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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天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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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醒来的我被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情欲的火焰在身上肆虐,让我忍不住的呻吟。身上已然光祼,胸衣和内裤不知去向。那个我睡前还象只病猫的男人现在和饿狼无二,闭着双目的俊脸也被情潮染红。看来,是我低估了男人的色欲,谁知道他居然病体未愈色心却起。悔得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早知道还不如让他烧成白痴!我现在只能恨恨的想!
一股火热的气息吹入耳际,不自禁地阵阵心悸,他!他!竟然张口吮住我的耳垂,火热的舌尖不住的扫过耳际的敏感处,吮吸舔弄;使我的身体瞬间变得又冷又热完全不能自控!真是要命,从来没和男人有这样的亲近,我完全被陌生的调情所蛊惑。
他粗喘着,唇急切地沿着颈滑向琐骨再向胸前的柔软半啃半吮地游走,酥麻疼痒的触觉让我的敏感点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当他的舌开始吮住乳尖时,我终于忍不住尖声娇吟,销魂的情欲如潮水般将我吞噬,燥热在四肢百骸窜行,意识渐渐变的酥软。心神荡漾如在云里雾里!
一切都如梦如幻,只留下他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突然间本来在身上游走的双手霸道的分开我的双腿,我还来不及抵抗,私密处便多了炽热如铁样的抵触物,我惊喘!老天,太快了!我张嘴想抗议,却被他火热的唇舌堵住。我扭动身体想挣扎,谁知道这更激发了他的兽欲,抵在柔软处的巨硕缓缓地厮摩着濡湿的春水,用力的挺进——
“好痛!!!”身体被撕裂一般,我忍不住尖叫出来,他却半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笔直的侵入间,在我耳边低喃“乖,听话!一下就好。乖——”随着他的侵占,痛让我下意识的扭动身体想躲避,却只引来他更激烈的侵占。
他用力的抽送,每个动作都让我痛澈心肺。这个只顾自己享受的男人!我恨极在他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下去!他皮还真不是普通的厚,只是低哼了一声,直接加大了对我肆虐的力度。渐渐的失身的痛过后,一种伴着痛的酥麻从下腹漫延开来,我像着了火一般,忍不住的呻吟,本能地攀紧他,我的迎合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热情,他用一种恨不得把我揉进他身体的力量撞击着,一种全新的体验疯狂地冲击我的感官,随着他的热情我不能自抑地攀上了高峰,循着本能扭动腰臀,随波逐流。直到意识被极限的高潮击溃。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的清醒过来时,身边的男人过度累劳后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只是满头的汗尚未干透。热度却是退了下去。
浑身酸疼的我恶狠狠地瞪着他,考虑是不是将之就地正法!
这个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无耻下流色欲醺心的臭男人!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在心里问候他的祖宗十八代!真是气死我了!提起药篓,飞快地冲出小屋,生怕多看他一眼就会忍不住造下杀孽!
天色已然蒙胧放亮,我坐在潭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杂着清新甜美花香的空气,慢慢的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事已至此,只能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喽。幸好不用打狂犬疫苗!
心里突然一凛,空气中有了丝不寻常的气息!我下意识地结下花的结界。成功地掩住自己的气息与身形。
果然很快的不远处的山壁处有人影闪动,渐行渐近。是一群看似衙役又似侍卫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找谁的!看来这个死男人还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熟睡中的男人清醒过来时,眼前是一众侍卫。他本能地揭开盖在身上的薄被,不意外的看到赤裸的身体和身下清晰的血渍,刚才的亲热并不是梦。是一个女人救了自己,她应该还走不远。他淡淡的吩咐侍从去找寻伊人的踪迹,却是无功而返。
男人握着手里有些怪异的薄被,苍白着脸被侍卫扶了出来,表情淡漠地看着四周,似乎想找点什么,却又失望于附近的空寂。
“爷,我们来时这儿的确是空无一人。”一个近卫样的人恭敬地附身禀告。
男人深深地环顾四周,周围的事物都历历在目。良久才率众离去。
我眯着眼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暗暗发誓,如果下次再见,一定十倍奉还!
怀孕与搬家
瑶寨巫月教的总坛内,欧阳寒月让那个一脸无所谓的女人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居然说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的爹是谁?”
同样的话她已经问过五遍了,我无奈的看着眼前快抓狂的女人,“是啊,我只是救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管他是谁?”!
巫婆月几乎是恶狠狠地瞪着面前这个还是蛮不在乎的女人,她知不知这个问题有多严重?
“那你准备怎么办?”她放弃和这个女人讲道理,开始讲现实。“孩子生下来总得有爹吧?”
“为什么一定得有个爹?”我奇怪于她的逻辑,没有爹很奇怪吗?
巫婆月的脸色又变了!唉,我不由的叹口气,走到她身边拍拍肩安慰道:“好了,好了,三百年后你都待了蛮久,不会没听过单亲妈妈吧!实在不行,到时候就说他爹早死了就好啊。”有点不忍心地看到她的脸再次垮下来,忙改口说“好吧,好吧,大不了我再努力地替他骗个爹回来!”这种话哄小孩都不会有人信。
巫婆月大大的叹了一口气,对我扯起白旗,“以后离那些毒物远点。”
总算逃过一劫,我松口气,使劲点头,我又想生个小妖怪出来。
巫婆月再次无奈的叹气;想来对我不是一般的头大;却又莫可奈何。
“本来准备这两天就起程去京城的,现在你这样能行吗?”巫婆月已经把巫月教圣女的位传给她最得力的弟子,打算离开瑶寨。
我开心的跳起来,努力反驳道:“我是怀孕又不是生病,有什么关系?”
在广西待了五年了,该玩该看的早就烂熟于心了,一直想换个地方兴风作浪!嘿嘿,这叫天从人愿。
京城?一定比偏僻的桂林要好玩的多!
挥泪告别瑶寨的众乡亲(挥泪的是巫婆月,我是偷笑。),经过一个多月的紧赶慢走,终于顺利抵达目的地。此顺利是说巫婆月原来还担心我会有孕期反应,却不料我却是生龙活虎精神百倍。唉,也不想想我是谁!想当年上大学时俺可是做兼职导游养活自己的。
到了京城后直奔据说是巫婆月当年的旧宅——二十年没人住了,还真是旧宅。
离紫禁城不远的一处典型京式四合院,不过怎么看都不象是二十年没人住的样子。我正思忖是不是离开太久了,巫婆月寻错了地。
随着巫婆月的敲门有人打开了门,四旬左右的一个中年妇人,看到她一愣,喜极地叫出来:“小姐!你真的回来了!”
随后便是久别重逢,挥泪如雨的千遍一律的老戏码。我兴致缺缺地躲到一边养神,虽说精神还好,但旅途劳顿是难免的。
终于等到她们叙旧完毕。才知道巫婆月原来也是京城人氏,生在富庶之家,三岁便因缘际会被选为巫月教的圣女,携回瑶寨教养。十五岁方才出师还家回到京城,这个中年妇人是她少时的丫环沁儿。
因为巫婆月的父母二十年前便因意外亡故,她又是家中独女,远在瑶寨,所以沁儿和夫婿一起帮巫婆月看守旧宅,倒也是忠心不二。
看得出来沁儿俩口子都是老实人,只是沁儿不能生养,看到我却是亲得不行。只当是亲闺女一样了。我也甜甜地称她为沁姨,短时间内彻底收买到她的心。
巫婆月在一边看我撒娇卖乖也不戳穿我,只是微微摇头,不知道我的乖宝宝要装多久,才会露出本来面目。
本想到京城就好好的逛逛老北京的繁荣昌盛,可有人见不得我高兴。巫婆月严令我花神咒不修练到第八层不许出院子半步,如果敢偷溜,哼哼!
我彻底放弃,不为别的,巫婆月念经的本事比大话西游里的唐僧还出色十倍有余。打死我也没胆子捅马蜂窝,只能乖乖躲在自己的房里苦钻花神决,以期早日脱离苦海。得以逃出生天。
一个月后,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我运转灵力催动真气打开小周天,顺利运转全身,畅通无阻!大功告成,可以解禁了哦!
我快乐地连跑带跳地冲到巫婆月的房前,使劲地边敲边叫:“巫婆月,我成功了!”
等不及她应声便推门闯了进去。我一愣,咦!有状况?巫婆月和一个男人拥在一起,见我冲进去忙触电般分开。
了悟,忙贼兮兮的笑道:“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皮皮的转身出来,还不忘帮他们关门。
身后传来巫婆月恼羞成怒的叫声:“耿夜醺!你给我滚进来。”
又偷笑了半刻方回到她房里。我似笑非笑地看向巫婆月,她俏脸粉红,一双美目似喜似嗔竟比平日又多了几分水灵动人。真真是爱情滋润的效果就是不一样哦!我戏谑地盯着她笑,她的脸越发红的厉害,板起脸佯怒:“你看你什么样子,贼眉鼠眼那有半点女孩子应该有的样儿!”
我笑眯眯地看她,忍不住糗道:“自然比不上姑姑你春风拂面啊!”
巫婆月眉梢挑起便要发作,我忙跳起来抱住她的腰撒娇:“好姑姑!醺儿开玩笑的,你可不带生气的啊!”
她似笑非笑的瞪我:“看看你都快孩子他娘了还这么没正经!”
我看她傻笑,可不是吗?孩子他娘!新名词,对我来说,忍不住轻抚自己还很平坦的小腹,这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生命,真是神奇!
我傻傻发呆的样子落入某个不识相的男人眼里。
“这个小丫头还真有趣!”我瞪向那个有点欠教训的男人。
他正笑嘻嘻的拉着巫婆月的手,双目炯炯地看我,看上去四十岁上下,容长脸气质尊贵也算是个中年帅哥。
我撇撇嘴不理他的嘲笑,对巫婆月道:“月姑姑,看来你的家教有问题哦!”
巫婆月一下子反应过来,笑笑地推推身旁的人道:“看看,得罪人了吧!”
男人一怔这时才反应过来我是说他,一脸的骇笑:“怪怪!你还真是够惊世骇俗的!”
我白他一眼,坐到桌前自己倒杯茶,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俩,:“巫婆月,是不是应该有故事听啊!”摆出一幅好奇宝宝的样子等着看好戏——
皇帝情人
拗不过我的好奇,巫婆月半哄半骗的送走了那个身份不明兼企图赖着不走的男人。开始满足我能毒死猫的好奇心。
欧阳寒月和我一样在十七岁遇到那个人。
花样的年纪,一见钟情的少年男女。自是无法避免的谱出纯纯的恋曲,只可惜少年的家世太过显赫,而自小出生在瑶寨的寒月又是位心高气傲的姑娘怎么甘心为妾。二人不得不分开,寒月回到瑶寨便大病了一场,自此性情大变。这件事却被暗恋她多年的一位师兄知晓,并一气之下偷偷潜回京城在那个人身上下了瑶寨最歹毒的“摄情海棠”——中毒之人一生不能动情,否则便会心智迷乱而死。
“摄情海棠”无药可解,寒月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在苗疆寻到压制此毒的另一种毒物“多情盅”。这两种毒相生相克,但又会此消彼长。留在人体内的时间越长越会使人性情抑郁,最终将会得不到舒解二毒并发痛极而亡。
巫婆月看着我,“找了二十年,终于让我找到解毒的办法。”
“是我吗?”
“是你的花神咒,再加上花语者的血。才能完全将两种毒导出体外。”她有点心虚的看我。
我不由释然而笑,“就这样啊,冲你对那人的一片痴心我也会帮他解毒的,放心!”她为我做了那么多,也该是我回报的时候了。难怪她肯消耗三分之一的灵力来逆转时空!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不是吗?
看着巫婆月眼底的那抹似水柔情,我渐渐的敛了笑,终于忍不住问:“二十年了,值得吗?”
她叹口气,情思百结,默默无语。
是啊,值得吗?谁知道。
我很快再次见到那个让巫婆月情牵二十年的男人!不过这次是在紫禁城。
那个家势显赫的男人居然是大清国的皇帝——康熙。爱上一个皇帝?可悲的欧阳寒月!终于理解她有多无奈!
看着那对相思了二十多年的情人深情对视,还真是——要命的恶心!作含情脉脉状有多久了,半个时辰还是一个时辰,我受不了了!
开始毫无形象地瘫坐在红木椅上,不再管这里是御书房。好烦哦,能不能换个场景?那个男人哪有半点皇帝的自觉!终于忍不住悄悄地溜下椅子,一点点地向外面蹭,还有一点点就看到曙光了——
“耿夜醺!你去哪儿啊?”完了!给当场抓包!我翻了个白眼,笑眯眯地回过头。
“没什么,外面风景好象不错的样子,嘿嘿!”
“还不来见过皇上?”我再次受到打击,跟他又不熟有这个必要吗?
“又见面了皇上!你——吃饭了吗?”好象有点不对,我呆呆地看着他,怔在那儿尴尬得要死。
巫婆月“哧”地闷笑出来,难得见我失态。
“听寒月你从三百年后来的?”某人声音怪怪地问道,显然是弊着笑,开始拿出皇上的架子。
“啊?是!”这个话题有点怪。瞄了眼巫婆月,那位的眼神恨不得胶在自家情人身上。没义气的女人,一点气节都没有!
“你,看来对朕有意见?”
“是啊!喝!”吓一跳,我腾地向后退了一步,看向康熙那张含着兴味的脸。不由的抱怨道:“皇上,你陷害我!”
“哈哈!”他居然大笑起来,对巫婆月说,“这丫头的确很逗!”
我只得跟着他们傻笑,笑总不会出错吧!
对皇帝一直没有好感,老婆一大堆不说,一不高兴便不知道谁的人头落地,真够变态的!想想都寒。
权力?真的抵得过一生快乐吗?不过是腐蚀人心的东西!我忍不住在心里冷笑。
巫婆月不知道啥时候来到我身边,“醺?”她不确定地看向我。
“放心吧,我一定会救他的。”知道她害怕什么;我郑重地点点头,看向康熙,“皇上不用感谢我,我肯这么做都是为了月姑姑。以后有机会好好待她。”寒月的眼渐渐的红起来,再次和皇帝深情对视。肉麻的戏码重新上演,唉!我能不能退场先!
三日后,皇帝的寝宫内。
身着白色内衫的康熙闭目盘膝坐于床中,我边操纵花语者的灵力,边最后一次念出花神咒;灵力飞快地消耗,汗如雨般浸湿我的衣衫。终于,我出手拍向他的背心,他张嘴吐出一口黑血,血中有无数的生物恶心的在懦动。忙念动神火咒,抬手间将之焚烬。
好了,还有最后一道功序,我将皇帝扶到榻上躺好,拿过桌上温热的药碗,拿起银刀,轻轻的割开自己的血管,看着鲜红的血细细的流入碗中。不及止血,我耗尽最后的力气,把碗中的血缓缓地喂入皇帝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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