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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那拉重生--全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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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如本是扭曲了一张脸,见那拉问,还得挤出一副笑容:“回娘娘,她也不是什么外来的人,本是皓祯身边的一个奴才叫小寇子的,他三婶家的远房侄女,进了京后,叫王爷看上的……”
“。”那拉端了茶,掩盖住眼中的冷笑。“本宫怎么看着,这眉间眼角一股子狐媚气,果真是正经人家出来的?要知道,王府庄严,别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往里带!”
白吟霜缩成小小的一团,愈发可怜见的,眼圈也红了一红。
雪如忙道:“正是。她小门小户的,见的世面小,正怕她冲撞了娘娘,请娘娘原谅则个。”心里不定痛快到哪去了。
这时,容嬷嬷进来,朝那拉点点头。
过了片刻,紫薇进得门来,柔柔脆脆道:“紫薇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吉祥。”一见屋内另外两人,忙又笑道:“不知娘娘这里有贵客,紫薇失礼了。”
“没事,过来坐吧。”那拉招招手:“这是硕王福晋,这个,是硕王刚纳的侍妾。”
紫薇朝雪如有礼貌地笑笑,目光便落在了白吟霜身上。白吟霜跪下给紫薇行礼,也下意识地抬起头,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
紫薇神色复杂地打量着白吟霜。没错,她就是那拉特地叫过来,以好了结她这最后的一个心结。原来在心里设想了许久,想象着这白吟霜是怎样的一个人,真见到了真人,才发觉,真不是那么回事。漂亮归漂亮,却多了一股子柔媚的气息,眼波流转中,不经意的媚态横显,不动不语时,又貌似凛然不可侵犯,再蹙眉头时,却觉得,这股子清高不过是拿来装点门面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吗?紫薇心里有些失望,柔弱不堪,依附于男人却又工于心计的女人,皓祯喜欢的就是这等货色吗?他的高贵,他的气节,都到哪里去了?
白吟霜被紫薇盯得低了头,跪了许久,膝盖都麻了,紫薇也没有叫她起身。她悄悄将重心从左腿移到右腿,又从右腿移到左腿,心下愈发不安。她是知道皓祯之前有一个恋人,是宫里的格格,难道,就是眼前这个人吗?白吟霜跪不稳了,飞快地瞟一眼上方的紫薇,端庄秀丽,举止大方,不知是该骄傲她有本事抢紫薇的男人还是嫉妒紫薇的格格身份。但凡她出身好,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越跪,心里就越发不平衡。
雪如心下也有些忐忑。皓祯和紫薇的事,她多少也知道一些,本来还不大看得上紫薇奴才格格的身价,后来听说她极有可能是真正的金枝玉叶,便也乐见其成。哪知,却出了个白吟霜,就不知道这个格格知道了多少事情,只千万别认出白吟霜来,生生毁了这一门好亲事。如今,硕王爷被皇上训斥,皓祯贬为庶民,翩翩那个贱/人又有西藏公主撑腰,白吟霜又霸占着硕王爷,她和皓祯在府里的地位显然不稳了。若能得皇家格格青睐,复起之日亦指日可待。雪如攥了攥拳头,看向白吟霜,愈发微眯了眼。
紫薇晃过神来,罢了,这是这样的人吧,就当她瞎了眼,何苦再为这样的人苦闷。慢慢将手一抬:“起来吧。”神情大气庄严,巍然直坐,再不去瞧这人一眼。
白吟霜颤颤巍巍起身,腿一软,又险些趴下。旁边也没一人过来扶她,只得一步一挪地蹭向椅子。
那拉含笑看着这几人,心下摇头。
坤宁宫里暗地下各怀心思,面上一团和气。雪如还在搜肠刮肚地想着如何讨好紫薇,把她拉过来当自己未来的儿媳,那厢里,门外便闹了出来,吵得屋里都听到了。
“怎么回事?秀珠,你去看看!”那拉皱了皱眉头,她管教甚严,下人们何曾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大吵大闹。
秀珠答应着去了,回来时,对那拉道:“娘娘,门外是皓祯,侍卫们不让他进来,跟侍卫差点打起来。”
那拉面色一沉,冷哼一声,斜瞧着雪如:“这硕王府家的公子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敢跟本宫的人动手?”
雪如坐不稳了,立时从椅子上站起来,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逆子:“娘娘,都是平日管教不善,管教不善……”
“请他进来吧。”
话音刚落,皓祯大步走进来,草草行了个礼:“皓祯见过皇后!”看见白吟霜侧坐在椅子上,红红的眼圈,柔柔弱弱,颤颤巍巍的小媳妇样,心都痛了,冲雪如大喊:“额娘,您好好的将吟霜带进宫做什么?”突然一眼瞥见紫薇,似恍然大悟,指着大吼:“是你,是你出的主意,是不是?我对不起你,你尽可以找我发泄,你把吟霜弄进来做什么?吟霜,吟霜,你没有什么事吧?”
皓祯一把上前护住白吟霜,怒视紫薇:“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的狠毒?吟霜哪里对不住你了,你有什么冲我来,吟霜这么一个弱女子,你对她下手,你于心何忍?”
还不待紫薇杏眼圆睁,面色苍白,有所言行。“够了!你这个逆子,你给我闭嘴!”雪如便喝道,额头渗出冷汗,胸口不断起伏,显然是怒极,恨不得窝心脚踹死这两个狗男女:“这里是坤宁宫,岂容你大呼小叫?还不快给皇后娘娘请罪?给紫薇格格请罪?”又慌忙对那拉道:“皇后娘娘,这个逆子,这就拉回家去,定定重罚!请皇后娘娘恕罪!请紫薇格格恕罪!”雪如砰砰砰磕在地板上,实打实的,铿然有声。
“额娘,我们又没做错事情,为什么要请罪?我就不相信,这世上就没有天理,没有真情了?”皓祯吼道,又轻声对身旁人道:“吟霜,别怕,我会护着你的!”
那拉似笑非笑地看着几人的表演:“吟霜?若是本宫没有听错,刚刚福晋说的可是叫白吟玉的?你家到底纳了个什么人?这么藏头露尾的,竟敢欺骗本宫?而且,这白氏不是硕王的侍妾吗?这下看来,什么时候变成了皓祯的?儿子与阿玛的侍妾拉拉扯扯,这硕王府的家风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况且,这白氏是本宫要她进宫来的,难道,你们家的一个奴才,本宫还不能看了不成?”说到后来,那拉声威俱下。
雪如已是惨白了脸,张口结舌:“娘娘……不是这样的……”
皓祯还在道:“她不是我的侍妾,她不是奴才,她是我这一生一世最爱的人,纵然我们不能在一起,但我的心会永远在她身上!”
白吟霜抽出手,感动道:“皓祯少爷,请你自重,吟霜今生已是与你无缘,若有来世,吟霜必定结草衔环,以报少爷的大恩。”又噗通一声跪下:“皇后娘娘,您是那么的仁慈,那么的美好,那么的高贵,您一定会原谅皓祯少爷一时的情不自禁,是不是?紫薇格格,吟霜从来没有和您抢皓祯少爷的念头,吟霜如今只愿和福晋一起服侍好老爷,紫薇格格,吟霜请您好好照顾皓祯少爷!”吟霜深深叩下。
“吟霜~”皓祯颤抖了。
雪如扭向白吟霜,眼中喷火了。
“皓祯!”闹到这时候,紫薇不可能在沉默无声了,款款上前,虽是眼含热泪,眸中却是前所未有的果决:“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吗?你和我说过的‘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难道是假的吗?你对我,难道没有一丝的愧欠吗?皓祯,请你认真告诉我,在你的心里,难道真的没有我的位置了吗?”
皓祯迟疑了,望着紫薇清澈楚楚的眸子,突然间不敢直视。
“格格,皓祯他一直都记挂着你,你心里是有你的!”雪如嘶喊道。
“不!额娘。”皓祯坚定道:“紫薇,我不愿意欺骗你,我原以为,你就是我要找的人,是我愿意等待一辈子的人,见到了吟霜,我才发现,这,只是我的错觉!”
“错觉?”紫薇自嘲一笑:“一句错觉,你可以掩盖你负心薄幸的本性了吗?一句错觉,就可以抹杀对我的伤害了吗?一句错觉,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皓祯,我真是瞎了眼,从来没有看清过你。从今往后,我们,恩断义绝!”
紫薇重重地一甩手,决然转身,再也不看皓祯一眼。又瞥见白吟霜,冷笑道:“你白吟霜不要的人,就丢给我紫薇吗?你是什么身份,也配和我抢人?如今,像他这样忤逆嫡母,欺上瞒下,不忠不孝不义之人,只有你们把他当块宝,即便送给我紫薇,我也不要了!”
“格格,皓祯他不是真心之言啊!”雪如还在力挽狂澜,死命拉住又要激动的皓祯。
紫薇却是眼观鼻,鼻观心的端庄的坐着,再也不闻一声言语,神色间,庄严不可直视。
“好了!”那拉站起身,踱步上前:“你们家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利眼盯着他们三人,慢悠悠道:“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这个白氏到底是什么来头?欺骗本宫之罪,可也不小。这个白氏,一个王爷还不够,连儿子也纠缠不清。放在本宫这里还不放心,生怕被人欺负了去,硬生生地敢来闯坤宁宫。你们看本宫真是好性子不成?敢做下这等不堪之事,还能理直气壮地指责,你们硕王府的家风,好,好的很!”那拉拍拍手。
皓祯咆哮了,抓狂了:“什么纠缠不清?什么不堪?我是真心爱慕吟霜,情不自禁,发自内心,那么美好的事情为什么到了你们嘴里就会说得如此不堪?!该忏悔的是世人那颗肮脏的心!”
“好!好!”那拉不怒反笑,本来看好戏的也被激起一股怒气。那拉摇摇头,她何必跟一个疯子较真,这样发展下去,他们自己就把自己拖到万劫不复的境地,对待一个将死的人,还要跟他罗嗦什么?
那拉不耐地一挥手:“好了!白氏是谁,都是你们的家务事,本宫何必脏了自己的眼……”
那拉还未说完,突然眼前一黑,软软地倒下。
紫薇和容嬷嬷惊呼一声,慌忙一个健步上前,忙托住那拉,呼喊:“娘娘,娘娘!快叫御医!快去请皇上!”
那拉在昏倒前,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发誓,她不是被这些人气晕的,她不是装小白装柔弱,她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阵手忙脚乱,那拉被扶到床上。胡太医来了,皇上也来了。
胡太医忙上前为那拉把脉。
老乾看到那拉苍白的脸色,突然心中一悸,一阵心慌不明所以地涌上心头:皇后千万别出什么事,不然……老乾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恐惧是为什么。
老乾心焦地在屋里踱来踱去,看到蒙瘫的了硕王府三人组,火了,铺天盖地地大骂:“下流混帐东西!朕不和你们理论,你们愈发上了脸了!敢在皇后这里闹事?你们愈发胆大了!你们想死,朕成全你们!若是皇后有个什么不适,朕要你们硕王府的人,一个不留!”又觉着胸中一口怒气还未发尽,扭头冲胡太医吼道:“皇后这是什么病?你们平日里是怎么给皇后把平安脉的?你们若是治不好皇后,朕要你们太医院所有人的脑袋!”
狂风暴雨之下,胡太医托着那拉的手,细细诊了会脉,小胡子一翘一翘的,一张老脸硬是笑出了朵灿烂的菊花,作了个揖:“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在老乾爆发前,忙又道:“皇后娘娘这不是病,这是有喜了!”
终结梅花烙(三)
“呵呵,呵呵!”一惊一喜巨大反差下,老乾只管嘿嘿傻笑,笑够了,对向舒了口气的硕王府NC三人组,大手一挥,“朕今天心情高兴,你们赶紧滚吧!”
三人擦了擦冷汗,这才浑觉背后都湿透了,这冷热交加的滋味,实在是太渗人了。雪如怨毒地瞪了眼白吟霜,又剜了剜自家不争气的儿子,又不甘心地瞟了眼正照顾那拉的紫薇,一张半老徐娘的脸霎那间变幻莫测,最终化为一句:“谢皇上!”深深叹了口气,带走两人。
那拉幽幽转醒过来,看老乾笑得合不拢嘴,忙要起身行礼:“皇上……”
老乾将那拉按下:“你有了身子,莫要乱动,好好保养,有什么事,交给奴才们去做,千万别累坏了身子……”
那拉还没来得及想要摸摸老乾的脑门,他是不是又抽风了,怎么如此感性,却被老乾的话给怔住了,扶上肚子,这一胎,真是意外,上一世,她只有小十二,小十三和五公主三个孩子,小十三和五公主偏生与她没缘,只留下个小十二,如命根子一般。这意外之喜,是因她又重新获得老乾的宠爱吗?
皇后又怀嫡裔,自是与其他嫔妃不同,不提宫里宫外众人一波一波地前来道喜,老乾更是一天问个几遍太医。乾隆嫡子嫡女单薄,生子早夭,嫡女只剩下和敬,小十二先前又生得纤细腼腆,弄得老乾一度对嫡子失了信心。好在后来永璂开朗活跃了不少,身形也蹭蹭蹭往上蹿,老乾还是不满意于嫡系单薄。如今皇后争气,可不让老乾整日里笑个不住,朝堂上气氛明媚,太医院也就差围着那拉转了。
令嫔也酸溜溜的过来道喜。同样是孕妇,这待遇可是千差万别。脸是笑着的,态度是谦卑的,可这眼神却是酸楚的。那拉客套了几句,只管遣令嫔回去:“你也怀着身子,本宫早就免了你的请安之礼,用不着过来立规矩。你这心意,本宫心领了。”
老乾对这一胎格外重视,更是提醒众人,若没要事,不必过来劳烦皇后,对着那些手脚毛躁的,更是心怀忌惮,咬牙切齿:“像皓祯那样的人,以后绝不可让他进宫来,以免再次冲撞了你!”
老乾这话没说多久,硕王府一家子又闹出事来。
这回起头的是白吟霜。硕王爷小心翼翼地捧了一纸诉状,封漆封着,他也不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说是他家爱妾要告御状。他哪里知道,他手里捧着的正是他一家的催命符!
老乾本还没觉着什么,拆开一看,脸唰的变了,盯着岳礼:“你不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硕王爷直觉不好,将头低了又低:“回皇上,奴才不知道。那白氏说是在上京途中遭遇的一件天大的祸事,难以启齿,只愿面呈皇上,请皇上圣裁。”心下却在后悔,为什么不事先问清楚,一面对白吟霜的眼泪就昏了头。
“好!好!好!”老乾一连说了三个“好”,不怒反笑,字字句句仿若从牙缝里挤出来:“好一个硕王爷!好一个硕王福晋!”
老乾在御案前快步踱来踱去,一双利眼上下扫视岳礼,越想越是气愤不过,更是拿起茶杯狠狠摔到地上,“哗啦”一声,唬得岳礼慌忙趴下,战战兢兢。
“来人,去请皇后!”老乾胸膛不住起伏,半晌只沉声说了一句。岳礼也不敢接话,屋里霎时静了下来,凝结成一块。
岳礼大气也不敢出,见老乾反应诡异,听到这事要皇后管,心中一凛,莫不是自家的福晋诰命出了什么幺蛾子?心下又将白吟霜骂了又骂,又骂自己猪油蒙了心,怎么就糊里糊涂替她当了信差,谁知道那诉状中说的什么事!看这情形,想是自家的祸事。
片刻,那拉赶过来:“臣妾见过皇上!”
“你看看吧!”老乾将状纸丢过去,一张老脸自始至终都是黑的。
那拉捡起纸,一看,脸上的表情差点挂不住了,古怪地瞟了眼岳礼:这又弄的是哪出,难到他不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还傻愣愣地将它送到皇上手中?转瞬间,便将前后原委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自古红颜祸水,果真不假!
那拉面色凝重,也动了真怒,嫉恶如仇的皇后最见不得这种事:“这白吟霜所写的……”状纸上白纸黑字署了白吟霜的真名:“虽是一家之言,但有理有据,即便是诬告,恐怕也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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