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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结婚吧-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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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恩,你随我到书房。”一直喝着茶的程万豪缓缓放下茶杯,拿起面前的拐仗,在工人的搀扶下走上楼梯。天恩跟在身后,心里有说不出的害怕,这样的气氛跟她以前回家时大不相同了。 
程万豪的书房布置得华丽非凡,已近不惑之年的程万豪坐在大大的皮质沙发上:“ 天恩,你今年有二十四岁了吧?时间真快呀,这些年我一直都对不起你。” 
“爸,我从没有怪过你。”天恩的眼睛一下子就湿润起来,这是第一次父亲跟她抱歉,这种温情快要让她窒息了。 
“天恩,程氏快要垮了,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程万豪会流落街头。”程万豪叹一口气,手中的拐仗不安地敲打着地面,华贵的意大利地板发出清脆的响声。 
“爸,你别吓我,你究竟怎么了,程氏不是好好的吗?”天恩着急地扑到父亲面前,怪不得半夜将她叫过来,原来是程氏出了问题。天恩有些感动,就算不是庶出,可是危机关头,她们还是当她是亲人。 
“天恩,你听说过桐城土地开发案吗?我们跟江氏将所有资金都压在了那个企划案上。可我们的商业对手却凭空放出谣言,说我们跟合作伙伴江氏不和,土地开发将会烂尾。才三天,我们的股价不过三天便快要跌到停板,再这样下去,江氏跟程氏都不保。”程万豪一瞬间像老了十岁。 
天恩不忍再看,难以自抑地握住他的手:“江氏也没有办法吗?” 
“有。”程万豪的语气铿锵有力,却犹豫地看着天恩,“现在只有你能帮到程氏了。” 
“我?”天恩狐疑地指着自己的鼻尖,她从不插手家族事业,怎么会有办法? 
“对,江氏提出联姻。” 
联姻?天恩坐立不稳,脑袋像是突然被炸开。原来不是她们突然对她好,而是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终于派上了用场。程天恩,你就像个白痴一样自作多情,原来你不过是程氏一颗棋子,尚有利用价值。 
“天恩,难道你就看着程氏一夕之间垮掉吗?” 
天恩脑子一片空白,看着苍老的父亲,心里无数个声音在呐喊,程天恩,现在只有你能救程氏了。 
“我答应你。”天恩虚弱地望着自己的父亲,纵使所有人的生死都不关她的事,可是她不能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倒下。 
而另一座独立式豪华别墅里,却不似程家从乌云密布到欢天喜地。只见一气质优雅的男子,一脸阴霾地站在客厅门口,身边的拉杆行李箱被一贵妇死死拉住。 
“让他去,留着他给我们收尸,给城中那些股民收尸。”说话的正是天天出现在财经报上的江浩天,脸上青筋暴起,指着那一身休闲装扮但仍难掩俊朗气质的男子,“就当我江浩天没有生这个儿子。” 
男子不屑地回头望着已近风烛之年的江浩天:“你有当我是你儿子?你不过当我是江氏的救命绳索。” 
不等他说完,旁边死死拉住他的贵妇扑身跪在地板上:“一航,算妈求你了,只要江氏渡过这次难关,你要怎么样都行。” 
江一航没有料到母亲会这样,锐气突然失去,像一摊泥软了下来,兽一样发出一声怒吼:“你们要我怎么样?好,我就当欠你们情还你们债,我联姻便是。” 

二  新婚 
三月底,一场婚礼的新闻占据了桐城大小报纸的头条。两大豪门结为亲家,所有谣言不攻自破,桐城大酒店席开三百桌,广宴宾客。 
众人都欢天喜地,唯有两位新人强装笑颜。 
送别最后一拨客人,天恩跟江一航被司机送回别墅,江一航一路上一言不发,她莫名紧张。一到别墅,江一航朝楼上径直走去,根本不管她。 
她跟在后面,一直到新房内,江一航仍是沉默不语。她看着面前的江一航,他终于把目光投到她身上,嘴里喷出浓烈的酒味,他突然伸手去拉她。她一个踉跄站立不稳倒在他的怀里,他双目灼灼地望着她,将她从怀里拉起来,不停地摇着她的肩:“程天恩,你以为你爸爸将你嫁给我是为你好吗?不是,通通都他妈的不是,你只是一颗棋子,一个死士而已!” 
他脸上的表情那么不屑,迷蒙的眼神里是轻佻的讽刺。天恩的胸口如被刺了一刀,眼泪流了出来,他说一句,她便点一下头:“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江一航,你又何尝不是棋子?” 
“说得好,对,可是我这个棋子现在告诉你,程天恩。”江一航一句话并未说完,突然把头低下头,挨着天恩的额头,原本和他在对恃的天恩,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江一航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邪笑道:“是不是心跳加速了,你并不后悔这场联姻吧?” 
天恩愣在原地,面前的江一航令她感到害怕。尽管她提醒自己不能心慌意乱,可是思绪早已经不受控制。眼前江一航的气息已经将她牢牢包围,她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哈哈,我以为名门望族的小姐会有如何不一样,原来也不过如此。”江一航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并不在他的控制范围内。他突然很烦躁,粗暴地推开天恩,“不要自以为是千金小姐,就可以挑衅我的耐性,你在我江一航眼里,什么都不是。” 
“江一航,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凭什么侮辱我?告诉你,我跟你一样,并不喜欢这场婚姻,更直白一点儿,我并不愿意嫁给你。”原本柔弱的天恩,此时却不甘示弱地和江一航对视。 
听到这句话,江一航身体猛然一震,他骇然地笑了笑,用力捧住她的脸,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吻了下去,她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天恩最初窒息,突然醒悟到他是在羞辱她,牙齿狠狠咬下去。江一航吃痛松开她,看着她的眼神冷冽,不带一丝感情,一句话不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地倒在床边。 
天恩站了好久,一直站到双腿麻木确定江一航已经沉睡过去,她才挪到床边。她望着床上的江一航,这个男人真的这么讨厌她,就算睡着了,眉头也皱得如此厉害。她伸出手指,轻轻地帮他抚顺眉头,他挥手打掉她的手,梦呓一般地说:“我讨厌做棋子。”
天恩心中一疼,将被褥盖在他身上,她何承想做棋子,一切都是身不由己。或许是太累,或许一直是一个人睡,这一切身边有了另一个人的呼吸,她觉得很有安全感,竟很快趴在他的旁边睡了过去。 
“程天恩,程天恩。”有人不停地在摇她的肩,是谁搅她清梦?她刚想开口骂人,突然忆起她已是江家少奶奶,突兀地坐起来。 
听到砰的一声,伴着低沉的咒骂。天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吓得尖叫出声,捂着额头的正是江一航。 
“该死的。”江一航低咒一声,一把将正在揉眼睛的天恩扯起来,将一张纸塞到她的手上。 
她明明是趴在床沿过睡着的,怎么会到了床上,难道是江一航将她抱上来的。她一脸娇羞地望着江一航:“昨天晚上是你帮的我?谢谢你。”
江一航双手环胸咳嗽一声:“我只是不想新婚第一天,家里就添一个病号。你手上的那张纸是我拟的契约,你仔细看看,没有问题就签到了它。我们并不相爱,这不过是一场契约婚姻,期限一到便自动作废。” 
天恩才看到白纸上的黑字,条条款款列得分明。期限是直到土地开发案结束,合约期间两人需在人前扮演夫妻,人后不得干涉。 
江一航的指纹清晰地出现在白纸上,天恩一声不响地翻身下床,看到放在柜子上的印泥,奔过去大拇指按在上面。 
刚刚按好,江一航一把夺过去,满意地看着清晰的拇指印:“ 好好扮演你的角色,规规矩矩地做你江少奶奶,不要妄想绑住我。你要记住,我江一航是永远不会爱上一颗棋子的。”江一航收好印好天恩指纹的契约,冷冷地离开卧室,不再看天恩一眼。 
天恩苦笑一声,不过是一颗棋子,在他眼中她只是一颗棋子。只是她二十多年来波澜不动的这颗心,这一刻怎么会如此难过。 

三 怨偶 
这一天晚上,三月的桐城雷雨大作,天恩睡在床上,眼睛紧紧地闭着,却怎么也睡不着。这些天虽然江一航并不碰她,可是毕竟可是与她同床共眠。今天这雨下成这样,他自己开车回来,不会出事吧?
程天恩,你真是多管闲事,他不过是你的契约人,你何必要担心他。凭江一航,不知有多少红粉知已愿意收留他,你不能庸人自扰。
她不能地劝着自己,却还是不能寐,刚好没有关牢的落地窗窗帘被卷起来。她终于寻了个关窗的理由下床,关上窗后,却并没有马上离开。她倚窗站在那里,视线落到别墅外面的车道上。
一辆深蓝的跑车卷着风雨驶进她的视线。正是江一航的车,她伸长脖子,焦虑地望过去,车子却并没有驶进来,停靠在路边,透过家里的路灯,她看见车窗内两个影子紧紧地在纠缠。
心就像这三月的雨一样,突然就寒了。她关上窗外,拉上窗帘,不敢再看。却不知道,车窗里的男子视线也正望着新房所在的位置,看到窗帘拉上,他冷笑着松开怀里的妖艳女子。
“戏演得不错,这是你的酬劳。”江一航从皮夹里拿出厚厚一沓钞票放在女子手上。那女子虽然狐疑,但还是开心地接过钱。现在的这富家子弟,总是有怪僻,臂如这个江一航,花这么多钱不过是让她在他的别墅门口和他接吻。
江一航将车驶进车道,上楼之时靠在楼道口吸了一支烟,似乎只有这厚重的烟雾才能赶走她的烦闷。一支烟抽完,他才上楼推门进屋,天恩并没有质问他。而是乖乖地睡在床上,呼吸均匀。
他冷笑一声,靠在窗前:“程天恩,我知道你还没有睡着,你怎么不质问我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天恩原本假寐,听到他的话,终于没有忍住,坐了起来。原来已经哭了,他看着眼睛通红的她心里一软,却不肯表露出来。
“江一航,你不能太欺负人。”
他邪邪一笑:“欺负你?好像是我碰都不愿意碰你吧?是不是有人想我欺负了?”语毕,他一步跨上来,双手一提她整个人便落入他的怀里。
天恩不肯就范,死死挣扎,他的吻却像窗外的雨一样凶猛。这是带着报复带着欲望的吻,他的舌尖撬开她的牙齿。天恩茫然中,双手胡乱地抓,手碰到床沿上的台灯,一把抓过来,狠狠地砸了下去。他的手终于松开,天恩看到他的手臂上拉开一条长长的伤口。
他一脸阴霾地坐了下来,不顾伤口正在流血,就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天恩看着血沿着他的手臂滴到地板上,白色的象牙色地板很快被染红。
她心软下来,打开房间内的急救箱,找出消炎止痛药,蹲在他面前:“以后不能随便碰我,契约中间没有这一条。”天恩推开他,继续为他擦药。奇怪的是这一次,江一航并没有讽刺她,静静地任她擦完药才往洗浴室走去。
“不要让伤口沾到水。”天恩在身后不由自主地交代。原本走到门口的江一航,猛地掉转头:“程天恩,你他妈的不要对我这么好,契约里也没有这一条。”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浴室。
天恩站在房间里,听着哗哗的水声,耳边江一航的话一直在萦绕。她低垂下头,自己对自己说:“程天恩,你要记住,不许你再自作多情,以为他在关心你,也不许你再毫无尊严地对他好了。”说完这一句,她上床用被子死死捂住头,不许自己再去听浴室里的水声。
自从那天江一航手臂受伤之后,他便鲜少回家,天恩已经快有三个月未看见他了。虽然没有看到他的人,可是报上的花边消息仍是不断,她每次在早餐前都会默默抽掉娱乐版,不让江家人看见。
这一天,久未和朋友聚会的天恩突然接到同学悠然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张口就狂叫:“程天恩,嫁入豪门就忘记我们这些老朋友了,今天同学聚会,你快出来。” 
聚会地点是一家高级酒吧,悠然正在门口等她。看到她双眼一亮,今天的程天恩真漂亮,宝蓝色的丝质礼服衬得她皮肤白皙,一双眼睛又大又亮。 
天恩笑着跟她走进酒吧,突然呆住,是他,李乐希。大学时她最好的朋友,只是没有毕业便已远渡重洋的李乐希。李乐希看到她,端着酒杯走过来:“天恩,我们又见面了。” 
不知喝了多少酒,天恩整个头疼痛不已。听到悠然拜托的声音,然后人被扶进车内,露过桐城河衅,她突然叫嚣着要下车。 
夜风吹起她的长鬈发,她冷得发抖,李乐希看着天恩。这些年,他盼过无数次的再相见,她居然已经成了他人妻。 
他握住她的手,一脸怜惜地问:“天恩,告诉我你过得好不好?”听到这句话,天恩鼻子一酸,眼泪不住地落了下来。 
乐希突然慌了,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坚定地低喃:“天恩,你还有我。” 
她听到这句话,再也不想挣开,原来被人小心呵护着的感觉是这么好。可是江一航的怀抱,为什么永远只能向其他女人敞开? 
江边另一角,蓝色跑车内的男子眼睛像要喷出火来,冷冷地看着后视镜中在拥抱的男女。只是他并不能发作,说好的,互不干扰,可是他突然怨恨起那契约来。一定是疯了,他随即安慰自己,这只是一个男人的正常反应,绝不是因为那个女人是程天恩。 
一辆名贵跑车停在江家洋房前面,车内娇喘连连,跑车副驾驶座上的一年轻女子攀着男人的肩,吻着男人紧锁的眉:“江少爷,你真的要带我回你家,不怕江太太不高兴?!”香气扑鼻,暖香如玉。 
那男人却不懂怜香惜玉,一掌推开伏在他身上的女子。而这个男人,正是江一航。一向风流的他,此刻一脸嫌恶地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脸上布满了冷漠:“ 滚。”语气刻薄,那女子看着他脸上的怒气,不敢造次,推开车门走了出去。带着一阵暖香,是江一航以前最喜欢的 Dior香水的味道。 
可是这一次他却闻得胸郁气闷,打开车的敞蓬,夜风吹过来,他才觉得空气舒适。怎么以前会觉得那种暖香味好闻,带着致命的诱惑,可是现在却觉得那简直是世上最难闻的味道。好闻的味道,应是程天恩那样,身上只有清新味道,令人心情愉悦。 
该死,江一航一拳狠狠地锤在方向盘上,怎么又想到那个女人。她可是毁了他的自由,毁了他游历世界的计划,明明应该讨厌她,可是怎么大脑总是不自主得想起她。 
突然一声尖锐的汽笛声惊醒了靠在书桌上睡着了的天恩。她站在窗前,发出声音的正是江一航的车子,借着路灯,她看到他伏在方向盘上,一直伏了好久才将车子开进大宅。 
天恩淡淡一笑,他是不想回到这个家的吧?不然也不会宁愿将车停在门口,也不想开进来。她叹一口气,眼睛刚好看到洗盂室里的穿衣镜。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早已经不是三个月前的无知女人了。 
酒醉的江一航推开卧室门,却发现天恩并没有睡着,正呆立在窗前看夜色景。听到他开门声音,徐徐转过身来,一反常态地看着他,语气平静:“江一航,我们谈谈吧。” 
“我和你,有什么可谈?谈合约何时到期,你若想走我绝不留你。”江一航冷冷道,笔直走到衣柜前,拿出自己贴身衣物朝着洗盂室走去。 
“江一航,难道我们之间除了契约,真的再也没有可以谈的了吗?” 
已经走到门口的江一航,听出天恩语气里的委屈,心里忍不住小小地震动了一下。他这是怎么了?不是一直讨厌她吗,怎么每次看到她心里总会不受控制? 
他妥协地走到她身边:“有话就说,我洗耳恭听。”明明心已经为她软下来,可是语气却仍然冷漠,“最好不要是废话,我的夜生活可刚刚开始。” 
“一航,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后天可不可以请你陪我回一趟家?我父亲生日。” 天恩双手不安地绞着窗帘,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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