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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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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你不是已经做了选择了吗?向天恒在我印象里不差,但是毕竟我们只是生意上的交往与接触,而你才是和他一起生活的人,这些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们一起生活期间,你应该有所体验,就算一个人再会演戏,但是生活上的点滴却可以显现一个人的性格、习性、优点、缺点等等。所以你觉得他这个人值得吗?”铭没有回答我,反而将问题又全部丢给了我。
我开始回想和向天恒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向天恒工作时的认真及一丝不苟,给我做饭时的闲适,对我生活恶习管制时的严厉,及虽对我恶劣的毛手毛脚却从中透出的丝丝温柔。到底值得吗?其实我的心已经给了我答案!
“哼,我问你的意见,你到好,将问题倒全又丢回给我了!”我不满地嗔怪到。
“呵,你小子,自己起先根本没把我们当回事就自行而为,现在想起问我们的意见了,再说了,刚才你和向天恒两人已经有了决定了,干嘛多此一举再问我?”铭一掌拍上我的头,斥道。
“那么如果我的决定与选择错了,你们到时会不会帮我遗忘陪我伤心?”
一个弹指,我的额头一痛。
“小子,我们当多长时间兄弟了,还问这么白痴的问题,怪不得子杰总骂你蠢笨呆傻!”
“要个承诺嘛,心里清楚知道是一回事,到了时候可能又是另一回事了,免得到时候你们都只顾自己甜蜜,哪还管得了我这个兄弟?得了一个口头承诺到时候可以向你们讨呗,没要你们写书面承诺已经够好了!”我回弹一指,却被躲过。
“哼,就算书面承诺又怎么样?毁约你还能把我们怎么样,到时候真想不管你!”我气得继续报复行为,却被铭制止了,“羽,我想我们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我们只是一直把你兄弟、最小的弟弟才怕你会受伤害,所以才希望你能遇到事情和我们商量,就像你刚才问我那样,但同时我们也知道感情的事不是我们可以随便插手的,可是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希望能给你一些意见!既然你已经做了选择,那么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吧,不管你选择对了还是错了,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罪大恶极的事,我们都会在你身后祝福并支持你的!”
铭的话音刚落,我便甩头撞上铝的肩头。
“唔!”铭闷哼出声,然后一下,两下,三两,力道越来越轻,而铭也任我这么撞击着。
一切尽在不言中……
“叮叮——”手机铃声破空而起。
我停止了撞击,而铭则拿起手机看了眼手机屏幕后,直接将手机递给了我,我莫明的接过手机后,惊跳起,我撇着嘴叫到:“惨了,完了,我居然忘了……”然后忙将手机丢给铭,而铭则裂开嘴将手机又塞回我手里,头点了点手机。
“塞给我也没用!”
我瞪了铭一眼,无奈地按下键。“喂!”
“怎么,死在机场了?”冷冷地声音从电话那头传递过来。
“啊,你找末羽呀,他不在!”我学着铭的声音口气说到。
“小子,你找死?”
“不想,活着呢!”我颤颤地回答。
“那好,给我个解释!是什么原因让我在机场等了半个多小时却不见要我接机的人的鬼影?”隐含的怒意从我拿着的手机里慢慢散发开来。
“那个突发状况啦!我被人劫持了!”这个没错,是事实。
“哦,是吗,那么是你过来解释呢,还是我过去算帐?”冷哼声响起。
“我过去挨算还不成!我明天过去!”
“好明天再不来,就洗好脖子,磨好刀等宰!”冷声刚过,手机里便传来嘟嘟的茫音。
“呵呵,好怀念呀,好久没见烈生气的样子了。”见了我的反应,铭一付怀念的表情出声道。
“怀念你个头呀,要不你替我挨算去?”
“可惜这次惹他生气的是你又不是我!不过我也不介意陪你去再去见识见识!你明天过去?向天恒会放人?”
“当然,烈都放话了,再不去我就要等宰了,至于向天恒我会通知他的,要不你帮我告诉他!”我回道。本来这次的计划就是利用免费的‘旅馆’好好旅游一番的,就算有些突发状况,还是不想就此更改。
“我看还是你自己说吧!”铭说到,“难免到时又是一番大战。”
“随便!”想想明天过去烈那边,就算不用被宰掉还是得有一段苦日子过,我就不禁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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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耳边的骚痒酥麻感让我从睡梦中惊醒,眼皮刚刚掀开,就感觉到身上的重压。
“我说过多少遍了,不要总是以这种方式叫我起床!”我皱眉手抵身上之人的额头将之推离,微怒地说到,无奈只是将其头部稍稍推离了几寸。
“你要是每天能起得比我早,我就不会这样叫你起床了!”身上之人捉住我的手笑看着我说到。
“谁像你似神仙一样,不睡觉都成!经常性零晨三五点钟才睡,早上六点钟照样起得来!我可是能睡多睡一秒就一定多睡一秒,让我起床!”我瞪着他反驳到,并企图将他给掀下去。
可是被瞪之人却稳如泰山,并戏谑地看着我。
“杨业!”我怒吼到。
杨业挑挑眉起身。
“滚出去,我要起床了!”我坐起身怒视身高一百八十公分小我两岁的年轻男子。
“怕什么,都是男的,有什么不能看的?”杨业边说着边走出房间。“我已经买好了早餐,动作快点!”
“别忘记带上门!”我出声提醒。
男子转过身,晃晃脑袋,站在门口看着我。然后在我发飚之前‘嘭’的一声将门关上。
自从和向天恒纽约约定后,我去了文烈所在的英国,然后去了法国、新马泰,就在我仍玩兴昂然的时候被烈给威胁了回来,原因是他们放鸭子放了太长时间了,该是宰鸭的时候了,于是我被招回来做了苦力,直到现在仍被他们奴役。
要问我和向天恒怎么样了,这个——没怎么样,去游玩的时间里我边寻找答案边等待答案,可是直到我回国,自己不仅没有找到答案连等待的答案也没等到。于是我开始选择最直接最简单的方式——找人同居,通过与人接触的方式寻找答案。铭说过和人同居可以观察人最好的方式,那么是不是日久真能生情,我是不是会和与向天恒一起生活时一样喜欢上别人?而时间与空间的距离是否会让我淡忘掉向天恒?
有时我甚至怀疑过向天恒对我说的话只是随口而出的谎言,毕竟花言巧语谁都会说,巧言令色谁都会做,更别就是快成精的向天恒了。
回国后,因为还没有定下来的打算,所以仍旧租了房子住,租的是两室二厅,起初租这么大的的房子只是为了方便几个兄弟们可以过来,可是后来发现他们能使用的机率真是少得可怜。于是我决定与找人同住。
二年来,同住过九个人(除这个该死的杨业外),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在酒吧认识的,其中有男有女,本不想与女子同住,但是对方自己提意,我也无所谓了。同住后才知道,每个人的个性不同与其相处的模式也各有不同,而我则恢复我自己的生活习性。对于我的一些习性,有的人淡漠置之然后因工作原因搬离;有的对我的习性不满忍无可忍后离开;有的会热心地帮我处理掉却因结婚不舍搬离;有的视而不见出国进修;有的因自身发展而只身到外地另谋高就;直到现在这个热心之外同样有着向天恒那般的霸气,却也丝微地牵动了我些许情丝。这些日子来我已经有些认命地认为我可能真的逃不开同性恋的命运了!
穿好衣服步出卧室房门,看到杨业正边吃着油条看着报纸。看到我出来,他含糊不清地说到:“快点,都快冷了!”
漱洗完毕后,我不徐不慢地走过去,坐下,拿起早点吃了起来。
“喂,你什么时候告诉我原因呀?”他突然出声问到。
我微愣,不明白他到底在询问什么,但随即明白他正在继续询问我多次的那个一直没有给他答案的问题'自由自在'。
“干嘛一大早问问题?”
“听说人一大清早起来头脑不太清醒,我在想是不是可以将答案蒙出来!”他端起豆浆杯子说到。
“很可惜,我现在很清醒!而且我不是说过了吗,方便我生病了有人照料呀!”我不耐地回到。这是我一贯的习惯,回答不了问题或掩饰不了问题时总会以发脾气带过。
“你当你骗小孩呢?”杨业哼笑到,相处久了的他已经不在乎我的脾气了。
怎么语气和该死的子杰那么相像,我真是深刻体会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精名言的含义。
“既然骗不了,你就慢慢等吧!”我瞪眼过去。怎么我好欺负吗?
“没关系,我总会让你自己老实说出来的!”他瞥了眼的不耐表情的我,不在乎地说到。
我皱眉不语,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住进来的人都会询问,我的卧室里既然已经有了一个双人床了,为什么还要备一张单人床。这个答案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又怎么能够告诉他们?
沉默一直维持到我吃完早点,穿好西装拿好提包,“还不快点,你要想自己搭公车,我不介意!”
我一向不管处理善后工作,通常总是他在处理,看着他慢吞吞的动作,我提醒到,语气里散发着刚刚被他挑起的不满与怒气。
晚上下班回家,开了家门,松开领口的束缚,走进客厅,总觉得有些怪异,但并未太在意地边脱掉西装边走进卧室,却在下一秒呆掉,然后满腔的怒意喷发而出。
“杨业!”声震得空荡荡得房间一颤。
而同时一脸莫明的杨业从他的房间里冲了出来,拉下耳里的耳塞。“干嘛?我听着音乐都听到你的怒吼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怒瞪杨业,质问着。“怎么你就是这想以这种方式逼供?”
“什么怎么回事?什么逼供呀?”他仍一头雾水地问到。
而我则冷下脸,“怎么还想给我装糊?”
杨业看到我的表情,也正起脸。“我不清楚就是不清楚,我装什么?”
“那好,我的东西你给我搬哪里去了?”我懒得跟他磨,直接问到。
“你的东西?不是你自己让你表哥搬走了吗,干嘛跑来质问我?连你最喜欢的零食也一起抱走了!现在只剩下我给你买的那个空空冰箱空壳了!”杨业也气愤地回到。
“我哪门的表哥,我爸是独子,我根本没有表哥,你是猪呀,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是不是别人说你的命是他的你也把命给他不成?”我气得脸通红的回骂到。笨蛋、蠢蛋、驴蛋、猪蛋!
“你才是猪,我质问过的,人家把你的喜恶、你家的情况道得一清二楚,而且连你那些兄弟的名字、性格,你们公司的情况都能细数出来,我还能说什么?肯定让他搬了!”杨业也气得脸红脖子粗地。
“那你不会打电话问问我?”
“我打了,你的电话关机!打到公司你在开会!后来一想既然人家连你家的情况都那么清楚一定是熟人,人家又在催,所以只好让人家搬了!”
“那你没问人家姓什么,这个总会问吧!如果你这个都没问,那你比猪中的傻子还傻子!比猪中的白痴还白痴!”
“废话!当然问了,谁还会比你还像猪!他说他姓向!”杨业也被我骂得气得口不择言。
我刚想回骂,却在听到后一句话时,呆掉,然后沉默。本还怒气冲冲的杨业看到我的表情也冷静了下来,默默地看着我。
顿时,被搬得空荡荡的房间里,静寂无声,仿若刚才根本没有发生过争吵般,甚至连怒气后的喘息声都听不到。
19下
沉默良久后,我转过身,面无表情地走到窗边,望向窗外已渐暗的天空,半晌后将手机掏出,拨了一个我已烂熟的号码,听着手机里传出的“嘟嘟”声,我的思潮翻滚。
五声过后,低沉磁性的声音传入耳中,不知是手机骚动发耳的原因,还是因为那人的声音的缘故,我感觉耳朵边一阵燥热骚痒。
“把我的东西还回来!”在听到手机那头的人‘喂’了一声后,我慢慢出声,平板听不出任何感情的声音。
手机那头的人似乎微愣了半会,出声道:“为什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要说的!我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病将我的东西全部搬走!但请你还回来!我还要过生活!”
“这就是两年来你第一次打电话过来要说的话?”对方的声音微微上扬,明显质问的口气。
对于对方的话,我感到微怒,再次出声。
“如果你执意不还的话,无所谓,我可以再买,不过请不要再做这种无聊的行为了!再见!”我冷声道出,不希望让对方听出在过了这么久后他还能影响我的情绪。
“等等——你不希望知道我有没有找到答案吗?”向天恒在我挂机前拦下。
“你认为这么久了我还会一直等你那个无聊的答案吗?”
“这个难说!”
“很可惜,你太自信了!我挂机了!”不想再继续我直接挂了机,抬着头看着渐渐显露微弱光芒的繁星,我放好手机回身。
眼光触上了杨业看不出任何波动的眼。
我们无语对视良久。
“你今晚怎么办?”杨业突然出声问到,慢慢走向我。
“睡客厅啰!你那里应该还有被子吧,借用一下!”庆幸他没有向我提问,就算两人已经相处不短的时间了,还是不愿提有关向天恒的事情。
“不考虑和我共张床?”
“两个大男人挤一张单人床?免了!”自从向天恒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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