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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庶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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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身雪白的长衫,滚着二寸宽的墨色的边,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穿花拂叶而来,花瓣纷纷扬扬,落在他的发上,肩头,衣上,在阳光的映照下,更显得衣袂翩然,清雅俊美,恍如天上谪仙。

    “三叔!”小霸王喜出望外。

    “宇儿,有没有事?”夏候熠声音轻柔,带着股与生俱来的威慑感。

    PS:嗯,男猪候选人,逐步亮相中

正文 公子熠

    立夏一脸紧张,下意识地闪身挡在舒沫的身前。

    出乎她的预料,夏候宇看了一眼舒沫,竟缓缓摇了摇头。

    舒沫站起来,抬起下巴朝山涧的方向一呶,简短地解释:“他掉到下面,可能扭到脚了。”

    话落,从他身后鬼魅似地掠出两个人,悄没声息地跃过荆棘丛,消失在山涧之下。不过一刻钟时间,二人再次现身,一声未吭,垂手立在他身后。

    夏候熠唇角微微扬起,目光在三人身上逐一扫过,最后落在那根系在小家伙腰上的绸带上:“是你救了他?”

    “举手之劳,谈不上救。”舒沫神色镇定地抬手拂了拂发,优雅地转身:“立夏,我们走。”

    “等等~”瞧到她腕间的白绫,夏候熠眼底前过一抹几不可察的精光。

    “公子还有事?”

    夏候熠含笑觑她一眼:“姑娘确定,就这样走出去也没关系?”

    立夏窘得一张脸通红。

    舒沫神色自若,转过身,手掌向上冲夏候宇一摊:“腰带还来。”

    “脏成这样,你还敢用?”夏候宇一脸厌憎地瞪着她,三两下将绳套解下,一脚踩在脚底,本来还只蹭脏的腰带,立刻变得惨不忍睹。

    “你~”立夏气结。

    “在下在桃林有一幢精舍,舒七姑娘若不嫌弃,可否小坐片刻,容熠某稍尽地主之宜。“夏候熠浅笑,声音温和,语气却是不容反驳的坚决。

    夏候宇立刻转头望他,眼里闪过不可错辩的惊愕:“三叔!”

    那是三叔的禁地,等闲之人绝对不可接近,连他都是缠了多次才勉强允许造访,今日竟然破例邀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进去?

    舒沫先是一愣,瞥一眼腕间包着的白绫:“我并不认识你。”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看来这羞愤自残的名声是洗不掉了。

    “在下夏候熠。”

    立夏倒吸一口冷气,低喃:”京城四公子之首的熠公子?”

    “舒七姑娘可以相信在下了?”夏候熠微笑,目光始终锁在舒沫的脸上。

    “你说是就是了?”舒沫挑眉。

    夏候宇极不高兴,冷笑:“三叔没必要冒别人的名号!他……”

    “说得是。”舒沫赞同地点头:“他那张脸,就是最好的证明。”

    夏候宇愣住,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忽然就卡在了喉咙中。

    “熠某保证,舒姑娘会不虚此行。”夏候熠淡然而笑。

    舒沫不太确定,那双黑玉似的眼中,一闪而逝的光芒是否是她熟知的——那种猎人发现猎物时的兴奋之光。

    她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并非国色天香。在这男尊女卑的社会里,以他尊贵的身份,若说对一名小小五品官家的庶女一见钟情也太扯了些。

    他非要留住自己,是何目的?

正文 试探

    一行人顺着桃溪而上,走了约摸一刻钟的距离,便见到一处房舍,隐山苍松修竹之间,原木构造,未见华丽,却处处透着雅致。

    “七姑娘请。”夏候熠微笑着引舒沫入了花厅。

    那两个一直影子似地跟在他身后的侍从,这时悄没声息地退走,不多会奉上茶水糕点,一样的桃花酥,桃花茶,比起普济寺的显然又精致了许多。

    夏候熠语音清浅,笑得温雅之极:“山居简陋,未曾备有女子衣物,恐怕要劳烦立夏姑娘多走一趟了。”

    立夏哪里敢把舒沫独自一人扔在陌生的男子家中?

    可,若是任舒沫衣衫不整地自桃林走出去,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登时左右为难,涨红了脸可怜巴巴地看着舒沫:“这~”

    舒沫微微一笑“这里距寺中也不远,你跑快些,约摸半个时辰也就够了。”

    “高山,你送送立夏。”夏候熠吩咐。

    见他支开了立夏,舒沫也不点破,随手拈起一块点心,赞道:“这桃花酥真是好,又酥又脆,甜而不腻。”

    心中暗自嘀咕——另一个不晓得是不是叫“流水”?

    “哼!”夏候宇鼻孔朝天,很臭屁地嘲讽:“宫中御厨特制的点心,这辈子你也就见识一次,逮着机会多吃点!”

    舒沫并不生气,笑吟吟地拈了一块给他:“你也来一块?”

    忽听几声箫声起,夏候宇先是一怔,蹭地一下跳起来,飞快地往外冲,转眼便不见了人影。

    夏候熠欠身道:“抱歉,熠某有朋友造访,请七姑娘稍坐片刻。”

    “公子请自便。”舒沫浅笑。

    她自在地喝着茶,很快一碟点心吃完,仍然不见有人理会。

    她便放下杯子,踱到门边,从竹制的窗户向外眺望。

    庭院中只种了些花草,并无高大乔木,一眼看过去,不说客人,就连院门都看不到了!

    她蹙了蹙眉,低语:“这许久还不回,真有些无聊,不如去瞧瞧有些什么花?”

    说着话,便慢慢出了花厅,朝花圃走去。

    她走得很慢,不时停下来拨弄一下花草,偶尔还低下腰去嗅一下花香。

    不出所料,看似小小一座花圃,在里面转悠了刻把钟,竟怎么也找不到回花厅的路了。

    她倒也不急,索性找了块干净平整的石块坐下来慢慢欣赏眼前风景。

    “公子,”流水瞧了半天,见她没有再往前走的意思,不禁有些沉不住气:“依我看,她是走不出来的了~”

    “再等等,不急。”夏候熠抚着下巴,隔着花木,饶有兴致地望着身前那抹纤细的身影。

    她显然已发现处境不妙,奇的是没有半点慌乱之意,非但如此,从她微仰的身姿,半眯的杏眼来瞧,俨然一副乐在其中的表情。

正文 她算老几

    又观察一会,连流水也看出不对,登时满心疑惑:“她在干嘛?”

    夏候熠清冷地笑,慢吞吞地道:“或许,她是想告诉我,她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

    没想到舒元琛的女儿,不但心思玲珑,竟然还懂得机关消息?

    “她怎么知道我们在找人?”流水困惑地抓抓头,猛然一惊:“除非,她知道昨天傍晚偷闯到竹林的人是谁?她,跟他们是一伙的?”

    “那倒未必~”想着她腕间的那道伤,夏候熠话锋一转:“不过,我猜她最起码是见过一面的”。

    流水眨巴着了几下眼睛,被他绕糊涂了,“那她到底知不知道?”

    夏候熠眯起眼睛,慢悠悠地笑了:“这,要问她了。”

    流水瞪大了眼睛望他——这不等于没说吗?

    夏候宇表情不耐,站在凉亭外,蹙着浓眉嚷:“到底还要等多久?”

    “怎么,”夏候熠回头望着他,眼里闪着戏谑的光:“怕吓坏她,心疼了?”

    “呸!”夏候宇一蹦三尺高:“小爷会心疼她?她算老几?”

    “公子~”叔侄二人正斗着嘴,高山悄没声息地走了进来:“舒家正在套马车,看样子,很快就要返京了。”

    夏候宇踮起脚尖,从凉亭往下瞧,果然看到立夏急匆匆地顺着林间小道往这边而来。

    “领她进来。”夏候熠给流水递了个眼色。

    夏候宇一扭头,飞快地跑走了:“我去~”

    “公子,”高山趋前一步,轻声道:“舒七小姐房内,有件中衣撕得只剩一只衣袖。据舒二夫人身边的贴身婢女文竹所言,七小姐腕间伤痕是不慎撞碎玉镯,碎片划破所致。”

    若果真如此,小小一个划伤,自然用不得这许多布料。

    但舒沫外柔内刚,处变不惊,绝不是传闻中因不慎摔倒便会羞愤自残的女子。

    那么,结论只有一个:她曾替别人包扎过伤口,腕上伤痕,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

    夏候熠眸中掠过一道冷光,满意一笑,起身:“冷落客人太久,实非待客之道。”

    “喂!”舒沫眯着眼睛,认真地研究面前这株桃花,夏候宇忽地蹦了出来,一脸厌弃地瞪着她:“你坐在这里干嘛?”

    舒沫一脸的无辜:“这里的路可真难记,我不过随便转转,竟迷路了~”

    夏候宇一阵心虚,拉长了脸,气势汹汹地骂回去:“怎么不说自己笨?”

    “我很少出门嘛~”舒沫不以为意,站起来:“坐了这会子,有些渴了。”

    夏候宇转头就走:“跟紧了,这回可别再迷路了!”

    回到偏厅,不出所料,夏候熠已然等候在坐,见了她拱手微笑:“抱歉,怠慢了七小姐。”

    舒沫浅淡一笑,彼此心照不宣:“公子言重了。”

正文 给你千两黄金要不要

    立夏拿着衣服气喘咻咻地赶到竹林精舍,舒沫已经气定神闲在喝茶,急匆匆上前:“小姐,夫人要回府了,咱们得赶紧回去~”

    “七姑娘,请~”流水引着舒沫去了客房,退出去。

    “高山不会一直把你送到禅院吧?”舒沫压低了声音问。

    立夏没好气地瞪她:“这会子晓得担心了?”

    “这点小事还处理不了,你也不叫立夏了~”舒沫笑着恭维,眼睛被书架上那一排线装书所吸引,走了过去。

    立夏唬了一跳,正要阻止,舒沫已拿了一本在手,却是《甘石星经》;放下,再取一本,是《周易》;再拿,这次是《浑仪图注》。

    她不禁扑噗一笑:“这人,莫非想抢算命瞎子的饭碗不成?”

    “夫人等着呢~”立夏提醒。

    “等等~”舒沫正要转身,忽然瞥见一本《骨科旨要》,翻了一下,又找到一本《针炙图经》顿时大喜,站在那里就开始翻阅。

    “别看了,走吧~”立夏急得不得了。

    “立夏,”舒沫眼珠一转,忽地抬起头来看她:“出门的时候,他们会不会搜我的身?”

    “啥?”立夏愣住。

    舒沫把书一扬,冲她挤了挤眼睛,压低了声音问:“你说,我把这二本书夹在衣服里带出去,怎么样?”

    “小姐!”立夏骇得脸都变了色。

    “他书这么多,哪有时间看?依我看,就算少二本,根本也发现不了~”舒沫撇着嘴,有些不情愿地把书放回书架,目光却恋恋不舍地在书堆里逡巡。

    古代资讯不发达,真正的千金易得,一书难求。

    “走吧~”立夏生怕她变卦,拉了她就走。

    出得门来,流水神色古怪地将脸扭到一边,舒沫挂着那二本医书,也没在意,回到前厅向主人辞别。

    夏候熠含着笑送至大门止步:“援手之恩,徐图后报。”

    “你真的要报答我?”舒沫眼睛一亮。

    夏候宇极不高兴,怒道:“给你千两黄金要不要?”

    立夏生恐她说出失仪的话,赶紧揪了她一把,舒沫一脸郁卒地看她一眼,讪讪地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高山,送客。”夏候熠微微一笑。

    高山把主仆二人送出桃林,递了个竹漆的漆盒过来:“些许心意,请七姑娘笑纳。”

    “多谢了。”立夏接了盒子,拉着舒沫快步离开。

    夏候熠进到客房,目光在书架上扫了一遍,取下二本书,看了一眼,若有所思地笑:“舒七姑娘的兴趣,倒是独特得很。就不知舒元琛的喜好如何?”

    “属下这就去查。”流水自告奋勇。

    “你猜,”夏候熠微笑着扬着二本书:“若将这二本书送过去,她会是什么表情?”

    高山适时走了进来,接了一句:“下个月初七是舒老夫人寿辰,倒是个好时机。”

正文 食盒

    舒沫紧赶慢赶,到底还是迟了。

    林管家正要打发小厮去寻,见她跑来嘴上虽不好说什么,面上却有些不愉:“快上车,就等七姑娘了。”

    碍于邱夫人在场,李氏只温言说了句:“这孩子,腻是贪玩,下次不可如此~”,便放她离去。

    “是~”舒沫长吁一口气,急急低头认了错,溜进马车。

    立夏急着回房取行礼,手中漆盒顺手就递给了舒沫:“小姐,拿着车上吃~”

    邱夫人眼尖,一瞥之间已认出盒上刻着个眼熟的标记,忍不住轻咦了一声。

    记得她进桃林时明明空着手,何以回来时,手里却提着内务府的食盒?

    “怎么了?”李氏含笑询问。

    邱夫人惊疑不定地再看一眼马车,舒沫此时已缩回车中,却是再瞧不见。事关女儿家的声名,她也不敢乱说,定了定神,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刚才想起,似落了个镯子在房中。”

    “奴婢这便去取~”早有机灵的丫头,应声跑了回去。

    李氏也是个精明的,听她这么一说,便知只是托词,当下并不拆穿,只暗暗留了心眼,笑着寒暄几句,便与邱夫人分了手,各自乘马车返京。

    舒潼一路上安静得出奇,沉着脸,一声不吭。

    舒沣大事抵定,心情舒畅,平日里对舒沫也算友好,冲她笑了笑:“这盒子好精致~”

    舒沫低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那食盒是用湘竹雕成,盒身刻着鱼鸟纹,花纹十分精致,显然不是路边随处可以买到的那种地摊货。

    心中暗暗叫糟——这盒子只怕要给她惹事。

    她心虚地把盒子往身侧移了移,挡了大半的图案,勉强堆起笑容,应了一句:“我只闻到点心的香味,倒没注意盒子~”

    舒沣听她说得天真,忍不住莞尔,压低了声音又悄悄问了句:“装的什么?”

    “桃花酥~”舒沫说着话,很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姐姐可要尝一点?”

    “普济寺的桃花酥是好,我吃着却觉得甜了些,你自个留着吧~”舒沣微笑着推拒。

    “哼!”舒潼剜她一眼,冷声嘲讽:“为几块点心让一大家子的人等!万一传了出去,知道的是你贪吃,不知道的还不知怎么埋汰咱们舒家的女子呢~”

    “姐姐教训得是,妹妹想得不周,下回不敢了~”舒沫低着头,两手摆在膝上,做诚惶诚恐状。

    说什么都好,只要不拿盒子说事,就阿弥陀佛了!

    舒沣轻蹙了下眉尖,嘴角动了动,终是没有吱声。

    舒潼瞧她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心火更胜,尖了嗓子道:“怎么,她行为不端,我说她几句,还错了不成?”

    “我也没说什么,姐姐何必生气?”舒沣陪了笑脸,低声道。

正文 食盒(二)

    她态度谦卑,舒潼倒也不好继续发难,只得轻哼一声,将头扭到一边。

    三姐妹再不交谈,一路沉默着回了舒府。婆子递了踏脚,三人依次下车,簇拥着李氏回正房,请了安,李氏一摆手:“七丫头留下,其他人且散了吧。”

    舒沫沉住了气,乖巧地应了声:“是~”

    李氏端起茶蛊,揭了盖慢慢地品着,一蛊茶快喝完了硬是没说一句话。

    舒沫默默地坐了半天,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尴尬难受,依然是一副唯唯喏喏,恭恭敬敬的样子。

    看着这样安静的舒沫,李氏忽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明明人就坐在自己面前,愣像隔了一层看不见的纱,让人琢磨不透。

    “食盒呢?”既然从她脸上看不出什么,李氏也便不再绕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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