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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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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过生日时就找那几个死小子要礼物时要几把好的瑞士军刀或藏刀什么了,既可以防身又可以拿来收藏之用,一举两得,不像现在什么都捞不着。那么现在只好在菜刀和西瓜刀里面选了。菜刀,够份量,可以唬住人。西瓜刀,够轻便,使划起来轻方便,可是到底选哪个呢?考虑了半天,还是拿起了西瓜刀。刀刃长才可以防止他近身嘛。
我弯起嘴角拿好西瓜刀,轻手轻脚来到寝室,贼头贼脑地瞄了瞄,发现根本是自己吓自己嘛,没人,哇哈哈,哇哈哈,我大笑出声,好咧,我开了灯,把刀塞到枕头底下,然后飞快得冲向门,废话,现在不蹭着死色魔不在把门反锁上,还等几时?可是就在我快接近门的时候却不幸地听到了开门声,天,这个死色魔难不成是猫嘛,上楼都没有一点声音的?(废话,就你刚才那几声狂笑,听得见才见鬼,别怪楼下的邻居正在思忖着楼上是不是出了个神经病。考虑着明天打电话到神经病院叫他们来抓人。)
我靠着门,抵着门想将门锁上,可是却怎么也抵不过他的力道。
咚——门被使劲推开,我也被强劲的力道推到了墙边。而同时带着浓浓酒味,全身充满着危险气息的男子踏了进来,晃悠悠地将门关上,眯着狭长的眼睛盯着靠着墙的我,而我则希望我是一只小壁虎贴着墙随墙壁而上,远离这只狼的视线。
向天恒看着我,微眯的眼看不出其情绪,我害怕地缩着脖子,像只被蛇盯住的青蛙,被束缚不能动弹,仿佛只能等待着被吞入腹中。就在我认为我快被我周围的这种无形的压力压得喘不气来时,却忽地被他抓住领口给带到寝室里,摔到了我那个小小的单人床上。
我被力道摔得头晕眼花,后背被撞得痛得我痛呼出声。而后就在狂飞舞的金星刚刚消失时,却覆上了一团黑影。温热的唇在啃噬般肆虐着,我能深刻地感觉到那如同被野狼的厉牙撕裂般的刺痛。不用看就能清楚知道就这么几秒的时间我的唇一定已红肿并破皮。
“唔”我想张嘴咬他,却被他探入口中,更深入地肆虐起来。想伸手,却被他壮实的身体压了个结实,这种情况怎么看怎么不利,而且我的身体被他吻得渐渐无力,而且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喘不过气来了,就在我觉得一定死定了时,向天恒却离开了我被他肆虐惨的唇。抬头用那双邪眼看着我,等他离开我才开始意识到那浓浓的酒味已充满了我的口腔及鼻腔,我难受的皱起眉。唇上的刺痛也越来越明显,我伸舌舔舔泛着铁锈味的唇,想减轻点痛感。却发现向天恒越眯眯紧的眼,惨了——刚意识到这里,却已经迟了,向天恒又覆了上来,可是却不同刚才的狂暴,而是伸出舌尖舔着我破皮的唇。轻柔舒服得如同沾着热水的棉花轻拭着伤口,我舒服地闭上了眼。渐渐湿热地感觉沿着唇下移至脖子,我微微颤抖着,从未感觉过的丝微麻酥感觉延伸至全身。我舒服的忘了挣扎,更忘记了此时的我正面临着如何的危险境地。至到胸口感到凉意,感到胸前的微微刺痛,我才回过神。惊得睁开眼发现向天恒正采撷我胸前的粉红,“不——”的开始挣扎,扭动着身躯,“向天恒——”向天恒听到我的叫喊,再次抬起头,此时我才发觉向天恒的眼带着些迷离,似乎没什么焦距,等等,这么说来,向天恒是喝醉了神志不清?那么是不是表示我还有逃脱的机会?
我试探地小声问到:“向天恒?”
“嗯?”带着点迷惑的回道。眼睛里仍无神地盯着我。
“你现在在哪里?”
“冷点!”
“啊?”轮到我迷糊了,等等,‘冷点’不会是酒吧的名字吧!哈哈,还好说明他现在正醉酒有点神志不清,我可以将他糊弄起来。
“错了,向天恒,你现在回家了,看清楚我是谁没?”
“齐末羽!”向天恒毫不含糊地回答到。
“嗯!正确!”很清楚嘛!我点了下头。这时向天恒已经有点不耐地低下头继续刚才被我打断的活动。
等等,很清楚?那么表示他很清楚他要侵犯的是谁了?现在怎么看起来一点也没酒醉的样子!而且我是不是还忘了,如果他真的酒醉了要侵犯我的话,我也根本把他没法吧!
就在我还在思考的当,向天恒已的头已经越来越下——
感觉到裤子的皮带已经被解开,我‘唰’地从思绪中回过神,晕死!怎么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悠哉悠哉地想事情呢!我简直恨死自己的这个臭神经了!
我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能让向天恒顺利地脱掉我的裤子,如果裤子失守的话,我就完了!逃了快两三个星期了,这次怎么想他都不会放过我了,所以必须坚持抗拒到底!
刀子,刀子,枕头底下的刀子,我突然间想起了我放在枕头底下的防身武器,幸好他将我摔到了我的小床上而不是他那张大床,这样容易找机会拿到武器,不过如果真的被怎样了也应该是在大床上好些吧,两个大男人在一张小床上乱整,又窄又难受!呜,又想到哪里去了?我恨不得刮自己两下。
就在他脱我的裤子的当,因为我的剧烈挣扎,压住我两手的手被我挣脱,我赶紧将手伸到枕头底下抓出了准备好的西瓜刀,却在对准向天恒时因为使劲较大将他的胳膊划伤,向天恒震惊地捂住胳膊,瞪着我,浓烈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漾开,我失神地看着他被划伤的胳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而已,并没有想过要真的伤他啊!失神一会后,我赶紧将刀子扔掉,抬眼看向他,却连一个对不起也说不出来。
向天恒不发一语地看着我,我俩无瞪好久,嗅到越来越浓的血腥味,我赶紧跑下床也不管我现在的穿着有多狼狈,开始翻找可以止血的药物及沙带,而向天恒则仍旧呆在床上,面无表情用那双让我越来越心慌的眼盯着我。
我手忙脚乱地拿沙布和止血药来到床前,小心翼翼在将他的西装及衬衫脱下,开始帮他止血,整个过程中他沉默无语地让我害怕。
包扎完毕,看着那丑陋得不行的包扎效果,我松了口气,可是却马上又意识到现在还不是可以松气的时候。我更低地沉下头,在心里数着数。最后慢慢抬起头看着向天恒,我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是以怎样的表情看着他,受惊?还是害怕?还是受死就义般的表情?反正不管什么样的表情,我都得面对向天恒,虽然我知道我伤他的行为应该可以算是正当防卫吧,可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心里难过呢?
向天恒看着我,依旧没有说话。
我受不了地开了口:“向天恒,你说话呀?”带着浓重哭音的声音让我感觉不到这是我发出的声音。这是我的声音吗?为什么会有这么重的哭音?
是什么想要涌出眼眶?我不要!
我大吼出声:“说话!”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我拥进怀里,再度覆上我的唇,温柔的让我呆愣着,然后吻上我的眼帘,感觉那些液体仿佛海水退潮般退了回去,这样算是忍住了吗?是不是它们滑下来才算是正常呢?现在这种情况到底算什么?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
在我不知道如何反应时,向天恒离开了我,将我轻轻拉起带着我来到浴室,将我推了进去,进去后我呆呆地站着,一会后,他也走了进来并带上了门。狭小的浴室里同时挤进两个身高很观的大男人,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移动身体。
“帮我洗!”他终于开口。
看着他受伤的胳膊,我知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向我移来,站定在我面前,指了指下身,我会过意来。
心里斗争了半天,伸出手,解开皮带。帮他褪下西裤。看着里面的白色内裤,我瞪了半天,就是伸不出手。
“怎么?”向天恒再次开口。
我开始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又一次在整我了,我抬起头看了看向天恒面无表情的他,好像是我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慢吞吞地再次伸出手将内裤也给褪下。眼睛再也不看向下面,天啊,我们可都是男人啊,怎么现在我的样子感觉像是个面对男子的处子呢?我开了热水,拿起毛巾开始帮他擦拭身体,并小心地不碰触他的伤口。
我知道我的速度像龟速可是我还从来没帮别人洗过澡咧,而且平常怎么也看不出来他的身体居然这么壮实,具有弹性的肌肉,显示出无形的力量。而且身形好得让同身为男子的我嫉妒,想想自己那纤瘦的身体,难怪老爸总是亏我的,所以自从十二岁开始我就再也不愿在臭老爸面前宽衣解带了。边想着我从边背面擦拭到向天恒的前面,刚从脖子向下擦到胸前,却不经意瞥见了不该看到的地方,天,我可没做什么,他那个地方为什么会——会——管他的,不看就可以了,反正以现在他的情况应该不会怎么了吧!
好半晌将他的上身擦拭完,却仍不放弃地继续着。
“下身!”他不耐地出声。
我无奈地下移,避开重点部位简单地擦拭完,我的衣服已经快湿透了,可是这时我哪还有时间去管我那身衣服,反正都是便宜货,弄湿了也没关系。只是透进身体的凉意却让我开始牙齿打架。
他拉过我的身子,将我的衣服扯脱掉。然后开始扯我的裤子。
“不要!”我大叫出声。
眯眼瞪向我。
“我自己来!”我没用地出声。开始脱掉,让自己完全裸露在他面前。
他将我拉到热水下。让热水冲拭掉我的寒意。我的身子立刻感到一阵温暖。
而他则扯下一条浴巾围着下身好像准备走出去。
“你——”我看着他忽然出口。他应该很难受吧!
“怎么你想帮我解决?”
我红着脸转过头不看他。
他走了出去,而我则开始擦洗身体。
等我走出浴室来到寝室,才发现他根本没有穿上衣服,仍就着围着浴巾的样子坐在我的小床。
我一愣,不会吧,今天难道逃不过去了?
看到我出来,他才起身从衣柜里翻出他的睡衣,穿了起来。
难道刚才一直是以冷意来消除那个那个——
摆摆头,我也走向衣柜穿起睡衣,感觉背后那抹那人紧张的视线,我加快穿衣的速度,然后走向单人床。
我等着他离开我可爱的床,却见他抬起脚躺到了我的床上,我的床!
“你,你干嘛不去睡你的床?”见这种情形我不得不出声问到。
“那要问你自己!”他捌过脸看着我。
“问我?”我莫明的重复到。
过了好半晌好半晌,我才好像、似乎、大概忆起怎么回事。
我尴尬的笑了笑。
却忽然被他扯下身子。
“上床!”他命令到,霸道十足。
“唔!”我撞到他身上,却发现他痛得皱起了眉,好像冲力太大,碰到他的伤口了。我小心地上床看着他的伤口,发现似乎还好沙布被染红。
却在这时被向天恒拉倒拥到怀里。
“灯还没关!”我出声提醒到。
“不管了!”
“可是不关我睡不着!”
“那就去关!”
我起身。
“关完给我老实点回来!”
我转过头看向他。为什么要听你的?
“信不信你睡哪我一定会睡哪?”
见鬼!
我气愤地使力按下开关,然后不情愿地回到有他在而越显拥挤的小单人床上。刚躺下却被拥入怀,然后感觉向天恒将薄被他我俩裹住。好热乎!
等了好久,没见向天恒再有什么其他的举动。今晚应该不会有什么贞操危机了吧!我安心地闭上了眼。
呵呵,明天小羽一定会被吃掉!是不是他们俩人进展的速度太慢了?我也觉得好慢呀,我要加快速度了!
12
“咚”我摔下床,迷糊中睁开双眼,发现我坐在了地上,揉了揉了发痛的地方,准备躺回床上,却发现了床上的身影。
我气愤地用脚踹上某人的屁股。
“让你睡!”边踹边大吼出声,以示我的不满。都是这该死的混蛋害我摔下床的。
“唔”一声闷哼,向天恒皱着眉坐起身,吼到:“一大早发什么疯?”接着一声呻吟声,好像牵动了胳膊上的伤口。
见状,我的声音抖然小了八分,“你还问我,你摔下去试试!”这话要是被子杰听到,包准会乐翻天而且反讽我了,当然,连我也没想到会被别人挤下床的一日,毕竟从上学到现在总是别人被我挤下床去。
“废话,也不看看你这床如此的‘大’,加之你那奇怪的睡相不摔下去才怪!”向天恒捂着伤口回着。
“我睡相哪里奇怪了?”我不服气地反问。
“是啊,不停地挤我不说,不是将脚伸到我胸口死压,就是一只脚死蹬!整个晚上不知道被你蹬压醒过多少次了,一大早还踹!”向天恒将我的‘罪行’一一数落着,听得我脸越来越红。
“既然如此那你干嘛不睡——”忽然发现说错话的我住了口,又见某人双眼瞪向我。“呵呵,想起来了,我听朋友说国外有种高极软沙具有特殊按摩及催眠效果,特地要国外游玩的朋友带回来的,想到你刚搬来没多久,初到新住处一定不太习惯晚上肯定没睡好过,于是让给你用,不知道效果是不是真如朋友说的那么好!呵呵!”我堆起笑脸扯到。
“是呀,效果奇佳,不过就是最后工作不好打理,既然你这么好心的话,不妨最后的善后工作你也包下了!”他边说着,边起身下了床。
本想打哈哈的我听到这里,垮下了脸。
“对了,我想你今晚也不想继续挤这么一张小床吧,所以在今晚睡觉之前我想看到更加舒适干净的床!”站定于我身前时,他特地交等了一句。
“啊,不会吧!难道今天之前你都不睡觉不成,干嘛特意留着给我收拾!一古脑扔了算了!”想着那些细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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