边,呯的将窗户一掌震飞,纵身跃了出去。唐威急忙奔到窗边向外一望,可外边哪儿还有范伶的影子,早已经奔得没有一点足迹了。
  唐威摸摸后脑勺,不知道范伶是怎么了,竟然有如此反映,直如疯了一般,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便一溜烟的跑了去。他趴在窗前向外眺望了一会儿,见仍没有范伶的影子,便扫兴的拿了自己的东西,结过帐独自离去了。
  且说范伶从窗子纵身跃出窗外,便拔腿向城外狂奔而去,眼睛里擎满了泪水,嘴里也啊啊的大叫不止,街上的行人只听见有人啊啊的大叫,刚回头去看,只觉眼前一花,那叫喊声便从眼前疾闪而过,众人不知怎么回事,直以为幻觉一般,不禁在一怔之下,拼命的揉着自己的眼珠子。
  范伶一路狂奔出城,一头扑在城外的一片麦田里,哇哇的大声哭了出来。死去的人可不是别人哪,这可是范伶一心爱着的贞儿哪,自己刚刚才离开几个月的时间,竟连自己最心爱的人都失去了,他的一颗心,仿佛碎了一般,刀割一般的疼。
  瞬间,范伶的眼前,满都是尉迟贞的模样,她的一颦一笑,她的痴望着夕阳的忧伤的眼神,她坐在秋千上的纤弱的美丽,她梨花带雨的脸庞,还有她伏在自己怀里,认真的听自己给她的誓言。。。。。。
  可这一切,都可能成为回忆了,一切都灰飞烟灭了,她,却只能静静的活在他的记忆里了。。。。。。
  “贞儿,贞儿,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为什么,难道便比不上那个皇帝么,难道你跟我在一起不快活么,贞儿,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范伶伏在干枯的田地里,不禁的放声大哭了起来,不停的喊着贞儿的名字,双手狠狠的抓起一片又一片的黄土,又握起拳头狠狠的在地上捶着,直到手掌上拳头上淌出来鲜血,都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
  良久,范伶渐渐的止住了哭泣,停住了叫喊,一双眼睛空洞的望着远方,嘴里喃喃的说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渐渐的,日头一直转到了西山头,撇下最一缕昏黄的光芒,从黛黑色的山头沉了下去,此时,伏在地上的范伶已经喊不出丝毫的声音,只剩下两片嘴巴,一张一翕,呆滞的目光已经丝毫没有了往日精干的光芒,除了呆滞,依旧还是呆滞!
  忽然,范伶腾的跃将起来,飞快的朝平城城内走去。
  “陆青漠,一定是陆青漠干的好事!一定是他将贞儿送进宫去的,我要回洛阳,问他个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定要搞清楚!”
  范伶将手中的剑腾的交到右手,怒气冲冲的走回到客栈。
  堂上的小二正要上前招呼,忽见他满脸的怒气,不由的又将脚步缩了回来,眼巴巴的看着范伶快步走上楼去。不一会儿的功夫,范伶便从楼上快步走了下来,伸手将一块大银拍在桌上,没有说一句话便直直的走出门去。
  小二一句话也不敢问,悄悄的将银子收到来交到柜上,巴巴的看着范伶疾疾离去的背影,缓缓摇了摇头,兀自忙活去了。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七十五章 陆府父子情义绝(一)'

  洛阳,深秋的洛阳,深秋傍晚的洛阳。
远远的从官道眺望过去,除了官道两旁的树木依然透出挣扎的苍绿色外,田地已经收割的一片精光,田梗上野草也略泛出青黄的色彩,在微凉的晚风中微微的随风摇摆着。
而在这条已经人迹萧然的黄土官道上,一骑灰白的马上乘着一个灰白衣衫的青年人,脸色土黄,头发上落满了灰黄的尘土,一眼便知是长途拔涉而来。他一双无精打彩的眼睛空洞的望着远远的洛阳城楼,没有一丝表情,脸色木然,整个身体除了随着马背的悠悠颠簸外,似乎僵住一般,任由胯下的劣马慢悠悠的走着。
这一人一马仿佛漫无目的一般,丝毫不顾及洛阳的城门马上就要关闭,也丝毫不顾及越来越晚的天色,只是一味的慢悠悠的行着。当然,马的思想很简单,没有主人的驱使它便不知道该去往何方,而这马上的人,似乎比马还要没有思想,或者说,他根本便没有思想。
一段并不算远的路,却是走了很久,很久,直到太阳已经完全沉没在西方的地平线下,天色越发的昏暗起来,他尚距着城门还有半里多远,可速度却是丝毫没有快了半分。
守城的卒子早已经远远的看风了这一人一马,此时极是厌烦的冲着他叫嚷起来:“喂,快着些,关城门了。”
然而这人却如同没有听见一般,依旧慢悠悠的行着。那门卒以为他没有听到,又大声嚷了一遍,见他仍是没有反映,恨恨的朝着他行来的方向啐了口唾沫,暗骂了声:“妈的,八成是个聋子!”骂完,转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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