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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烟殇侠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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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后娘娘已经知道过错,臣等出宫之前,皇后满面泪水,已然悔恨当初作为,皇上看在皇后娘娘作为后宫之主,替皇上龙体着想的份上,就原谅娘娘吧。”高颎立在杨素之旁,正色道。
“哼,哼哼,原谅?她作为后宫之主,不问青红皂白,就将贞妃乱棒打死,这像是后宫之主所为么?原谅二字,休也再提!”杨坚本就生气,现听到要原谅皇后,心中之气更盛了三分。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八十四章 搭救宫女行侠义'
杨素朝高颎使个眼色,忙道:“皇上,高大人不是这个意思,高大人的意思是说,皇后娘娘与皇上几十年夫妻,娘娘也是担心皇上龙体哪,说书的人不是常说嘛,那事是个力气活,像臣这样年高体虚之人,也只有初一十五才出出力,平时,都养精蓄锐哪。”
杨坚一听,不禁的吃吃一笑,说道:“什么说书人,竟然说这些?”杨素见皇上神色有所转变,忙又说道:“皇上平时不怎么出宫,这街上的说书人,整天说这些,老百姓都爱听着呢。”
“都说这种事?”杨坚平时在朝堂之上对众臣要求极严,但在朝堂之下,却喜欢听杨素讲些笑话故事,这回,便又让杨素的几言几语便扭过心境了。
“可不是,如果皇上喜欢,臣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这些故事呢。像什么没有耕不坏的地,却只有累死的牛之类,都有趣的很哪。”杨素挑些逗人开心的话,来转移皇上的注意,但这次,似乎并不怎么见效。
“哎呀,你们两个人来,无非就是想要朕回去,不用担心,朕在这儿呆上一会儿,也就回去了。你们来了也好,陪朕在这儿呆会儿,一会儿咱们再回去。宫里哪儿有这般清静哪。”
杨坚的一翻话,让杨高二人没有言语,只能陪着皇上在这儿呆着,看看对岸的树林,聊些家常,不知不觉日头偏西,在杨素的劝说下,三人在众侍卫的护送下,缓缓的回宫去了。
是夜,杨坚在宫中赐宴,宴间勉强与皇后说了几句话,皇后也给皇上找个台阶下,这事,便就如此揭了过去。但此事以后,杨坚也开始在仁寿宫中多有往来,皇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龙体无碍,也就不在说什么。
但这事却如同长了脚一般,在众宫人的口中传了出去,一直传到宫外各州府,众人虽不敢评论什么,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这种事,发生在皇帝身上,又怎么能不成为一个千古笑话。
却说范伶那夜得知了尉迟贞离世的前因后果,既是伤心又是愤怒的离开了大兴城,当他立在大兴城外无边的夜色中,忽然感觉,在这个世界上,自已竟然是如此的孤苦无依,就连自已最亲最近的贞儿,也离开了自已,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还有谁,我还有谁?我还有谁?”范伶不禁的失声怒吼起来,远远的树林里,扑腾腾的飞起几只惊鸟来,呱呱叫着远远飞了出去。
忽然,范伶突然想起来宫里那个刚刚入宫便被两个老太监欺侮的宫女来,范伶牙关一咬,复又向大兴城奔了回去。
这次,范伶已经是轻车熟路了,轻松的便避过了城墙内侧各队守卫,从容的到了那宫女所在的院落。这处院落是那李公公的所居之处,现在却让那何公公给悄悄的借去一品香宵了。
范伶情知天色已经将明,时间已然所剩不多,也不去理会那何公公是否还尚在里边,便只一脚,便将门板踹飞了出去,纵身跃了进去。
“谁!”果然,那何公公尚在里边,听得有人踹飞门板,连忙喝问了起来,他以为又是哪个争风来了,倚着自己那点小势力,一般的太监倒还是要给他三分薄面的,故而神色间倒也不害怕。
“你爷爷!”范伶进了屋,只见屋角的床上隐隐坐起一个人来,肥胖的身躯,正是何公公。此时,何公公已经感觉出事情有些不对头了,因为范伶满是阳刚之气的声音,与太监们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断然不同,再者,宫里还没有几个太监不识得他何公公的声音的。
待得范伶进了屋来,何公公一见范伶手中长剑,心中一急,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个骨碌想要站起来,不料头咣的一下磕上了床顶的木梁,来不及揉一下便急着下床,谁知他刚一迈腿,便跘在了床上凌乱的被子上,一交跌了下来,“叭嗒”的一声摔在地上。
范伶见了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虽是好笑到了极点,可对着面前这个可恶至极的阉人,实是挤不出半点的笑容来,若是白日里,说不定范伶的脸会难看成什么样子呢。
何公公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一骨碌翻过身来跪在地上,没天价的磕起头来:“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只要不要奴才脑袋,奴才什么都给你,大侠饶命。。。。。。”
范伶见他磕头磕得倒是纯熟,这头磕得也似是练了几十年了,但这副地地到到的奴才样,范伶却是怎么也看不过去:“给我把嘴闭上!”何公公一下子哑了口,但脑袋却是一直在地上没天价的磕着。
范伶也不去理她,转头见床上的姑娘只双手抱着棉被在胸前,一双大眼正惧怕的看着范伶,似乎害怕范伶也像何公公一样,都是来糟蹋自己身子来了,只是自己叫又不敢叫,心里已是怕到了极点。
“姑娘,快穿起衣服,我来救你出去。”范伶扭头在一旁,不再去看那宫女,伸剑在何公公背上疾戳两下,何公公瞬间便没有动静,保持着方才磕头的模样,动也动弹不了,跪在地上,甚是滑稽。
那宫女似乎没有听到范伶说话一般,仍是瞪着一双大眼睛,却什么也不说,动也不动,似乎吓坏了一般。
“姑娘,快些穿衣服,我救你出宫去。”范伶见这宫女仍是没有动,心里有些着急,又催了一遍。这时,这宫女才明白了怎么回事,顾不得帘外还立着范伶,急忙找到床上的衣衫七手八脚的穿起来。
离开这座宫殿,已经如同脱离地狱一般,宫女的心情复杂的很,刚几天的时间,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已经被这两个阉人糟蹋得不成模样,虽然并非正常的男女交欢,但他两个的几根手指,已经让她感觉如同人间炼狱一般。
不一会儿,那宫女穿好衣服走到范伶跟前,认真的看着范伶的脸,眼里噙满了眼泪,卟通的范伶跪下了:“大爷,奴婢以后给您做牛做马,来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范伶见到这架势,不禁有些慌张,连忙将姑娘架起来,连声说道:“姑娘言重了,姑娘言重了,除强扶弱,正是我辈本份,姑娘不必言谢,咱们走吧!”
那姑娘的眼睛又红又肿,扭头看看依旧跪在地上的何公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远远绕开他的身体,向门口走去。范伶见到这姑娘的模样,知他心里恨极了这何公公,只是心存忌惮,不敢有什么作为而已。
范伶将走到门口,一把将门栓挡揪了下来,随后向身后甩去,只听“卟”一声血肉撕裂的声音传了出来,可怜何公公哼也没有哼出一声,便见阎王去了。
此时,窗户外边,天色已然露出鱼肚白来,范伶一见这天色,心知不好,冲着那宫女说道:“姑娘,对不住了,我扛着你快些走。”
不乘那宫女说话,范伶只将那宫女顺手一带,扛在肩上便疾窜而出。那宫女大吃一惊,只觉两边的房屋草木飞快的从两侧倒退过去,耳边呼呼生风,她哪里见过如此轻功之人,心里一惊,不由的“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这一叫不要紧,已然惊动了宫内巡逻的侍卫,这时,远远的有人喝道:“什么人!”范伶一惊,却不去理会那些侍卫,回手点了宫女的哑穴,真气猛提,脚下又快了几分。
不多时,便已经来到了宫墙附近,隐在一株大树之上。许是方才宫女的一声惊斥惊动了侍卫,许是天明时侍卫增多,此时,宫城内,一队队的侍卫不停的在墙内巡逻,比之夜间多时,似乎竟多了许多。
范伶的眉头不由的拧了起来,看着这些侍卫,脸上现出难色来。那宫女见了这般情景,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充满了惧色,脸上也是惊恐万分,她知道,宫女私逃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二人隐在树上观察了一盏茶功夫,却仍是不见侍卫减少,范伶心一横,轻轻折断一截枯枝,奋力朝着右手方向掷去。此时范伶内力大增,这一掷之力自是非同小可,待得枯枝落地,已经是十多丈外。
只听“叭”的一声响,那些侍卫仿佛机簧一般,瞬间便向枯枝落地之处奔去,只余下廖廖几个侍卫留在原地守着,但此时这几个侍卫,已经不入范伶法眼了。
范伶顺手折下几段枯枝,身子宛若离弦之箭,直向宫墙窜去。那几个侍卫只觉眼前一花,一条青影闪过,尽管如此,已然知道有人要闯向宫墙,几人急忙冲着范伶冲去的方向追了过去,只是此时的范伶,已然飞快的向着宫墙上急跃上去。
不待那几个侍卫反映过来,范伶右手疾扬,手中的一把枯枝已然飞出,只听哎哟几声,墙下的侍卫已然倒下几个,未倒的几个侍卫自筹赶不上范伶,于是漫天的暗器便冲着范伶飞将过来。
范伶早已经想到会有此招,在他撒出枯枝之后,已将紫烟剑擎在手中,待得暗器即将及身,紫烟剑已经舞得如同转轮,叭叭之声大作,飞上来的暗器尽数被范伶拨了下去,更有些暗器顺势拨回,又伤了几个侍卫。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八十五章 伤情义浪迹江湖'
此时,范伶真气微息,身体已然升至极点,只见范伶伸剑在墙上疾点,身体借这一点之力,急窜出去,已然到了宫墙之顶。
那宫女被范伶扛在肩头,只觉如腾云驾雾一般,地下的那些侍卫越来越小,到后来只成了一个小人,而那些暗器却如同飞花一般,飞上来又落下去,直看的有趣之极,脸上尽现出惊惧却又好奇的神色来。
范伶却没有想到这宫女的想法,只见已经脱离了隋宫,不由得长吁出口气来,在宫墙上向下纵去,紫烟剑不时在墙上借力以缓解下坠之势,不一会儿,便已经安然落地。
范伶心知此地不宜久留,急跃过护城河,便匆匆的进入了大兴城的市井之中,将那宫女放了下来,找了一家成衣店买了套合身的女孩成衣,让她将宫服换下来,这才带着她在市井之中转了几圈,以避公人耳目,待得没有人再没什么什么公人之时,才转到客店之中。
那小二见大清早范伶便带了一位姑娘来,以为他也是一位花花公子,含笑一哈腰,也不说什么,目送二人上楼去,心里却想:“这姑娘倒是标致的很哪,大兴城里也没有听说哪家窑子有这么标致的姑娘哪。”
范伶带着这宫女进了房间,才长长的嘘出口气来,解开那宫女的穴道,静静的说道:“这回安全了,你先到床上歇歇罢。”
那宫女此时才得以见到范伶真实模样,得知自己已经安然从宫里逃出来,眼圈一红,泪水已然如溪,跪倒在范伶面前,哽咽说道:“大侠,奴家这辈子也难以报达大侠的大恩大德,让奴家做牛做马侍侯大侠吧。”
范伶最怕女人哭泣了,心里一乱,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忙将宫女拉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你看,这,这,成什么样子了,我不过把你救出来,什么大恩大德,什么做牛做马,都什么跟什么呀。”
“奴家没有别的意思,奴家只是想报达大侠的恩情。”那宫女有些不依不饶,一双眼睛迫切的看着范伶,那眼神,似乎范伶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答应一般。
范伶被这宫女瞧的有些发慌,将头扭向一旁,说道:“这事不要再提,我这里有些银子,你在这儿休息好了就快些回家去吧,免得再被抓进宫去,再吃那样的苦。”
那宫女眼圈更红了,诺诺的说道:“原来是大侠嫌我脏了,那我走好了,那只有来世再来报达大侠的恩情了。”这宫女拿也不拿范伶掏出来的几锭银子,扭头便要出门,范伶一见,急忙拉住了她手腕。
“姑娘,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今后浪迹江湖,四海为家,连个固定的住处也没有,又怎么能够连累姑娘你呢。”范伶一急,竟然不再结巴了,只是这个理由让人听起来,却是不那么信服。
“没关系,大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不怕吃苦,反正,我也不能回家了,如果我回了家,我爹娘也会没命的。”这宫女说着说着,头低了下来,看来,她想念她的爹娘了。
范伶见了她的模样,心中有跟着伤感起来,她可以为她的爹娘着想,而自己,却连爹娘都没有了,想到这里,心里便软了下来,但随即想到如果应了她,那自己计划的事情,便很难再做下去。
一狠心,范伶看着那姑娘的深低下去的脸庞,说道:“姑娘,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你没有家可回,那就找家人家嫁出去,从此隐姓埋名,做个普通人家的媳妇,岂不是好,这些银两,也可以置些嫁妆。”
这姑娘此时已然明白,自己也不可能跟着范伶了,但今后想要再范伶一次,也许比登天还要难了,可他的恩情,自己却又该如何报还呢?
忽然,这姑娘低着头轻声说道:“大侠,你真的不嫌弃我脏么?”范伶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自己却不能说是,只能疑惑的说道:“姑娘冰清玉洁,怎么会脏呢。”
这姑娘猛然间抬起头来,静静的说道:“大侠,若你不嫌弃我,那就让我侍侯一次大侠吧。”范伶正思量她这句话所指何事时,却见姑娘衣带轻解,一身衣衫已然褪得干干净净,一个洁白冰莹的美丽侗体展现在了范伶面前。
范伶一愕,立刻便明白了她的心意,但自己又如何能做如此之事,若是如此,那与何公公他们又有何区别。范伶闭起眼睛,不敢去看她雪白的身体,急忙说道:“姑娘不必如此,快些穿起衣服来。”
忽然,范伶直觉她温热的身子拥了上来,腮边吹气如兰,一个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大侠,今天过后,奴家再难见到大侠,就让奴家侍侯一次大侠吧。”
范伶急向旁避开,头扭在一旁,冷冷说道:“姑娘,范某虽然不才,大侠二字更是不敢当,但侠义二字却是铭记在心,今天救你出来,难道只是为了男女之欢么?”
这姑娘突然哇的哭了出来,哽咽着声音说道:“奴家只是想报达大侠的恩情,没有其它意思,若是大侠不喜欢,那奴家就此离去了吧。”说着,这姑娘便慢慢的穿起衣衫,开了门便要离去。
“姑娘,且慢。”范伶轻叫了一声,抓起桌上的紫烟剑,在桌上又抛下一锭银子,贴着这姑娘的衣角便从门缝间溜了出去,远远的叫道:“姑娘休息完了再走,范某先走一步了。”
姑娘一愕之间,范伶连个影子已经看不见了。此时,这姑娘才愰然明白,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欢男女欢爱,像范伶这样的男人,才可谓是真正的男人,真正的大侠。
此时,太阳已经爬了老高,街道上行人熙熙攘攘,范伶拎着一柄宽阔的紫烟剑,甚显招摇,好在范伶面容俊美,让人见就顿生好感,这才在街上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否则,恐怕那些公人们早已经盯上他了。
范伶随着人流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眼睛似乎怔住一般,滞涩的看着前方,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似乎这座诺大的城池,竟丝毫容不下自己的一双脚。
不知道过了多久,范伶忽然间回过神来,眼角向四周一暼,只见周围已然没有多少行人,两旁已然现出两排白杨树来,嘲讽般朝着范伶哗哗的响着。范伶不禁摇了摇头,冷冷的自言自语道:“出城了,嘿嘿。”
既已出城,又何必再回去。
既是伤心处,又何必再相留。
大兴城外二三十里外,一片杨树林旁,一座低矮的破庙。许是久未有人至,这庙已经残破不堪,窗户上边满是窟窿,没有一处完整的窗户纸糊着,风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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