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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烟殇侠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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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年龄倒也差不多,好像贞儿稍大两年。”孙管家点头应道。
“那就这样吧,其它的事情也没有需要他做的,他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陆青漠左手一摆:“孙管家,如果没有其它事,你就先下去吧。”。
“没有其它事了,老爷,小人告退。”孙管家垂着双方,转身带着范伶退了出来。
二人在快走到孙管家的小院时,范伶突然问道:“孙管家,贞儿是谁呀?”
孙管家忽然停下脚步:“贞儿就是尉迟贞,她是。。。。。。”孙管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特别难看,阴沉着脸,本想要说什么,可没有说下去。
“以后你就知道了,小孩子家,不要太多话了。”孙管家没有理会怔在旁边的范伶,自己大踏步的回屋了。
范伶怔在原地,看着孙管家离去的背影,暗忖首,尉迟贞,她会是谁呢?范伶思量了一会儿,却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便怏怏的回屋去了。
是夜,范伶早早的上床睡觉了,连日来的劳累,一个十岁的孩子,怎么会经受的住。
不知道睡了多久,范伶朦朦胧胧的感觉有双眼睛盯着自己的脸,范伶将眼睛迷了一条小缝,看见自己的床边,站着一个人。就着昏暗的月光,隐隐的可以看到,那人穿着灰色的长袍,其他的就什么看不见了。
范伶一惊,心里不由的慌乱起来,可是又不敢睁开眼,只将眼睛眯着一条缝,静静的注意着那个长袍的下摆。
“若是他再靠近一点点,我就大声的喊,孙管家就在那屋,应该可以听到的。”想到这里,范伶心里安静了些。
过了约一盏茶的工夫,那人依旧一动不动。范伶能够感觉出来,那个人一直都在盯着自己。
“要是睡不着,就坐起来吧。”忽然,那个人说话了。
范伶一惊,猛得坐起来,将身子缩在床上的角落里,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床前的这个人。范伶吃惊的,并不是这个人突然说话了,而是床前说话的这个人,他,就是孙管家。
范伶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孙管家会不会也是来杀我的。可看着孙管家的样子,又不像是,孙管家的眼神,竟比白天里,温和了不少。
“害怕什么,我又不是大虫,吃不了你的。”孙管家依旧没有动,依旧和刚才一样,静静的看着范伶,“范青葛的儿子,不会脓包成这个样子吧。”
范伶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没想到,孙管家竟然知道自己的爹爹。
“你,你是怎么,怎么知道,我爹爹的?”范伶忽然听见自己爹爹的名字,心头一震,说话竟有些哽咽。
“我不仅知道你父亲,我还知道,你父亲,有你这样一个脓包的儿子!”孙管家往前走了一步,似乎有些生气。
“我不是脓包,我不是!”
任何人听到别人当面骂自己脓包,都不会答应的,当然,范伶也不会例外,何况,是一个知道自己父亲的人骂自己的脓包,那就更不能答应的,简直是太令人气愤了。
孙管家又向前走了一步,腿已经贴在了床沿上:“不是脓包,为什么一直在墙角躲着,这样,不是脓包又是什么!”孙管家的声音又恢复了白天冷冰冰的样子。
范伶听到孙管家这样说,一把将扯在身上的棉被霍的掀开,腾的站起来,面对前孙管家,眼睛瞪瞪得大大的,满眼的愤怒之色,紧紧瞪着孙管家的冷冰冰的脸庞。
孙管家“哼”了一声,说道:“这还有点样子,早些睡觉吧。”
说完,孙管家双袖一抚,转过身出屋去了,留下范伶一头雾水呆呆的立着,满脸的迷惑和悲戚。
孙管家的行为太怪异了,把自己训斥一翻,便这样一个人离开了,太令人费解了。悲戚的是,他提起了范伶的父亲,一个刚失去父母不久的孩子陡然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字,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那该有多么伤心哪。
似乎一切都是孙管家无关,他就那样离开了。
范伶静静的坐了下来,眼角两行热泪流了出来,嘴巴紧紧的抿起来,两只小拳头捏得紧紧的。渐渐的,范伶伏倒在床,眼角的泪水渐渐的打湿了忱头。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四章 昔日公子今日仆'
次日大早,范伶便起床,简单的洗漱一番,来到了院子里的垂柳树下。其时东方刚刚泛白,夜色尚未完全褪去,陆府一片寂静。
范伶从墙角抄出一把竹枝扫掃来,一双小手费力的把着扫掃,开始扫起院子来。范伶明白,自己已经不再是范府娇惯的公子,而是陆府的管家的小跟班了。
一柱香功夫,院子的的小石子便刷刷的聚拢成一个小堆,范伶把扫掃放回墙角,拿出把铁铲来,刚要把小石子铲起,孙管家背着手从院门踱进来。
孙管家看着范伶双手握着铁铲柄,努力的把地上的小碎石子铲进铁铲中,转身将石子倒在墙角的灰堆上。
范伶直起身来,左手拄着铁铲,右手在额头抹了把汗,低声向孙管家问道:“孙管家早。”
孙管家背着双手,昂着头,眼睛下挑瞄着范伶,说道:“不坏,不坏,少年人难得如此勤快,好,好。”
孙管家眯起眼睛,抬头望了望尚未大明的天色,冷冷说道:“是因为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么?起得这么早?”
范伶听孙管家提起昨天的事情,忽然想起昨天的疑问来,急忙跑到孙管家跟前,抬头问道:“孙管家,你认识我爹爹么?”
孙管家依旧抬头望着天色:“不认识,只不过听人说起过。”
孙管家顿了顿,低下头来压低了声音说道:“如果你想平平安安的过日子,那昨天的事,你就得忘得一干二净,不许对任何人提起,你,记得住吗?”
范伶看着孙管家慎重的脸色,有些不大明白,伸手挠了挠头,迷惑的问道:“为”
“不许再问为什么,忘记了就可以了。”孙管家不容范伶说完,便打断了他的问话,然后,便甩开步子走进堂屋去了。
不一会儿,孙管家又屋里转了出来,端了一怀茶水,仰头吸了一口,咕噜咕噜的在口中打了几个转,噗的喷在院子里,伸手从肩上拿出条白肚毛巾,在嘴角擦了擦,瞥着立在院中发呆的范伶,问道:“你扫个这么小的院子,就出一身的汗么?”
“嗯。”范伶不知道孙管家为什么这么问,随口应了声。
“你爹爹没有教过你功夫么?”孙管家的脸上布满了迷惑,问范伶问道。
“没有,我爹爹从来都不让我学武功,爹爹说,等我再大一些了,让我好好读书,爹爹说,学武功不会有出息的。”
许是范伶又想起了爹爹,眼圈又红了,喃喃的说道,“我好想学功夫,像陆老爷那样厉害,长大以后,就可以为我爹爹报仇了。”
“报仇?嘿嘿。。。。。。”孙管家嘿嘿的冷笑起来,笑着笑着,孙管家忽然咳咳的咳起来,直咳得弯下腰来,眼角流出两滴泪来。
范伶急忙跑上前去,轻轻的拍打孙管家的后背,孙管家手一挡,阻止住了范伶,深深的喘了两口大气,断断续续的说道:“不碍事的,咳咳,不碍事的。”
孙管家扶住门框,立了一会儿,转过身缓缓的走进堂屋,在木椅上坐下来,呆呆的望着门口出神。范伶立在门口,不知道该迈进去还是立在那儿,目光焦躁的看着孙管家。
过了约一盏茶功夫,孙管家悠悠的冲着门外的范伶说道:“你去向陆老爷问安去吧,顺便跟陆老爷说一声,就说我今天咳得有些厉害,就不过去了。”
范伶关心着孙管家的咳嗽,急忙说道:“要不我也不去了,我在这儿照顾你。”
孙管家怒道:“这么快就不听我的话了,是吗?咳咳。。。。。。”
范伶心里有些害怕,说道:“那好吧,你自己小心些。”
孙管家挥了挥手,示意范伶去吧。范伶走上台阶把门关好,望了望面带怒色的孙管家,就独自一个人去了。
范伶向陆青漠问了安,心里关心着孙管家的身体,就哪儿也没有去,直接回到了孙管家的院子里。
范伶推门进去,可是厅堂里空无一人,连孙管家的屋里也是空无一人,不知道孙管家去哪儿了,范伶回到自己的小屋,躺在床上,四下里寂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这是范伶来到陆府的第二天,自从踏进陆府的那一刻起,范伶基本没有一刻是能够安静下来的,唯恐自己的一个不小心,便惹得自己不能够在陆府呆下去。
范伶躺在床上静静的想可这两天来新接触到了这很多人,最开始是陆老爷把自己带进来的,然后是陆夫人,相比起来,陆老爷要比陆夫人好多了,似乎陆夫人不是很愿意自己留下来,嗯,他一定不喜欢自己。
算了不喜欢就不喜欢吧,反正自己留在这里,又不是要抬她喜欢的,再说,谁要她喜欢了。
想到这里,范伶又想到了洛儿,呵呵,那个小女孩,可真是够娇的。不知道陆夫人那样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儿,搞不明白,还有贞儿,贞儿会是什么人呢?
范伶摸了摸后脑勺,摇了摇头,刚见过一面,谁知道她是什么人呢。那孙管家呢,两天了,都没有看他笑过,想到这里,不禁的担心起来,孙管家会到哪里去呢?范伶坐起身来,向窗外望了望,可院子里空无一人,哪里有孙管家的影子。
“孙管家会去哪里呢?”范伶抓耳挠腮的想了半日,也未能想个明白,可孙管家却还是没有出现。
待得午后日头稍稍偏西的时候,范伶住的小院走进来陆府的一个小厮,穿着一身灰色短衫长裤,走到屋门口伸出手指在木板门上叩了两下,退后了一步向屋里恭恭敬敬的问道:“范公子在么?”
范伶今日左右无事,午饭后百无聊赖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小憩,忽然听到门外有人问范公子,一时没能反映过来,范公子,那是在叫谁呢?
“范伶范公子在么?”门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范伶一个骨碌爬起来,急忙跳下床来穿上鞋子,跑到堂屋把门打开。
门外立着的小厮见到范伶,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灰色短衫长裤,料想他一定是范公子的侍从了,也就没有当回事,眼睛向屋时瞄进去,漫不经心的问道:“你们家范公子呢?”
范伶随着那小厮的目光向里边望了望,说道:“这里边没有什么范公子,你是找范伶吗?”
那小厮瞧也不向瞧范伶一眼,接着向里边瞅着:“是啊,范公子不在吗?”
“我就是范伶啊,找我有什么事吗?”范伶有些愤怒了,这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那小厮听到面前的这个少年竟自称他自己就是范伶,瞪大了眼睛,退后去一步到台阶下面,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范伶一番,惊奇的问道:“你,你就是范伶,范公子?”
范伶让这小厮瞧得有些发窘,心里更添了些许愤怒,冷冷说道:“我就是范伶,我可不是什么公子,你找我有什么事啊,是不是有什么活要干啊?”
范伶自从穿上了这身灰色的短衫长裤,就明白了自己已经是陆府的一名下人了,虽然自己和一般的下人有些不一样,因为自己是陆老爷亲自带回来了,否则,也不会和孙管家住到一起。
但有一点,范伶很清楚,自己终归已沦为了一个下人,终归是要干粗活的。
面对着这个小厮的疑惑,范伶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奇怪,只是他小厮眼神里的不屑,实是感觉有些愤怒,又有些委屈。
“范公子。。。。。。”
“我是范伶,不要叫我公子了。”范伶有些愠怒,毫不留情的打断了那小厮的话。
“哦,好,好,这么回事,老爷请你过去,要你去陪着小姐玩耍。”那小厮将请字说的特别重,唯恐范伶听不到似的,心里想道,老爷叫一个小伙计,还人派人来请,还要我叫他范公子,真是的!
“好,我这就去。”范伶把门带上,跟着那小厮去了,临出院门口的时候,向屋里边望了一眼,暗忖,孙管家什么时候才回来哪。
范伶陪着洛儿在后花院玩了整整一个下午,一直到日落了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夫人差丫环把洛儿唤了回去,范伶才独自一个人回去。
等到范伶回来小院,屋里黑着灯,孙管家依旧没有回来。范伶打开门,从门后边找到火镰火绒打着火,把烛台上的半截蜡烛点燃,坐在椅上,静静的等着孙管家回来。
不知道什么缘故,自从知晓孙管家知道他爹爹之后,范伶忽然感觉孙管家不再是那么让他感觉到惧怕了,而是有一种特别的亲和力,让范伶对孙管家感觉到一丝牵挂。
不知道范伶等了多久,半截蜡烛渐渐的燃到了尽头,范伶伏在木桌上睡着了。
夜晚,凉意渐盛。院中的柳树枝在微风中微微的来回摇摆着,在白色月光的映照下,在地上投下了隐隐绰绰的柳树的影子来。
忽然,一阵凉风从半掩的窗格吹进来,伏在木桌上的范伶打了一个哆嗦,冻醒了过来,范伶坐起身来,用手背使劲的揉揉了朦胧的睡眼,只隐隐的看见门依旧紧紧闭着,孙管家依旧没有回来过。
范伶站起身来把半掩着的窗户关好,换过一支新蜡烛点起来,屋里又恢复了光亮。这时,范伶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这回范伶感觉到的不是冷,而是内急。
范伶打开屋门跑了出去,到院西南角的茅房解了小手,满身舒爽的走出来。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五章 踏云心经扎根基'
突然,范伶猛得停下脚步。昏暗的月光下,院中蹑手蹑脚的走进一个人来,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只露出两只眼睛来,手中拎着一柄长剑。
范伶的出现让那黑衣人吃了一惊,那人刷的抽出半截长剑来,剑身雪亮的光芒映在范伶脸上,范伶大惊,张口喊叫道:“有。。。。。。”
没等范伶叫出声来,那儿两步追了上来,宝剑入鞘,伸手飞快地捂住范伶的嘴巴,悄声说道:“不要叫,我是孙管家。”
范伶眼睛里满是恐怖,嘴里依旧唔唔的叫着,一双小手掰着黑衣人的手,拼命的挣扎着。
孙管家一把扯下脸上的黑色面巾,这时,范伶在月光下看清,这人是孙管家无疑,这才放松上双手,不再挣扎,停止了唔唔的叫唤了。
孙管家松开手,冲着惊魂未定的范伶说道:“进屋。”
孙管家向门口和墙头环视了一遍,便拉起范伶进了屋,孙管家冲着蜡烛劈空一掌,蜡烛隔着几近一丈,烛火晃也不晃一下,应掌而灭。
孙管家坐在堂屋的右首的木椅上,眼睛盯着木板门,左手紧紧的握着长剑,全身一动也不动。范伶紧张的坐在另一把木椅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瞪大了眼睛盯着孙管家。
良久,屋内屋外寂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只有偶尔风吹动柳枝发出轻轻的刷刷的声音来。
孙管家长长的嘘了口气出来,转过头来,看着范伶,压低了声音说道:“今天的事,对谁也不要提起,包括陆老爷!”
范伶看着孙管家的脸,黑暗中只能隐隐的看到孙管家瘦削的脸的轮廓和隐隐闪着亮光的眼睛,范伶冲着那双闪着亮光的眼睛,拼命的点了点头。
孙管家转过头去,又认真的盯着木板门,不再说话。
又过了大约一顿饭功夫,孙管家悠悠的说道:“你想不想学武功。”孙管家的声音很小,很平淡,像是在自言自语,却又是分别在问范伶。
“想。”范伶的回答很简单,但很坚定。
“为什么?”
“我要报仇。”
“。。。。。。”
“好,从明天开始,我教你武功。”孙管家沉默了一会儿,坚定的说道。这句话,似乎孙管家下了很大的决心。
“但有三点,你必须记住。”
孙管家顿了顿,又道,“第一,我只教你武功,不会做你师傅;第二,我教你功夫,你绝不可以在人前显露;第三,我的师承门派,我暂不告诉你,你也不要问,日后我会告诉你的。这三点,你可以记住么?”
“我能记住。”范伶站起来,站在孙管家面前,一脸兴奋的说道。
“从明天开始,每天五更时分,就在这个堂屋。”
孙管家转过脸来,看着范伶隐隐透着兴奋的脸庞,轻轻的摇了摇头,脸上散出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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