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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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我，你们生存的目的是什么？

　　联考！全体同学齐声大喊。

　　告诉我，你们奋斗的目标是什么？

　　联考！全体同学口径一致。

　　虽然多年后社会上才教导我生存的目的是赚钱，奋斗的目标是女人。但那时我和所有人的心跳频率相同，总是让我觉得放心与安全。与外呼，我心情变的极淡，直到现在我也无法真正面对，人生存的目标的赚钱，奋斗的目标是女人这个“太阳从东边升起”的事实。

　　回忆是件沉重的事，跟思念一样，也是有重量的。回忆是时间的函数，但时间的方向永远朝后，回忆的方向却一定往前。

　　“如果我说我是骗你的，你会生气么？”

　　“如果又一天我忍不住问你，你一定要骗我哦”

　　“记住喔！”　

　　“思念的方向是向上的，回忆的方向是向前的，时间是往后的，心是静止的跳动，所以要跟着心走。”

　　“请相信，因为相信就有希望。”

　　“如果我们失散，你会在原地等我吗？”　　　

　　还是她的话，她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太阳从东边升起”的事实。不过，现在不存在了，我的眼睛有点湿润，事实也会不存在，何况感情呢？　　　

　　我点燃一支烟，没有看清楚是什么烟，抽起来感觉很贵的样子。因为寂寞，所以抽烟。因为抽烟，所以寂寞。烟，寂寞。抽多了也就分不清抽的是寂寞还是烟了。回忆是件沉重的事，跟思念一样，也是有重量的。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20章　真理（2）
哓哓总说，梦想不能实现，我们称之为不切实际的空想；现实没了理想其实是很可悲的。现实需要理解，就像梦想需要安慰；梦想有梦想的光泽，现实有现实的分寸。你有你的现实分寸，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有我的梦想光泽，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所以你要少抽烟，而切要抽好烟，知道么？我不懂为什么，这是什么样的逻辑。但是她的话对我来说就像"；太阳从东方升起"；的事实，不过就是结论下的有点扯，有点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哓哓说，她就是要这样不可理喻，就是要不可理喻的爱着我。　

　　我想起，哓哓第一次为我煮饭吃的情景。开着她坏笑的端来三道菜；我只知道；绿的是青菜；黄的是鱼；白的是米饭；带水的是汤；那么；黑的呢？　结果黄的不是鱼；而是鸡；我感动是一塌糊涂；连饭带汤吃的一干二净；哓哓得以拍手叫好；于是；当天晚上我拉了一夜肚子。之后她每天拼命练习煮饭；渐渐的我很少拉肚子了。。。。。。

　　烟芯无情的熄灭或者断掉；我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味着什么，离别，或者背叛？　

　　缓缓的烟；带着尼古丁；绕过我的胸口；徘徊在我的面前；我忽然看见了她；她在说；"；小样，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喜欢的人！"；

　　我愣了一下，回过神时，眼团已经散开消失在墙角。

　　有很多话我总是来不及说出口，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所以，你一直也不知道，你也是第一次真正喜欢的人。我欠你的，你不仅仅是一句由衷的谢谢，还又很多句对不起。　你真的知道错了？

　　嗯。

　　不可以整天吃一顿饭，尤其还是泡面。知道吗？

　　嗯。

　　下次不可以再犯了哦。

　　嗯。

　　一定要改哦。

　　嗯。

　　勾勾手指？

　　好。

　　你心情不好吗？

　　没什么，只是……　

　　对不起，我应该每天都陪着你的。　

　　够了！别在说对不起了，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你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

　　我开始发狂了，烟芯烧到手指，开始发烫，我扔掉烟，又点了一支。　我觉得我这个人不太适合回忆，回忆的时候总是难以控制，我是一个小心的人，以至于我那么的沉重，这究竟是一个搪塞的借口。还是真正的就爱上了。全身发热。内心里是无终点的惶恐。我害怕自己假若是这样一直下去。将变成怎样的无助。我没有办法帮助自己从那个旋涡里爬出来。也抓不住救命的稻草。那一瞬的温暖浸入心底最深处。暖到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遗忘掉。我走到楼下，看到一个头发稀松的中年男子，蹲在路边，鼻梁下驾着厚厚的眼镜，我想，自己以后也会不会变成这样，一个女子。蹲在路边。双手掩面。哭泣吗。或许是。。。　

　　我还是觉得我适合下情感之类的极短篇小说，让我自己也难以理解的那种，手上的烟依旧燃着，就像那篇《烟，不是我寂寞》的情形，其实又何必去可以刨白自己呢，那样单纯，那样简单，还为什么又那么多的话要说，有些镜头，不过只是一些路过，临时看见的，就临时的忘记了，何必故意去牵挂，回忆，再思索，然后试读。她说我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那是我第一次听见又人说我聪明，是那种眼神。后来我也渐渐的发现自己很聪明，再后来，就成了"；太阳是从东边升起"；的事实。　即使，这是一个事实，我还是失去了你，我到底聪明不？我开始问自己。事实是，我永远的失去了你，就像"；太阳从东边升起"；一样无法改变。　原来自己竭尽全力假装的快乐，是那么的不堪一击，思念让我颓废了太多，我无法诠释这些，对我来说，回忆，惨不忍睹。　所以我放弃回忆。　2008年的10月30日，一场忽如其来冬雨，让整个喧闹城市变得安静许多，天气的突然降温，让人极不适应。又是一年冬，我叹气。时间犹如贪玩的小孩子，一不小心就悄悄溜走了。看着自己，依然这般模样，无从改变，或者根本无需改变。　

　　我就是我，仅此而已，和任何事情，任何人无关。

　　这就像"；太阳从东边升起"；，是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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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抽烟
在红尘的追逐中，我们都累了。

　　想放下一切，来轻松的生活的时候，才发现已经不可能。人总是那么不能释怀，每个人都知道，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但是还是无法摆脱过去影响，即使真的忘记了，偶尔也会被某件事情，某个人，或者不经意间，熟悉的身影惹得忍不住伤心，或者泛起笑意。

　　过去的事情是过去了，但是它真的发生过，所以它真的存在过，我们没有必要刻意去忘记它，也买呀能力去忽略它的存在过，这是无法改变的，只有时间会让它变模糊变淡，也不会消失。

　　这是一个“太阳从东边升起”的事实。

　　为什么“太阳从东边升起”是个事实呢，小时候上学的时候的老师说。“太阳是从东方升起”，一个顽皮的孩子就问“为什么呢？”老师说，“太阳不是从东边升起难道是从你屁股后面升起的？”说完哈哈大笑，陶醉在再见的幽默感中，之后我也就没有敢问“为什么？”而且一直就当这是一个不可一世的事实。几年后，我知道了，因为地球的自转（地球自己围绕地轴转动）是逆时针的，也就是自西向东的，而太阳是静止的，所以在我们的视觉中，太阳是从东边升起的。

　　太阳从东边升起，是个事实。

　　那么，我呢？也是个事实么。

　　我是一个稳重的人，再多的事情，天大的事情，任何改变，任何事实，我都能接受，而我的心情也一成不变。在我的心里，没有任何事情能对我有作用，我有时候在想，我要是遇到劫匪的话，我是不可能因为他们的恐吓而拿出钱来，以至于丧命。

　　喜怒不形于色，也许在别人眼里是超脱，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样很苦。

　　可是我就是没有办法改变，我不知道这些不顺，那样烦恼，发泄出去又有什么用，说给别人听谁有愿意听，别人听是会同情还是耻笑，而同情有有什么用。就像《冬季限定》一文中就说的，“不要告诉别人今天你难过过，什么也不要说，因为说了也没有用。”所以我一直压抑着。

　　哓哓说，我是一个极其压抑的人，每个人都是有很多种颜色的，而我只有一种，而且这一种颜色在越来越深，一直到最后，我就不用需要在压抑了，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崩溃了。说完她就哭了。我无在于与我是什么颜色，却很害怕的颜色变深的时候，而现在，哓哓不在了，我还会怕么？

　　我还是比较喜欢我的生活，一切烦恼，只要喝醉酒后都没有了，一切寂寞，只要抽一支烟就烟消云散。以至于我现在总是喝酒却喝不醉，抽烟的时候却不知道抽的是烟还是寂寞。一杯酒刻意让我坦然忘记，醒来后我的思想回到再见想回到的地方，一支烟刻意打发3分钟时间，如果那三分钟是寂寞的，我就和幸运，如果那三分钟是有意义的，也毫无影响。

　　我很想戒烟，很多人都对我说过，我也知道对身体不好。不过后来我才知道，我根本不需要戒烟，我只要能摆脱寂寞，就很简单的不需要烟了。所以，当你看见我在抽烟的时候，就证明我依然很寂寞。如果我有女朋友了，而我依然抽烟，就证明我并不爱她。如果有一天我不抽烟了，就证明我不寂寞了，如果有一天我又抽烟了，说明我的寂寞又来临，那么，亲爱的，如果有一天，我因为你不抽烟了，不应该是不需要烟了，那么我真的爱上你。

　　两年前，包括是学生的时候，我经常写些东西，仅仅是自己的感性和兴致，都是一些砸碎的小文文，上过一些杂志和作文选，报纸之类的。后来才开始写一些故事，完全去靠想象去虚构的故事，从那之后我才有了所谓的读者。我习惯的去写一些东西，可以说喜欢。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无奈，我只有在我的小说故事中去做上帝，做主宰，因为我是作者，我就可以完全靠的我心情去分配我的角色和故事的结局，换个话说，我看谁顺眼我就让他一生富贵，找到真爱，我要是看谁不顺眼，我就让他刚开始就一贫如洗，通过努力，到最好还是一无所有。前者叫做美丽，后者就，就叫做凄美吧，反正都是故事。

　　我唯一的兴致就在这里。

　　我以为我很狂傲无忌，也很自大的做我的上帝。

　　结果不是这样的。后来有个叫做坠落天使的读者在MSN给我说我太残忍，太无情了，我的故事结局都不公平，说我在这样下去，她就跟我拼命。我说，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公平的，虽然是故事，也要按照常理去结局，有些事情是注定了的，当他们一开始出现在我的故事中，就是这样的结局，很同情他扮演这样的一个角色，但是他在那个故事中一直是人们最关注的，这就够了，不是么？她说，既然现实是这样的，你的故事为什么还要按照现实，我们的世界已经这样了，为什么你故事里面不能脱离现实，让他们如愿以偿。我无奈的摇摇头说，现实就是事实，就想“太阳从东边升起”一样，没有办法改变，你不喜欢可以不用看！说完这句后，我就呆了，我怎么可以这样打击这句的读者，这不凉了他们的心，他们可曾是我是衣食父母呢。我以为她真的生气，不过许久之后坠落天使发来一个大段话。

　　“我是忍不住问你的，你为什么不能骗我？我知道我没有办法没有能力改变那个事实，我想即使作者的你也一样，你不能否认你当时写它的自己也陷入其中，难比现实更可怕，到最后连你自己也不忍心最这样一个结局。我只是想说，你们作家都是敏感的，就因为这样，结局都不太好，我不想你也这样，能够顺顺利利的走下去，我只是觉得你一直在压抑，压抑的你很辛苦，如果你不能在关键时刻抽身，你会崩溃的。小说中的人物由你赐予他们生命，让他们活现在人们的脑海中，他们也在努力，也在追求，作为作者的你为什么要不能给他们好的结局，你又怎么忍心至他们与死地或者生不如死。你也是这样对待你自己吗？不要按照事实活下去了，每个人都可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也有自己的事实，如果你躺着醒来，你看见的太阳还会从东边升起吗？那么那边该是东边，我知道你想改变，但是你不能，你在压抑自己，为什么你不能发泄出来，你这样很让人担心的，你要知道在写这个故事的时候，你也扮演着一个角色，那个角色是上帝，你既然是上帝，为什么又不能决定呢？这是上帝的悲哀，还是你的悲哀！”

　　对啊，我是上帝。

　　我真的是么？我问自己，原来也有上帝决定不了的事情。

　　等等，“我忍不住问你，你一定要骗我哦”“你是一个压抑的人。”“你会崩溃的。”这些话好像在那停过，对！是哓哓说过，“你是谁？”“你是在担心我么？”“你说话啊，你到底是谁？”我急忙发送一大堆我问好，坠落天使的头像渐渐变黑。

　　你真的是天上的天使么，你为什么坠落下来告诉我这些，你是天使我是谁？我不禁枉然，哓哓，是你么？你变成天使了么？我那天晚上一直满头想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一直到坠落天使的头像再次亮起，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我的烟灰缸里面已经塞满烟头，桌子上倒着喝空酒的易拉罐。

　　坠落天使，发来一连串的问号，我知道她并是不谁，只是我的一个读者，仅此而已，我又何必让自己为这些东西触景伤情，发呆一夜呢？

　　“小样，你又在压抑了，看你的颜色又变深了喔。”

　　是哓哓的声音，也好像是痞子的《槲寄生》里说的话，我敲敲自己的脑袋，一定是太累了，赶紧睡觉吧。

　　太阳就如事实一样，从东方升起。我开始进入了睡眠。

　　“无论我在哪里，无论你在哪里，我离你，只有一个转身的距离。”

　　见鬼，又是谁在说《槲寄生》里面的话，又是谁在哓哓说过的话，该死的痞子，干嘛写这样白烂的东西，却又让哓哓看了，痞子啊痞子，你真是个痞子，你知道不知道你写这个东西给我带来了多么大的痛苦。

　　那我呢，我是否也带给过别人这样的伤害？

　　我以为人一生可以又很多次恋爱，很多次爱情。我想我也是，只是，哓哓，最初的你给我最初的爱，刻骨铭心，我一直带着这样的刻骨去爱上别人，带上这种铭心去离开别人，我又伤害了多少女孩的初恋，她们会不会跟我一样。

　　原来人的一生只会又一次恋爱，一段爱情。

　　可是，我仅有的一次的为什么又这样仓促和绝望。我大概已经知道我这辈子也不会戒烟的，因为是爱不上别人，更摆脱不了寂寞，在因为寂寞去恋爱。。。。。。再爱不上，摆脱不了寂寞，戒不了烟。。。。。。再去。。。。。。我就这样循环吧，是注定了的。跟“太阳从东边升起”一个道理，是个事实。

　　不论你在哪里，不论我在哪里，我离你，只有一个转身的距离，因为你在我心里。

　　月亮也跟学会现实，似乎也从东方升起。

　　我知道，我的一“天”开始了。而这一天，我依然需要烟。

　　

第22章　感触

　　你说，所有的际遇，都是为了我们的相逢。

　　你来了。没有一点声音。

　　鼠标。拉长了文字的造形。

　　文字移位，在心口。

　　远了。近了。光标与光标有着牵扯不清的缠绵。

　　我望着你突然落了泪，认识我之前，你在哪里？离开我之后，你又在那里？而我又该去那里？　

　　这段话是博友留给我的，我不知道是什么意图，我的视线停在最后的行间，认识我之前你在那里？认识你之后我在那里？爱情有何时出现？何时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