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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与祝融-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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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预兆的突闻之下,溶月既惊也喜,她心中疑惑,明明说好了不让他来,皇帝怎么又改了主意?
  溶月示意半夏收图,问半春;“他人呢?”
  “去了书房见皇上,他让奴婢先来告诉您一声,说他一会儿就过来。”
  “他怕热,这屋没冰。”溶月笑着往外走;“让人引他到南边的厢房来。”
  
  鄢祝融跟儿子略略说了几句,就让他去见皇后。
  看大皇子有板有眼的行礼离去,留金忙上前低禀:“黄总管刚跟奴才说,皇后娘娘吩咐,安排车马送半夏去西南。”
  这事鄢祝融从未听皇后提过,他有些意外。
  
  留金看眼面带思索的皇上,再道:“您也许不记得,半夏说话做事很是机灵。她原先本是跟着万春过去中宫伺候的,后来得皇后娘娘栽培,不仅学会了识文断字,还会珠算理帐。”
  鄢祝融思忖间蹙起了眉头,皇后虽没瞒着他,但相对直接听到结果,他更喜欢她事无巨细的跟自己亲讲。
  
  鄢祝融起身往窗边踱步,西南诸事,她对他曾全盘托出,且把它们详细写了出来,他仔细阅过,其中构想可圈可点,他也已把它们交给了户部的齐鉴。
  想到这里,鄢祝融有了困惑,按道理既已如此,她没必要再派人……莫非是为了去看司徒衡臣和宋氏?
  鄢祝融直觉是摇头,然他有些拿不准;“你去问问,皇后为何要她一个弱女子去西南?”
  
  留金滴流着眼珠,有些为难的迟疑退去。
  鄢祝融等了半晌,也不见他回来,他径自出门去寻皇后和儿子。进到房中,却只见溶月独自一人坐在榻上做针线。
  “桢佑呢?”
  溶月闻声,抬头看是皇帝,她朝他浅笑;“小家伙听我说樱桃树长了好高,就急切切的跑了去看。”
  
  “你怎么……”话被停住,鄢祝融脑中随之闪过一丝激动,他坐她旁边,眼含微笑的附耳低语:“皇后听话,朕很高兴。”
  溶月瞥他一眼,有些泼凉水般道:“皇上说的有理,臣妾自然听。”
  鄢祝融挑眉;“即使无理,你是朕的皇后……”
  
  “停停停!”
  这话,溶月听得耳根生茧,她摆手止道;“皇上,您能不换个说辞,每次都这一套。”
  鄢祝融懵,这语气,怎么像是在被嫌弃!
  这个意识让他窘的迅速生恼,抿着嘴不说话。
  
  溶月眼风扫到他沉下的脸,就猜皇帝那高傲的骄傲,又让他的敏感开始冒刺。她对此心下哭笑不得,面上还是丢开手中针线,笑盈盈的试探道:“皇上,您是不是生气了?”
  鄢祝融不屑似地反问道:“朕是小气的人吗?”
  溶月一愣。
  鄢祝融瞟她一眼,轻飘飘的淡道:“朕又不是皇后!”
  
  溶月语凝扶额,看着神情沉寂的皇帝,小声道:“皇上,您前几日问今年晚了的生辰礼,臣妾现在想到要什么了,您答应不答应?”
  这可是个激动不起的时候,鄢祝融心不在焉道:“皇后先说是什么?”
  溶月咬咬牙,不再犹豫,直接道:“我以后能不能对着皇上不用自称‘臣妾’?”
  
  鄢祝融瞳孔微撑,一双深目有明显的不虞滑过,溶月见状赶紧补充道:“就是私下,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鄢祝融有些想不明白,他愣道:“为什么?”
  溶月语结,她翻眼道:“我不喜欢两个字,一个字说起来省力。”
  
  “这算什么理由?”鄢祝融失笑,想了想道:“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就依了你。”
  溶月松口气,一张脸笑嘻嘻的谄媚着道谢:“……皇上真好!”
  听到末了,鄢祝融的笑容收在半路,他欲言又止道;“皇后是不是,也觉得朕很木讷?”
  
  他语气隐隐有丝不自信,溶月讶异的有些稀罕。
  她脑中快速翻想着皇帝的心理,寻思来回,柔和的声音就灌满了否定的安慰;“皇上是敏行纳言,怎么会跟单板的木讷扯上关系!”
  和风细语的言之凿凿,鄢祝融听得顿时心满,但他望着皇后的眼神还是露出不确定的存疑,溶月看得真切,她不禁伸手点点他的鼻尖笑;
  “言行内敛,也是男人的气度之一呢!”
  
  看到皇帝望着她的目光一片濯濯,溶月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鬼使神差的轻佻,或者是毫不做作的自然流露?
  她一时辨不清楚,脸上更是乌突突的热了起来,溶月垂眸讪讪的去拿一旁的针线,手却被鄢祝融截住,握在了手心。
  
  溶月挣脱不掉,眼睛四下乱瞅,就是避免不看身旁的眼睛。鄢祝融看她窘迫,心中悒怏立时一扫而空。
  溶月知皇帝喜从何来,她略略静神,由着他偎了半个身子。
  
  “听说你要使人去西南?”
  “嗯!”
  溶月镇镇声音,斟酌道:“半夏精通女红,之前跟着素慧看过账。现在经营纺织,从业的基本都是妇女,她去总归心细些也方便些。”
  鄢祝融略略颔首,道:“那你也不用费心安排,让她下月跟着齐鉴走。”
  
  溶月点头,转念她又奇道:“皇上怎么想到派他去?” 
  鄢祝融叹口气,沉吟道:“他人实有将才,但两次参战都遇逢运坏,尤其这次陈子善断臂,他一直耿耿于怀,就起了离开兵部之心,后来还跟朕说他愿意离京做个七品县令。”
  第一次听到这些话,溶月诧异,但暗自想想,她不由就明白了那个从未见过,但感觉已很熟悉的男人。
  
  “也是难为他。”溶月语气难掩遗憾的惋惜;“感觉他人真的不错,若是当初和长公主……”
  鄢祝融微微蹙眉,溶月瞧他一眼,岔开话题问道:“他带家眷去吗?”
  “应该带吧!”
  “皇上还是叮嘱他带上妻儿。”
  “朕怎么能管这些鸡毛小事!”
  
  “难得他勇于舍弃,别让他孤单单的。”溶月说着,语气多了一本正经:“再说他妻子娶了,孩子生了,也该好好承担为人夫父的责任。”
  鄢祝融失笑,捏捏她的下巴,嗔怪道:
  “你操得心还真是多!”
  “诶……”溶月叹口气,老气横秋道:“世间难得有情人啊!”
  
  ***……***……***
  【本章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那人隔了条街住,最近刚识。
他养了只巴掌大的黑毛小狗。
那狗样子好奇怪,像猫咪又像羚羊。
非常的小,瘦瘦干干。
那个狗主人,长的有些姿色。
穿衫的颜色颇亮眼。
他每日黄昏都捧着小狗,到后院外大片草地上戏耍。
连滚带爬,玩的那叫一个投入。
他看着小东西的眼神,像是对着一位爱慕的美人。
我觉他有些浪费热情。
偏巧遛狗的人不少,就有大块头的狗跑来逗他的宝贝。
开始他还寒暄着隐忍。
我给我家茄子浇过水,就假装闲逛着去看那么小的狗。
那长毛大狗,动作有些粗鲁,一个狗掌就把人家宝贝给扇滚出好远。
小狗主人那叫一个脸色大变。
嘴里那个“STOP”非常滴不友好。
吓的大狗的美女主人,赶紧说;“SORRY”
可那个体态性感的男士,非常滴气急败坏。
当即抱着他的宝,就冲出我们的视线。
连个拜拜都没说,实在有失风度。
兴许是有看客在,那棕发美女有些不好意思。
我搭讪几句,撤走。
那美女便嘀嘀咕咕的跟她家狗说话。
大意就是怨怪它不听话之类。
我有些不理解,有人竟如此。
爱狗到了这种程度,还真是让人……
反正是不知咋说。
后来,连着两天。
都没见到那个很神经质的男人。
包括今天也没有。
也许他介意至极。
把宝贝捧在手上,却了别的地方遛着玩。




☆、第148章 白露

  
  “这么说,皇后要在江源建个宅子?” 
  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女,鄢祝融若有所思地沉声发问。
  “回皇上,是这样。”
  半夏心跳如鼓,她小心的瞄眼神色肃然的皇上,饱含忧怯的目光求助看向斜前方的饶总管。留金却避而不应,只眼观鼻鼻观心躬身静立。
  见此光景,半夏一腔无奈顿时化作心灰,她叩地惶惶表道:
  “皇上,奴婢句句属实。”
  
  鄢祝融眼中一片讳莫如深的复杂,他沉默稍息,收回的视线落在留金身上。
  留金得到示意,这才忙上前对半夏小声嘀咕几句,然后带着大气不敢多出的她蹑步退身出去。
  房中的鄢祝融看着摊开在案的房图,相比他上次初见的草图,这个显然是几经细改的成品,大到亭台楼榭,小到家什布局,可谓样样形象逼真。
  
  把半夏送走,留金去而复返。
  他轻手轻脚的凑近,看着目驻书案的主子,小心翼翼地试探:“皇上,这图要不要还给半夏,她过两天就得离京了?”
  鄢祝融思绪被扰,他蹙蹙眉心,低道:“拿去让人临摹一份。”他食指在纸上规律轻叩;“完了,给朕拿回来。”
  留金怔怔,脸上迅而露出赔笑的恭顺,连应着声上前卷好画应命急去。
  
  星月升空,书房宁谧。
  鄢祝融闭目琢磨片晌,直听到空气中有爆烛啪裂的轻响,他才睁眼翻开案上奏报、开始秉烛谕批。
  溶月照顾桢佑歇了,引灯回到寝室却还不见皇帝归来,她翻了几页话本,径自洗漱预备先睡,刚褪衣躺下,鄢祝融回来了,她只得起身披衣侍侯他浴洗。
  
  收拾停当,两人上床已是亥正。溶月哈欠频频,看着了无困意的皇帝催道:“日日起那么早,皇上快睡吧!”
  鄢祝融支吾一声,人就贴了过来,把皇后搂在了怀里。
  急促的鼻息,滚烫的身体。
  溶月立时就明了男人强烈的身体意愿。她微微愣怵,旋即紧想,他又不是不知自己不便有房事,竟还……她不由暗恼。
  
  “皇上!”溶月推他,脑中促涌的忿然直接致使她讲话的不愉;“您要忍不了,大可……” 
  像是千钧一发时最需的紧急刹车,灵光一闪,把溶月的理性惊醒,她硬生生的挡下不可收拾的冲动之语。
  
  然闻弦歌而知雅意,话虽只露半截,但已够思维去猜测云云。鄢祝融紧绷的身体在意识细究前,他的下意识先停滞了手上动作。
  溶月观察皇帝略变的神色,猜度着他眼下必已不悦的光景,她心中愈加厌烦了这现状。但即便如此,她也深谙火上添油实非明智之举,惟有忍耐和平静才多了可能实现救赎。
  
  “鄢祝融!”
  溶月轻轻唤他一声,眉眼流露陪着小心的一丝慌张,她压低了声音小声道;“皇上知道,我现在不能……”
  鄢祝融眼睑微垂,顿了片刻才淡道:“知道了,睡觉!”说着,他僵了许久的手臂就从溶月身下撤了回去。
  溶月一双盈目在昏暗中闪烁,有些细碎类似忐忑的东西扫过鄢祝融削瘦的脸,微妙而短暂却未作驻留,它们随着她的阖眼倏地隐去,留下一点点余韵在他心里晃了几个来回,如薄烟荡入浩瀚,转眼就飘得什么也没再剩下;只泼墨的黑夜,把无法拒绝的沉寐占据了身体、还有意志。
  
  昼夜交替,周而复始,无风无波的过了两日,半夏离京往南而去。
  溶月所吃的药方,在剂量的变更中,虽苦还是那么苦,但数量却由原来的日服三碗减至两碗。至于疗效,虽不甚明显,但起码她的信期这次没有早到的离谱。
  几位战战兢兢、度日如年的太医,为这光明了前景的成效,皆是暗自松了松紧绷的神经。溶月也为康复在望多了信心,鄢祝融到是意外没有喜形于色的表现,只私下萝卜加大棒的对太医打赏激励了一番。
  
  明面上看,皇帝无异平常,但溶月还是觉出他的异样,通过熟稔细节的细微差别,她看出他淤积的心事,而这点太容易和之前那夜的尴尬相牵连。
  溶月皱眉,无非就是他求欢未得的不爽快。待到她静下心来独处,她不得不烦恼思量,皇帝为何要这样任性着压抑自己、为难别人!
  心中如此怨想,让溶月也闷闷不乐,她宁愿他去找妃嫔幸宫女,也不想自己被动感受他隐忍的委屈。
  
  溶月那夜未尽的话,虽然没道出完整,但也是实情陈述。无论如何,她是没什么期许再去要求皇帝从一而终,再说有些事也不是她能控制。
  男权社会关于尊贵的教育,是漠视女性的顺理成章。
  好比现在,溶月身体抱恙,若是她本着丈夫要为她体恤谅解的心,提出他暂压本能欲望的合理要求,那在当下,就是遭人质疑的为后不贤。
  
  自皇帝召来太医,就是公开的诏明皇后染恙的现境,而这一事件背后、昭然若揭的潜在信息,更是暴露了帝后私生活。
  估计不少人在观望,包括唯一上前同她暗示的桂嬷嬷,都在隐晦表达一个意见;身为皇后,既然自己不能夜侍皇上,就该姿态德良安排别的妃嫔来伴驾。
  
  桂嬷嬷的所谓精囊妙计,在溶月看来,却是荒唐至极,她现在可以不拒绝皇帝去找女人,却做不出挑女人去丈夫床榻的事。
  前者是态度,后者是尊重。
  
  而这种态度与尊重,都是她做人的原则、也是底线。溶月再怎么向这个时代靠拢,也做不到随波逐流的丧失自我。
  皇帝既没主动“出轨”,她那有行出本末倒置的道理?
  
  想到这里,溶月摸着自己冷静的心跳,她方发现,自己是真的厌倦了这种患得患失的纠结。前进或是后退,都好过原地踏步的无处安放。
  
  接下来连着数日,像燥闷的天气,溶月怏怏的无精打采。别说身边人的鄢祝融洞察秋毫,就连桢佑也发现了她的不同。
  小家伙看着她,心中忧愁,眼前恹恹的女人,再不是精力旺盛、嘻笑无羁的那个爱米了!
  时逢故变,桢佑疑惑落寞之下,他便常常留心观察她拧眉喝药的情形,一个可怕的猜测不由隐隐冒出小家伙脑袋,这下,他越寻思越可怕。
  桢佑被自己的猜疑吓得魂飞,他揣着颗狂跳的心撒腿跑去找父亲。
  面对儿子泪流满面的泣不成声,鄢祝融不虞的措手不及。他拍着他哄了良久,才让他消除了母后要死的惶恐。
  
  溶月不知这出,她只觉小家伙的越发乖巧,多是安静习字,甚少同前那样吵嚷要她陪着去玩。
  她不知桢佑牢记父亲之言、要她静养才能好的一片苦心。溶月只当凡事在变,随着孩子的成长,对她的需求也明显在降低。
  
  再说枕边人的鄢祝融,他本就是少言寡语的人。如今见皇后神色多有切切恍惚,他只当她因病恹郁、抵触言语,便自作领会多让她经心修养。
  一大一小的父子俩、都有意的避开,像潮退的堤坝,这样以来,溶月的日子就更显沉淡的寂寥。
  心理之复杂,大多在于它的不可控性。
  
  不能画画,不能日记,不能交谈,事事的不能。
  溶月觉得孤单感像萋萋的夏草,侵袭宛如野云密集。除了不厌其烦的阅籍、写纸和想法子赚钱,她大多时间都呈现祈祈茫状的真空。
  
  七月流火,濛濛甘雨。 
  温吞吞的日子过去半月,对皇帝,溶月心中有了悬而未决的矛盾,犹如失衡天平,在摇摆中,她倾向于其中一个念头,却不是为了把彼此靠得更近,而是为再拣个离远的理由。
  每日伴随昏定的同寝,溶月的心思都在复杂中倍受焦灼,她既在等候鄢祝融的相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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