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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与祝融-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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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的想念。
溶月不禁出声轻喊:“快一点!再快一点!”
那声音是撒向欲望处最后一把火焰,瞬间就点爆神经,鄢祝融大脑被刺激出电闪,酥麻直颤全身,瞬间回笼凝聚于身下的饱涨。
欲望的世界轰然打开一片奇幻的精彩,这是个让他迷醉至极的时刻,他不想结束,他想要的比还要、还要更多。
如果可能,他想就此定格,据为己有!
目眩神迷间,溶月被对方抱起。转瞬,就跌落在云端般的床榻深处,那里柔软一片,引人温暖安全,却也更多迷惘。
鄢祝融身体里强大的热情,这回变成武器,硬挺沉久的征伐。
频率过快,身体紧实的密度突然有些生疼,起伏的节奏快得出奇,溶月有些跟随不上,她的眉宇显出隐忍的抵抗。
看着她乌发间的脸,黑的衬白,白的衬红,艳丽迷乱的令人更加迷乱,鄢祝融怎么都不能就此偃旗息鼓,他俯身抱紧她,喘息渐粗,像是嗓子里藏了个羞涩的情话,须得清清才能听到他的意思。
就是这样隐醇声线,溶月却找不出雷同的性感。身体冷起的反应迅速到难以置信;但它却发生的毋庸置疑。
在他紧抱她释放的须臾,溶月终于还是看到最后一只蝴蝶也跌荡、沉落,姿态落寞而优雅,她眼睛里又有抑制不住的热泪涌出;顷刻就变至冰凉,继而滚落鬓角。
溶月掩耳盗铃的虚弱悼想,要留片刻,再留片刻、好去体味其中的心酸同悲凉。
***……***……***
【本章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行房写了我半夜。
冒泡给点意见吧~
。。。
PS
一个初次敦伦写了两章的量。
花了5个小时。
磨叽的头疼发作了。
。。。
☆、第80章 共枕
翌日寅正,鄢祝融醒。
睁眼看到香兰碧的绫丝被、白烟罗纱帏帐;昨夜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涌来。那媚态、那妖娆、那热情还有那特别……大婚的初夜,为何他就是想不起丝毫?
觉得那里不对,身体翻转望里看去,床榻一边竟是空空如也。鄢祝融心头突抹忧急,视线倏地往外扫去;残星犹在,鄢祝融扬声就喊:
“来人!”
很快就是脚步浅落,进来的是万春:
“皇上可是要起?”
鄢祝融闻声,隔帘而问:“皇后呢?”
万春垂头低答,声音悠转,流露难辨的情绪:“回皇上,皇后娘娘早起去了书房,叮嘱奴婢守着皇上!”
鄢祝融诧异,旋即就觉得不舒服,吩咐的声音已至淡漠:“去叫皇后回来!”说着就翻身躺向里侧。
“是。”
万春咬唇,应声已近孱弱有恙。
很快就收到传话的溶月;站在回廊,深深吸气换气,往返数次,才迈步走进寝室。
房间里温热的气息凌乱足够让她不适,角落昏暗的宫灯闪着碎芒,无意义地挺着脊背,溶月敛下多余复杂,把叫宫女采的大把木芙蓉插进琉璃花觚;才轻步走至床边,隔着烟纱帏帐,暗自镇了镇声音,尽量低声如常的说话:
“皇上要起……”
话未落尽,床里伸出一只光裸手臂,忽然就准确无误捉住她手,随即溶月就被拽着跌进床帐。
实在是太过快速的意外,溶月既来不及反应更来不及阻止。待自己发现被皇帝抱匝在怀里,溶月才顾上来又气又急,克制不住的扬声冷道:
“皇上!”
皇帝却是把她抱的更紧,整个身体都贴上来,只不肯出声说话。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溶月感受隔壁那暖烘烘的体温,不由大急;扭动身体试着挣脱。背后的皇帝还是默不作声,纹丝不动的手臂在宣布溶月的徒劳。身体相贴的暧昧迅速窜起,让溶月警觉这根本就是不虞的陷阱!
溶月心里惶急,嘴上却不好太过急切,细声轻问:
“皇上,您是不是不舒服?”
“皇上,不早了,该起了!”
“皇上,您到是说句话啊?”
“皇上,要不您先睡着,臣妾还的去抄经呢!”
“皇上,皇上!您睡着了吗?”
各种试探安抚,终是没换回皇帝只字片语。溶月无奈的语结,她闭口不再说话,开始默声静等。
又过片晌,猜测皇帝兴许已睡;便再次尝试动弹被他匝锢的身体,可是皇帝放到她腰上的手却好似找不出头的乱麻,不动还好,稍微一动,松的更紧。溶月拉过也垂眸看过,那手臂像是长在了自己身上,有取不下来的顽固。
她的抗争根本就是原地的磨蹭,如此反复数轮,溶月突然感到耳背颈项处的气息越发馥郁黏热,突然警铃大作,溶月戛然静止;她的身体蓦地紧绷,像块凝固的石头,有着拒人千里的冷漠。
溶月脑中快速闪过昨夜的片段,尽数的难堪敲在心上。身后的皇帝突然变成了芒刺,让她难受的要死。
突然间,有温热的手掌落在她背上。摩挲的范围绕着蝴蝶骨方向,平静的拍抚,并不是挑逗,最多有些礼貌的玩味。
是背后的皇帝在摩挲她的神经,慢腾腾显得很耐心。溶月轻吁口气,干脆闭上眼睛,眼前便一片黑暗。也不知幽静去了多久,她真正跌进黑暗,失去所觉。
※※※※※※※※※※※※※※※
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溶月下意识地探手摸向旁侧,结果发现身边很清净。
她这才睁眼舒气,无人叨扰,她索性又迷糊片刻才起身朝浴室而去。待她收拾妥当,落座饭桌,只见面前放了碗冒着热气的草药,溶月微愣,抬眼就问半春:
“这是什么?”
“这,这是万春姑姑备好。”半春神色异常,结巴答言:“是……是皇上吩咐。”
溶月心里突拧,望着那氤氲升腾的热气,说不上来是何种感受,非喜非悲只有些苍茫。
她默语盯着那看着就苦的药汁,心中隐隐明了;依稀记起司徒溶月大婚次日,静候她的也是这样东西。
溶月心中泛起嗤笑,虽然不谋而合,但被迫与自愿,终究相去甚远。
她挥开种种纷扰,找到自己想要的关键;很快就恢复如常,淡然问垂头特别低的半春:
“连嬷嬷在吗?”
半春忐忑一个早上,见到皇后并没有自己担忧的伤怀,心里略松,立即抬头回道:“在,连嬷嬷刚才还给您亲自做了早膳。”
溶月看着她微笑:“去让万春喊她进来。”
半春应声而去。很快,万春在正厅门口通禀:“皇后娘娘,连嬷嬷来了。”
“都进来吧!”
连嬷嬷进房见礼问安:“给皇后娘娘请安!”
溶月眼含浅笑:“嬷嬷免礼。”
“谢皇后娘娘!”连嬷嬷恭敬谢过:“皇后娘娘可是有事要吩咐老奴去做?”
溶月浅笑不答,却撇过视线吩咐半春:“你把这碗药端给连嬷嬷!”也不理睬张口结舌的半春,才又笑如春风对连嬷嬷道:
“嬷嬷看看,这是什么药?”
半春面色不定,依言把药交给连嬷嬷后,她脚步局促地退立一侧,余光紧紧看着始终垂眸在旁的万春;见万春不回应自己的眼神,又把目光投向连嬷嬷,却见她神情陡然严肃起来。
已辨出药色成分的连嬷嬷震惊万分,来不及整理心绪,当即正色回道:“皇后娘娘,这药有红花和皂角,可使人不孕。”
溶月望着神色俱紧的连嬷嬷,意味深长的慢慢笑笑,才朝她颔首:
“本宫知道了。”
视线滑过自始至终都安静垂头的万春,溶月望向半春,含笑吩咐她:
“把那药端过来吧。”
半春恍如急杵捣心、手抖得停不下来,白玉碗里的药随着抖动,荡起层层涟漪,惹得她眼花缭乱般晕眩。
连嬷嬷望着皇后,面色瞬间已是大变;就连万春也暗自把头垂的更低,只有皇后突兀着她的闲适。平常的笑意盈盈竟凭空多了份诡异的慑人。
溶月自顾心里好笑,现在是安全期,还真是多此一举。
时间不过眨眼,底下三人就见皇后仰头喝净那药,丁点未剩。动作极稳偏还很雅,仿佛喝下去的不是苦药而是甜羹,几人脸色不由变得复杂,神情迥异;不约而同低头屏息敛神。
溶月对此仿若未见,自顾慢条斯理接着用早膳。好半晌吃毕,才对连嬷嬷说道:“早膳味道很好。嬷嬷辛苦,下去歇着吧。”
连嬷嬷神情苦涩,欲言又止,恭敬谢过:“谢皇后娘娘!”
出身宫闱,她自然可以预测汤药之事,无论是陷阱还是阴谋,她这个奴身而今横Cha进来,已是命悬险境。连嬷嬷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却理不清这事的心乱如麻。
溶月目光淡然地扫过余下两人:“你们也下去吧。”
话罢,细微的窸窣也随之落下。溶月独自在房中静坐片刻,才走出正厅,绕过回廊,进了书房。她在案上随便翻起本书,没看完一行,就觉索然无味。
无趣了片刻,溶月从案头的高脚水晶盘中拿过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目光不由望向窗棂外一角天际,只觉心情灰闷,说不出是那里太过压抑。
吞咽几口,溶月就丢了苹果;起身往室外走去,刚到门口,又被寒冽的气流堵了回去。脚步顿住,进退维谷间,生出强烈的陌生感;坐立都是难安,只得再转进画室,兴趣缺缺地翻了几张画,又摊开宣纸、颜料,蘸笔起画。
半个时辰后,宣纸显出花树、灯火、猛兽还有鲜血。
溶月看着那朱砂落下,红艳处的惊心动魄似要跳脱出来,有种怖覆的狰狞;她赶忙扔笔,转身大口呼吸。溶月没再回身,而是直接走出画室,进到书房。唤人端水净手,命人新换了几盘瓜品在案头。闻着缕缕果香,研开浓墨,溶月又开始抄写心经。
到了午膳时间,留金带了口信过来,皇上下午要带大皇子见几位大臣。
意思是她可以自由呆在春晖堂。溶月暗自松气,笑着赏了个大荷包给他。留金掂着手里发沉的金子,特别爽朗的又说出了一个让溶月头皮发麻的消息;皇上已下旨,身体抱恙,有明亲王继续代理朝政,着内阁和王丞相几位重臣相辅。
留金那边话音未落,上首的皇后立马晴转多云,心里有只小手不停挥舞,要把那大荷包抢回来。
看留金乐颠颠地离去,溶月咬牙想起夜里跟野兽一样的皇帝,心里嗤笑。
身体抱恙……哼!
溶月折回书房,心里冷笑频频,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皇帝来了别院是为她、不离别院也是为她,那人可不是为了美色就会忘记东西南北的主。
溶月想着种种,出现一个亦糟已不糟的可能性;那人早就想好了某个局。自己也已纵身其中,占据他众多或棋子、或烟雾中的某个位置!
恰好美色也能愉悦,他何乐而不为?
溶月倒在榻上,通身失力。
这日子浮光十色、锦衣玉食,所有的繁华明艳都在虚浮缥缈。但稍有醒转,就让人空虚至极。
溶月放空的视线巡睃书房;精致的珐琅花觚,富贵的琉璃屏风,古朴檀香的家具,还有满目的琳琅玉器……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极盛幻梦魇。什么都有古董的假惑,却不能真实成为活生生的人生!
而她自己,更是可有可无。
置身这金玉乾坤,扒去她身上的华衣美锦,摘下她头上的环珠玉翠,她就什么都不是,她只是游荡荡孤单着的一缕魂灵。
溶月不想再想、也不敢再想未来,甚至是明天。
她看到太多陌生,她也看到太多熟悉,她还看到许多的陌生转为熟悉。溶月知道,她还将不停的创造更多的陌生同熟悉。
溶月不敢忧愁或恐惧,就如同她再不念出心里的那个名字,宁肯让它转为胸腔里无时无刻不再叫嚣的呐喊。
樱草色的迎枕湿了一角,她在沉沦黑暗前庆幸,辛亏要睡着了,她可不想也不要哭泣。
再过须臾,溶月终于真的昏睡过去。
她再清醒,窗外的阳光已变至稀薄,凉意袭人,冬天已来!
她想起身,却突然觉得虚弱;继续躺了片刻才一跃而起,走至门边,从里面拉上门闩。折身使劲搬开屋子中央的束腰方桌,又费力移开屏风。
看着空大起来的地面,溶月脱掉雪青绣裙和银红小祅,拔去凤钗珠翠;开始在房间里沿圈慢跑。这一跑,就再也不愿停下,由快到慢、由慢到快,循而复始。
直到汗水侵湿贴身里衣;直到头发散乱黏重;直到汗水似是耗尽;直到身体像尾搁浅河床的咸鱼。
溶月停下来的那刻,身体彻底失去力气,轰然仰倒在地毯上。
许久后天色已近晚膳,溶月才从房中出来,发丝凌乱、面色苍白、衣冠不整,惊得宫侍个个瞠目结舌。她一路视若无睹,径直去了浴室。半春愣过神,喝斥惊魂不定的众人,急忙亦步亦趋跟了上去。
溶月泡在温泉里,每个骨头里的细胞都似受到重创,奄奄一息地静自喘息挣扎。她由着半春给她洗头发,用花瓣水仔仔细细,一遍一遍浸泡冲透。
溶月草草吃过晚膳,免去饭后慢走,直接上床准备睡觉。
趁夜迎风而来的鄢祝融迈进寝室,扑面的温暖气息像是最好的迎接,让他心情瞬间服贴。再往里看,就见到换过的浅蓝丝帛帏帐后面、他的皇后正依在床头翻着本书。
鄢祝融也不出声,静静站在那里,透过纱幔和光影;透过丝丝缕缕的好奇和迷惑,望着那张模糊、却记忆晃了整日的脸,以及那举手投足的撩人风情。他不愿意承认,但他知道,他的皇后精于此道。他只是异常困惑,他如何就想不起她最初的样子?
他不以为体验过昨夜那样的香艳,就能短期遗忘。
万春奉茶进来,看着立在门口的皇上,眼神微黯,俯身禀道:“皇上请喝茶!”
声音不大,但也不轻;溶月无奈咬牙,心知再装无益。只好慢慢抬头往外看去,做出惊诧意外的样子:
“呀!皇上!”
说着就窸窣披衣下床,屈膝见礼。
鄢祝融的思绪被搅扰,望着面前清晰的黛眉樱唇,心里的疑惑不但未见清晰,又添纷乱。他下意识地蹙眉渡步,自行坐了紫檀镶黄铜交椅,挥手让万春退下。看着床边的皇后,粉纱中衣外披着件葱绿兰花长衣,还是异常的别致。
鄢祝融盯着溶月看了片刻,才起声低问:“怎么了?”
端茶浅喝:“皇后不舒服?”
“没有!只是昨夜里累了。”溶月心里嘀咕,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不想这话落在鄢祝融耳中,却有了别样歧义;惹得他刚喝的茶水,在嗓眼里噎住、轻咳起来。
溶月凝眉,强压不耐,走近递上艾绿莲花绢丝帕子;又把手放在他的背上,轻拍几下:
“皇上,不要紧吧?”
鄢祝融接帕子的同时,顺手握了溶月的手腕,一个拉过,溶月就跌坐在他怀里,溶月心起不悦,气得磨牙:还有完没完!
“皇上!您怎么了?”
溶月努力忍耐,才没显出生气的脸色,但还是不忘奋力挣扎。但她那点挣脱力道,好比隔靴搔痒;像是婴儿的拳头落在成人的手中,有种绝对的悬殊。鄢祝融果然不仅不松,反而收紧手臂,把她蜷在臂弯。
溶月心头狂跳,抱着她的皇帝声线已是暗哑,在耳边的低语兀自挑拨着情Yu:“皇后,今晚接着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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