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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幸福重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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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我想着要不要告诉吕行路,告诉他你的兄弟可能在肖想你女朋友,你和陆琳吵架可是给人家制造趁虚而入的机会。
  当然,这是开玩笑的,这种臆测的事情怎么可以乱说,很容易造成朋友之间的芥蒂。我只是受不了与吕行路之间这种寂静的尴尬罢了,才胡思乱想些东西在心底活络活络气氛。
  从我跟柳晨交往以来,他们两个之间曾大吵过八次,每次冲动地说过分手,然后或他们自行和好,或我多事地去撮合他们。我也不懂自己干嘛那么多事,他们分手其实才是对我最有利的,可是每次见到吕行路这副低落失常的模样,我就变得鸡婆起来。
  今生,我并不打算去管他们两个的事,所以没想开口问他们的事。可是有些时候,你不找事,事也会来找你。
  “你……”走在G大的主干道上,吕行路支支吾吾地开口,“你跟她……今天一起上课了是吧?她怎么……有没有怎么样?”
  我将高数往胸口拢了拢,咽下那处的不快,问他:“你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吕行路没回答,我们继续往前走,主干道大约有800米左右,我有些享受跟他一起走在这条路上的光景,尽管他心里想着别的人。这是我曾经想过很多次的事情,今生能跟他这样走一遭,已经算是圆梦了。
  主干道的尽头就是西门,对于G大应该说是东门才对。在距离西门还有几步之遥,我停了下来,面对他:“陆琳这几天也没多好受,脾气很暴躁,你们心里都有对方,那就不要再互相折磨了。低头道声歉并不会要人命,我希望你们能和好。”
  丫的,那绝对不是我的真心话,可偏偏是从我口中说出去的。
  西门那儿熙熙攘攘得好不热闹,可热闹是他们的,却打不进我跟吕行路之间,也打不进我的心里。我们就那样站了5分钟左右,然后他冲我笑了,他说:“那个笨蛋就是这样,我不去找她,她肯定把气都撒在别人身上。我先走了,明天你如果来找重影的话,我再向你道谢。”
  “嗯,好的,拜拜。”我回他一笑,自认为这个笑是最含蓄优美的。
  “拜拜。”
  他走了,带着雀跃的心情往心爱女生那边跑了。
  留下一个我,心里空落落的,但并没有特别难受。兴许是心内的一个愿望才刚完成。

  ○○八 你的痛苦,我的快乐

   我呆呆地站在G大门口望着吕行路的背影,看他被刚走出果脯奶茶店的顾重影拉住说些什么,然后我看到顾重影远远瞅了我一眼,再跟吕行路说了什么之后,吕行路就真的跑了。
  他们会和好。
  我心里有着这样的笃定。
  “这么巧?”顾重影来到我面前,笑问。
  巧个P。
  我不打算理他,一看他那样就知道不安好心,说这句话也不过是想趁机奚落我而已。
  “说巧也不对,你是跟着行路过来的吧!只是让他这么跑了,你不后悔?还是说……是你鼓励他去跟陆琳和好的?”他的嘴角微微向上勾着。
  关你什么事。
  我在心里诽道,面上继续不理会他,让他一个人在那儿唱独角戏去吧!
  “阿姨,我要一个饼,加蛋,加培根,加生菜。”我对手抓饼摊的阿姨说。
  “好的。”阿姨回复我,然后笑眯眯地问我身后的顾重影,“帅哥,手抓饼来一个吗?”
  “嗯,跟她同样的来一份。”
  我微微侧头偷睇向他,发现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表情虽然看不出什么东西,但总能感觉出他在思考着什么。不过他想什么都不关我事,只要别想着怎么找我茬儿就行。
  大约过了四分钟,阿姨将热烫的饼递给我,刚出炉的饼格外烫手,即使隔着层纸也同样烫,我从裤袋里摸出7块,付了钱就想趁着顾重影的还没好时赶紧走。
  只是我才刚踏出一步,T恤后领就被一股力道给扯住。
  我知道那股力道来自哪里,回过头去看着顾重影,他的手刚巧放下,我带着不善的口气问他:“你干吗?”
  “我的你还没付呢!”顾重影好整以暇地说,那表情别提有多欠抽了,就差没在胸前抱起双手装大爷样儿了,敢情就想把我当奴才使。
  “你是你,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要帮你付?”无耻也不带这个劲儿的。
  顾重影俯低头,声音降低几分说:“凭我这些天让你跟吕行路单独相处,怎么样?”然后趁我分神之际,从我手中夺走属于我的饼,直接咬了一大口,对我说,“这样你也不会要了,就由我接收,那个没付钱的交给你解决。”
  一副携手合作的姿态,教人看了直想抽死他。
  卖饼阿姨将另一个饼递给我,也是一脸鄙视的神态,我心里有些宽慰,总算有人看到这家伙的无耻样了。想想刚才这个阿姨还被顾重影的表象给蒙蔽了,不仅笑得特别春意荡漾,还给他最嫩的两片生菜,最饱满的肉以及最大的一个蛋。
  可恶!
  抖了抖手中的这个饼,无疑能看出与我刚才的那个所有的差距,心中满满的感叹,感叹阿姨一开始的偏心,再来感叹阿姨的眼睛那还是雪亮的,还有就是感叹顾重影的无耻反而让他失去“民心”和更大的利益。
  所以说人不能做得像顾重影一样,总该给自己留点脸面才好。
  先不提这个,刚才他说的那事我还很在意。
  “顾重影,你刚才说这些天你是故意让我跟吕行路在一起,你是什么意思?”我跟在他身后,想要把事情弄清楚,我不相信他会帮我,除非——
  “我是我,我跟你没什么关系,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他将我之前说的话反过来向我挑衅。
  “顾重影,你怎么那么让人讨厌!”
  他对我笑笑,从他背后照过来的阳光刺激着我的眼睛,我不太看得清楚那笑中是否充斥着蔑视,但是他话语中却是满溢的讽刺:“我是挺讨人嫌,毕竟我不是行路,能让人那么喜欢,喜欢到就算帮他和情敌撮合也能忍受。你说……嘶……”
  我恶狠狠地在小腿上踢了一脚,他的话被我打断,看着他撕牙咧嘴的模样并没有让我的心情有一丝变好,想哭的感觉反而越来越强烈。可是我不能哭,我不要在外人面前哭。
  将头微微抬起,在所有人都看不出的角度,让眼泪慢慢地倒流回去——
  “想哭为什么不哭出来?”
  顾重影的脸部突然在我眼前放大,他直直地看进我的眼中,教我措手不及。我没有想到他会忽然贴近我的脸,被他那样一吓,下意识地倒退、低头,而眼底里还没有倒流完的泪水在刹那间便无预兆地流了下来。
  在意识到自己在流泪的瞬间,心里有点恐慌,立马垂下头去,在顾重影和其他人都看不到的地方让剩余的眼泪流完。
  我讨厌顾重影,真的很讨厌他。他总是将我不愿意让人知晓的一部分赤/裸裸地摆放出来,然后让我亲眼看到自己的懦弱自卑,要我自惭形秽至死。我不懂他为什么对我那么残忍,为什么不能对我宽容些。
  不知道过去多少分钟,当我的眼泪没有继续往下落,周身也不再抽搐的时候,我才抬起头来看前方。
  顾重影他还在,只是静静地站在我的面前,静静地看着我。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说。
  那天顾重影送我回寝室的时候,他跟我说了一些话。
  他很残忍地指出事实:“只要陆琳在,行路不可能会喜欢你。”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可是那真的很残酷,就像将隐藏的伤口猛烈地撕开一般。
  “你一定要我哭才高兴吗?”我哑着嗓子问他。
  我真的怀疑他的快乐是不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你要这么认为,随你。”他停下脚步来,因为我们已经到达寝室楼,他回身问我,“你知不知道自己最缺的是什么?”
  我没有回答,其实我知道答案是什么,只是——
  “你缺的是自信。”顾重影替我回答了,他将之前帮我拿着的高数还给我,说,“就算没有陆琳,你的自卑也不会让行路选择你。一来你不敢去向他表白,他就不会知道;二来行路是个自恋的人,他只会选择与自己有相同属性的人。而对于这种情况,你打算就一直这样下去?到他结婚生子后仍然抱着对他的喜欢,企盼着有一天他会看到你?”
  他的这些话我很清楚,我自己也很明白不能再这样下去,因为我前世的一个无法消磨的痛苦就是来自于对吕行路的暗恋,所以今生不能再暗恋下去。我懂自己要怎么做,只是我不明白顾重影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他的这个解释让我有种他在帮我的错觉。
  顾重影并没有给我机会让我看出他到底有没有在帮我,他对我说了句“你并不是没有机会”,就走了。
  那时的太阳在我和他的正对面,夕阳的晕光打照在他身上,在地面上拉出一个长长的影子,那影子正在我脚底下。
  看着影子从我的脚下渐渐远去,我隐隐有了种刚认识顾重影的感觉。
  我突然发现他人其实并不差。
  第二天,吕行路和陆琳已经和好了。
  我到G大图书馆的时候,他们两个坐在原来的位置上跟之前一样亲密,吵架的事早就被抛至哪个角落也不知道了。
  而顾重影正坐在他们对面专注地看书,陆琳他们跟我打招呼时,他也没有任何动静,只在我在他旁边坐下后,他才睇过来一眼。不过只那么一眼,他就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没有像以前那样扯开一侧的嘴角露出轻蔑的笑,也没有起身带我离开吕行路在的这桌。
  没有动作的他反而使我坚信了他在帮我这件事。
  “重影,你今天很怪啊!”陆琳压低声说。
  “他的怪才是正常,你该问他今天怎么那么正常。”
  在吕行路说完后,他们两个大约是想看顾重影怎么反击,但让他们失望的是顾重影一点儿反应也不给他们,像是已经进入《民法》的世界中似的。
  一片静默之后,吕行路皱眉看着顾重影问:“你一整个早上都没说过一句话,不会是感冒了吧?”
  据说顾重影发烧吃药之后,喉咙会发疼,舌头会麻痹致使说不出话来。以前我从柳晨那儿听到这事后,有一段时间经常祈祷着走在路上的顾重影被不道德的大婶一盆水兜头淋下,然后发烧到他的舌头再也说不出恶毒的话来。
  我祈祷了很久,只是上帝太忙,忽略了我的心声。
  而在今生意外之下竟然遇到顾重影感冒,说实在的,我现在的心里很不厚道地窃喜着。
  看到顾重影点头,我有点抑制不住想笑出来。我知道这样很不对,但心里就是特满足,特想笑,我觉得我现在的心思就跟农奴翻身做主人似的,看到大地主一蹶不振,小农奴私底下乐得开怀。
  为了不让别人看出我正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顾重影的痛苦之上,我将高数竖起来遮住眼部以下,跟随大众的视线望着顾重影。
  我这个动作很怪异,只是吕行路和陆琳现在关心着顾重影的病情而没有注意到我,但顾重影却是结结实实地瞥过来一眼,那眼神应该是警告的意思。
  可是好不容易遇到他说不出来话的时候,我怎么可能就此罢休呢!
  吕行路他们大致问了些有关为什么发烧,烧到几度之类的事,顾重影因为说不了话,只在纸条上写了“没事”两个字就又埋首看书。我自个儿偷偷消化掉那种兴奋,故作镇定地将高数课本推到他面前。
  “这题我不懂,为什么这两个的导数相减后会是零?”其实那道题目我已经会了,他第一天辅导我的时候就给我讲了三遍。
  顾重影只瞥了课本一眼,之后牢牢地盯着我,很明显知道我是在耍他。他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我知道他这是想到怎么讽人的征兆,只是现在的他就是个吃了黄连的哑巴,有再多话也只能吞肚子里。
  我顿了一会儿,在他拿笔之前将书本拿回到眼前说:“不会也没事,我自己再研究下案例。”
  “他不是不会,他是有口说不出。”陆琳解释,“你不知道吧?重影一发烧就变哑巴,说不出话。老天也是开眼的,看他嘴巴太坏给他这个报应,咱们有仇的,这时候就是最好的报仇机会。你趁现在骂他,他也回不来嘴,看他憋屈的样子最让人解恨了。”
  “小心重影病好后找你算账。”吕行路劝道。
  “他健康的时候也没少挖苦我们,我还怕他日后报复啊!报仇要看时机,过了这村可没这店。潘燕,你平日也没少受他的气吧?现在这个绝佳机会可别错过哦!”
  我点点头,嘴角已经抑制不住地往两侧笑开,整个脸部都有种抽搐的感觉,我装作恍然大悟地说:“原来他有这么奇怪的病——啊……”
  突然的一声尖叫在寂静的图书馆造成贯穿整层楼的噪音,我几乎能感觉到所有能望到这桌的同学的目光,或愤恼或惊诧地投到我身上。我的脑袋在瞬间溢满血,只觉得脸颊发烫,耳朵发热。相比一脸正常的顾重影,说我才是病人也不为过。
  当其他人都收回视线,我还没从那种窘迫中出来,脸蛋的热度依旧。我带着忿恨的眼神看着心情愉悦的顾重影,他的嘴角又一如往常那般扯开,跟我挑衅似的轻轻挑了下眉毛,再在我眼前晃了晃他手中的笔。
  就是那支该死的笔。
  刚才正在我得意之时,顾重影就是用它狠狠地往我腰间一戳,才会要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我很怕痒的,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不是敏感带,但这么多处尤以腰部最怕痒。虽然顾重影用的是戳,但那突然一下的效果跟挠痒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想到千载难逢的报仇机会,我仍然会败下阵来,真愁人。

  ○○九 少年青葱,夏蝉高鸣

   晚上正打算开始背听力卷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源于上次的教训,我让奈奈替我接了。
  虽然我跟柳晨说清楚了,但柳晨确实如他所说并没有放弃,经常打电话过来或直接来找我。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感情上的牵扯,便不再接他电话,跟他发短信或是上Q聊天倒是会有回复,但也是寥寥。
  因为他不喜欢发短信,他其实有许多说不上原则的原则,说通俗点就是龟毛。比如,剪指甲后必须要把指甲边沿修得异常圆润才行,洗好的衬衫要是没有立刻熨好就放进橱柜也不行,牛仔裤必须要接缝对折放好等等诸如此类生活上的小细节处都有他的坚持。
  对了,他背书的时候必须要在空旷的地方才能将知识点记入大脑,所以他不喜欢去图书馆复习,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那么明目张胆地每天奔往G大。
  “燕燕,是吕行路。”
  吕行路?他为什么会打电话给我。
  我心下一惊,有些空茫,一点儿头绪也没有。
  抓着手机走向阳台,我怀着颤巍巍地心思对电话那端说:“喂?”
  “我是吕行路,没打扰你吧?”
  “没……没事。”我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用手抚了抚心脏位置,按捺下颤抖的声音,我问他,“你突然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今天被重影的病一搅合忘了跟你说,我跟琳琳的事谢谢你,有空的话我们请你吃顿饭。”
  听到他说这句话后,不知不觉心脏那种跳动的感觉又恢复了平静,临近考试的夜晚很宁静,能够很清晰地听到寝室楼下那片树林里传来蝉鸣声,一声高过一声,像是要在仅有的一个夏天里高歌完自己的生命。
  课本上说因为雄蝉的叫声很像在说“知了”两字,所以蝉才有了知了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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