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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称职的兽医-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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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比占地盘更重要的头等大事。
“江南不易大乱,稳固现有区域,逐步蚕食”是我制定的既定方针,以制度的优越性来吸引四方来投,这才是根本的,占领淮北,主要是为了切断崇祯的经济命脉,同时也是建立一个示范区。所以我将大量的经历投入到淮北地区的重建上,两个甲种兵团以及一个乙种兵团开入淮北,给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敲响了警钟,同时开始整编地方武装,平抑物价。
在朝鲜和辽东实行的军事管制制度,并没有给这些地方带来动荡,辽东一直以来实行的就是半军事化管理,而朝鲜由于鸣风纯朴,再加上体系已经趋近完善,百姓的财产并没有受到损害,所以虽然商人有些意见但是随着一系列开发中原的计划的推出,这种不满也渐渐的平息了。
与此同时身在北京的崇祯皇帝却如坐针毡,徐州的被攻陷导致漕银的运输不得不再次更改路线这一次则必须从安徽、河南绕远,但是同样面临我的抢劫行径。
“皇上,臣从辽东带来的军队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发粮饷了,驻扎在城外的军队已经开始出现逃兵现象,再这样下去恐怕军心不稳。”孙承宗这些天来不是一次两次的来催要军饷了,对于这个固执的老头崇祯心中已经咒骂了无数遍,但是这时也只有孙承宗能弹压得主关宁铁骑。
当年自己得以顺利铲除阉党,就得益于这支部队,事情不过才四五年,对于关宁铁骑的作战能力至今崇祯还记忆犹新,这也是他既倚重这支部队又惧怕这支部队的原因,作为袁崇焕的旧部,他们曾因为自己将袁崇焕下狱掉头不顾北京的安危,更曾向自己发出过大逆不道的警告,未来的战场上一旦再遇到袁崇焕,这支部队是否倒戈都不一定。但是整个京师重地再无可用之兵,自己也只得依靠关宁铁骑,正是在这种矛盾的心里下,是否给他们发饷也成了崇祯内心挣扎的矛盾。
“孙爱卿,朕如今也是捉襟见肘啊,你看看这么多的人张口吃饭,徐州又被李匪攻陷,漕银接济不上朕也没有办法啊!再等等吧,一定会有的。”崇祯觉得自己好像欠了别人钱一样,面子上大为过意不去,他现在就是能拖就拖,一旦危机了再拨点银子缓解一下,拖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吧。
“皇上,这内宫豢养如此多的宦官和宫女开销自然大,若是皇上能缩减内宫的开支,遣散一些没用的宦官,士兵们的军饷也就发得下来了。”孙承宗在来时可是作了调查,别看军队的饷银没发,宦官们的银子可是一分不少,留着这些不男不女没用的家伙干什么,几乎是所有正直的大臣都看着这些宦官不顺眼,削减的提议奏章也不是一次两次的递交了,但是都被崇祯压了下来。
内廷宦官数量的增加,主要是明初皇帝总想利用亲信宦官去控制外朝的结果,现在宦官几乎已经成了一种为了生存而存在的热门职业,许多穷苦的青年男子为求职而将自己阉割。正德年间,朝廷不得不拨出北京南郊的南苑,来安置3500名已经成为宦官,但无具体职位的阉人。1621年,天启皇帝下令招录3000多名宦官,竟有2万阉人前来申请,有些男青年将自己阉割是为了逃避兵役。
崇祯也不想这样,他兄长给他留下最为丰厚的遗产就是这些宦官了,由于长期的自闭,他越来越倚重这些宦官,让他削减宦官,简直是挖他的心头肉。崇祯心中对这个自己哥哥的老师再次咒骂了一千遍,然后装做愁眉苦脸的样子说道:
“朕也不想这样啊,你看朕这不正打算将这些宦官编制成军,增强京师的防御么,这些人可都是忠心耿耿。”
孙承宗牛脾气上来可不管那些,当初自己顶了那么大的压力,耗费了无数的心血才将这支部队保留下来,如今皇帝竟然为了宦官从士兵嘴里抢食,他如何肯干。
“皇上,您这话还是和士兵们说吧,我苦口婆心的已经劝了无数遍,再这样下去臣实在是弹压不住了,一旦出了乱子臣也只能以死向皇上尽忠了。”
威胁,这简直就是威胁,崇祯心中已经恼怒不已,脸上更是勃然变色,孙承宗则是怡然不惧,大不了老骨头一把交待在这里,反正自己的儿女已经留在山海关托付给袁崇焕,他定然会妥善照顾的,自己不过是为大明朝尽最后一份绵薄之力罢了。事情几乎已经无法改变,自己不是不知道,现在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君臣两人就这样相持了半天,崇祯才不得不缓和下口气,放软道:
“好了,孙爱卿你暂且回去吧,这些天我一定筹些银子,暂时把这个难关过去,洪承筹的大军已经向山西移动,用不了多久就会反攻山东,漕运一旦顺畅,我一两银子也不会少了将士们的。”
听了这话,孙承宗才算满意,起身告了个罪返回军营,他前脚一走,后脚崇祯已经破口大骂,骂了一阵,心中的怒气渐消,又为答应孙承宗的银子犯起愁来。这银子看来是不能不给了,人家已经来逼宫了,真出了乱子自己的皇位是否能保都成问题,关宁铁骑可是一帮凶悍无比的家伙,自己还是别惹那个没趣了,有时候崇祯自己甚至想就这样撂挑子,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了,自己这个皇帝当真做得索然无味。
崇祯皇帝被逼得没有办法,只有将主意打在他哥哥留下的宝库上了,这本来是他准备以应不时之需的,现在只能拿出来救救急了,于是崇祯传唤了宝库的守门人要其打开宝库,守门人被传唤后,却一再推脱说找不到启门的钥匙。没有钥匙也不行,崇祯已经急红了眼,不得不用暴力,最后,巨大的宝库还是被打开了,只见室内空空如也,唯有一只小红箱,盛着几张早已褪色的收条。
第七卷 血色中原 第十三章 惊人之举
崇祯空有一座金碧辉煌的紫禁城,既不能吃也不能用。处置了守库的人,银子也并未追回,只能到处凑钱平息北京城外关宁铁骑的积怨,以防兵变。那边洪承筹也是等米下炊,北京尚且缺钱,西北这连年兵祸,灾荒不断的地方就更是挖不出多少银子,于是洪承筹奏请崇祯不经兵部和户部直接由四川、湖北等地调拨军饷和粮草。
崇祯思量再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漕银来回周折其间损失必大,但是如此一旦放权各地官员必纷纷效仿,中央王朝再无威严,若是不放,军心不稳,半壁河山危急。最后崇祯还是一咬牙,宣布仅西北的洪承筹可以调拨湖北、四川的粮饷和税银,统筹剿匪适宜,其余各地不得效仿,一律将税银通过陆路运抵京师。
这时是人人自危,有了洪承筹做榜样,各地的官员也不甘落后,都以道路不太平为由,不上缴或者是少上交税银,有的更干脆直接撒谎税银中途被劫没,谁让这样的事经常发生,根本就分辨不出真假来呢。
崇祯这时根本就是怎么在宫廷中咒骂也无济于事,皇命已经很难传出京城,即使是传出也很难到达各地官员手中,就算到达了,这些官员们更是阴奉阳诿,自己哪里还是皇帝,简直就要成了光杆司令。各地的官员当然也不是都存心如此,实在是对中央政府失望之极,如今天下大乱谁还不人人自保呢。
却说以数万之众屯据谷城的张献忠,有了洪承筹的榜样,自然是趁机以明朝不能按士兵数额发饷为由,四处打劫地主豪绅和设卡收税,开辟饷源。这当然要引起官员们的强烈反对,纷纷起而抨击,朝中对“招抚”张献忠提出异议的人也逐渐增多。湖广巡抚余应桂致书熊文灿,反复论说不宜优容献忠,招抚失策,张献忠得知后煽动军队,使得士兵激愤不安。而张献忠则与谋士潘独鳌、徐以显等日夜研究孙吴兵法,研制三眼枪、狼牙棒、埋伏连弩等武器,用团营、方阵、左右营等操法训练军队,准备再度起事。
张献忠秘密布置部下在荆襄一带散布流言,挑拨湖广士绅和明朝调来镇压起义的滇兵之间的不和,湖广士绅果然奏请撤除滇兵副将龙在田的骑兵。
这时,河南和江北地区遭受严重旱蝗灾害的饥民大批逃亡到汉水流域,张献忠遂趁机收聚饥民,扩大队伍。这年五月六日,张献忠在谷城再次起事,与明军展开战斗。
张献忠的军队经过一年多的休养生息,再加上训练,战力不俗,不但杀死谷城知县阮之钿和巡按御史林铭球,更拆毁城垣,劫库纵囚。明监军道张大经和马廷宝、徐起祚等被迫投降,离开谷城时,张献忠在墙上留书,说明他再度起事的原委,并把曾经接受他贿赂的官员姓名和受贿数额详列于后,给明朝的官员们以沉重的打击!
得到消息的崇祯皇帝大为震怒,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初因为收受张献忠贿赂的熊文灿在得知张献忠再起时比谁都心慌,尤其是自己收受贿赂的事情被曝光后,心中惶恐不安,希望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所以立即调集左良玉和罗岱领兵追逐。张献忠大军埋伏在房县以西的罗猴山中,派出一支队伍佯败撤退,引诱明军入山,伏兵四起围攻,明官兵一万多人全部溃散。罗岱被生擒,左良玉丢盔弃甲,伏鞍而逃,是役明兵军用物资和左良玉的印信、军符等,全为张献忠部缴获。
张献忠起兵后,崇祯曾逮捕孙传庭下狱,罗猴山惨败后,崇祯帝又下令逮熊文灿下狱,随后处死,左良玉降三级,随军带罪立功,改派内阁大学士、兵部尚书杨嗣昌督师,总督以下并听节制,再次展开对张献忠的大规模围剿。
得到消息的李自成也趁机采取了一些列的军事行动,和张献忠遥相呼应,率军入川,如同进了牛魔王的肚子,好不折腾了一番。至此西南、西北、东北均已不再受崇祯控制,大明朝又一次陷入风雨飘摇之中。
一队轻骑越过满目疮痍,惨败不堪的北方平原,进入河南再转向安徽,这些人行色匆匆且小心谨慎,其中最为醒目的就是一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少年,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大明朝的太子朱慈烺。
“太子殿下,咱们休息一下吧,已经进入安徽境内了,不用多日就可抵达南京。”说话的是他的老师项煜,一旁的李明睿也点了点头,他们这把老骨头在北京城内养尊处优惯了,如何禁得起这样的颠簸。
“父皇派我到江南催要漕银,总督江南事宜,所以一日不到江南,这休息二字就不要再提,要知道京师此刻危难重重都等着这银子安抚军队,招募新军。”朱慈烺用他还十分稚嫩的童声说道,但是神色坚毅,一路上这个刚刚才13岁的少年着实吃了不少苦头,但是想起临行前父亲的嘱托,他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崇祯派朱慈烺去江南催要漕银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内心中几乎已经放弃了北京,但是就这样迁都南京实在是丢了祖宗的脸面,也等于放弃了整个北方,所以他决定坚守岗位,尽自己一个皇帝最后的职责,直到剩下最后一名士兵。
朱慈烺至今对父亲行前的嘱托还记忆犹新,应该说是刻骨铭心,和所有的父亲一样崇祯对自己的这个儿子有千般的放不下心,如此幼年就让他远行,崇祯自己也是不忍,但是国家已经到了这个时刻身为皇室成员,也只能冒这样的风险了。所以崇祯特意将项煜和李明睿叫来,遣他俩秘密的跟随朱慈烺一同前往南京,说是催要漕银,那实际上就是已经默许这之前提出的南迁之议,将朱慈烺派往南京以备不时。
朱慈烺刚刚跨出大殿,再也忍不住泪水,转身向崇祯跑去,一头扑在他的怀里。
“父皇!”这一刻崇祯不是皇帝,朱慈烺也不是太子,而是一对即将生离死别的父子。崇祯终于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紧紧地将儿子抱在怀中,自从自己继位以来好像就没有再和儿子这样亲密的接触过了,而此时将儿子抱在怀中,他心中酸苦异常,曾几何时他想做一个好皇帝,好父亲,可是现在一切的愿望都落空了,望着朱慈烺明亮的双眼,崇祯差点就想将他留下来,可是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他最后还是恨了恨心将朱慈烺推出自己的怀抱,郑重地说道:
“皇儿,为父希望你比我强,江南膏腴之地一定会大有作为的,希望你不复为父的重托,将来不论如何都要撑下去,不坠我皇家的威仪。”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开,空旷的大殿上只留下朱慈烺幼小的身体在那里不断的抽噎,声音孤苦无助,端是叫人心酸,站在一旁的项煜和李明睿都不禁跟着落泪。转身已经走到屏风后的崇祯此时狠狠地抓着帷幔咬着嘴唇不敢再踏出一步,生怕自己一时心软将朱慈烺叫回来,那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终于哭声渐渐的小了,项煜和李明睿将朱慈烺带出了大殿,崇祯也无力的跌坐在青石上,任由泪水滑落。
在时局动荡不安,整个北方都陷入困境的时候,许多官员把一线希望转到了皇帝驾迁陪都南京上来。他们认为,在南京可以继续维持明王朝的统治。作为影子政府,南京行政当局已进行了准备:一旦北京陷落,便可给明朝北方残存势力以全力支持。
陈子龙在当初奉命巡视绍兴之后,被调到南京吏部任职,他虽然有一段极不光彩的历史,但是好在知道的人并不多,并且陈子龙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如何阻止我的大军南下这个问题上,不遗余力做各方面的工作。他设法说服了江南巡抚郑瑄,要他秘密上书北京,提出将皇太子接到南京的计划,为建立南明政权作准备。
崇祯也正是接到了这份秘密的奏章之后,才下决心将朱慈烺派往南京的,在他眼里,南京似乎有着一批对国家忠诚的大臣,不像北京的这些官员们一个个怯弱无能,一无是处。在他的首肯下江南已经开始了筹备南明政权的举措,一些江南的士大夫在祁彪佳的统率下开始沿长江下游建立水军,准备保卫江南。
史可法就是其中颇具代表的人物,他来自河南,既是一位杰出的文官,又在军事指挥及战略方面颇具才干。其父虽鲜为人知,但其家族有不少成员是锦衣卫军官。作为青年士子,史可法曾受到东林党殉难者左光斗的栽培。
1620年,他通过县试;1626年中举人;1626年中进士。据《明史》载,史可法身材矮小,“面黑,目烁烁有光”。初仕便授西安府推官。他真正在官场上初露头角正是任职西安阶段,1628年,他因公正廉洁地将赈灾专款分发给受灾的延安百姓,而在朝廷中赢得极好的声誉。1629年至1631年,他作为理财行家被调入朝中,任户部主事。
张献忠再反,声势波及华中,崇祯皇帝命卢象昇协调河南、山东、湖广和四川事务,而卢象昇的主要任务就是牵制张献忠部,他命史可法为副使巡察泽州和安庆,并阻止张献忠渡江。
面对声势浩大张牙舞爪的张献忠部史可法并不胆怯,他仅率800人驻守安徽六安,就抵御了三支农民军主力的进攻。瓦解了张献忠的第一波攻势,张献忠在六安找不到突破口转而沿江而上也向四川进军,这给明军以喘息之机,得以重新整顿湖北、安徽境内的残兵,史可法得到了新到南京的朱慈烺支持,在潜山建立大营,招募士兵积极备战。
六安一战让史可法名声大振,朝野皆之,仿佛事情又有了转机,毕竟以800士卒抵御数万叛军是十分了不得的功绩(这个数字在层层递报中被不断夸大也被官方认可,在这个时候明朝太需要像史可法这样一个能够力挽狂澜的人物了,他被认为是继袁崇焕、洪承筹之后明末第三个杰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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