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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烟殇侠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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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呀,本不是陆府之人,她是北周将军尉迟迥的孙女,北周灭国之后,尉迟家也就七零八落了。尉迟迥是个大英雄哪,只可惜,哎。。。。。。”
原来,尉迟贞竟是北周大将尉迟迥的孙女,尉迟迥携重兵拥君作乱,在洛阳之役失败之后,尉迟家族惨遭屠戮,只剩尉迟迥的孙女尉迟贞几经波折,被陆青漠收养至府中,其时,尉迟贞仅仅才三岁。
“一个名门之女,到头来到此地步,当真让人心寒哪。”孙管家长长的叹了口气,太多的怜悯在眼中自然的流露出来。
范伶听到尉迟贞的身世竟也如此可怜,不由的同情起来,眼眶红红的,哽咽道:“怪不得,怪不得她会不高兴,原来她和我一样,没有了爹娘。”
孙管家一把把范伶搂在怀里,抚着范伶的头发,任由范伶在怀里轻轻的哽咽着,没有说一句话。
次日清早,便有几个小厮过去将范伶的行李物件搬到了贞儿边上的几间屋子里,范伶恋恋不舍的从孙管家的小院走到了新住所。
临走之时,孙管家只跟他说了一句话:“去了不要贪玩,功课不能落下了。”范伶知道,这句话里重量,是胜过一切叮嘱的话的。
范伶到了新住所,将东西整理好,便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尉迟贞的院子里。两人的屋子只隔着一道矮墙,算是分开了两个院落。
范伶不敢冒然进屋,站在门口问道:“贞姐姐,你在么。”
“在,进来吧。”
范伶推门进屋,只闻得馨香扑鼻,屋里装饰虽不豪华,却也精致,收拾得整整齐齐。
尉迟贞放下手中正做的女红,站起身来,抿嘴笑道:“怎么,刚搬过来就要来串门么?”
“嗯,想来看看你。”范伶想什么就说什么了,“你昨天是不是不大高兴啊?”
“有么,听见有人过来跟我做邻居,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尉迟贞撅起丹唇,把刚放下的女红拿到墙角的一个竹篓里放好,又道:“只不过,我听到你做了洛儿的哥哥,有些意外而已。”
尉迟贞转过身来,脸上隐隐有着一丝失望。
“我知道,你觉得不公平,对吧。”范伶搓搓双手,又道,“其实没有关系的,以后,我对你好,这样不就公平了么。”
范伶这句话一说完,尉迟贞的脸蓦的红了。
尉迟贞大过范伶两岁,并且女孩天生要比男孩早熟,听到范伶的这句话,已隐隐的想到了少男少女间的情怀,而范伶却是丝毫也没有感觉到的。
范伶见尉迟贞没有答话,又问道:“这样不好么?”尉迟贞羞红到了耳根,悄声答到:“好好好,好还不行么。”
范伶依旧没有觉察到什么,昂起胸膛,说道:“这才是嘛,呵呵。”
“。。。。。。”尉迟贞低头头,没有再答话。
“啊哟,我得去给我义父请安去了,先回去了,记得有事叫我啊。”
尉迟贞怔怔的看着昂首匆匆离去的范伶,颦着眉头,摇着头,自言自语的呢喃道:“这么多年了,这是第一次有人说,要对我好。”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九章 落寞尉迟落寞伶'
范伶从尉迟贞屋里出来,径直去了孙管家的屋里,而没有去给陆青漠问安。日前陆漠已经嘱咐过了,不用范伶每日来向他问安,只安心向孙管家学习剑术就好。
孙管家垂着立在院中央,仰着头看着柳树树冠,呆呆地生神,见到范伶进来,便点了点头。
“伶儿,你去屋里将那两柄木剑再拿出来。”
范伶依言取出木剑,双手递给孙管家一柄,立在一旁。
孙管家将木剑横拿在手里,正色道:“伶儿,今天,我将三十六路起仙剑法的最后六招教给你,从明天开始,我们就要用真正的剑了,这是你最后一次用木剑了。”
范伶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不禁一阵窃喜。
“哼哼,别高兴的太早了,别以为这套用木剑练出来的剑法就没有半点用处,我告诉你,这套剑法,是本门剑法的基础,每一招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招式虽然简单,可是其每招的变化,却是无穷无尽。”
孙管家瞧见范伶面露喜色,不禁冷笑,心里不禁恼怒。
“如果将这套剑法练得滚瓜烂熟,能够懂得其中的简单变化,那江湖中的三流角色,已然胜之不武了。”
范伶听在心里,不禁的神驰,心道,这套剑法已经学了近两个月,虽已经学会大半,只是其中的变化却是没有领会,不知道何时才能习到管家说的那种地步。
孙管家围着范伶转了两个圈子,说道:“以你目前的内功,对于一个初学武之人而言,已经算是不错,不过山外有山,天外有天,这个道理你一定要明白。”
“伶儿明白。”范伶知道,孙管家唯恐自己起了骄傲之心。
“嗯,现在,我来教你剩下的六招。”孙管家在范伶面前停住了脚步,“你看好喽。”
范伶向后退了两步,睁圆了双目,紧紧的看着孙管家,默默的记着孙管家演示的每一招每一式。
只见孙管家右手持剑刷刷刷挽出三朵剑花,双脚一步紧似一步向后退了三步,身形一跃,拔身而起,木剑向前疾刺,不待身形落下,剑身向上斜挑,向右上方削去,脚尖着地瞬间,扭身回转,剑身飞快的斜削而下,喝道:“梅仙三却”。
紧接着,孙管家双足左右来回横跨前行,木剑一剑快似一剑在胸前来回来划过,第五剑时自上而下劈下来,双足一并,足尖着地,身子前倾,剑尖犹如长蛇吐信吐,抖着剑花,刷刷刷向前刺去。
“这一招,叫做‘女娲探天’。”
忽然,孙管家斜斜的连着三跃,木剑护着全身门户,又回转原地,陡然立住身形,肘背木剑,左手捏剑诀敛回真气,说道:“最后一招,‘洞宾修身’。”
范伶看完孙管家演六式剑招,双目凝神,默默不语。
孙管家见状,问道:“伶儿,你记住了几成?”
“应该有八成。”
“好,不错。”孙管家将六式剑招详细讲解给范伶,又讲解了运气之法,说道:“你演练一遍,我看你记得如何。”
范伶依言演练一遍,孙管家摸着胡须不住的点头,待到范伶练至“女娲探天”时,孙管家微微的摇了摇头,说道:“真气不足,双足凝滞。”
待到范伶全部练完,孙管家面露喜色,说道:“这套起仙剑法,你已经基本学会,只是其中变化还需要你自行体会。”
孙管家右手转过木剑,手腕一抖,木剑应手而断,孙管家将断剑抛至一旁,说道:“若剑法为天,则步法为地,若步法为地,则内功为基。天无地而不为天,地无基而不为地。”
“伶儿,你内功尚未大成,还需勤加修习,这柄木剑,再也用不着了,哈哈。”孙管家高兴之极,哈哈大笑着走进屋去。
范伶闻听自己的起仙剑法,已然基本学成,不禁大喜,心知剑法中的变化之法,自己尚未通晓,只有勤加练习,才能日进一日的有所进步,而自己的内功,更非朝夕之功。
整整一个上午,范伶在日头下一遍又一遍的练习,不见懈怠。时近中午,孙管家从屋里溜达了出来,背着双手,立在屋檐下看着正午的日头下练剑的范伶,木剑他手中已如长蛇翻动,甚是灵巧,唯有内力不足,力度稍显不够。
孙管家不禁点头暗赞,这孩子实是个习武的好苗子,聪慧心细,勤奋刻苦,如此下去,定会不负所望,成为一个真正的高手,那时候,一切,就要靠他了。
想到这里,孙管家心情爽快,黑瘦的脸庞上绽出灿烂的笑容来。“伶儿,该吃饭了,明天再练罢。”
范伶收势立稳脚步,将木剑双手呈给孙管家。孙管家接过木剑,手腕一抖,木剑断为两截,扔在一旁。
“明天,就开始用铁剑练习了,这柄木剑,就再也用不着了。”
范伶满脸向往的看着孙管家:“孙伯伯,明天教我什么剑法呢?”
“明天再告诉你罢,去吃饭吧。”
“要不我今天不回去,在这儿陪你一起吃饭,下午就教我,可以么。”范伶有些迫不急待。
“小孩子话,学剑不比其它,切勿贪多,贪多嚼不烂的。回去吧,明天再来吧。”
“那好吧,那明天我早些来。”范伶有些失望,但还是回去了。
午饭过后,范伶陪着洛儿玩了一个下午,傍晚时分,范伶忽然想起尉迟贞来,便独自去了尉迟贞的屋里。
范伶站在尉迟贞的屋檐下,喊了良久,屋里却没有一丝回应。
“贞儿去了哪里了呢?太阳都快落山了。”范伶有些迷惑。
“会不会在花园呢?找找看吧。”想到这儿,范伶便又去了后面的花园寻找尉迟贞。
果然,在花园的假山上,范伶看见了尉迟贞。
尉迟贞倚靠在假山顶上的亭柱上,怔怔的望着西山头上的夕阳。
夕阳的余辉投在尉迟贞的脸上,泛着金黄金黄的光华,衣袂在微风的抚动下微微飘动,长长的睫毛弯弯的翻起来,两汪秋水映着金黄的光华,仿若嵌在白晰的脸上,透着几许稚嫩的妩媚。
忽然,尉迟贞的眼角,分明的滚下两粒豆大的泪珠来,滑过嫩白圆润的脸颊,滴入了落日的余辉里。
落日缓缓的滑落西山深黛的边缘,尉迟贞的脸颊上,泪水已然成行。两抹窄长的柳眉紧紧颦起,眉心紧锁,乌黑的眸子里,满是落寞之色。
“贞姐姐,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惹你心烦了么?”范伶说着,急忙走上亭子来。
尉迟贞忽然听到范伶的声音,慌忙用袖子抹去两颊的泪水,背着身,黯然说道:“你来干什么?”
“贞姐姐,你怎么了?什么事这么不高兴啊?”范伶见尉迟贞不肯转过身来,关切的问道。
“没有啊,我这不是很好么。”尉迟贞转过身来,微微的笑着,可眼睛却分明的透着微微的红丝,眼角的泪花兀自闪烁着晶莹的光华。
“还说没有,眼睛还红着呢。”
“我说没有就没有,不许再说了。”尉迟贞柳眉斜挑,怒嗔道。
“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么,贞姐姐。”范伶见状,不忍再说下去了。
尉迟贞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刚叫我什么?”
“叫你贞姐姐呀。”
“谁让你这么叫的,谁愿意做你姐姐哪,想得美。”尉迟贞掩住笑容,板起脸来,故作严肃说道。
“洛儿叫你姐姐,我又小你一岁,当然我也叫你姐姐了。”范伶挠挠头,有些不可思议。
“呵,洛儿刚叫你两天哥哥,嘴就学甜了,你怎么知道我大你两岁哪。”尉迟贞的脸上笑容又微微散了出来。
“孙管家告诉我的,他还告诉我说,你是大将军尉迟迥的孙女。。。。。。”
“闭嘴!不许你再说下去。”范伶的话尚未说完,尉迟贞便大声喊道,“以后,我不许你再提这件事,再不要提起来。”
尉迟贞衣袖掩住口鼻,立起身来转身向假山下跑去。范伶怔在亭子里,看着飞快的奔下假山的尉迟贞,默然的立着,心里一阵内疚,自己真是笨,怎么会提到贞姐姐的伤心事呢,真是笨死了。
范伶怔了一会儿,便怏怏的回去了。
连着三四天,范伶都没有再看到尉迟贞。每次范伶去找尉迟贞,都是碰了一鼻子的灰,尉迟贞连门都不打开,只说“不见不见”。
愈是如此,范伶愈是内疚起来。
到了第五天,范伶又来到尉迟贞的屋外,怏怏的说道:“贞姐姐,今天不管你理不理我,我都要把话说完,那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希望你能够原谅我。我知道,我不该那么说,我也知道,那样说,会让你很伤心的,因为,我也跟你一样,什么亲人都没有了。”
说着,范伶忍不住的想起他的爹娘来,不禁伤心起来,喉头似乎哽住了,哽咽着又说道:“你要恨我就恨吧,只要你好受些就好了。”
范伶转过身来,强忍住眼泪,胸口忽然强烈的疼痛起来,一直疼到心里。
这时,尉迟贞的屋门咯吱一声打开了,一阵轻促的脚步声响到范伶身边,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范伶的手,拽着范伶向花园走去。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十章 剑法初成师黯然'
范伶感觉自己的手握在一团柔夷之中,紧随着前面的尉迟贞来到了花园中。
尉迟贞在一株高大的垂柳树下停了下来,回转过身来。范伶见到尉迟贞的眼中,隐隐闪着晶莹的泪花,红红的唇紧紧抿着。
二人面对着面,一句话也没有说,彼此看着对方的眼睛。
忽然,尉迟贞轻轻的说道:“伶儿,我没有恨你,只不过,我是不想见任何人而已。”尉迟贞的脸上,隐隐有着歉疚之色。
“你恨我也没有关系,是我提到了你的伤心事。”范伶摇了摇头,“本来,我是不该说那些话的。”
尉迟贞用手抚了抚范伶的头:“你还是叫我贞姐姐吧,这样,我能感觉到,这个世界上,我还有亲人存在。”尉迟贞的声音中,存满了落寞。
“贞姐姐,你不怪我了么。”范伶看着尉迟贞略显苍白的脸,轻轻问道。
尉迟贞摇摇头,没有说话。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范伶不觉松了口气。
“在这里,我从来都没有感觉到一点的亲切,只有你,让我感觉自己还有亲人。”尉迟贞的眼睛里又闪烁出晶莹的泪花来,“我已经记不起自己的亲人是长什么样子了。”
范伶另只手握起尉迟贞的另一只手,柔声说道:“贞姐姐,你就把我当做你的亲弟弟罢。”
“嗯。”尉迟贞苦涩的笑笑,看着范伶恬静的脸庞,默默的不说一句话。
许久,尉迟贞长长的吁了口气,淡淡的说道:“伶儿,咱们回去吧,免得让人看见了。”尉迟贞终是比范伶大了一岁,懂得男女有别的道理,虽然两人已经是姐弟相称了,但旁人之口,还是不得不忌讳的。
当晚范伶躺在床上,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都是尉迟贞的影子。无奈之下,范伶坐起身来,屏起心神打起坐来,脑中才渐渐的空明起来,一直打坐到凌晨,方才起身。
范伶出得院来,眼见天色尚早,未到早饭时辰,便在院中温习了几遍近日学习的剑法,这时,太阳方才缓缓的升起来。范伶回屋简单的洗漱一翻,便去陆青漠那里吃早饭去了。
自从范伶搬到贞儿旁边的屋子住下来,陆青漠便吩咐范伶的一日三餐,都要和陆青漠一家在一起。
这天,范伶同往常一样,吃完了早饭,便去向孙管家学习剑术,正当范伶转身离开时,陆青漠问道:
“伶儿,你还记得半年之前在山西的树林里,那几个黑衣人要你交出什么钥匙的事么?”
范伶蓦的停下脚步:“我记得,义父,那是什么钥匙哪?”
范伶开始对这柄钥匙敏感了,怎么义父也开始问到这柄钥匙了呢?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钥匙,不过我今天忽然想起来,那几个汉子因为一柄钥匙要杀你,想必那钥匙一定关系重大。”陆青漠凝视着立在门口的范伶的脸庞。
“为父担心因为这柄钥匙,会再有人找你的麻烦。”陆青漠关切的看着范伶。
范伶心头一惊,又想起来那天山顶上三个恶狠狠的大汉,自已的性命险些丢在那里,可母亲说过,那钥匙只能给洛阳的孙福,那该不该让义父知晓此事呢。
陆青漠看着范伶阴晴不定的脸色,追问道:“伶儿,你想起来了么?”
“义父。”范伶的脸色变化苍白起来,颤声道:“我一想起那天的事情来,心里就好怕。”
陆青漠走到范伶声边,蹲下身来,双手搂着范伶的肩膀,柔声说道:“不用怕,有义父在,他们还不敢来这儿找你麻烦的。”
“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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