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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眷倾城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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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对。”
  “请回吧。”在二十一世纪长大,安阳对这种情况已经司空见惯,知道怎么样才能更好的抓住一个男人,“洪德,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
  “那么你呢?”
  “我负责等你。”
  洪德上车,掀开帘子的一角,“记得等我。”
  安阳挥了挥手,“我会的!”
  对男人来说,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么多年安阳终于想通这个道理——这一切都是林莫言教给她的,现在要用回另一个林莫言的身上去。
  “娴儿。”母亲严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在,母亲。”安阳转过来,对着姒月常。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人?”
  “母亲,姒儿不知。”
  “不知么?”姒月常怀疑的看了安阳一眼,没说话。转身便去做饭,家里的男人快要回来了。
  八月中秋这一天,安阳早早的起床,嘴里哼着许嵩的《不煽情》,忙进忙出。
  这个古代虽然落后,没想到居然也有这个节日。
  以前的中秋,不是在家里跟爸爸妈妈过,就是跟林莫言过。现在来了这里,居然也能很好的生活,还是可以和一家人一起过中秋,只是,人却变得不一样了。
  他很奇怪,为什么这个女子是这样的,跟他以前见过的都不一样。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却想不起来。一个念头在脑中呼之欲出,待抓住一点时,却又消失不见了。
  “姒姑娘……”
  安阳转身,看见他,温润的气息,清亮的眸子,像涂了胭脂般的双唇。
  “莫言……”安阳几乎要滴下泪来。
  “姑娘忘记了?我是洪德。”洪德有些懊恼,为什么这个女子每次看见他,都叫他莫言。
  “请问姑娘口中莫言……究竟与姑娘是什么关系?”
  “你似乎管的太多了。这与你无关,咱们说点有关的吧。”安阳很快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朝洪德盈盈一拜:“先生今日怎么会来?”
  “今日恰逢仲秋,我……”洪德顿一下,道:“过来看看。”
  “先生有心了。”
  洪德微微有些尴尬,“自从那日一别,洪德对姑娘……实是……”他说不下去,脸有些微微发烫。
  想到自己在心里演练了这么多次的见面,一到了这里,居然是这样,不由得有些郁闷。
  “天色已晚,先生,不用回去吗?”话一出口,安阳也有些郁闷,自己明明是想见他的,虽然知道,“他”不是“他”。但是,他们长的实在是太像了。这个洪德,该不是林莫言的前世吧。她这样想着,心里却快乐起来,林莫言,我现在见不到你了,但是,我却能看见2000多年前的你呢,呵呵,这真算是缘分吧。难道,跨越了千年的时空,真的就是让自己遇上这个洪德吗?
  “……洪德今日,正好得闲呢。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你刚刚唱的那首……在下怎么听不太懂呢?”洪德说,他叹气,这个女子在他的面前,总是走神。
  “听不懂?”安阳皱眉,什么歌?一想,哦,这歌你当然听不懂啦,那是我的世界的歌,你怎么会听得懂。“你当然听不懂啦,呃,我是说,这都是一些我家乡的歌,你……听不懂也是正常的。”
  “是我孤陋寡闻了,呵呵。”洪德笑起来。
  不行,不能笑了,越笑越像林莫言了。“你别笑了!”安阳大吼一声。
  “啊?”洪德错愕,刚刚还好好的,现下怎么这样呢?
  “啊……那个……呃……我说错了,你继续,继续。”安阳干笑两声。
  “姑娘。”洪德呐呐的道。
  “对了,我叫安阳,也叫姒月娴,你可以叫我阳阳,也可以叫我月娴,但是,绝对不可以叫我姑娘!知道了吗?”安阳双手叉腰,说。
  “呃……姑娘。洪德……”
  “叫我安阳,或者月娴。”安阳微微有些生气,古代的这些人呐,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好吧……”洪德答应的有些勉强。
  “叫一声我听听?”
  “月……月娴。”洪德终是敌不过安阳,勉强的叫了一声,声音细弱蚊吟。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安阳大声地说。
  “呃,我说……月娴。”终于妥协。
  “这还差不多,莫言。”安阳满意的挥挥手,一如女王得胜回朝,“你想对我说什么?”
  “月娴,我我不是莫言。”洪德的脸涨得通红。
  “对,我忘记了,你不是莫言。”安阳有些失神,“我可以叫你莫言吗?不,我是说,我可以叫你洪德吗?”
  “好!”洪德高兴起来。
  天色渐晚,安阳看着洪德,说:“要拜月了,洪德,你,不回去么?”
  洪德眷恋的看了安阳一眼:“月娴,再见!”
  “洪德,再见。”
  洪德回到家的时候,母亲也刚好拜完月亮,正好瞧见他鬼鬼祟祟的往里走。“站住!”严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洪德转过身,施了一礼:“母亲”。
  “今日,你又去了哪里?”
  “我……我去收租。”洪德赶忙说。
  “今日仲秋节,收什么租?”
  “我……母亲,今日我去了上次收租的地方。”
  “去那里干什么?”
  “孩儿上次去的时候,觉得那里的景色非常美丽,所以……”洪德嗫嗫的说。
  “所以,所以你又去了?”明显的不相信口气。
  洪德气场稍弱:“是。”
  妇人叹一口气,坐下来:“说实话吧,我是不信你的。自己的孩子,我还不了解么?”
  “母亲,孩儿今天,在那里见到一位女子,孩儿……”洪德想起安阳,脸色不由得有些微红。
  “你喜欢她?”
  “孩儿……”洪德更加窘迫,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倒是从未发现自己的母亲居然如此直白。
  “母亲也是你这么大过来的,你那点儿心思都写在脸上了。我能不了解吗?”妇人靠在椅子上,“你说说,她叫什么?”
  “月娴,姒月娴。”洪德说着,眼前几乎又看到安阳的样子。
  “那么个月娴,长相如何?”
  “母亲,可知《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妇人将那《关雎》默了一遍,这才抬起头来看洪德,“也就是谁,她成了你的‘淑女’?”
  “母亲……”洪德红了脸,却也没有否认。
  “那你什么时候把她带到府里来看看吧。”妇人笑起来。
  “母亲,她……她还不知道呢。万一,她不同意……那……”
  “我的洪德这么优秀,天下谁家的女儿不想嫁得我的孩儿?洪德,你要有信心。”
  洪德笑起来,又有些隐隐的不安,自己的母亲虽是如是说,可那自称安阳的女子每次都是在自己过了不一会儿就将自己赶走呢。她会喜欢他么?
  “安心吧。回去休息,今儿跑了一天了,你不累么?”
  月初上,姒月娴和安阳一起在祭桌上摆上切成莲花状的寒瓜(西瓜),红烛,三只酒杯,一些鸡冠花。
  到了时间,沐浴更衣,果然是古色古香啊。
  晚上,安阳睡在那里,想着今天的事,洪德?今天看她的眼神太熟悉了,对了,他看样子有18了吧,她这个身体可才10岁呢,难道……洪德是萝莉控?
  呃,这孩纸居然是怪叔叔?
  唉,算了,他不只是洪德呢,他还是林莫言。
  想到林莫言,安阳有些怅然,莫言,你知道吗?我今天算是正式认识了这个人呢?他长的跟你一模一样呢,你说,他会不会是你的前世呢?
  不管怎么说。这一晚,安阳是带着微笑睡着的。

  007。争执

  如此又过了半月,洪德都没有过来安阳微微有些失望。早知道这样,该问问他什么时候来的。可现在人不来了,后悔也没用了呢。安阳正在感叹的时候,洪德出现在她的眼前。
  “呀,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呢!”安阳站起来,“今日你怎么记得过来?”
  洪德有些赦然,自己要忙的事情太多,父亲那边又生了些变数,母亲还拦着不要他出门,是以现在才来找安阳。“我……”
  “算了,谅你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安阳心烦,一摆手,“今日找我何事?”
  洪德绞着手,脸孔微红,眸子却是亮晶晶的,“我母亲说,她想见一见你。”
  安阳郁闷,不算这次的话,她跟这洪德一共才见了两面,他的母亲就想见她了?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洪德见她一副为难的样子,急忙辩解:“你别误会,我母亲她,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见见你。那?你……要去吗?”
  自己拒绝的话未免太难看,安阳眯起眼,其实拒绝这件事儿也是个技术活儿呢。而她这个时代的母亲,是定然不会愿意她一个未成年女子去一男人家里的,打定主意,安阳一笑:“容我去跟母亲商量一下吧,好么?”
  洪德又呆了几分。
  安阳很快出来,耷拉着眉毛,如丧家之犬。那女人在想什么?居然同意了?这可是一大男人,不是什么其他人呢。她看见洪德身上的衣服,突然明了。钱这个字,在哪里都是最重要的。
  “怎么?”洪德心里有如打鼓一样,“咚咚”直响。
  “母亲她,”安阳一顿,抬起头:“她同意了。”
  洪德突然想起自己临出门前母亲对自己说的话。
  “我的儿,你很久没有去看月娴了罢?”他的母亲一脸慈祥。手上拿着一串碧蓝的珠子轻轻拨弄着。
  “哼!”洪德冷哼一声,还没有打算原谅她。他的母亲,阻止他出门,阻止他见她,认为这个女子轻浮且不看,自己母亲的原话是:“这样的女子若入了我的家门,只会败坏门风!”
  “母亲怎会知晓?母亲根本没有见过她就来说这些,您是怎么判断的?告诉孩儿,您如此草率就判定一个人的生死,那么孩儿日后做了父亲那位子是不是也可以如此轻易冤枉人呢?”
  “我派小夭去打探过了。儿子,那个女人是很美,可她不能入我家门。”夫人看着洪德,坐下来,“儿子,你可还记得你的父亲?”
  洪德看向她:“父亲?”
  夫人恨铁不成钢:“幽王昏庸,你的父亲在那狱中已被关了三年!你就没有一点想法?”
  “母亲。”在洪德的映像中,对“父亲”这个词的概念实际上是极浅淡的,他的那位父亲一直对他不是很亲近,“您想做什么?”
  “听说月娴长的不错?”
  洪德的眼神温和了几分,想起安阳就觉得开心起来,“那是自然的,听说,是咱们褒国的第一美人儿。”若能娶得她进门……
  “将她送到周王宫。”
  “母亲!”
  夫人端起茶喝了一口:“幽王喜欢美女,我便送他美女。他喜欢金银,我便送他金银——只要那姬宫涅能将你父亲放出,叫我送什么都行。不过一个女人罢了,就算送与他又如何?”
  洪德愕然,他定定的看着对面的那个妇人——仿佛第一天见她,他这快二十年的岁月,几乎从来不曾见过有这样一个女人如此可恶,最可恶的——是她是自己的母亲。
  “你想过你的儿子吗?你又想过她姒月娴的感受吗?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控制一切呢?”
  “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儿,才这么点儿大就迷了你的心智?她是人还是山上惑人的妖精?”
  “母亲!”洪德的背瞬间僵直。自己从小到大并未有过什么想要的东西,除了安阳,那个女子一直不开心,他清楚,一直都不开心。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希望能跟她在一起,总有一天,他能感动她的,而安阳也定然会开朗起来。
  可自己的母亲为什么看不惯安阳呢?就为了那根本不可能回来的父亲?其实洪德对父亲多少是有些愧疚的,那样大的年纪了,被那昏君关在牢里。
  可一只困兽,为什么非要将它放出来呢?自己的父亲是一个迂腐之人,若他回来后也不同意他跟安阳在一起的话……洪德闭上眼睛,他不敢想下去。索性出门来找安阳。
  可那洪德没有看见的是自己的母亲在等他出门后便立刻换了一副表情,冷冷的看着侍女小夭:“我交代你的事情,都办好了吧?”
  小夭的眼睛被睫毛盖住,密密的一排在脸上投下阴影:“夫人,都好了。”
  夫人靠在椅子上:“没有人知道吧。”
  “是。”
  “你下去吧。”
  洪德没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跑出来见到安阳,她居然就如此敷衍了。心里没由来的生气:“我说,你怎么了?不开心?见到我不开心吗?”他一问出这个问题便立刻闭上眼睛,若是真的……若她真的是因为见到他才不开心,那……
  洪德突然注意到另一个问题:安阳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这还不算,关键是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完全不复当初明艳照人的样子。
  他赶紧握住她的手,全然不管这个行为是多么惊世骇俗,在这里唯有成了亲的夫妻才可以做如此亲密的动作的:“月娴,谁欺负你了?”
  安阳呐呐:“莫言,我父亲他……”
  虽然“莫言”这个称呼让洪德又一次不高兴起来,但现在佳人有难,那么现在是可以忽略
  洪德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下,说:“我去看看。”
  “嗯。”
  这是怎样的一副情景?
  男人躺在床上,左腿的位置血迹斑斑,明显是受了重伤。
  洪德心下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不知道。”安阳几乎要哭出来:“那日父亲回来后,就是这个样子。”
  “月娴,你去我府上小住一段时间吧,母亲她,想见你了。”
  “不,我不去。”安阳断然拒绝,她实在是不想看到那个妇人。
  虽然那个女人看起来很慈祥的样子,但是她不会忘记,只要她一转身,女人的眼神就变得冰冷。那决计不会是喜欢她。瞧见洪德受伤的眼神,安阳连忙说:“洪德,父亲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能走?”
  “唉,走吧,我会留几个人下来照顾他的。”
  “不,我不去!”

  008。算计

  褒洪德忧心忡忡的回家来,本想直奔自己的屋子里去找些银钱给安阳送过去,却被那对面正襟危坐的妇人给拦下。
  “你站住!”
  洪德斜了眼看她:“你还想怎么样?”
  “我不过是想要问问那家怎么样罢了,儿子居然对母亲摆出这样的态度?你说说你,”夫人走到洪德面前,“你眼里可还有我这母亲!”
  洪德的声音也是不阴不阳的,“母亲怎么会不清楚?这天下还有母亲不知道的事情吗?洪德早先便已晓得,褒家之事是您所为吧!不要急着否认,这天下没有哪个孩儿是不了解自己母亲的,母亲,洪德今日只想问您一句:你眼里可还有我这儿子?”
  夫人被他这么一说面上也挂不住了,想了想干脆换了话题:“那伤……严重么?”
  “哼!”洪德冷哼一声:“此事果然是您所为,洪德倒是不知晓母亲还有此等手段!”
  夫人脸上一白,委委屈屈的说:“儿子,做母亲怎么会害了自己的孩儿?母亲此番也不过是帮你罢了,可怜我这儿子却如此不知体谅母亲一片苦心,真真是伤透了母亲的心呐!”她说着,拿了手帕假意擦着根本就没有的眼泪。
  洪德转过去的身子顿住,缓缓转过来:“母亲此话怎么说?”
  夫人见洪德转过来,心知这事儿有戏,倒是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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