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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烟殇侠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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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明天开始,每天五更时分,就在这个堂屋。”
孙管家转过脸来,看着范伶隐隐透着兴奋的脸庞,轻轻的摇了摇头,脸上散出苦涩的笑意来。
“去睡吧,明天记得早起。”
“好,明天我一定早起,你也早些歇息吧,孙管家。”范伶向孙管家哈腰行了一礼,到屋里歇息去了。
二人虽无师徒之名,但此刻起,二人已经有师徒之实了。
尚不到五更时分,范伶便起了床轻轻的从自已屋里出来,在堂屋静静的等待着孙管家的到来。
与其说范伶是不到五更时分起得床,还不如说范伶是睁着眼捱到五更的,因为范伶兴奋的一宿都没能睡着觉。
过了一柱香功夫,孙管家从屋门走了出来。
孙管家手里拿着一柄弯弯的弯刀,刀柄和刀鞘上都镶着各色的宝石,而在刀鞘的脊腹上,都是用黄金嵌就的,仅这些各色宝石和所嵌黄金,已是名贵无比,料想弯刀也必是锋利无比。
孙管家把弯刀放在靠近墙边的桌面上,点燃三枝香,插在一鼎小黄铜香炉里,然后跪在桌前,低声对站在身后的范伶说道:“跪下。”
范伶慌忙跪在孙管家身后,等待孙管家示下。
孙管家待范伶跪下,伏身拜了三拜,范伶也跟着拜了三拜。孙管家站起身来,立在桌旁,对着跪在桌前的范伶说道:“本门祖师遗训,第五代第子范伶听训。”
范伶抬起头来认认真真的看着孙管家,孙管家满脸严肃,接着说道:“本门三训,第一训,禁不忠不义,目无尊长。”孙管家顿了顿,又道:“第二训,禁畏强凌弱,**抢掠。”
孙管家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范伶,轻轻的咳了一声,说道:“第三训,禁结交邪恶,歁师灭祖。”孙管家嘘了口气,问道:“范伶,这三训,你可记住了吗?”
范伶抬起头来,望着孙管家严肃的表情,认认真真的说道:“都记住了。第一训,禁不忠不义,目无尊长;第二训,禁畏强凌弱,**抢掠;第三训,禁结交邪恶,歁师灭祖。”
“好,好,你一定要记住,如果违反了这三训,本派任何弟子人人得而诛之。”
孙管家扭过身双手将桌子上的弯刀捧下来,递到范伶面前,慎重的说道:“这是本门的掌门信物,你看好了,日后见到此刀如见掌门,不得有误。”
范伶抬头看到弯刀上面镶嵌的宝石,在烛光的辉映下闪闪的映出无颜六色的光芒来,再配着黄金闪烁出来金黄色的光辉,炫丽无比。
孙管家喀的一声将弯刀抽出尺许,但见一道冰冷的光芒闪将出来,范伶立刻感觉到一股寒意,脸上不禁一个激灵。
孙管家将刀身插回刀鞘,放入怀中,悠悠的说道:“这柄宝刀,名字叫雪芒,是本派历代掌门辗转流传下来的信物,那可是珍贵无比哪,而那些宝石,相比之下,也就不值一文了。”
范伶重重的点了点头,静静听着孙管家的教诲。
接着,孙管家说道:“站起来吧,这些,你都要记好了,不许忘掉一星半点。”
“范伶记住了。”范伶连着磕了三个响头,站起身来,立在一旁。
孙管家挪身坐在木椅上,对立于面前的范伶说道:“本门虽以弯刀作为掌门信物,却是以修习剑法为主。
剑,乃万兵之首,使用最为灵便,却也是最易学难精,运剑必须做到内外相应,神形融合,意势合一。而要做到这些,却又需要坚实的内功为基础,扎实的步法为辅,才能够做到静如处子,动似游龙,舞似飞凤。”
孙管家双眼凝视范伶,问道:“你能听明白么?”
范伶对这些话,也仅能理解六七成,毕竟范伶只是一个从未接触到武功的十岁孩童,理解起来尚有些吃力。尽管范伶不甚明了,但还是脆声应道:“听明白了。”
“可能你现在听起来有些吃力,但日后你会慢慢明白的。”
孙管家端起桌上茶杯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又道:“现在学剑还不是时候,现在我先教你内功心法踏云心经,等内功略有小成时,再教你剑法。不过你要记住,在人前切不可修习,切记。”
范伶点了点头:“嗯,我听孙伯伯的。”
此时,孙管家与范伶虽非正式师徒,却已有师徒之关,于是范伶改口称孙管家做孙伯伯,一者可遮掩师徒之谊,二来也是尊长之意。
孙管家站起身来,走向前两步,团坐在地上,说道:“你来我对面坐下。”
范伶依言坐在孙管家对面,上身挺得直直的。
孙管家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嗯,不错,修习内功身形一定要挺拔,这样运气才能够顺畅。下面,我教你本门的入门心法,你一定谨记在心,依照我的话去做,就可以了。”
范伶挺直了身子静静的听孙管家讲道:“身姿挺拔,鼻息均匀,心无它念,神魂归一。”
说完,孙管家便眼睛轻轻闭起,呼吸悠长并且极轻极有规律,双手搭于膝上,一动不动。
范伶见状,按照孙管家的身姿,依言静静的坐着,但思绪总是不能安静下来,一会儿想起从来的事情来,一会儿又想到了别处。
这时孙管家开始悠悠的讲解这四句话的含义,同时又教范伶呼吸如何缓吐深纳,心神如何澄明而无杂念,内息如何引其游走归息。
范伶初时无法领会,心神总无法归摄,经孙管家反复述说,渐渐的心神渐定,心里再无一丝杂念了。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孙管家缓缓抬起双手,指尖相对成掌形,齐至胸部翻转双掌,又缓缓降到小腹,收拢丹田真气,缓缓张开双目。
孙管家看到范伶依旧安安静静的打坐,呼吸平静悠长,面目平和安详,孙管家赞许的点点头,脸上含满了笑意。
此时天已经大亮,日头刚刚从东方的地平线升起,朝阳柔和的阳光透过窗隙映进屋来金黄金黄的光芒,堂屋瞬间霍亮起来。
孙管家收起脸上的笑意,又恢复了往日的严肃,看着双目紧闭的范伶,缓缓说道:“元神归位,气敛丹田。”
孙管家说完,眼见范伶依旧没有动静,又重复了一遍,这时,范伶才双掌抬起复又压至腹间,睁开双目,神采奕奕的看着孙管家。
“伶儿,你的胸腹间,可有什么感觉?”孙管家问道。
范伶凝起眉头,想了想,说道:“暖暖的,很受用。”
“嗯,不错,不错。”孙管家又点了点,说道:“伶儿,你每日睡觉前,在床上练习一个时辰,然后,每天清早五早时分,你都到堂屋来,我自会教你运气之法,待你内功小有所成,运气自如的时候,我自会教你剑法。”
“伶儿听孙伯伯的,孙伯伯叫伶儿怎么做,伶儿就怎么做。”范伶看着孙管家,兴奋的答道。
“切记我跟你说过的话,切不可在人前显露。”
“伶儿明白。”
“那就好,你去吧,去跟陆老爷请安去吧。”孙管家一摆手,便闭起双目来,不再理会范伶。
范伶不敢再打扰孙管家,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的简单洗漱完了,便轻轻的带上门,去给陆老爷请安去了。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六章 起仙剑法初修习'
如此过了半年,范伶每日一大早随着孙管家学习内功,日间陪着洛儿和贞儿玩耍,临到晚上睡觉前还要修习一个时辰的内功,自是辛苦不已。
不知不觉中,范伶胸腹间的暖流已经愈聚愈多,已然形成一团暖暖的气流,在孙管家的指导下,亦能收拢自如,在体内缓缓的运转。而这一切,竟也没有人能够觉察到,两人一个教得用心,一个学的认真,范伶的内功经这半年的修习,竟是小有所成。
这一日五更时分,范伶同往常一样,早早来到堂屋,等侯孙管家的到来。不一会儿的功夫,管家从东厢屋出来,手中竟拎着两柄黑幽幽的木剑。
范伶看到孙管家到来,退后一步行了一礼,喊了一句“孙伯伯”,等待孙管家示下。孙管家径直走到木椅前坐下,将两柄木剑摆在桌上。
“伶儿,你修习内功已经半年,虽不能说有如何成就,但现在已经可以练习本派的入门剑法了。但你的内功修习,却不可以停下来,内功只有长期修习,才会愈发深厚,才能做到随心所欲。”
“是,伶儿记得。”
自从同孙管家学习功夫以来,范伶的话越来越少了,孙管家不容范伶插口,只要他将所教内容一一记得,疑惑之处提出之外,其它的话,交流甚少,范伶也渐渐的习惯了。
孙管家颌首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本门剑法不似一些急功求近的剑法,注重循序渐进,以深厚的内功和灵动的步伐为辅,三者相辅相成,方成大器。”
孙管家顿了顿,又道:“今天我先教你入门剑法起仙剑的前五招,你看好了。”
孙管家站起身来,拿起桌上木剑,递给范伶一柄,右手倒持另一柄于肘后走到堂屋中央站好,看着范伶站于对面的范伶,说道:“第一招,也是本门剑法的起手式,名字叫做面仙仪,意思是说尊敬对方之意,我先演示一遍,你看好了。”
说着,孙管家并拢双腿,双手握住剑柄剑尖向下,缓缓提至齐胸,左脚退后一步,右腿微弓,婑低身形,双目凝视前方,右手握剑柄后撤剑尖向左前方斜斜抹出,左手捏剑决正对剑锋,待得剑锋与胸口相平时,右手手腕蓦地翻转正握剑柄,伸平右臂将剑平平向前方刺出,停了下来。
“这一招看似简单,却实不易练,尤其是右手翻转再握住剑柄,并且,剑尖不能偏出,这招练好一分,手腕手剑的力道,就多掌握一分。”
孙管家收势将剑决告诉范伶,又演示一遍,然后将其余四招剑决讲述与范伶,再演示两遍,便由范伶自行练习,自己坐在木椅上开始喝起茶来。
范伶初学剑法,身肢僵硬,剑招的动作虽像模像样,但姿势却总是不得其法,孙管家在一帝自是费心不少,不时的纠正范伶姿势有误之处。约摸过了半个时辰,范伶已经将剑招姿势基本学会,只是每次到第一招手腕翻转时,木剑总是啪啪的掉在地上。
范伶开始心急起来,手中的木剑掉落一次,心急便加重一分。孙管家看在眼中,却任由范伶急躁的练习。木剑掉了大约有六七十次的时候,范伶有些沮丧了,出招越来越慢,越来越不用心。
孙管家淡然的说道:“是不是没有吃早饭饿了啊?要不要我去给你先做些饭菜来填饱肚子啊?”
孙管家从木椅上站起身来,快步走到范伶身旁,一把夺过范伶手中木剑,斜跨出一步,瞬息演完刚教范伶的五招,收势立稳,厉声说道:“剑法讲究快、准、精,若都如你这般慢慢吞吞,如何能成气侯!”
范伶瞪大了眼睛,立在当地,方才根本没能看清孙管家快若雷霆般的剑招,等到缓过神来,孙管家已经收势立稳,范伶看在眼里,愧在心上,不禁涨红了脸。
“为,为什么我,转腕时总是握不住剑柄,总是掉了下去,我哪里做错了么?”
孙管家厉声喝道:“错,你错不在剑招有误,而是错在对自己没有信心,本门的第一招之所以能作为第一招,其为对招礼仪之外,另有它义,这一转腕练习的是腕力的精准,力度,但都如你这般散漫,又如何能见成效!”
“看好了,我再演示一遍,记清楚了。”说完,孙管家缓缓的演示了一遍,范伶瞪大了眼珠紧紧盯着孙管家,唯恐漏过一丝细节。
孙管家演示完毕,将木剑交到范伶手里,说道:“你慢慢练习,如果有问题,再来叫我。”孙管家双手一背,进屋去了。
范伶拎着木剑,看着孙管家屋紧闭的屋门,紧紧的抿起嘴唇,呆呆着立在那里。
片刻,范伶猛得立起身来,唰唰的练习起来,木剑依旧一次又一次的从范伶手中掉落下来,范伶捡起来继续练下去,速度一次比一次快起来。
差不多一柱香的功夫,范伶的短衫便被汗水浸透了,脸颊的汗水滴哒滴哒的滴在地上。
木剑掉落了数百次之后,范伶翻转过手掌时,牢牢的将剑柄握在手心里,剑尖晃了几晃,向前方刺了出去。范伶怔了下,抹了把额头的汗水,便又接着练习下去。
这回,范伶的木剑已经可以在翻转手掌时牢牢的握住了,再不掉下去,只是剑尖总是在向前刺出时,晃上几晃,却如何都做不到孙管家那样,剑尖沿着条笔直的轨迹刺向前方。
这时候,孙管家在屋里边喊道:“好了,不要再练了,歇会儿随我去向陆老爷请安去吧。”
范伶闻听,立稳身形,右手倒提木剑左手捏剑决自胸口缓缓压至小腹,长长的吁出口气来,向孙管家屋里应道:“好,孙伯伯,那我去了。”
这时,范伶的全身已经几尽汗洗,上褂下衣已没有一处是干的了,全让汗水浸湿了。
范伶在自己屋里将湿衣换下,用湿毛巾擦去身上的汗水,再换上一身干净的灰色的短褂,简单的洗漱一翻,便坐在堂屋的木椅上等侯孙管家。
此时,范伶方才感觉到浑身上下,竟似力气虚脱一般,提不起力气来了。
孙管家自屋里走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然大亮,较平日范伶给陆老爷请安之时较晚一些,这会儿,范伶才感觉到身上舒服了许多,不再像刚才那样浑身无力了。
范伶看见孙管家出来,忙站起身来,走到堂屋门口将门打开,孙管家大踏步迈了出来,范伶关好屋门,跟在孙管家身后,向陆府大厅去了。
自范伶随陆青漠来到洛阳陆府,一愰已经半年多光景,来的时候陆府庭堂前的玉兰树绿妆红艳,蜂蝶萦绕。此时已经是枝枯叶落,萧瑟异常,院落的回廊也只剩下一株株的枯藤旋在四周,裸在风里瑟瑟抖着。
范伶随着孙管家穿过长长的回廊,转过两株玉兰树,跨进陆府厅堂高高的门槛,走到厅堂下首,向端坐在厅堂中央太师椅上喝茶的陆青漠鞠了一躬,说道:“孙千谨给老爷请安了。”
范伶也跟着鞠躬说道:“范伶给老爷请安。”
“好好,你们二人倒是挺早的。”陆青漠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向两个挥手道:“以后你们二人就不用这么每天到我这儿来请安了,忙你们该忙的事罢。”
“那可不成,老爷,礼节是少不得的,这么大的家,没有礼哪儿成方圆哪。该怎么着就得怎么着,不能乱了规矩哪,老爷。”
刚退到一边的孙管家又转过身来,哈着腰向陆青漠说道。
“那好,那就依孙管家的。”陆青漠站起身来,走到范伶面前,用手抚了抚范伶的头顶,又比着自大的前胸,笑道:“孙管家,瞧,范伶这子又长高了,比来的时候又蹿了一截,嘿嘿,不出三四年,就长成大小伙子喽。”
陆青漠转过身来,摸了摸唇上胡须,叹了口气,说道:“老喽,老喽,孙管家,咱们都老喽,以后,就要全靠伶儿他们这些青年人了。”
“怎么会呢,老爷,您怎么会老了呢,这一大家子,可是都指望着老爷呢。”孙管家说道。
“老喽,岁月不侥人哪。”陆青漠转过身来,抬头看着厅堂的木梁呆呆的出神,过了一会儿,又道,“下个月,我都要五十了,嘿嘿,五十了。”
“老爷,那下个月,可得给老爷排排场场的做了五十大寿了。”
孙管家掐着手指头算了一下,说道,“老爷,下月二十八,便是老爷寿诞了,老爷打算宴请洛阳府的哪些名流呢?”
“孙管家,你看着安排吧,这些事,你去办,我最是安心了,待有些眉目了,你告诉我声就可以了。”
“嗯,那我就先去操持,然后再详细的禀告老爷。”孙管家说道。
“对了,这些事也让伶儿跟你一起去办,少年人还是多出去见识见识的好。”陆青漠转过头来,看着范伶,微微的笑着。
“好,那要是没有其它的事,我就先下去了。”
“嗯,你下去吧。”陆青漠转身坐回到太师椅上,又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孙管家带着范伶回身退了下去。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七章 以身赴险显侠义'
每年陆青漠寿诞之时,洛阳的武林世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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