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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天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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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他的方式全天下的人都抢着来坐牢了,这个贪图享受的家伙,难怪对反清复明那么排斥!
  
  我忍不住摇头,这个人的还真是到哪儿都不会亏待自己半分。他看到我和四阿哥进来,动也没动,还在原地继续哼他的小曲,只是点了个头算是招呼。也不去理会四阿哥越发冷淡的脸,他如果到了二十一世纪还不正好是如鱼得水。
  
  “需不需再找两个美女来服侍你?”我不怀好意地凑到他耳边问。
  
  他瞪大眼,装出一付热切的样子:“好啊,耿大姑娘还真是体贴!”
  
  我笑嘻嘻地赏他一个爆栗子,啐道:“你还真是懂什么叫得寸进尺!”
  
  他委屈的摸摸额头低声抱怨:“很疼耶,四阿哥也不知道怎么管教你的!”
  
  “就是这样喽!”我扬眉,伸手又狠狠的敲了他两记,方某人迫于我的淫威抱头从椅子上鼠窜下来。我顺势坐到他的宝贝椅子上,看他那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笑眯眯的挑衅道:“不服气?”
  
  “那敢啦,我现在是身陷囹囫之人,还得指望姐姐赏口饭吃呢。”他假兮兮的作可怜装。
  
  我呲之以鼻,看看身后似笑非笑的四阿哥,想起他因为方某人吃醋而让我受的委屈就忍不住想恶整他:“好说,你是想跟我一起?”四阿哥的脸开始有点变了,我假装没看见。
  
  某个不怕死的人还在那里猛点头,居然把四阿哥杀人的眼光视作无物。我在心底为他鼓掌,他还真是勇敢。
  
  我努力的忍住笑再问一遍:“你确定?”他使劲点头,生怕我不信他。
  
  “我住宫里,你想跟我一起只能——进宫当太监!”我如愿以偿地看到方振眉扭曲发青的脸。
  
  从认识方某人起就没看到过他这么精彩的表情,呵呵!真是太好玩了。
  
  最后还是四阿哥不耐烦地打断了我们的嘻闹,商量的结果是让方振眉明天一起和我们起程进京,在外面躲个一两年算是断了兴明帮的经济来源,等事过境迁也就自然散了。
  
  至于我打的什么主意只有自己知道,方小弟可是把理财的好手,不好生利用那也太浪费资源了。用我二十一世纪的脑子,配上他的理财天分,银子还不源源不断啊。想到我到时候可能数银子数到手软,就忍不住笑眯了眼。
  
  因为笑的太过诡异,那一天,所有的人都不敢靠近我三尺之内,除了四阿哥。
  惩罚
  
  但人真的不能太得意,乐极生悲便是我现在的写照。
  
  那日欺负方家小子太过忘形,被他反噬一口,这个小人居然暗示四阿哥我是自愿被掳走的。呜!导致我被修理的很彻底,第二天上路都是被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某人抱上马车的。用膝盖都能想到十三和那些侍卫们都偷笑到什么样。
  
  那天得知真相的四阿哥若无其事的送我回房,我做贼心虚的拚命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可以某人只是淡定的坐在那儿喝茶,眯着眼盯着我。弄得我心惊肉跳,用尽了定力才没有从他身边逃开。
  
  最后终于忍不住低头主动承认错误,我站在四阿哥的面前怎么都觉得自己象是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他慢条斯理地道:“真的知道错了?”
  
  “真的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努力得让自己看上去是真挚而有诚意的样子。
  
  他板起脸,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爱恨分明是你的原则,赏罚分明是我的原则。你说,要怎么样罚你?”
  
  他没表情的样子还真是让我有点怕怕,本能地后退一步,面露怯色的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打人是野蛮人的行为。”
  
  他还是面无表情的走近我,近到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突地妖谲一笑,黑眸里全是不明的火焰。凑到我的耳边低声道:“我怎么舍得打你嫩嫩的小屁股?”
  
  我心知不妙转身想逃,却被火热的臂膊圈住,浑身僵硬的我慢慢的转过来,对上那双阴沉的眼,忍不住吞口唾沫,怯生生的问:“你不会想强暴我吧?”
  
   想是被我的表情取悦了,他大声笑出声,拥紧我,邪魅的反问道:“不如反过来,你想不想强暴我,嗯?”我的声音卡在当场,身子变得突冷突热。
  
  就在我怔在当地时,他已经抱我坐在腿上,除去我的外衣,只剩单薄的中衣。他温热的大手抚过我的背,成功的让我敏感的肌肤起了反应。他的唇凑近我的,却若及若离地不吻我,火热的气息撩拨着我,好想念他的吻他的一切!我忍不住把红唇主动印上去。我的唇熨着他的,我学着他的方式在他的唇上辗转吮吸,他几乎不回应我;我再学他探出香舌勾引他的舞动,他还是不动如山。
  
  这个恶劣的男人居然想用这一招来整我,如果我输给他,我就不是三百年后来的耿夜醺。
  
  我坏坏地笑,离开他的唇;娇媚地盯着他;伸手将中衣的扣解开几个,隐约的露出半边雪白的酥胸,指尖状似无意地拂过祼出的肌肤,成功的看到他的黑眸掠过一丝异样。我暗自得意谁整谁还不一定呢。
  
  甩掉鞋子和袜子,我赤着脚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腿尖不时的蹭着他小腿的肌肤。伸手解去他的外衣让他和我一样只着亵衣;小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慢慢地游走在他的胸膛,轻轻的画着圈。手底明显觉出肌肉的紧缩,不由心底好笑。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构造分明就是不同,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半张红唇我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他只是颤了颤;定力不错。我埋头在他的颈间不轻不重的啃咬,留下一个个红印。最后唇停在他的喉结处舔吻,手也没闲着慢慢地在他的下腹上游移。成功的感觉到紧挨着的那个躯体越来越热,成功在望。是加把劲的时候了,手下滑到他的下身,隔着衣料若有若无的抚触他早已灼热如钢的欲望,不意外的感觉到脉动彭胀。
  
  就在他开始回应我,吮上我的颈项时,我鬼鬼的一笑,蓦然推开他,快速的离开他的身子,向门外走去,口中道:“四爷罚我,那我还是自己去关禁闭好了。”
  
  走不出两步便被抱住拽了回去,他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坏丫头!”一时间天旋地转人已被压倒在床上。我得意地冲着他笑,他猛地低头堵住我可恶的笑,急切地索吻;吮噬着我的红唇,我也热切地回吻,唇齿间缠绵悱恻的起舞。他的喉间逸出情欲勃发的低吼,唇热切地滑向我的颈间吮啃,在雪白的肌肤间留下处处红莓;不耐地扯去我上身薄薄的衣料,吻向我丰腴柔滑的乳房,手也大力地揉搓着另一边的雪乳。微微的痛让我呻吟出声,柔媚的声音更加促发了他的野性,他几乎是粗鲁地除去两人之间的阻隔物,瞬间便使两俱躯体裸呈相见。
  
  他边热情地吻着雪滑柔嫩的身子,边曲起膝分开我的腿,向上抵住我早已润湿的私处用确到好处的力道厮磨着,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轻轻地咬了他的唇一记。他放开我的唇,抬头邪邪地看我,低声问道:“喜欢吗?”我脸一红,嗔道:“讨厌!”
  
  “哦?”他扬眉,手伸到我的湿软处轻轻的揉捏了下,我敏感的低吟。“那这样呢?”我的脸瞬间酡红,无奈的将脸埋入他的胸前,这个色狼!
  
  他低哑的笑,声音如酒。
  
  我张嘴在他胸口轻轻的啃咬,如他一般留下属于我的印记,他不甘示弱地伸了两指进我的体内抽送,曲指在我的内壁骚刮,一阵阵地快感入我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迎向他,他加快了抽送的力道,瞬间送我升上天堂,体内热浪喷泻而出。我瘫软他的怀里一动也动不了。
  
  他不理我的死活,强硬地让翻转我的身子趴在床上,分开我的双腿置身于中,将炽烈如铁的男性抵于穴口处毫不犹豫地冲入我仍处于高潮余韵的体内,巨大的填入让我满足地低声叹息,高潮的余韵又让我的身体极为敏感。他却不急着动作,停在我的体内。趴在我的背上,在我的耳边轻吻,低声问:“想我吗?”
  
  我反手握住他的,十指相扣,一叠声的应道:“想你想你还是想你!”
  
  他满意地扯咬我的耳垂,握紧我的手才开始摆动臀时缓时急地抽送。我被他撩拨地有些不耐,忍不住气息不稳地催他:“胤禛!”他居然装作不懂:“嗯?怎么了?”我气得伸手掐他,他低笑!
  
  伸手握住我的腰,加快速度和力道:“是这样吗?舒服吗?”我舒服地闭眼享受低声哼了哼。他得意地笑,动作逐渐粗鲁狂放,激情如烟火绚丽喷发,我被带到了顶峰,酥麻快意让体内不住地痉挛收缩。他大声的粗喘,狂暴地冲撞着我的身体,最后一刻用尽全力的冲入身体最深处,好象想让自己深深地融入我的体内,一道热流狠狠地喷入了我的甬道,灼得我直打颤。
  
  他翻身抱住我,让我在他怀里栖息,温柔地抚着我的背,低声道:“以后不准你随便离开我。”
  
  我累得没有力气说话,只是微不可知地点头,迷糊间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正困泛间,又被某人不屈不挠地弄醒,开始另一波欲情燃烧。这一夜他好象不知餍足,缠着我要了一次又一次。
  
  纵欲直接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我起不了床,四阿哥倒是神清气爽,一脸的春风得意。
  
  我气得直咬牙却又无计可施,那个可耻的小人!最后还是由某个小人帮我穿戴整齐抱我上了马车。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谁让我贪玩来着!
  
  
醋海生波
  
  终究是坐不惯马车,几天下来我始终是没有精神,老是犯困。四阿哥看我这样还笑我象只快冬眠的小熊,我只扭过脸去不理会他的调侃。他也算心疼我,每天马也不骑,陪着我呆在马车里怪闷得。为了这个私底下十三也没少笑话他,说是没见过四哥这么宠一个人。算了吧,偶尔让他看我吃憋的样子,算是娱乐吧。
  
  懒洋洋地靠在四阿哥的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说话,这人本来话就不多,为了让我不睡那多才没话找话说,说着说着便跑题了。说到了他的侧福晋年氏的哥哥年羹尧,我心底有了几分不快,他那里还说得在兴头上没注意到我的神色不对。我看他眉飞色舞的样子心里就觉得堵得慌,想忍着但也实在忍不住。好不容易等他住了口,立即开口酸溜溜的道:“你的年福晋想来也是不同凡俗吧?”他收不住口随答道:“虽不是个绝色也算是秀外慧中。”
  
  我彻底被惹毛了,心底火起。对着外面大叫:“停车!”四阿哥不知发生什么事,愣在当场。马夫闻声用力勒马,车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四阿哥还在那里云里雾里的问:“怎么了?”
  
  这个不知死活的臭男人!我恶狠狠地瞪着他,冰冷着脸指着外面对他喝道:“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他瞬时傻了眼,才想起刚才说些什么。顿时一脸的懊悔,想开口辩驳却又想不出来。嘴张了张,最后还是摸摸鼻子下车去骑马了。
  
  看他消失在帘后,我象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软软的靠在车厢里,脑子象炸了样,糊成一团。明明知道他还有那么多的女人,还是骗自己他心里只有自己一个。怎么可能呢,那些是他的妻他的妾,还有他的儿女。那些都是他生命里的一部分,血肉相融,不是我所能分得开的。就算他再爱我,那些还是他生命的组成,谁也改变不了。我到底在奢望些什么,我惘然地拂过脸颊,触手冰冷一片。
  
  苦涩悲痛涌上心头,为什么爱总是这样的痛?因为我总是爱上不该爱的那个人。那为什么又要让我遇到?宿命吗?宿命让我跃过三百年的时光还是不肯放过我。
  
  我睁着眼看着车顶,时间如吐丝的蜘蛛,缓慢的抽动,密密的网住我的心。
  
  从那天起,我便不去理会四阿哥,我需要时间来做心理建设,暂时我没办法去面对他。我知道他也不想这样,但我就是不能接受现实。就象施远以前说我的那样,知道错,但永远改不了。对我来说,知错就改太难了。
  
  我恨自己的固执。
  
  就这样,每天我对四阿哥视而不见,他说什么我都当没听见。时间长了他也有点恼了,谁让我这么不识相呢。想来也是,他是堂堂四皇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待遇。从来只有女人对他笑脸相迎,他摆架子的份。不耐烦也是人之常情,人都是有自尊的。我苦笑。可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三百年后的那个耿夜醺。即使到三百年前,也从来都没有改变。我有我的坚持,不会为了爱或是某个人而改变。
  
  十三对我们之间的变化也曾试图来分解,但试了几次后还是被我的固执打败。
  
  走了十多天了,转眼便到了京城的近郊,再过几个时辰我就是回到皇宫那个大的牢笼了。心里的郁积越来越重。我撩起布帘向外看,车正在过一片葱葱郁郁的小树林,突然间一种不好的预感袭向心头。
  
  我高声叫十三,胤祥闻声策马向我跑过来,四阿哥也紧跟在身后。我正想发出警告,便听到耳边一片箭努破空声,一阵箭雨从密林间飞泻而出,众人反应极快地抽出武器拨打乱飞的箭,我本能地结个诡谲的手势催动花神咒在兄弟俩四周设下结界。飞向二人的箭雨被一道透明的墙挡住,纷纷跌落在地上。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四阿哥和十三也讶异地瞪着我,眼里有藏不住的恐怖,看我的眼神象看到妖怪一样。我的心被重重的砸了一下,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该说什么呢?解释吗?怎么诠释我和他们一样是个正常人?我正常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样才算是正常。
  
  我慢慢的退回到车里面,把头埋到双膝间,无力感深深的袭向心头。我本来就和正常人不一样,是个怪物,不是吗?你听过哪个人从三百年后来,比妖怪还恐怖。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又缓缓地前进了,我的心也随着马车的移动被轧得粉碎。痛让我握紧拳,尖尖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手掌,血一丝丝地渗出来。每次动用灵力体力都会透支的厉害,我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睡吧,这样就不会痛了。
  
  为什么睡了还是那么难受?老天是不是到了什么时候都不愿意放过我?谁告诉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努力地移动身体看能不能找到个舒服的睡姿,却怎么也办不到。
  
  迷惘间“醺儿,醒醒!”一个声音在耳边固执地响着。脸上有温热的水滴下,天下雨了吗?我努力的睁开眼,看到四阿哥惊喜地脸,眼里含着氛氲的水气,我努力地用指尖沾着他的泪放入口中,咸咸的他真的哭了,平日里冷淡寡情的四阿哥,居然为我落泪。
  
  我呆呆地看着他,他哽咽着说:“对不起!”紧紧地抱住我,把脸埋入我的颈间,呢喃道:“醺儿,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别不理我,别不理我。”我的鼻子发酸,泪忍不住流下来,回抱他,试探着说:“胤禛,你都看到了,我,和你们不是一样的人。”
  
  他捧住我的脸,盯住我的泪眼一字一字的说:“醺儿,不管你什么样的人,哪怕是妖精。我爱新觉罗。胤禛也永远爱你。他日若我负你便五雷轰顶,不得——”够了!我掩住他的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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