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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嫡女(全本)-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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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似乎看到那人群中站着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男人们都易了装,一个个穿得和普通的老百姓没什么两样,可那站在前头的一名眼眸漂亮的男人,却是她十分熟悉的,那不是楚宸烨又是谁?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楚宸烨,想到这里,羽落再次抬眸,径直朝那戴着斗篷的男人看过去,果然,那真的是满脸胡茬,样子粗犷的楚宸烨,不同的是,他换下华服,与做买卖的商人一样的装扮,他似乎也知道她在看他,将目光冷冰冰的移了过来。
天哪,他看到她了,她们的最后一次见面,竟然是这样的方式,她落到这样的地步,他一定在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竟然敢害他心爱的女人,看楚宸烨的眼眸十分的深黑无情,羽落痴痴的看着他,想向他挥手,可手都痛得抬不起来。
这样的她被他亲眼看见,真是太丢人了,她宁愿他看到的是自己的尸体,也不要他看到自己嘴角挂着蛋清的模样。
待羽落还要再细细的看一眼楚宸烨时,发现人群中早没了他的身影,不一会儿,囚车已经朝菜市口行走,老百姓们早早的来到这里,都等着看这场斩首的戏。
目的地一到,立即有侍卫下来打开囚车,把奄奄一息的两人拉上台,一拉上台后,就把两人压跪到台子上,此时,寒风萧萧,冷风灌进两人脖子里,冻得两人打了一个寒颤,一抬眸,便看到无数双愤恨盯着她们的眼睛。
“杀了她们,杀了她们!”老百姓们已经挥着手,又开始砸菜叶,齐体吼了起来。
秦琼坐在台子上,案桌上摆着监斩的令牌,边上坐着其他副官,还有侍卫等,在听到众人的呼声之后,他细细的打量了跪着的两人一眼,便用力的拿起竹筒里的令牌,将文书上两人的罪行念了一遍。
在念完两人谋害皇帝的罪行之后,秦琼当即大声道:“安容华、羽落郡主,犯了谋反的滔天大罪,按苍祁律法,该判极刑。来人,斩!”
说完,他将手中的令牌猛地扔到地上,只听一声如地狱来的斩字发现,老百姓们纷纷闭上眼睛,接着就是刽子手手起刀落的声音,不一会儿,听听砰砰两声,两颗头颅慢慢滚落到地上。
人群中的老百姓大多吓得不敢看,有的只觉得毛骨悚然,赶紧往边上退去,这下子,两人终于被处决。
消息传到宫中的时候,南宫婳正和皇后守在大庆宫,皇后在给皇帝擦手脚,南宫婳则在那里悉心的配药,不管皇帝怎么对她,她现在该做的样子还是得做,毕竟,全天下人、全皇宫的人都看着她和皇后。
而躺在床上的皇帝此刻微眯着眼睛,他刚才又沉沉的睡了一觉,这一觉醒来后,就是似醒非醒的,要睡睡不着,要醒也醒不来,只是在服下南宫婳的药后,他的身上不再酸疼,而是一片麻木。
比直酸疼来,他宁愿麻木,毕竟这样只是动不了,但不至于疼得难受,如果再服安容华的金丹,他体内肯定欲火难耐,又把身体弄得酸疼起来。
这时候,他才知道,南宫婳给的药是对的,并没有害他,直到躺在床上,他才开始认真的思考起这个父女情了,父女情肯定是胜过安容华和羽落的,怪只怪他之前太依赖金丹,一服上瘾就戒不了,即使他知道南宫婳的好意,也仍旧怀疑她。
皇后眼眶都哭红了,楚云飞则乖巧的站在边上帮南宫婳的忙,外边的宫女们忙前忙后,今天皇上没上早朝,要是明日再不上,百官肯定会来询问的。
如今皇上中风的消息还没传出去,一直被她和皇后捂着,之所以没告诉百官,就是怕朝野动乱,而这时候,太子已经在外头求见多时,南宫婳一直以皇上在休息为借口没让他进来。
“皇上,您好些了吗?”皇后在将皇上的手脚擦干净之后,给他套上干净的衣裳,将他的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还往他被窝里放了一只牛皮的热水袋。
皇帝此时只感觉被窝里十分温暖,只是,如果这是健康的他,该有多好,可他现在享受这些,一点也不美好。
不过,对于皇后的不离不弃,他眼底的愧疚更深,便点了点头,“好多了,服了婳儿的药,竟然不再想服金丹,要是朕早听婳儿的,当初服下那药,也不至于下不了床。对了,太子在外头侯多久了?”
皇后迟疑一下,小声的道:“大约一个时辰了,他说要来看望皇上,有军务要与皇上商量,但臣妾怕皇上龙体未愈,就去谈国事,会伤着身子,所以一直没让他进来。”
皇帝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就让他再多等一会儿,他要是有孝心,就坚持得住。朕这副身子骨是不行了,对了,安容华和羽落处决没有。”
皇后看了看殿外,点了点头,“已经处决,在菜市口被斩首,当时许多老百姓上街,一齐唾骂两人,要不是她们俩迷惑皇上,皇上又怎会这样?”
皇后一脸的愤怒,不过却听得皇上脸色更羞愧,要不是他纵容安容华她们,他又怎会这样,如今又与皇后有了间隙,这样的间隙,不是一日两日能好的,只是,他还惦记着他的江山,他才是千秋万代的君主。
想到这里,皇帝看向南宫婳,样子有些乞求的道:“婳儿,不知道朕这身子骨能不能康复,朕放心不下国事和苍祁的老百姓。”
南宫婳迟疑一下,朝皇帝恭敬的道:“父皇,儿臣会尽力的,只是,父皇体内毒素已经侵入五脏,恐怕清除不了了。”
皇帝这个时候已经没救了,她这样说,不过是缓缓皇帝的焦虑,只是,都这个时候了,他竟惦记着他的皇位,看来,皇位这个东西,真的能害死人。
皇帝在听到南宫婳的话后,眼里闪耀着浓浓的光芒和期待,又道:“朕不想死,婳儿,你一定要救救朕,之前软禁你和打了皇后,朕也是受安容华她们唆使。”
皇帝的声音十分的沙哑,胡子变得更白,眼睛此时更加的泛黄,看上去已经是风烛残年,他已经放下自己高高的身段,开口朝南宫婳央求起来,毕竟,这个时候的他,没有胜算,连床都下不了,自然是任由南宫婳和皇后摆布。
还好,皇后没有为难他,只是,他如果不将态度放软,真的怕婳儿会不救他,因为他愧对于她。
南宫婳忙道:“父皇别着急,你不会有事的,婳儿会尽力。”
正在这时,门外已经传来一阵浓烈的脚步声,只听常青山在门外一边拦一边焦急的道:“太子,皇上还没醒,您不能擅闯!”
“你让开,本太子在外头等了那么久都没消息,怀疑皇上被皇后和长乐公主软禁起来,为了皇上的身体,本太子要进来一观究竟。”太子早就看到有宫女端着药水、血水跑前跑后,再说,这些都是表象,宫中他的人早将里面的事传给他,如今皇上瘫痪,正是他的好时机,时机都到了还不行动,那他这辈子的隐忍也就白费了。
太子盛怒的说完,已经领着几名副将一步步的走了进来,这时,皇帝立即抬起眸,不可思议的看向太子,愤怒的道:“太子,朕在休息,你没看见吗?出去!”
太子一进来,就看到满屋的药品和闻到满殿的药味,眼底的得意更深,他仔细扫了这大殿一眼,看到皇帝这个模样,当即假装冲撞了皇帝一般,朝皇帝歉意的道:“父皇,是儿臣鲁莽,儿臣只是来替父皇分忧的,儿臣怕皇后伤害父皇,只是,父皇躺在床上,公主又在配药,父皇生病了?来人,还不去请许太医来给皇上瞧瞧?”
太子一通说完,已经有侍卫跑了出去,气得皇帝吹胡子瞪眼,南宫婳则轻轻拉了拉皇后,两人不自觉的朝皇帝的身侧退了一步,皇后则冷冰冰的看向太子,一脸肃穆的沉声道:“大胆太子,皇上不过身子有些不舒服,谁允许你带副将们进来的?”
太子身后跟着陈国公等几名将军,一个个都怀疑的看向皇帝,陈国公在看着皇帝这副模样后,当即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皇上,您怎么了?皇上今日不上早朝,难道就是这个原因?皇上身体有疾,那咱们苍祁怎么办?”
“够了,朕还没死,朕只是身体虚弱。你们都退出去,等朕身子好了再上朝,现在朝中的事务由陈国公协助太子打理。”皇帝不想让众人知道自己中风,他怕有人一知道,朝野就会动乱,那不安分的人就会行动,到时候,他只有死路一条。
看到皇帝都这个模样了还在自欺欺人,太子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冷笑,眼里嵌着无数的暗芒,朝皇帝道:“外头有几名老臣在求见父皇,想问问今天冬天如何安排江南流亡百姓一事,许多人都在等着呢。皇上如果只是身子不适,给大家说说话总不会有什么事吧?”
这时候的太子,声音已经变得十分的阴冷,一步步朝龙床逼了过去,皇后见状,先将南宫婳推到帷幔后面,再一个箭步挡在皇帝面前,伸开双手朝太子道:“太子,你越矩了,未得皇上召见,不得入内,你想干什么?来人,还不快把太子等人架出去?”
皇后这么一喊,可外头根本没侍卫进来,南宫婳则紧张的盯着皇后与太子,那乔侍卫应该是太子的人,不然不会不进来的,那么说,这宫里大部分人都是太子的?皇帝的暗卫呢?
“皇后娘娘,本宫不想干什么,只是父皇年事已高,生点小病难免出大问题,本宫想看看父皇的病到底怎么样了。难道本宫想向皇上尽点孝心都要娘娘同意?”太子的声音威胁味甚浓,让后边的陈国公也听见了,陈国公是一直忠于皇上的,见太子这样,便立即起身上前一步。
“太子殿下,如今皇上身子真的不适,要不,咱们明日再来探望?”陈国公手中有兵权,但那些兵全是楚宸烨的,听不听他的还是后话,太子自然不忌惮他。
太子在看了陈国公一眼后,当即冷沉下眸,“陈国公,本宫看你是老糊涂了,你没见皇上下不了床,已经中风了吗?皇上中风可是国家大事,关系着苍祁的兴亡,咱们进来是要帮忙皇上的,万一皇上不小心驾崩,你可担得起这个责任?”
“住口,朕还没死,太子,你太忤逆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皇帝看着脸色冰冷的太子,他有些颤抖的转动着眼珠,他不敢相信,自己一直相信的儿子,竟然是这种人,他一直知道他和齐王一样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但是他没想到,齐王喜欢忤逆自己是早表现出来了,而太子一直伪装着,可见他心机之深沉。
太子此时已经满目的得意,而他身后的下属们在听到皇上中风之后,一个个只觉得头脑发热,轰然跪到地上,浑身紧张起来。
这皇帝驾崩可是大事,万一弄个不好,这皇位之争必然会鲜血溅地。
南宫婳冷冰冰的看着太子,看来,这宫中有他的耳目,不然他不会知道得一清二楚,看来太子下这一步棋下了许多年,随时都想着找机会篡夺皇位,他完全可以等皇帝死了直接继位,但他等不及,怕楚宸烨回来后会生变,所以一收到消息就行动了。
皇后气得浑身颤抖,拽着太子就道:“太子,你这是逼宫?”
“儿臣不敢,只是皇上中风这件事,看来儿臣要出去给老臣们说说,都这个时候了,皇上是肯定不能处理国家大事的。国不可一日无君,本宫这就出去和大臣们商量,看皇上何时下诏书,把皇位让给我。”
太子说完,已经咄咄逼人的瞪了皇帝皇后一眼,随即领着人大步的退了出去,那气势已经告诉众人,这宫里已经是他的天下。
皇帝见状,气得用力的咳嗽起来,他原以为自己能平静两天,没想到,老天不让他平静,前有狼后有虎,他现在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干咳嗽,要是这时候皇后和南宫婳也背叛他,他就真的没救了。
不过,皇后的表现却出乎他的意料,皇后一直兢兢业业的守在他身旁,看着皇帝面如死灰的神色,南宫婳紧紧绞着手指,这个天下,究竟要怎样发展?
在一路回到凤銮宫的路上,南宫婳都看到宫里的大多侍卫都换了一批,全部是生面孔,那些大臣们和太子在明殿里商议着什么,后面又各自回家,太子的人又匆忙的进进出出,完全把皇宫当成了自已的有,而皇帝的人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她现在算是懂了,皇帝是日子过得太安乐,总以为天下是他的,一意独行,根本从来没意识过自己艰难的处境,如今,大批人手被太子的人换掉,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楚宸烨不在西蔺,无人能制约太子,只有宇浩轩和陈国公等人反抗。
这一路上倒没有阻拦她,之前禁她足的禁令早就解除,她领着人迅速回到凤銮宫,此时,天已经渐渐黑了下去,天上的乌云像浓得化不开的墨汁,紧密的覆在天上,让人感觉透不来气。
凤銮宫门口的侍卫并不是很多,大概太子觉得她没什么战斗力,不用调这么多侍卫来守住她,大多侍卫被调去守城门去了。
凤銮宫里一片冷清,南宫婳有些困乏,在大庆宫忙了一天,她这时候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
南宫婳一进殿,就脱掉身上的斗篷,玉萼忙扶她走进内殿,内殿的纱蔓早就被人拉了下来,玉萼将南宫婳扶进来后,便领着人出去打热水。
此时,大殿内里只剩下南宫婳一人,她觉得身上的衣裳都好像透着一股安容华的血腥味,便朝外边的绾绾道:“你们去打水来,本宫要沐浴,对了,本宫换衣裳,谁也不许进来。”
她换衣裳的时候,不喜欢有人进来看着,这么一吩咐完,绾绾立即应声忙去了,大殿口的羊皮帘子也被绾绾放了下来。
此时,内殿里的桌上点着阵阵好闻清雅的薰香,每个角落都点着一盏大型的莲花盏宝灯,将整个大殿照得十分的明亮,南宫婳走到屏风后,将自己身上的外衣取下来,背对着帷幔,准备褪下自己白色的里衣,突然,她闻到一股血腥味,甚至还有一阵男人的喘息声。
听到这阵声音,南宫婳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尖叫起来,她立即将自己的外袍穿上,胡乱的给自己系上腰带,迅速扫向内殿各个地方,抬眸四处看过去之后,她却什么都没看到。
突然,她将目光看向那帷幔处,只觉得今天进来时帷幔突然被放下来有些奇怪,便捂着心口,一步步朝那帷幔处走过去。
南宫婳此时的表情十分的紧张,她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慢慢走到帷幔对面五步开外,却不敢上前,这时,她一把抓起屏风架子上挂着的一柄匕首,死死的盯着那艳红的床幔。
“你是谁?出来,放心,我不会大喊大叫,不会叫人来抓你。”南宫婳怕自己此刻喊玉萼等人会激怒对方,到时候惹得对方杀了自己就亏了,于是采用怀柔战术。
这话一说出来,那帷幔便慢慢的朝两边打开,她一抬眸,便看到里头一袭玄色锦袍的男了手中的剑正刺进他的被子里,而男人的肩头有一片伤口有鲜血,不过那伤口已经结痂,男人一看到她,狭长的眼眸便露出一股慵懒的笑意,“很意外吗?”
南宫婳在看到是楚宸烨时,随即冷静的放下手中的匕首,都受伤了,还摆出一副潇洒不羁的姿态,她白了楚宸烨一眼,便坐到凳子上,“一点都不意外,如果是想害我的人,不会到现在都不动手。”
“所以,是在乎你的人,所以才没动手?”楚宸烨说完,已经冷然走下床,目光深邃的看向南宫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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