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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下的枪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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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风生也来缓和气氛,说道:“二哥说得对,现在咱们还是商量找大哥的事儿吧!”
吴松冈压了压火气,道:“哥儿几个都知道,大哥向来做事都是当夜当回,从没差过!这次往老爷子那送二皮那小子,按理说天亮前也该回来了。”
往老爷子那送?不是把二皮送回家么?众人一听倍感诧异,都不约而同的脱口问道:“往老爷子那送?”
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目光都聚到吴松冈身上期待下文。
吴松冈见其不解神色,忙说:“哦,是这麽回事,你们都不知道。大哥看二皮那小子是块做荣行的料儿,要把二皮送到江心岛老爷子那练手,才假意说要把他送回家的。”
大伙微微点头,原来如此。
韩在渊突道:“大哥会不会破例在老爷子那住下了?”
唐玉弓一拍大腿,道:“老七说得对,可能是外面下雨了啥的,大哥就住那了!肯定是!”
吴松冈听不得唐玉弓说话,呛道:“放你姥爷的狗臭屁!昨晚上外面响晴的哪来的雨?”
唐玉弓反驳道:“没听说过东边日出西边雨么?”
吴松冈用手指着唐玉弓骂道:“唐老四,你赶紧把你那个腚闭上,别他妈的说屁话!”
唐玉弓气的站起来道:“吴老三,你!”
“好了!没完了是吧!老四,坐下!”徐在农阴着脸说道。
二人又都安静下来了,但眸子里明显都仍带着火气。屋子里没人继续说话,沉寂了好一会儿。
吴松冈见大家都不说话,叹了口气,道:“大家伙都不说话,我来说两句。老五和老七去老爷子那看看大哥到底在不在,老六和老四跑一趟县里,听听有什么动静。二皮是大哥抓来的,我担心二皮家报了官,路上遇到官兵。”
唐玉弓头一歪,反问道:“给哥儿几个都安排完了。吴老三,那你干啥?”
吴松冈道:“我去‘松江白’那问问情况!”
贼帮几位兄弟都为张慕秋各自奔走。木风生和韩在渊快马加鞭去了江心岛,唐玉弓和高全也策马疾驰的往县里赶去!吴松冈也马上要去“松江白”的寨子问问情况。张慕秋的被捕,换来了二皮的逃脱。换句话说,若不是二皮,张慕秋也不会被官兵抓到。张慕秋的生死,自有贼帮的兄弟去考虑。现在最重要的是,自昨夜从马上跌落而昏迷,我们的二皮又怎么样了呢? 。 想看书来
第三节:东河岔村石老汉
二皮从马上跌落以至昏迷,幸亏昨夜有一老汉打猎,猎物没打到,倒是猎到一个昏迷的大活人!老汉见二皮仍有气息,便和跟随打猎的马夫麻小六把二皮背回了自己家。老汉姓石,就住在东河岔村,颇有家产。虽温饱不缺,衣食无忧,但是却有一个天大的遗憾,老两口没有子嗣。石老汉认定这就是老天爷送给他的无上之礼,自是欣喜异常。
东河岔村,石老汉家。这是一个四合院,院子古朴整洁。
里屋,石老汉坐在炕上抽着烟对老伴儿道:“烧火的,那孩子醒没醒呢?”
石大娘叹道:“没呢,要不找个大夫看看吧?”
石老汉点了点头,道:“嗯,告诉山桃,去把郭大夫找来。”
石大娘吩咐下去,山桃应声而去。
石老汉深深的吸了口烟,缓缓的吐了出来,说:“这孩子啊,可千万要活啊!要是救不活,可真是白费功夫了。”
石大娘问道:“要真是救不活呢?”
石老汉叹道:“救不活有啥招啊?那就好事儿做到底,找个地儿把他埋了。”
石大娘又问:“要是救活了呢?”
石老汉脸上流露出一丝喜悦,道:“要是能救活,那就太好了!石头(石老汉的唯一儿子参加了东北军,在四年前的二次直奉战争时不幸牺牲了)不是没了么?正好,这孩子就是老天爷送给咱俩的老儿子!”
石大娘寻思了片刻,道:“好倒是好,可是这也就是咱们这么想,这孩子要是等醒了,伤好了,不乐意在这呆,留不住咋办?”
石老汉也被这个问题难住了,道:“是啊,就怕这个啊。”
石大娘叹道:“那就等郭大夫来看看再说吧。”
“也只有如此了。”石老汉点了点头,然后从怀里慢慢掏出一件东西来,原来是张慕秋的那块腰牌,“这是那孩子身上的。”
“那是啥东西?”石大娘好奇的问。
“好像……”石老汉端详了片刻,“好像是块腰牌,上面写了个好大的‘通’字。咦?松江白手篆。松江白?”“松江白”三个字让石老汉起了疑问,
“松江白?莫不是那风箱岭的松江白?”石大娘走上跟前,拿过腰牌也看了看。
“八成是,还有几个松江白?”石老汉眉头飘过一缕愁云。
石大娘急道:“那这孩子和松江白的绺子有关系?胡子找上门儿咋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石老汉神情镇定。
孙彦青和李凤暄等一干人已经快到了东河岔村口了,孙彦青嚷嚷道:“马上就到东河岔村口了啊,兄弟们们都给老子把眼珠子擦亮喽,谁找到孩子有重赏,听见没?!”
众兵皆齐声高呼“知道了!”
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有两匹快马迎面狂奔而来,马上正是高全与唐玉弓。
高全见前方有官兵,心中微颤,侧首道:“四哥,前面好像有官兵!咋办?”
唐玉弓“嘿嘿”一笑,不屑道:“他娘的,马速加快,别看这帮兵痞!”
这二人策马疾驰,一呼哨掠过了孙彦青等人。由于马速太快带风强劲,把孙彦青的帽子掀了起来,滚落在了地上。孙彦青勒住马,下马拾帽,拾起帽子扑了扑灰,端正的戴上。回头望了望策马扬尘的二人,骤然已经看不见了踪影。
孙彦青指着大骂道:“他奶奶的,马骑得这么快,急着奔丧啊!把老子的帽子都掀掉了。今天要不是老子有急事儿,非得追上两个狗娘养的,全他妈的枪毙!”
李凤暄劝道:“队长息怒,别跟两个过路的草民一般见识。”
孙彦青骤然朗声笑道:“哈哈,我孙彦青这么大个队长,能跟他们一般见识么?笑话!兄弟们们,脚步加快点儿啊,前面就是东河岔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四节:孙队长来搜村啦
东河岔村石老汉家,正房西屋,郭大夫给昏迷的二皮摸了摸脉。石老汉对郭大夫称,二皮是自己一个同姓远房亲戚的孩子,家遭了胡子洗劫,这孩子逃到自己这里。今日清晨骑马玩弄,马不知怎的受了惊吓,疯了似的狂跑,行至不远处跌落下来,脑袋磕到了石头以至昏迷。
郭大夫诊过二皮后,缓缓说道:“这孩子真是命大啊,脑袋在正一点儿就没命了,命是保住了。不过,从脉象来看,还是很虚弱的。”
石大娘喜道:“这么说能醒过来了?那啥时候能醒过来啊?”
郭大夫回道:“呃,大概明天吧。”
石老汉夫妇对视而笑,喜悦之色溢于言表。郭大夫眉头微皱,迟疑道:“不过……”
石老汉忙问:“不过啥?”
郭大夫叹道:“不过这孩子可能会失忆,就是不会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你们要做好准备。”
石老汉大悦不已,压抑着兴奋,淡淡的道:“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石老汉送走了郭大夫,开了一张写满了调理身体的和治疗跌打损伤的中药方子。
回到里屋,石老汉满面笑容的坐到椅子上,道:“哎呀,真是老天爷不灭我石家啊!”
石大娘也是满面春风,道:“能醒过来,还不记得以前的事儿了,多好的一件事儿啊!”
石老汉道:“告诉小五子,拿着方子去县里抓药!抓上等品!”
石大娘欣喜应道:“好咧!”
石老汉突叫住老伴儿,道:“还有,告诉伙房,多准备几个菜!”
孙彦青等人很快就到了东河岔村村口。孙彦青大喝一声,示意全部停下来。
孙彦青看了看此丁字路,向左右问道:“哎哎,您们谁说说那匹马往哪个方向跑了?”
官兵甲忙上前,用手指着左边的一条路说:“报队长,那匹马就是顺着这条大路往前跑了!”
孙彦青一看,自语道:“东河岔……”
李凤暄问道:“队长,您看咋个找法?”
孙彦青大声道:“问,一个一个的问!搜,一家一家的搜!奶奶的,还怕找不出来个孩子!?”孙彦青一扬手,示意往东河岔进发。
此时吴松冈带着几个喽啰,下了三道砬,往“松江白”的寨子行去。
到了“松江白”寨子前,吴松冈见领岗的是有“炮头(神枪手)”之称的张亭恪。此人方脸短络腮须,身子高壮,年龄与吴松冈相仿,绰号“张炮头”。
吴松冈抱拳道:“在下三道砬吴松冈,找白爷有要事,望请张炮头通报一声。”
守寨子正门的张炮头微笑道:“原来是贼帮的三当家的,好说好说!稍等!”
张炮头命一喽啰前去通报,稍后喽啰回来向张炮头贴耳几句,张炮头微笑道:“三当家,请!”
吴松冈等人由一喽啰引领,来到了聚义堂。
聚义堂内,“松江白”端坐在正位,正喝着茶。只见一喽啰领着吴松冈等人正要步入堂内,吴松冈示意左右留在外面等候。“松江白”见吴松冈进来,并未起座相迎,而是依旧稳坐在那低头品茗,故作未见。
吴松冈上前抱拳道:“在下贼帮吴松冈,见过白爷,白爷泰和(你好)!”
“松江白”小嘬了口茶,略微抬头斜了一眼吴松冈,又给旁边侍从个眼色示意给吴松冈看座。
吴松冈坐下,道:“谢,白爷!”
“松江白”淡淡的说道:“贼帮的三当家的不在三道砬子好好呆着,这也没到交租的日子,咋跑到鄙寨来了,莫不是有啥事儿么?”
吴松冈见其如此傲慢,也知道在人屋檐下,不低脑袋要碰头的道理。忍着不悦,从容的说道:“在下前来贵寨若非要事,也不会来讨扰白爷。”
“松江白”问道:“说吧,啥事儿?”
孙彦青领着一帮人挨家挨户的询问搜查,初步也没什么收获。
孙彦青有些急躁了,指着兵众大骂道:“他奶奶的,你们啊,一群熊蛋包!连个孩子都找不到!一个一个的,下馆子找婊子都精神能耐,关键时候给他妈老子掉链子!找!!”
没办法官兵们值得继续寻找询问,心中都苦苦期盼有些结果。
石老汉正喜悦的时候,突听道车夫麻小六的声音,“不好了,老爷,有官兵搜村!”只见麻小六着急忙慌的踏入门来。
石老汉一听有官兵搜村,并未介意,“官兵搜村咋了?这年月,这群兵匪,哪年不来折腾两回?看把你吓得,真没出息!”
“老爷,关键是这群兵他们在问一个孩子,说得跟您救回来的那个孩子太像了!我想,是不是来找您救的这个孩子吧?”麻小六接着说。
“找孩子?!”石老汉听麻小六这么一说,不禁心中一凛,感觉事情有些不妙,忙往西屋大步踱去,“小六,快把孩子藏起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五节:匪首松江白
“松江白”的寨子,聚一堂内。
老三吴松冈说明了来此的目的,“松江白”“呵呵”笑道:“吴兄弟,贵帮的张帮主几乎是夜夜下山,夜夜经卡子岗哨,你们的人要办啥事儿我们的人是从来不过问的,这也是咱们当初立下的规矩,两家不问他家事。”
“白爷所言极是,不过,白爷最好还是把昨夜岗哨的兄弟们叫来问问,这样事情才能更明了些,您说呢,白爷?”吴松冈听得“松江白”不愿理此事,但仍不甘就此离开,把话慢慢摊开。
“松江白”稍思,尔后叹了口气,说:“好吧!”说完,转告一喽啰,“去,把昨晚三道砬子下的岗哨的兄弟们叫进来,先别睡了!”
“白爷,打扰了。”吴松冈听闻值夜岗的人仍在休息,不免要说句客套话。
石老汉家,麻小六问道:“老爷,把这孩子藏哪儿啊?这帮兵匪,眼珠子可都亮着呢。”
“谁说没地方藏?有!”石老汉抱起二皮就往出走,麻小六紧随其后。
走到门口,碰到石大娘,石大娘见石老汉抱着二皮往出走,疑问道:“干啥呀这是?这是往哪儿整啊?”
“官兵来搜人了,得把这孩子藏起来!”石老汉急道。
“藏哪儿啊?”石大娘问道。
“别管了,跟我走!”石老汉喝着石大娘跟自己来。
风箱岭,聚义堂。几个昨夜的岗哨头头儿睡眼惺忪的抻着懒腰走了进来,“松江白”准备问话。。
“松江白”轻咳了一下,缓缓道:“昨晚上是谁给的张帮主腰牌?说说昨晚张帮主过卡子时的情况。”说完,浅饮了口茶。
“回大当家的,是我。”说话的正是那也给张慕秋腰牌的喽啰甲,“昨晚是这样的……”喽啰甲一五一十的说明了昨晚的真实情况。
“没啥不正常的地方么?”吴松冈问道。
“没啥不正常的啊。”喽啰甲摇摇头,突话锋一转,“不过,张帮主身后好像有个小孩儿……”
“有孩子有啥奇怪的?张帮主不是有个女儿呢么?”“松江白”说道。
喽啰甲继续说道:“是女孩儿就不奇怪了,可是个小小子,这就纳闷儿了。”
“吴兄弟,你这贵帮哪来的小小子啊?呵呵,不会是不偷盗了,改拐卖人口了吧?呵呵。”“松江白”摇着扇子,话语中飘出不友善的味道来。
“白爷真是说笑了,本帮只是盗富,从不做拍花勾当,打家劫舍绑人票那种事儿更是做不了。”吴松冈话语中反击了“松江白”的傲慢,也对其讥讽了一番。
“松江白”听来心中大是不悦,冷笑了一下,“租户有和房东这么说话的么?张帮主也没这么说过话,吴兄弟真是厉害啊。”
吴松冈自知一时之气,不能给全帮惹下麻烦,要把这个冷场圆回来。但是自己又不能太低气,面子上还有挂得住。
吴松冈深吸了口气,缓缓的吁出,说:“白爷可能是误会在下了,白爷的绺子个个都是好汉,杀富济贫,堪称当世的水泊梁山。在下佩服还来不及,怎能出言造次。”
“哈哈,吴兄弟真是铁嘴钢牙,头脑敏锐,一切都好说。”“小白龙”是个怪脾气,顺着自己,咋都好说,和自己对着来,那便拼到底。“松江白”听出了吴松冈的意思,自然也没一横到底。
“既然白爷这里没啥我们大哥的消息,那在下就不久留了,多有讨扰,告辞!”吴松冈心想在这也没有问出什么关于张慕秋的线索,也别作久留,再生出甚事情来就不好了,所以起身要走。
“松江白”并未起身,说道:“那吴兄弟慢走,不送。”
吴松冈道:“希望白爷寨子里若知道帮主的消息,尽快告诉在下,吴某在此先谢过了。”说完,吴松冈转身除出了聚义厅,回了三道砬子。
待吴松冈等人走后,从侧门走出一位身着道袍的人,年龄在四十多岁,但是只有一只眼睛。此人是绺子里“里四梁”中的“搬舵的(军师)”梁一眼。
梁一眼走到“松江白”身边,望着吴松冈等人远走的背影,叹道:“这贼帮要乱啊……”
“松江白”缓缓问道:“你说张慕秋是不是真出了岔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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