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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念----蒋介石驸马传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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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处长杨虎为上海警备司令。他们两人紧密勾结,狼狈为奸,派青红帮的著名打手常玉清担任调查部长一职,派潘冬林任密查股股长。这是一个专门调查共产党和进步工人的特务组织。这些人像成群结队的狼犬,在上海的大街小巷乱窜。在他们嗅觉灵敏的鼻子,血红凶残的眼睛的帮助下,成千上万手无寸铁的工人和共产党员遭到疯狂追捕和屠杀,殷红的血染红了苏州河。白色恐怖下的上海,流行着“狼虎成群,鬼神皆惊”的民谣。
在这样极为严峻的形势和极为险恶的环境中,周恩来、赵世炎等领导同志,根据党中央“隐蔽精干,准备再干”的指示,对干部进行了全面的调整和安排。
那一天,周恩来派陈寿昌秘密约见了陆久之。陈寿昌时任中华总工会执行委员会委员。正在紧密关注事态发展并为党组织捏一把汗的陆久之,看见自己的同志,心里非常激动。
陈寿昌告诉陆久之,4月14日陈延年(时任中央委员)奉*中央之命来到上海,与赵世炎、罗亦农、周恩来等组成特委会,负责处理“四一二”政变后面临的紧急情况。经过周密的研究,为保存革命力量,决定派人打进陈群、杨虎控制下的上海工会组织统一委员会(简称工统会),即清党委员会。
“组织上认为,你是一个最合适的人选。”陈寿昌把他的来意和盘托出,“希望你不要辜负组织上对你的期望。”
“我?”陆久之一下愣了神。为革命抛头颅、洒热血是在所不惜的,那样的牺牲是轰轰烈烈、让人刮目相看的。可是,整天跟着工统会的那帮屠夫去搜索自己的同志,算个什么事呀?本来嘛,就有人认为像自己这样背景的大少爷,跑到总工会来做刻蜡纸、印传单、跑腿打杂等琐事肯定是别有用心。现在自己要去加入被称之为“黄色工会”的工统会,那帮对他有成见的同志又会以什么样的眼光看待他呢?
陆久之的种种忧虑被陈寿昌一览无遗,他再三地做着思想工作:“久之,这个工作并非所有的同志都能胜任。因为得符合下列条件:第一,他要有可靠的保护色和适合的社会家庭条件,使敌人不致于产生怀疑;第二,他要有同流不合污的优良品格;第三,他要机警、灵活,因为身在狼窝,随时随地都有被豺狼伤害的可能。这项光荣而艰巨的工作非你久之莫属啊!”
虽然思想上还有些疙瘩,但陆久之还是硬着头皮应承下来,因为他明白,党派他做这项忍辱负重的工作,是出于对他的信任。
“我告诉你三个秘密的交通站。”见陆久之表示愿意服从党组织分配,陈寿昌见不虚此行,甚为高兴,但他马上收敛了笑容,“一旦发生紧急情况,就立即向这三个联络点报告。”
那三个秘密联络地点,一是善钟路(今常熟路)车站拐角的一家客堂;二是四川北路永安里的一户住家;三是赫德路(今常德路)附近的一户住家。
陆久之把那三个地点默默记诵在心,又把接头暗号牢牢记住。凭着他官僚家庭的保护伞,又凭着广泛的社会关系,他很轻易地加入了工统会。他的直接领导便是调查部的特务头子常玉清。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二:智救陈庚
陆久之参加工统会,常玉清很高兴。陆是世家子弟,父亲又曾是五省联军司令部的要人,家里住的是花园洋房。这样出身的年轻人,想来比较贪图口腹之享用,只要笼络好了,自会服服贴贴地为他卖命。因此,常玉清便有意识地让陆久之参与讨论涉及重要人物的机密案件,表示他对陆久之非同寻常的信任。
8月的一天,“密查股”的特务向常玉清报告:在南昌起义中腿部骨折的陈赓将军,被转到上海治疗。现在正住在宋庆龄介绍的爱多亚路(今延安路)的牛惠林医生家里。
常玉清当即召集他的党羽,进行了周密的研究,决定分批进行围捕。
“必要时,可以就地暗杀!”常玉清恶狠狠地做了个杀人的手势。
常玉清没有想到,当他说这句话时,陆久之已经把密报交到了最近的联络站,因为没碰上主人,他只是按规定的暗号,把密报塞进床上的被褥下面,然后又急急匆匆地往回赶。在路上,他不时惦念着陈赓将军的安危,他知道常玉清是一头嗜血如命、手段极其残忍的豺狼。
“久之,你到哪儿去了?”陆久之一回来,常玉清劈头就问。他明明记得小特务向他报告陈赓行踪时,陆久之是在边上的,刚才开会时一闪就没了。
陆久之早就想好了应对之词,他故作难为情地搔搔头皮:“不瞒常部长说,前儿跳舞碰上的那个叫小玉的舞女,约我今天三点钟会面……佳人有约,这个……焉敢不去?”
“那怎么又回来了?”常玉清生性狡黠,小玉是附近一家舞厅的头牌舞女,明艳动人,和陆久之的*倜傥倒也相配,陆的话听来可信,但是……
“不是有消息,发现陈赓的线索吗?”陆久之认真地说,“我不想失信于人,所以匆匆去和小玉会面,但我想部长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抓陈赓又是头等大事,我可不能落了后,所以和小玉说不上两句,就赶回来了。反正,来日方长嘛!”
常玉清的脸色趋于缓和:“以后私自出去,要向我报告。”
“是,部长!”
“那走吧,我们一块儿去抓陈赓,第一批人大概快要到那儿了。”
陆久之便跟着常玉清那批人向爱多亚路的牛惠林医生家进发。一路上,他表面上若无其事,心里却在暗暗发急:不知那封塞在被褥下面的密报是否被及时送出去了?陈赓将军是否已经安全转移?
他们很快到达牛惠林的住所,布好埋伏,又进去,气势汹汹地大肆搜捕陈赓,却发现陈赓根本没有影踪,牛惠林气愤地说:“我抗议!我抗议你们这种强盗行径!我是孙夫人的朋友,你们眼里还有孙夫人吗?”
常玉清扑了个空,心里本来就生气,但见牛惠林口口声声以孙夫人来要挟,自己又没抓到任何凭证,只好压住火气,双手一抱,说了声:“得罪!”便带着大批人马回去了。
“你的情报是怎么回事?”常玉清把火发在小特务头上。小特务垂着双手低眉顺眼地不敢吭气。一旁的陆久之却感到抑制不住的兴奋,他能从常玉清这头豺狼的眼皮子底下救出陈赓,不简单!
心里虽然偷偷乐着,但陆久之表面上一点都不露声色。
三:孤军奋战
由于陆久之整日和这群嗜血成性的豺狼混在一起,很多不明就里的熟人都非常鄙薄他,对他避而远之。遇上他时,要么轻蔑地冷笑数声,要么装作根本不认识,更有甚者,背后戳着他的脊梁骨,大骂他是“走狗”、“叛徒”!陆久之内心非常痛苦。
作为一个革命者,受敌人的侮辱和打骂,那是不可避免的,陆久之投身革命之初就已作出“必要时牺牲生命”的思想准备。然而,被自己的同志所误解所冤枉,那是最使人伤心,最不能忍受的。
但是陆久之忍受下来了,为了对革命的忠诚和信念,他默默而坦然地面对强加在他身上的不公正的一切,原先的思想疙瘩也逐渐解开了:他所做的并非是无足轻重的工作,而是特别重要的工作。他是在一次次地推开那把血腥的屠刀,保全同志们宝贵的生命啊!他能为了那些白眼和讥讽,那些鄙视和伤害,甩手离开工统会,再大声地向人洗涮自己吗?一个真正的革命者,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这是一条特殊的战线,这条战线上孤军奋战的陆久之,并没有感到孤独,他知道周恩来等领导同志始终都是关心着他、支持着他、鼓励着他的。他也自觉地以他们作为自己的榜样,更加投入地工作着。
1928年夏天的一个夜晚,常玉清接到一份密报。
“沪西发现共产党!赶快前往抓人!”
原来,项英同志当时正在沪西工人俱乐部开会布置工作,敌人豢养的狡猾的鹰犬嗅到了气息。
陆久之得知这一消息,不顾性命之忧,立即坐车赶到交通站,按暗号把这一密报交给主人,然后转身就走。地下工作的原则是:单线联系。陆久之并不认识主人,但只要暗号对上,事情就办成了。同样,主人也不认识陆久之,他们之间严禁相互交谈、打听。这样的规定有助于地下工作的顺利进行,防止一人被抓,牵扯出一大群人来。
陆久之出去时,常玉清正忙着集中大批人马,布署如何一网打尽的计划,并没有在意,但边上的人却注意到陆久之的离去,不过因为只是一小会儿,就随口问了一句,陆久之顺势又编了套鬼话,蒙混过去。
特务们在常玉清的带领下,气喘吁吁地跑到沪西工人俱乐部,只见里面空空荡荡,项英和与会的人早已无影无踪了。
又有一次,特务汇报发现了时任*中央总书记的向忠发隐藏的地方。眼看要成瓮中这鳖的向忠发马上将束手就擒,结果又因为及时得了陆久之的通风报信,转瞬之间跑掉了。
四:本能直觉
几次三番,陆久之运用他的机警和灵活,使得不少同志从常玉清的魔爪中逃脱。每每看到狗特务们扑空上当、气急败坏的狼狈样儿,陆久之心里暗暗发笑。
已经被看准了的猎物,一次又一次地在眼皮底下莫名其妙地突然失踪,使得常玉清少了向陈群、杨虎邀功请赏的机会,也在部下面前失了面子,更无法让他那嗜血的豺狼本性得到满足。在一次失败的围捕之后,常玉清气红了眼睛,他跳着双脚,恶狠狠地破口大骂:“一定有内奸!肯定有内奸!婊子养的,吃里扒外,胳膊肘儿尽往外拐!给老子清查出来,我非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不可!”
身在曹营心在汉的陆久之,当时就站在常玉清身边,他一边欣赏着常玉清的丑态,一边跟着高声附和道:“对!对!内奸最可恶!应该进行清查,彻底清查!”
常玉清用阴鸷的目光扫了陆久之一眼,凭着一种本能的直觉,他认定这个貌相俊逸、做事洒脱、公子哥儿气味很浓的世家青年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简单而易控制,或许他便是最危险的由共产党打入内部的暗探。
内部人员不纯是常玉清最无法容忍的,为了去除这块心病,他和几个亲信进行了秘密清查。而清查的重点,就放在陆久之身上。
因为,一次、两次、多次扑空的围捕中,陆久之常常迟到,落在后面。虽然落后的借口听起来确确凿凿,但经过核对,却是一派谎言!常玉清感到一种被耍了的怒不可遏。但常玉清是个狡猾的人,心狠手辣是他的一个性格,善于察言观色、讨好上司、依附权贵又是他的另一性格。陆久之父亲陆翰的地位是明摆着的,他不能不顾忌到这一点。如果惹急了陆翰,捅出乱子,那是难以收场的。常玉清左思右想,得出个妙策。
五:遭到解雇
两天后,陆久之被常玉清叫到办公室。喝退身边所有人后,常玉清取出一张文书,意味深长地说:“久之,你干了些什么啊?瞧瞧,上头的命令,要我立即解雇你!”
陆久之一看,确实是上头发下来的命令。因为常玉清的老奸巨滑,对陆久之的秘密清查使得机灵异常的陆久之事先未得到任何一点风声,一直被蒙在鼓里。他不知道,解雇他的命令,正是根据常玉清写上去的请示报告而下来的。
“我又没干什么,只是跟着部长东奔西跑,围剿*而已,凭什么解雇我?”陆久之不服气地辩解道。
常玉清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心想这小子倒还装得挺像回事儿的,真是难对付!对付这小子,可要多长几个心眼!
“唉!”常玉清长叹一声,装出关切的样子把手搭在陆久之肩上,“你的心情,我又何尝不知道!只是上头的命令,我实在没法违抗啊!想是你平日做事不慎,无意间得罪了哪个要人的亲戚好友,他怀恨在心,向上峰参了你一本。久之,我乃一小小调查部长,惟有听命而已,无法留你,真是抱歉之至啊!但你日后记取教训,万事要小心才是,把你那无羁的性格好好改改。”
陆久之听常玉清一席话,疑惑不已。常玉清说的字字句句似乎皆是肺腑之言,在他手下混了多日,常玉清待他一向不薄,信任有加,否则他绝不可能送出那么多重要的情报。但自己和常玉清手下的那帮家伙关系一直都很不错,处事也总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不存在得罪谁的问题啊?
尽管百思不得其解,但陆久之还是迅速调整思路,作出很感激的样子:“多谢部长一片心意!部长往日待久之的情谊和今日一番至诚之言,在下会永远铭记在心。只望有朝一日,能重回部长麾下,听候部长差遣,为部长效犬马之劳!”
“哪里哪里!兄弟太客气了!”常玉清笑容满面地说,“今后说不定劳驾兄弟的时候多着呢!以令尊的声望,兄弟的才干,将来定会一展鸿图。至那时,兄弟可别翻脸不认人啊!”
常玉清嘴上“兄弟”一口一个,叫得动听,听得亲热,但他心里想的是:“陆久之,别以为我那么好耍!总有一天,我会叫你尝尝我常玉清的厉害!”
六:冷汗迭出
被黄色工会辞退了工作,从陆久之本人来说,他认为真是一千一万个好!和那群豺狼在一起,朝夕共处,气味不投,实在是件很折磨人的苦差使。何况,有时候得亲眼目睹自己的同志被抓、被杀,却又不能流露出丝毫关心的情绪,相反还得装出很起劲的样子,为使更多的同志免遭毒手,即使心里滴着血,也得硬起心肠。这是一种怎样的精神折磨啊!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真是该好好庆贺一下才是,陆久之想想,觉得心里好轻松好舒坦。不过他转念又一想,从党和人民的利益出发,这绝对是个损失。他不能再在工统会充当党的耳目了,他无力再帮那些同志推开那把血腥的屠刀了。以后他又该为党做些什么呢?
陆久之十分茫然,他想去找陈寿昌汇报情况,却想起地下党的纪律,只准陈寿昌来找他的,他只好先耐住性子,等在家中。
坐在家中才两天,就有人找他。陆久之以为是陈寿昌,兴冲冲地亲自下楼去接,不料却发现是常玉清手下的一个小特务,名叫何新。何新来此有何贵干呢?陆久之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他看何新这阵势,分明是有话要和他说。
陆久之把何新请上楼,何新见房间里只他们两人,便悄悄地问他:“你知道为什么被解雇吗?”
这正是陆久之一直在想的:“听说是上头的命令。我不明白,自己兢兢业业为*效忠,到头来却遭如此下场!”
何新摇摇头,诡秘地一笑:“是常部长的计策。他怀疑你是*的内奸,又抓不着你的确凿把柄,所以先借用上头的命令辞了你,再派人对你监视、盯梢,他还说这是放长线钓大鱼的好办法。”
陆久之一听,顿时冷汗迭出,真是未料到常玉清如此奸滑。幸亏他没有贸然去找陈寿昌,也没有去交通站,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牺牲自己还是小事,牵连同志们,破坏交通站可是大事啊!
“真是莫名其妙!常部长居然怀疑到我头上来了!”陆久之怒火冲天,“何新,你看我像*分子吗?常部长自己抓不着人,便瞎猜疑到我头上来了!真不像话!”
何新急忙“嘘”了一声:“轻些,别让人听见了。今天正好轮上我当班来监视,所以我先告诉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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