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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漫漫,爱讪讪-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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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的话还没有说完,李萌就情绪激动地叫了他一声,“苏墨,你在说什么?怎么说我也是光明正大的苏太太,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苏墨淡淡地看了李萌一眼之后,就继续说道,“我知道对于三叔来说,能够被要挟到的人也都离开了。所以我就找了几个人到二爷爷的墓地那里守着了,要是三叔实在是强人所难的话,那我也只好要大逆不道地扰一扰二爷爷他老人家的清净了。”
在苏墨说这段话的时候,我就看到苏锦余那两条假肢在不停地颤抖着,不知道他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体力不支。沉默了许久之后,苏锦余终于冷笑了一声,“苏墨,我可以先让这两个女人出去,但是,你得留下来。否则的话,就算是你挖了我老子的坟也没有用。”
在一阵烟雾缭绕中,苏墨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之后,便说了句,“成交。”
说着,苏锦余就示意旁边的两个人把我和李萌先送出去,经过苏墨的身旁的时候,我伸手碰了我一下,像是往我的手里塞了个东西,而李萌一路流着泪往前走着。可就在卷闸门被拉开的一瞬间,就看到整个仓库周围都是火焰,伴随着这些火焰的是一阵熟悉的怒吼声,“去死吧,你们这一群混蛋,你们都去死吧!你们死了,这世界就安稳了!你们死了,这一切就都属于我凌炜浩了!”
就在所有人都愣住了时候,苏墨迅速地跑到我和李萌的身边,一把就把我们都给推出去了。等我和李萌再次转过头的时候,卷闸门不知道怎么了“哗啦”一声就完全闭合上了。我和李萌同时大喊了一声“苏墨”,可是,回应我们的只是噼里啪啦的火焰声,而刚才还在门口大声叫喊着的凌炜浩也不见了踪影。
李萌站起来就要往火堆里面冲,我一把拉住她,她猛地把我的手臂一甩,“林依依,你怕死,我不怕死,我说过,你根本就没有我爱苏墨。你放心,就算是我死了,我也是苏太太,你别想我和苏墨离婚!”
说着,她还是要往里面去,可是,我死命地拽住她,“你他妈要是真爱苏墨,就别跟进去瞎起哄了,他会出来的,他一定会出来的。”
我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剧烈的声响,好像是房顶上的什么东西整个都崩塌了。这时候突然看到卷闸门开了一个小口,有人影被人从里面给硬生生地推出来了。我大声地喊了句苏墨,没有人应我,却只听到一个哭哭啼啼的声音,看到一个拼命挣扎着的身影。等走近了一看,发现那个叫小杰的正拼命地往外面爬着,而那个正在用力拉扯的身影正是苏墨。
就在他僵持在那里的时候,身体猛地被里面的人一推,眼看着一根大柱子就要砸过来,我大喊了一声苏墨。在一片刺眼的火光之下,我本能地闭上眼睛,而再睁开的时候,前面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李萌已经哭的透不过来气了,我挣扎着站了起来,想要往前去看看。这时候,却有一双滚烫的手从旁边扶了我一下,耳旁响起了熟悉又有些痛苦的声音,“林依依”
等警察和火警都赶过来之后,用尽全力把小杰和苏墨推出来的苏锦毅和林增年都被重度烧伤,而苏锦余则被凌炜浩给死死地摁住,两个人从火堆里被找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气息,但却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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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刚要抬手确认肚子的时候,却发现手上多了一枚戒指。而这枚璀璨的戒指我很熟悉,正是被苏墨给熔在了礼服拉链上的那枚,也就是苏墨说的定金。看到自己还是隆起的腹部之后,我便转过头看向那个熟悉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要喊人,却发现嗓子里干涩地有些发不出声音来。
像是听到了身后的动静,苏墨慢慢地转过头身,却并没有冲着我笑,而是冷着一张脸走到了我的床边。拉起我的手看了看,便用认真地口气问道,“林依依,定金和尾款你都收了,再不交货,你就算是违约了!”
苏墨一句话就把我的眼泪说下来了,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还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地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我吸了吸鼻子,用那副公鸭嗓子问道,“违约金贵吗?”
“我的价钱你不是门清吗?睡一夜都那么贵,违约金能不贵吗?”苏墨说着话,便用棉签蘸着水在我的嘴唇上抹着。
我微微撇过头,闷声问了句,“你不是已经有了一位苏太太了,还有一个儿子了吗?而且,那位苏太太还明确告诉我,她这辈子都不会跟你离婚的!”
苏墨看了我一眼,便淡淡地应道,“嗯,我们的确不需要离婚,至于那个孩子,是谁的我不清楚,但我很清楚那不会是我的孩子。”
我愣了半响才意会过来苏墨这句话的意思,泪水便更加无法抑制地流了下来,追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要娶她?”
“你既然连我儿子都不要了,我为什么不能娶别人?”苏墨理直气壮地应道。
说着话,还把手轻轻地放到了我的肚子上,来来回回地抚摸着,我擦了擦泪水,“你怎么知道是儿子?又怎么知道是你的儿子?”
苏墨冷笑了一声,颇为自负地说道,“我播的种,我有数,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跟我儿子交流过了!”
我看了苏墨许久,才最终问出了心里的疑惑,“那张被烧坏的字条是你故意给我看的?要不然它不会正好那么凑巧地就留下那么几个关键字,是不是?”
我刚问完,苏墨就沉默了下来,半响才回应道,“是的,我说过我想用一种不违背诺言的方式,告诉你我想告诉你的事情,在你正式成为我的妻子之前。”
苏墨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握紧了我的手,而我却有了又被人整个给诓了一次的感觉,冷着一张脸问道,“苏总监,你就这么自信我原谅了你一次之后,还能再原谅你第二次吗?”
苏墨伸手抱了抱我,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用有些让我陌生的不自信和后怕的口吻说道,“不,林依依,唯独那一次我一点也不自信,但我尊重你的每一个选择。如果你选择留在我的身边,即使有些东西不是我想要的,但只要能守护你和这个孩子,我都愿意去争取。如果你选择离开,那也好,等我结束了这一切,我一定会重新把你找回来的,我的儿子只能叫我爸爸。唯一的意外是你砸过来的那张手术单,林依依”
苏墨后面的话没再说下去,只是用力地抱紧了我,我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呜咽着喊了句,“苏墨,你母亲的,你个大骗子!”
苏墨隐忍着没有发作,只是应了句,“嗯,以后不会了,我一定老实告诉你,我其实很想很想你。”
正文完
☆、第243章 诺言(苏墨独白二)
自我有记忆起,看到母亲就总是那张冷冷的脸,和孱弱的身体。母亲姓苏。叫苏梅,我跟着母亲姓,叫苏墨。虽然那时候的生活很窘迫,却从未听到过她的抱怨,她总是一边打着毛衣一边陪着我一起看书。直到有一天她终于耗尽了身体中所有的力量,撑不住要离开我了。她没有去医院,就躺在家里那张熟悉的小床上,让我拿个小板凳坐在她的旁边,听她说临终前的交代。
我从小就是个没有太多眼泪的人,记得有一次跟外面的孩子打架了,撕破了衣服,被母亲责罚。可是。她打的很累,我却愣是那样站在那里看着她,除了偶尔疼了的时候,皱皱眉头,从头到尾都没有哭一声。母亲见我那样,越打就越用力,越打就越生气,“我让你不哭,我让你死犟,我让你一声不吭地”
后来,母亲大概是打累了,扔了鞋底,自己抱着我嚎啕大哭起来,质问道。“苏墨啊。你这个个性到底是像谁啊!”
我笑了笑,抬起满是泥巴的手,擦了擦母亲的眼泪,“像你啊!”团私女巴。
之后,母亲哭的更凶了!
母亲是个性格坚毅的女人,她从未跟我提过“父亲”这两个字眼,从未告诉过我他是生是死,是好是坏。就在她临走的时候,她用那两只冰冷的手包裹着我的两只小手,鲜少流泪的她当时满满的泪水,“苏墨,你还这么小,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看着母亲那不舍的眼神,用小小的手反握着她的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内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舍。那时候,母亲头脑的思路依旧是清晰的,交代了我很多以后寄人篱下的生活需要注意的地方。大概是这些话让我强烈地感受到了离别的气息,还是那种永远的别离,我终究还是哭了,咬着牙没哭出声音来,但眼泪还是落在了母亲的手背上。
母亲抬起手帮我擦了擦,用一贯说“回来了”那样的口气说道,“苏墨,你这样哭,妈妈走的不会安心的。”
我收了收声,低着头小声地说了句,“那就不要走。”
母亲当时冲着我笑了笑,摸着我的头说道,“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或迟或早都是要走的,苏墨,你要习惯,从现在开始就要习惯。”
之后,母亲让我拿来了剃头刀,那是她最后一次帮我剃头,那轻柔的动作似乎耗尽了她一生的力气。当剃头刀从母亲的手上滑落下来之后,她便全身抽搐,大口喘息地躺在床上,跟我说了最后一段话,“苏墨,你记住了,这辈子你只是我苏梅一个人的儿子,永远都不要让那个人和他身边的人知道他有你这么个儿子。妈妈走了之后,也不要给我立碑,就把我的骨灰随意地洒在你以后要生活的地方。我只要知道你心里有我就可以了,假如有一天那个人知道了,我希望他连个连个可以对着忏悔的墓碑都没有!”
当最后一个字落下之后,母亲永远地离开了我,眼睛却一直保持着睁着的状态,无论别人怎么努力,她就是闭不上,那时候我真正领悟了什么叫做“死不瞑目”。母亲离开的时候并不知道,我虽然不知道那个人姓什么叫什么,但我在她压在床底下的小日记本里找到了一张黑白照片、一个用纸记录下来的电话号码和一张户名为罗欣的银行卡。
母亲火化的那天,我去了公用电话亭打了那个电话,就在我沉默地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电话那头的女士准确无误地叫出了“苏梅”两个字,并且用难听的字眼送别了我的母亲,我想她应该就是罗欣!我沉默地挂断了电话,把日记连同其它三样东西全部扔到一旁的池塘里。蹲在那里,看着所有的东西一点点地沉下去,我想我的母亲在另外一个地方应该不再需要这些东西。
母亲离开过后,我真正过起了颠沛流离的生活,先是在外婆家生活了几个月,外婆后来病逝了,便去了舅舅家。我记得母亲临终前的嘱托,尽量把自己扮作一个隐形人,可终究还是被送到了孤儿院。其实,我无所谓在哪里,不过一个可以睡觉和吃饭的地方而已。相比而言,我可能更喜欢孤儿院,毕竟那里所有的孩子都被称之为“孤儿”,我们都被贴着同样的标签。
孤儿院的那些年谈不上艰辛也谈不上幸福,但院长的关爱和任婷婷这个小跟班是额外的收获,她像一个粘皮糖一样把我从厌烦粘到了习惯。所以,在瑞士读书遇到李萌的时候,我就觉得她像第二个任婷婷,我把所有对于她的亏欠和关爱都给了李萌。虽然我是个敏感的人,但似乎在男女感情上面却不比在别的方面那样的敏锐,以至于我从来都只当李萌是个妹妹而已。
看到林依依的时候,我不知道她最初吸引我的是不是她身上类似于母亲的那种坚毅。而随着越来越深入的接触,林依依却始终对我保持着戒备的心理,她的这种推拒有时候更加激起了我的征服欲。我想平时那些兵书多看还是有用的,我在林依依的身上是既用了心,也用了计,因为她真的是个令人有些头痛的女人:坚强中带着柔弱,撒娇中带着撒泼,感性中带着理性
老实说,在这场感情的博弈中,我从一开始就图谋不轨,一路也居心叵测。渐渐地,我越来越不满足于只是做林依依见不得光的“奸夫”,所以,那次在酒吧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我的确是故意让凌炜浩发现我和林依依的奸情的。因为很多次,当林依依穿好了衣服结好了账离开之后,我站在阳台上,抽着烟,看着月色下的她渐渐远去的背影。想象着她回到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家里,心里像是被猫爪在挠一样。嗯,我知道,那是一种叫做“嫉妒”的情绪在作祟。
两次的瑞士之行,都让我看到了卸下包袱的林依依也可以大声地笑,她快乐地让我觉得不真实,因为我心里清楚我和林依依之间真正的鸿沟在哪里。对于林增年,我从未把“父亲”这两个字眼冠在他的身上,在我的眼里,他只是一个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罪人。
但不可否认的是,血缘有时候就像是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线一样,一头牵扯着一个人。所以,在林增年陷入重度昏迷之后,我还是在夜晚去看了他。沉默地站在那里的时候,我想到了母亲临走的画面和那双怎么也闭不上的眼睛。从东郊的那块地皮开始,我在把本来就有诸多问题的宁宇往悬崖边上带,而唯一能拯救它的就是林增年的贪念。只要他的欲望不一再地膨胀,宁宇的颓败就不会那么快,我就是想要看看一无所有之后的林增年会不会幡然悔悟他这一生造了太多的孽!
就在我试图带着林依依去瑞士之前,林增年和林薇曾经来医院探望过我。在病房里,我劝诫过林增年立刻放手东郊的那块地皮,他因此跟我产生了争执。看着他因为情绪激动而愤愤离开的背影,我想我已经给过你机会,既然你不要,那我也不会再阻拦你。
当林依依为了她所谓的家人跟我争的面红耳赤的时候,我只是心疼她,比那时候她受了凌炜浩的欺辱之后,更心疼她!站在那个湖边,林依依问我所做的这一切是不是为了任婷婷,我的脑海中浮现母亲临终前的嘱托,又仿佛看到林依依知道自己身世之后的凄切。我轻叹了一口气,应了句,“是”。
看着她瞬间煞白的脸色,我知道自己正在伤害她,但我那时候我只能应下那个字。可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林依依最终还是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在之后的相处过程中,我知道这个秘密也不会被隐瞒一辈子,而依照林依依的脾气,越拖下去越不是好事。可母亲的叮咛一直回荡在我的耳畔,那是她临终的嘱托,我没有办法漠视。而我同时也在害怕,害怕如果在林依依的面前把她好不容易建立的信任推翻了再重来一遍,也许我真的会再失去她一次!
这团火就这样一直被我压在心里,一直到苏家突然生出来的凌乱。那样一个大家族,就算养父母远在瑞士的时候,尔虞我诈和明争暗斗也从未消停过。只是,那时候,老爷子身体还健在,他手握所有的大权,就算是有些人会在暗地里小打小敲地,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来。可随着老爷子的身体越来差,暗地里骚动的幅度便也越来越大了。在此之前,我一直都是自信自己不会被卷入进去的,一来我并不垂涎于苏家的一切,二来我一直以为养父苏锦毅也是一个会独善其身一辈子的人。
所以,后来养父所做的一切和林增年暗地里的动作是我始料未及的。这些年,在苏家,我看起来走的顺风顺水,但一步步也都是小心翼翼的。知道林依依怀孕的事情,其实还是那次在苏家的晚宴结束之后,养母赵玲给我打来的电话。
☆、第244章 意外(苏墨独白三)
因为林依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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