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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与祝融-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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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前,吸引容易。
彼此相爱,也不困难。
但相守,却是绝对艰难。
但是爱情到底是什么呢?
是爱得那个霎那?还是非要爱到老死那天?
路上,总归不是这个厌弃那个,就是那个厌弃这个。
因为总有新的漂亮皮肤和柔嫩的嘴被生出来。
。。。
实话,不是对溶月木信心,也不是对祝融木信心。
也不是对爱情木信心!
纯粹是对人性木信心。
开始掉发。
PS
这两只啊。
明明是陌生人,但还非得同床共枕。
下章行房。
是不是太不含蓄!
☆、第79章 行房
鄢祝融携风疾行,差点把迎面而来的万春撞到。
“皇后呢?”
鄢祝融脸色难看,他本欲一脚踢开,突然闪过来的绿衣宫女;一眼看到是万春,硬生生又把脚收了回去。
万春把皇上那欲踢向自己、又急忙收脚的动作看到眼里,心里波涛翻滚;垂目敛下心间百感交集,低眉屈膝回道:
“回皇上,皇后娘娘在寝室。”
听说皇上回来;万春一路上思来掂去、惊喜万分。她也是刚回春晖堂,猝不及防,突然遇到;不想皇上却鲜见地面带怒容。
万春只觉身侧冷风刷过,抬眼见自己心里的人已大步向寝室方向而去;光影闪烁的回廊,来往穿梭的宫女依次跪下朝他行礼。
万春心头滚过热胀,一时五味杂陈;有些高又有些低,有些甜又有些苦。
回身,却看到留金正目含担忧地望着自己;万春微微愣怔,扯扯嘴轻喊:
“留金!”
“万春!”
留金也纳纳回她一声;顿了片息,又刻意放松语气,接着道:“听说你去了田庄义学,那边怎样?房子都盖好了吗?”
“还好吧,基本都盖……”
两人东拉西扯闲聊起来,万春心不在焉,留金全当无觉,越发积极地絮叨不停;直到半春带着几个宫女从皇后寝室中厅退出;直到有宫侍熄了书房的灯;直到月亮高悬当空。
※※※※※※※※※※※※※※※
那边鄢祝融绕过回廊、穿过中厅,大步迈进里间寝室。
只有一盏八角宫灯幽亮在红漆束腰高几,白丝碧纱帏帐垂落地面。铺了香兰绫绢的香檀木圆桌上燃着琉璃罩灯烛;隐绰光影下,甜白瓷高脚盘中皆是红润泛泽的果品,旁边陈列竖排的鎏金双鱼酒壶,银面晃射细碎静谧的暗芒。
鄢祝融目光睃巡,只扫到一个跪着的活人,是个绿衣宫女。
“皇后呢?”
鄢祝融声凉如水,让人受惊。
“皇后娘娘去了浴室。”半春张惶失措,声音含怯:“皇后娘娘请皇上稍候片刻。”
她竟然让他等?
她竟然敢!
鄢祝融眯眼怒起,转身就走;刚至门口,皇后的声音突然从身后拉住他,轻柔似水,莹润如玉:“皇上过来了,快进来吧!”
鄢祝融下意识地转身回头;光影帏帐间,站着一个披着长发、身着粉橙绣梅雪丝长袍、领口大开的女人。
她,是他的皇后。
头发潮湿泛着水泽的饱满,有的发梢甚至还在静静滴水;仔细看,那绣着绿萼梅折枝的衣袍已被氤氲染湿,几乎,几乎就要纤体逼显。
她!
她竟敢!
鄢祝融神色俱冷地紧盯着她。
溶月摆手让半春退下,半春早被房中的剑拔弩张吓得哆嗦起来,看到皇后示意,忙从地上爬起,酿跄不稳地退身而去。
溶月好似根本没见皇帝脸色暗沉,却是始终面带浅笑,自顾低声细语:“也不知道皇上喜欢喝什么酒,臣妾让她们各备一壶,臣妾除了竹叶青,别的都能喝。”
说话间,人已经走到皇帝身边;年轻的肌肤,柔嫩的嘴,一张美到精致的脸近闪眼前。鄢祝融突然有些恍惚,有葱白纤细的手指拉他手臂,像羽毛又像溪流。
鄢祝融无从抗拒这种亲近,不自觉就顺她牵引,被带坐到如意云头纹方凳。
酒杯很快被注满,清洌香醇、酒的味道,越渐浓烈。鄢祝融再看,皇后就坐在自己身边,垂手可触,巧笑嫣然:
“先喝这杯?臣妾喜欢喝红酒,不,是葡萄酒。”
溶月说着就端了水晶双耳酒杯,双手递到皇帝面前;鄢祝融面色冷沉地接过,仰脖喝尽。
“这样喝,容易醉。”
话是这么说,溶月自己却也端起一杯,学着他的样子,咕咚咽下,特别味甜,像是混了糖分饮料的鸡尾酒。
“皇上到底喜欢什么酒,可以告诉臣妾吗?”
溶月咽酒过快,未施脂粉的脸上已然泛红,烛火的闪烁掩映,仿若换过新颜,无端端就多了妖媚。
“皇后经常喝酒?”
鄢祝融一寸不移,盯着她,声冷如冰:“皇后就是这么敬佛的?”
溶月微微错愕,很快又恢复笑颜;
“臣妾这是第一次喝酒。”她斜睨看着皇帝,说的话似娇还嗔:“皇上可别冤枉臣妾。”
看到皇帝冰冷的眼睛里清晰跳着怀疑,溶月赶紧又笑盈盈地申辩:“在别院,这真得是第一次喝,皇上,您可要相信臣妾!”
那话说的尽管不急,但却因特别低淡,而有了撒娇的味道;轻剌剌地落在他耳中,一路晃悠悠的荡到心中,鄢祝融不由微微挑眉。
溶月却似浑不自知她这突然而来的娇柔调皮很有挑逗的风情,径自又斟了两杯竹叶青。端过一杯给皇帝,笑颜蛊惑:“估计皇上喜欢喝这个?”
如此近距离看着皇后,在秉烛映照下,她那黑的睫毛更黑,红的嘴唇更红,白的脖颈更白,就连那薄袍下的身体,都清晰晃眼起来。
鄢祝融直觉应该立刻甩步离开,但手却不由自主接过了酒杯。
见皇帝端过,溶月旧话重提郑重解释:“之前长公主来时,有晚我们睡不着;她就念叨如果有葡萄酒就一醉方休。后来公主回去,就让人送了来。今日真的是第一次开封。”
溶月说完,瞟了皇帝一眼,大大的眼睛盛满了湿漉漉的雾气,泛出冤枉的控诉,像个天真的孩子,又像个可爱的动物,惹人凭空空地心起柔软。
鄢祝融被她故作无辜的表情看得心中略动,也不说话,只敛目饮尽酒。
“这酒如何?”
溶月见状问他,却不等回答,就径自仰头也喝下,鄢祝融来不及阻止,溶月已被呛得丢杯干咳,脸色瞬间就红涨起来;鄢祝融见她狼狈,那妖媚之色到也随之被咳退不少,不知为何,心里竟微微舒了口气。
再看她眼泪都咳了出来,鄢祝融随手拿过袖中一方明黄拍子递了给她,淡声调侃道:“现在朕相信皇后没喝过竹叶青!”
那意思是还不能相信她没喝过葡萄酒。
溶月捧着帕子,胡乱的擦去嘴边残酒,又擦擦眼角被咳震出的湿泪;声音颤变回到孩童的嘟囔:“这是什么酒?公主不是说不烈吗?”
鄢祝融看她一眼,想叱责,但那话偏一时却凑不出来,只得沉坐不语。溶月偷看他一眼,心里暗叹,这人脾气不是一般的坏。
心里连连再次祈祷,喝醉吧快喝醉吧。
气氛一直沉闷就有逐客的嫌疑,溶月忙提声又道:“皇上,竹叶青还是交给您喝。”
说着就又斟满满杯给皇帝,自己却倒了杯黄酒,先浅抿一口,觉得不烈,便一口气整杯咽了下去。
鄢祝融看她喝的又急又快,分明是奔醉的架势!
不由蹙眉眯眼:“喝酒哪有这样喝的?皇后叫朕来喝酒,莫非是为了醉的?”
溶月心里吃惊,那点刚上头的微醺也被他的话震得四散而去。脸上的表情必然已是显了出来,收是无法收、藏也藏不住。索性立刻从眼睛里涌出委屈哀怨的碎光:
“臣妾只是,有些紧张。”
说着顺势就把头低垂,露出一片盈白的后颈,要乱人的眼;而溶月自己,此时的心里却被自己那欲语还羞的谄媚呕的翻江倒海,憋屈无比。
听出皇后的话中之意,鄢祝融目光微闪,心里的不满像是泄下去的皮球,任他怎么蓄积也凑不出令他拍案斥责的力度;一时不知说什么才算妥当,便敛眉继续端杯。
溶月再也无法、更不愿佯装下去;声音清平,带了客气的坦诚,偏让人听出其中冷意:
“皇上喝多少酒才能醉?”
鄢祝融酒刚喝了一半,突然又听到皇后那种冷到极至的声音,像是突然挥出的冰剑,足够刺破所有飞旋的绮念。
鄢祝融豁然转头,目光暗沉如井,咬牙切齿、字字寒冽:
“怕是要让皇后失望!”
不知是被那声音,还是被那话义;溶月心中轰然被浇了个透凉。一时愣懵懵的失聪发作,脑中嗡嗡直响;也许是比瞬间略长,她却突然付之一笑,乍然向他靠近。
鄢祝融猝不及防,只觉眼前一晃,嘴就被皇后含住;电光火石间,对方嘴里带酒的气息豁然贯通口腔、脑袋和四肢。
溶月舌头底下那个一遍遍冲出来的名字,像是树枝上的苹果、颤巍巍地马上就要掉出去!
她紧闭双眼,把自己的唇舌堵的更紧还要深;鄢祝融从未接待过如此的狂乱,竟由着她吻得迷热渐起。
可溶月心里那名字一遍遍的、还是泛了出来;似声声令人心醉也碎的呢喃,在口舌处、胸腔里孤单而执着徘徊,化作厮磨踯躅,久久不肯消去。
溶月只觉头昏脑胀,身体凉到心颤。
她不敢睁眼、更不敢停下;那呢喃似快要破茧而出,溶月体味到身不由己的绝望和悲伤。孤注一掷成全不了痛定思痛,唯有彻底幻灭,才能再次沦落红尘。
溶月屏蔽所有,成为别人,伸开手脚,跨坐对方身上,想象皇帝就是心之向往。
亲吮变得浅缓舒展,她的幻想五彩缤纷,蝴蝶纷飞。溶月闭眼成为盲童,想象插上五彩翅膀,双手探索对方身体,找到熟悉的紧实、修长并迷人。
她的唇舌疲软滑过对方嘴唇、滑向对方耳畔,她闻到那里头发的味道,干爽却没有记忆中的香水;溶月心里漫过一抹凉悸,像把冰冷匕首轻轻的戳着蝴蝶瘦弱的骨头,微微地钝痛。
溶月轻轻喘息,声裹压抑,像面墙壁堵住五个音节跳动出胆战心惊的秘密;压抑出的痛苦尤为绵长;从心底涌出梦碎的凄凉,先撞击她的心脏,接着是冲刷她的眼睛。
她紧紧闭眼,像最后镇守战场的殉难者;兵临城下,有穷途末路依旧佯藏穷图匕见的徒劳。
唯,那徒劳直指让人笑着哭的天真。
溶月手指插Jin对方头发,轻柔抚娑,带尽缅怀,直到指尖遇到簪冠,心里再激涩凉。
溶月真怕那些蝴蝶就此纷纷落下,悉数阵亡。这念头引得她紧缩颤栗,她突然想要放弃这种自欺欺人的羞耻行径。
但对方却气息渐深,身体衍生出藤蔓如野兽的气息,带着反扑的力量,像是迎面而来的千军万马,声势浩大,席卷一切、她已无以为退。
那唇舌、那抚摸着溶月的手指,带领陌生凉意同气息紧紧包滞她,跟某个记忆里,秋日晨游过的大海一个感受。
对方越发霸道,想是要把她的肢体挤出纹路来;在她脖颈、胸乳处的啃咬,略凉的触感在她皮肤上无处不往——溶月的身体开始,开始有些摇摇欲坠。
当溶月无比清晰觉察对方勃Qi,她恍惚洞晓,想像里一只蝴蝶翩然的陨落。
眼睑缝隙中,有对方粗重的呼吸打过来,像面迎风飘荡的旗帜,在炫耀他的长驱直入,溶月无比紧地闭着眼,她不要张开!
身上的锦丝滑到腰部,对方的揉搓刚热了胸乳,又凉了大腿。那点投入,总是缺那么个节拍。
艳已燃起对方熊熊热情,但溶月却突然觉得无助,试图安抚或是帮衬做着自我对话,像个重头再来的斗士,心理缝隙处的裂纹,被她一再刻意视而无见;自欺欺人来得远比想象还无耻而堕落。
对方热挺进入溶月的身体,带来霎那疼痛。
但它很快就被喘息抚平,像是开了愉悦的一扇窗户,惹得对方喉咙里挤出呻吟。溶月听得分明,微微引动旖旎,她知道,她已经没有退路,还能退出这个战场!
溶月把嘴移到对方耳廓,口舌露出间隙,似忧伤明碎的光亮,似婉转低吟的深渊冒出一线渴求:
“再抱紧我、再亲亲我、再摸摸我!”
那声音似泣似诉,饱含深情,莫名引人奔烈,纤细含着微微哀伤,有酸楚的影子在晃荡,带着不似人间,太过动人的妖娆催促。
像看过的某场皮影戏、也像读过的一曲诀别诗。但更像的,还是鄢祝融身体最初颤栗时的那副春宫图。
那声线幽幽扩散,仿佛海浪来袭,又似心尖上长出一朵娇柔可爱的花骨朵,慢吞吞也急切切,鄢祝融的神志被瞬间再瞬间地占领,直到摩擦揉搓出无数火热心跳;欲波涤荡出无边遗情。
鄢祝融的身体连同意志在听觉触觉中跳舞,得到强烈的抚慰和舒缓、尝味激动的柔软和欢悦!
他的目光暗沉,带着迷荡,如此绮艳,太过尽情;明晃晃地足够肆意享受,看着怀中胸乳半露的皇后,他来不及多想,但意识还是跳脱出来;他的皇后,如此媚惑热情且迷人还有点可爱,只是,有点不像话!
视觉刺激出的画面,令鄢祝融的欣赏来得彻底而饱畅。他的视线在欢愉中变得迷离,但还是坚持凝望的方向;那身缀着绿枝粉蕊的袍子半挂在她的身上,半裸出的身体在光影下清晰可见,修长的大腿、浑圆的乳,他不愿意说,但他不得不承认,这身体诱人无比。
鄢祝融不想抗拒、也无意抗拒;怀里的千娇百媚是他皇后,纵是如何妖娆媚人也只有等他来采撷。
纠缠喘息中,触觉视觉嗅觉集体组合成源源不断的调情,丝丝冲出强烈欲念,激情被无限地拉长,像场突然盛开绚烂的盛宴。
鄢祝融的唇舌放缓变至轻柔,像啄食的鸽子……酥麻颤栗,犹忽便纷纷竖起,回落在手中肌肤;双手一路抚摸而下,遇到起伏同沟壑、再遇,皆是淫靡湿润。
溶月紧贴对方,有着听之任之的乖顺。
鄢祝融听到她低低呜咽的呻吟,细细从红艳的嘴里念出来,汇成湍急的气息,像火把点亮他前方甬道,他挺身而去,她急急喘叫,他再亲她摸她再包裹她。
她仿若已尽然沉陷,闭着眼的睫毛突然渗出泪水;怜惜像春风吹起满地柳絮,那种让鄢祝融莫名悲伤的情绪又蓦地紧抓他的心脏,猝不及防又来一个例外!
这感知来的莫名其妙,鄢祝融随之也闭上眼,仿佛那样才能体会更多更深;才能晃去心底突起的疑惑。
他与她在一起。
不管之前之后,这一刻,他们在一起!
火热的嘴唇转瞬就吸附走溶月眼角的湿润,他亲的细碎又密集,她的呻吟再起,似新一轮的挑逗,偏又带了些调皮的嘻戏。他感觉到一路的风、鲜花和香气……驰聘而去,一路顺利的超乎寻常。
溶月觉得自己就要再次触到那尽头——那里有记忆中美丽的海洋,简直妙不可言!
本能的驾驭总是袒露决胜的姿态,特别在欲望灰烬处的那个地方,带着令人疯狂的绝对臣服,溶月的想象布满那张难以忘记的容颜,她比任何时候都渴望想要抵达Gao潮,仿佛那里又多处地域,通过那熟稔滋味再慢慢体会对那灵魂的想念。
溶月不禁出声轻喊:“快一点!再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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