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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那拉重生--全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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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们知道了。”几人虽是不甚明白,却也记在心中。
“就这样吧。”那拉叹了口气,话总是说不完的,除非等到永璂亲自回来了,那拉才会把心放到肚子里去,不然,离开的这几日里,恐怕不免牵挂。
悲催的小白花
清晨,耳边传来清脆的鸟叫声,白吟霜微微抬起头,阳光从树丛的缝隙间照射下来。
白吟霜轻轻动了动,浑身上下无一不痛,连一丝力气也没有,吹了一夜的冷风,身子仿佛麻木僵直了。她趴在臂弯里呜呜恸哭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日头上移,这里也没有一个人影。不知是什么地方,雪如的下人大概真的把她扔到什么偏僻的地方去了。她动也不能动,四周的鸟鸣声分外清晰刺耳,本是阳光灿烂的天气,看在她的眼中,竟是感到从树林深处溢出来的幽寒。
白吟霜擦干眼泪,在地上慢慢蠕动。
荒无人烟的树林里突然走过来两个大汉。两人都是其貌不扬,一人长得凶狠,右脸有一道刀疤,从眉心直入嘴角,颇为狰狞。黑黑廋廋的,满口黄牙。一双斜三角眼倒是颇为个性,盯谁都是一副杀父之仇的摸样。另一人黑黑壮壮的,猛地看上去如同一只大狗熊,左顾右盼,心不在焉的样子。
“二哥,你说咱出来这么多天了,一个肥羊也没碰到!这条路晃不溜丢的,能碰到人才见鬼呢!”狗熊嗡声瓮气道。
“城里的老柱头不是说了吗?这里虽没有人来,可有些上京的秀才偶尔抄近道总会路过。你给我悠着点,最近风声太紧,若是被抓到了,小命可就进去了。倒不如这里保险些!”三角眼嘿嘿冷笑道。
“老柱头的话能信吗?”
“不信他,信你不成!老柱头是谁?那在京城可是有门路的,上一次若不是他报信儿……”三角眼无端的前后看了看,压低了声音。
狗熊也打了个哆嗦,一声不吭了。
两人闷着头往前走。
“二哥,你看!”狗熊突然顿住,拽了拽三角眼的衣角。
“干什么?”三角眼不耐烦地喝道。
“那里有个死人!”狗熊哆哆嗦嗦地指了指。
远处灌木丛里露出一角白布。
“不就是个死人嘛?看把你吓的。走,过去看看!”三角眼催促道。
“死人有什么看的?咱们快走吧!”狗熊缩了缩脖子,眼里露出胆怯,顿觉背后也冷飕飕的。
“说不定他身上有什么好东西呢!快点过来,你这个没出息的!”三角眼赶着狗熊绕道灌木丛后。两人低头看去。
“二哥,是个活的,是个活的!”狗熊激动道。
“我看得到!”三角眼一巴掌拍过去,“你给我闭嘴!”
白吟霜挪动了一会儿,便觉一丝力气也没有,娇喘微微,停住歇息一下,便听到头顶有人在说话,抬起头看时,只见两人面相凶狠,盯着她的眼神,仿佛盯着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嘴角似乎还有可疑液体出现。
“二哥,这个妞长得可真俊!”狗熊一脸痴呆。
三角眼摸了摸下巴,尖利地嘿嘿笑道:“憨子,咱的运气来了。老子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如今竟白捡这么一个标致的小妞……嘿嘿……莫不是上天也在慰劳我们?”忙迫不及待地宽衣动作起来。
白吟霜霎得脸白了,忙把身体缩了缩,颤抖地哭诉道:“两位大哥,小女子上京寻亲,无奈路遇强盗,只求得两位大哥帮忙,寻得京里的亲人,小女子必有重谢,求两位大哥高抬贵手,放过小女子!……啊!”
白吟霜还未说完,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被翻了过来,“刺啦”一声,衣服被撕裂了,白吟霜呜呜哭泣。
狗熊犹豫道:“二哥,她京里有亲戚……”
“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三角眼手上动作不断,“到时候咱一走人,谁知道谁是谁?”
“还是二哥说的对!”狗熊添了添舌头,帮忙按住白吟霜的手脚:“二哥,你可快点,一会儿该我了……”
“知道了,知道了!”三角眼不耐道。
转瞬间,白吟霜浑身上下已不着寸缕,白花花的胴/体,赤/裸裸地呈现在两人眼前,冷飕飕的风中,泛起一抹红晕,几片青青紫紫,更能激起人的一股发/泄蹂/躏的兽/欲。两个蛮人那里见过这等艳色,登时四目发直,丑态毕现,话也不需多说,呼哧呼哧加快了动作。
白吟霜拼命挣扎,无奈本就没有力气,如同挠痒痒一般,眼前两人贪婪地注视着她的身体,让她羞愤的无以复加,恨不得一头撞死:“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你们竟做出这等事情,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白吟霜的哭诉声是那般的无助,身体上下被肮脏地摸过,她顿觉生命没有了一丝希望,眼前闪过了一幕幕,从辞别乡亲上京,到龙源楼的邂逅,到温柔的皓祯,最后定格在一脸高傲的雪如身上……
白吟霜的眼里迸出一股恨意:若不是她,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如若我不死,今日的一切,我定会百倍偿还!!
白吟霜将雪如的面孔深深印在脑海深处,双眼空洞地望着天空…………
不知多了多久,白吟霜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屋子里。
“醒了,就别再给我装死!”一个女人慵懒的声音:“这就是老柱头送来的人?”女人一把捏起白吟霜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两眼如同针刺一般上下打量,盯得白吟霜顿觉无处遁形。
“果然是一副好姿色,我见犹怜,是个值得调/教的。可惜,身子已经被人碰过了,背上还有疤痕,卖不出什么好价钱!不过,入了咱这个地儿,也就无所谓了。”
白吟霜一惊,头一歪,挣脱出女人的手,四处打量。屋子中间只有一张木板床,她就躺在床上,旁边一张椅子,门口站着三个大汉。四面墙上皆挂满了绳子,鞭子,还有许多她叫不出来名目的东西。屋子上方只开了一个天窗,光线从天窗里落下,屋里其它地方皆是昏暗阴沉的。
白吟霜从心底深处冒出一股恐慌,向后退了推,忙忙问道:“这位夫人,请问这是哪里?”
女人拍拍手,呵呵笑道:“真是个天真的小家伙!”女人也不回答,只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吟霜!”下意识的回答。
女人捏起她的手,一旁的大汉拿过来一盒红泥,女人把白吟霜的手指往红泥里一按,接着就狠狠按在一张写满了字的纸上。
女人拿起纸抖了抖,轻轻吹了口气:“好了,如今你已卖身到我这嫣红阁,下面的日子,我就开始找人好好教导教导你了。”
“不!”白吟霜方反应过来,凄厉地喊道:“我没有!我不卖身!我不卖身!”
白吟霜跳下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股力气,冲向门口。
女人只是冷笑地看着她。
门口的大汉不费吹灰之力就就将白吟霜擒下,反扭住她的手。
白吟霜挣扎哭喊道:“夫人,求求你,放过我吧!你是那么的仁慈,那么的高贵,那么的善良,您一定有一颗慈爱宽大的心!求您放过我!我愿意下辈子做牛做马,服侍您一辈子!夫人,求您了!”
“仁慈?高贵?善良?呵呵!”女人嗤笑了:“从来没有人这么形容过我丽娘。真是个幼稚的小家伙!”
丽娘摆了摆手,不耐烦道:“好了,别鬼嚎了。有骨气的人我见多了,希望你可别那么蠢,不然,这小样哭起来,可真让我好生心疼!细皮嫩肉的,可别让我狠心!”
丽娘想了想,又皱眉道:“模样是不错,只是这背上的伤痕,可就麻烦了!让客人见了,可是扫兴的很!”
几天之后,白吟霜趴在床板上,低声啜泣,身子在微微颤抖。
背上,有人拿着针一点一点地给白吟霜纹上纹身:那是一幅月下梅花图,有疤痕的地方,正好刺上房檐窗廊,房檐外,一株腊梅对月招展,迎风怒放。
————————————————我是皓祯的分界线—————————————————————————
一连几日,皓祯都被逼着见来往的客人,直到这日,好容易得闲,皓祯出得门来,便直奔龙源楼而来。
“哟,是贝勒爷……,不,皓祯贝子啊,您今儿个可怎么过来了?您说白姑娘啊,自那日的事后,就再没来过……真的,小的怎么敢骗您呢?白姑娘又不是签了卖身契,她要去哪里,小的怎么敢过问?……不然,您去她家去问问?”掌柜的点头哈腰,一脸笑容和谄媚。
皓祯转身策马向白吟霜家的小屋奔去。
进了小院,院里院外乱七八糟的,如同被打劫了一般,门松垮垮地挂在门框上,仿佛一碰就倒。屋里的桌椅板凳被褥床铺皆砸烂拖了一地。皓祯顿时如遭雷劈,愣在当下,半晌,才咆哮道:“吟霜!吟霜!你去哪里了?”
皓祯一个激灵,想起什么,立马向福家奔去。
刚到福家门口,便大声咆哮道:“福尔康,你给我出来!你把白吟霜给我弄到哪去了!福尔康,你有种你给我出来!别躲在屋里唧唧歪歪的!”
福家门口登时围了一圈的人,指指点点。
福伦黑着脸出来:“皓祯贝子,不知我家尔康怎么得罪你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可像个大户人家的公子?”
“他自己做下的事,他自己心里清楚!”皓祯涨红了脸冲福伦吼道。
福尔康莫名其妙地跟出来,“原来是皓祯贝子啊!”尔康阴阳怪气道:“贝子来我家,大吼大叫的,成何体统,若是让皇上知道了,不知你这贝子还能降成什么?别看皇上现在出巡了,等到时候我阿玛一本参上,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福尔康!”皓祯冲下马,一声狂叫,冲过去就勒住尔康的脖子:“你把吟霜怎么了!你把吟霜怎么了!”
尔康躲都躲不及,被勒得直呛直咳,福伦赶过去劝架,三人登时扭成一团。
“皓祯,你给我讲清楚,我怎么吟霜了?”
“福尔康,你把白吟霜给我交出来!”
“皓祯贝子,你再不住手,我福家也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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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的大臣停住轿,笑呵呵地指指点点。
城卫兵过来了,躲在街角,嗑着瓜子看着戏。
硕王爷赶到了,擦擦冷汗,对福伦连连作揖:“都是小王教子不善,这孽子,小王回去定当重重责罚。”
雪如立住,唬的抖衣而颤,且“儿”一声“肉”一声放声恸哭:“我这是做了什么孽,留下这个孽子,整日里不让我安心!你就为了一个不明来历的女人,就不顾我们王府,不顾你的前程了吗?”
福伦拉过尔康,硕王爷死命拉过皓祯,皓祯仍是脸红脖子粗的梗着:“阿玛,你不要拦我,我今天就是要问清楚,他把吟霜怎么了?”
尔康奇怪地哼道:“我几天都没有见她了,我能怎么了她了?她不见了吗?你找不着人,就问我要吗?说不定,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啊!你还敢骗我,不是你把她弄走,谁会动她!”皓祯气急,一阵狂叫,同时,双手用力一格,竟把抓着他的硕王爷给推倒一边,险些推倒。他再次冲上前,扑向尔康。
“你给我站住!”硕王爷气得发蒙,手打哆嗦,颤巍巍地说:“为了那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你居然……你居然……”硕王爷登时两眼一翻,向后一仰,竟生生栽过去了。
“老爷,老爷!”雪如扑上去痛声喊道。
皓祯呆了,七手八脚地抬起硕王爷,扶到马车里,慌慌张张地向家赶去。
福伦拍了拍衣服,冷哼一声,冲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真是个孽子,居然能把他父亲给气晕!”转身看到尔康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怒声道:“福尔康!你给我进来!你看看你,你都给我惹的这是什么事?”
尔康欢乐地说:“阿玛,我真不知道是什么事。不知道这个皓祯是发了什么疯?不就是找不到个人吗?他说白姑娘不见了?”
尔康怪叫一声,才反应过来,惊慌道:“阿玛,白姑娘不见了!”
“不见就不见了!这种祸害,你以后少跟我接触!你要去哪里?”福伦喝道。
“阿玛,我要去找白姑娘。”
“你给我滚回来!从今往后,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准多去!”福伦气冲冲将尔康拉回家:“等皇上气消了,我再去求皇上,这一段时间,你不准给我惹事!”
出巡记事(上)
一个月是多久?
自从老乾走了后,没有了争宠的对象,没有了小燕子的闹腾,宫里风平浪静,将一片树叶投进去,没打几个旋儿就飘走了。
这一个月里,那拉可是板着指头数过来的。每天早上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问容嬷嬷:“永璂他们走几天了?”按着上一世的经验,算着他们该走到哪里了,恐怕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过,上一世的出巡那拉毕竟没有亲自参与过,所有的大事只是道听途说,其余的细节皆在心里补充想象。
日子就在等待中不经意地过去,直到某一天,一群人闹哄哄地回来,那拉惊喜地正要迎出去,老乾已亲自领了永璂来到坤宁宫,一路上哈哈直笑:“皇后,朕把永璂给你送回来了!哈哈,永璂真是个好孩子!朕这次可真是多亏了他啊!”说到这里,老乾一脸后怕:“皇后,你真是给朕养了个了不得的儿子!”
那拉听着话里对永璂赞誉颇高,心里很是高兴,虽然疑惑,面上却欣喜道:“臣妾多谢皇上称赞。皇上可算回来了,这一次出去了这么久,皇上一路玩得可还尽兴?”
那拉看着老乾与永璂大手拉小手,很想立时就把永璂抱到怀里去,只是无奈还得先服侍老乾脱去外衣,换上屋里常穿的衣服,一边用余光悄悄打量着永璂,看到他面色红润,只是微微晒黑了一点,也就把心放到肚子里,手上的动作也更轻快了。
老乾叹道:“朕本来还想再逛一逛的,无奈碰到了白莲教的刺客…………”
“刺客?”那拉手一抖,大惊,忙问道:“怎么会碰到刺客呢?皇上有没有受惊,大家都没什么事吧?”
那拉其实只想问永璂,当下里再不留痕迹地一打量,看永璂笑嘻嘻的立着,没有一丝异常,心下也在笑自己太紧张过余了,人既然回来了,当然是有惊无险了。
老乾又把永璂拉过来,眼里满是慈爱和赞赏,拍着永璂的手,不住的点头:“朕也不得不说,永璂这孩子真是勇敢!当时的情况那么的危险,前前后后全都是人,不知道谁是刺客,谁是老百姓……那么的拥挤,朕即使有武功也难以施展开来……”老乾又陷入了回忆中。
那拉把永璂的另一只手紧紧攥到怀里,心中似乎有了什么不好的预感。
“当时朕的身边只有永璂和紫薇两个人,一个刺客眼见的手持一把尖刀直逼朕的胸前,朕当时竟退无可退,闪无可闪,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永璂奋不顾身地挡在朕的身前,替朕挨了这一刀……”老乾感慨地说道,摩挲着永璂的脑袋,眼里是越看越满意的赞叹。
“啊!”那拉小小的惊呼出声,忙用手捂住嘴,也不管老乾在不在身边,立时情不自禁地抢过永璂,反反复复地看了个遍,不住的焦急的问:“有没有伤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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