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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漫漫,爱讪讪-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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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兰英老家在农村,从兴昭市区开过去竟然开了足足有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那个路很是颠簸,不经意地,我就被颠睡着了,一觉惊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因为做了一个噩梦。郑霖拉着我下了车,皱着眉头问道,“刚才做噩梦了?”
  我点了点头,又反问道,“我是不是说什么梦话了?”
  郑霖一脸凝重的神色朝着我点了点头,但是,又不开口说我到底说了什么。我赶紧追问了一句,他便叹了口气说道,“你说:郑霖,我爱你,我爱你,你知道吗?”
  郑霖说着话的时候,还用那种痛苦外加哀伤的调调,我踹了他一脚,吼了句,“爱你妹!”
  他一边笑着,一边躲避着,“我没妹,林依依,其实,你刚才叫安怡然来着,叫了好几声!”
  郑霖说到后半句的时候,脸上已经全无笑意了,满满的都是担忧。我深吸了一口气,反过来宽慰道,“快了,郑霖,也许我很快就可以把这个人踢出我的世界之外了。”
  我和郑霖连找带问的才最终找到张兰英的家,往院子里走的时候,正听到里面有争吵声。远远地,就看到张兰英指着一个孕妇骂,我猜测那个大概是她说过的怀了孕的儿媳妇。我站在门口,喊了好几声,张兰英才转过身来,看到我的时候,嘴长的都能塞个馒头进去了。
  我和郑霖一同朝着院子里走去,张兰英示意其他人都进屋,才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撇了撇嘴酸溜溜地说道,“哟,这是谁啊?这不是林总吗?这大过年的,你突然出现在我们这小地方,可真是能把死人都吓活过来了!”
  听到这话,郑霖眉头皱了皱,我倒是不恼,环顾了一下院子里到处堆放的杂物和农作物,便对着张兰英说道,“安怡然那天去依尘的时候,说是要把你接回去安享晚年的。不过,现在看来,你这晚年享的似乎不是很安稳啊!”呆刚尽扛。
  张兰英不悦地瞪了我一眼,便直截了当地问道,“林总,你这大老远地跑到我家里来,不会就是看我晚年是怎么过的吧?”
  我直了直身体,看着张兰英的眼睛问道,“安怡然是不是还有个姐姐?”
  我刚问完,就看到张兰英的黑眼球都要睁的掉下来了,突然,就用力地把我和郑霖往门外推,“你们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出去,都给我出去!”
  我没有想到张兰英反应这么大,要不是郑霖在身后扶着我,我差点被她给推倒了。郑霖一路拉着我往门外走,眼见着张兰英就要关上院子的大门了,我用手拦了下来,“张兰英,我说的没错吧?她的丢失是不是你的责任?你能感觉到安怡然对你的恨意吧?其实,不仅仅因为那年你想让她嫁给一个老光蛋,还因为这件事情。你以为她当时小,所以不知情,实际上她却什么都知道!”
  张兰英有些颓然地松了手,看了我一眼之后,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道,“我有什么办法?她自己跑丢的,这能怪我吗?我自己家里还有两个孩子,我一个人就两双眼睛,哪里能看的过来啊?她怪我,怪我有用吗?这个没良心的,要不是我供着她的话,她能有今天吗?”
  张兰英这泼妇样子,我也算是见识了几次了,等她哭够了,我才蹲下身来,拿出平姐之前给我的那张黑白照片,问道,“这是不是安怡然姐弟三人的合影?”
  见到这张照片之后,张兰英的嚎啕声嘎然而止,捧着那张照片哆哆嗦嗦地看了好久,才追问道,“是没错,没错,你是怎么找到的?你知道怡灵在哪里?”
  我没有把那张照片给张兰英,重新站了起来,反问道,“她原名叫安怡灵?丢的时候,大概几岁了,那时候安怡然大概几岁?”
  我的问题像是把张兰英带入了回忆中,她掰着手指头,嘴里念念叨叨地算着。半响,才回应道,“那年,怡灵好像是五岁,怡然的话四岁。”
  听到这个答案之后,我沉默地点了点头,转身就要离开。张兰英在身后叫了我一声,“林总,你是不是知道我们怡灵在哪里?”
  “这个问题你还是留着以后亲自问安怡然吧!”
  说完这句话,我就抬脚离开了,走了没几步远,我就喊了声,“郑霖,快扶我一下,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的。”
  郑霖凝眉看着我,试探性地问道,“林依依,你是在怀疑苏黎市那个命案的死者是”
  郑霖后面的话没有再问出来,似是也不太敢相信。我无奈地笑了笑,“是的,所以,帮我查查那个死者的身份吧!”
  郑霖冲着我点了点头,我有些跳戏地问道,“我怎么觉得后背直钻风呢?”

  ☆、第134章 狮子大开口

  后来,從兴昭市回安城的飞机上,郑霖问我是怎么想通死者可能是安怡然的姐姐的。我靠在座椅背上。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跟安怡然斗智斗勇斗了也有两年的时间了。别的不说,我相信我们对彼此的秉性应该还是很了解的。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依照我對安怡然的了解,在这个世界上,她到目前为止最为在乎的人,我能看到的大概就是她的父亲和弟弟了。”
  “还记得我给你看的那张黑白照片吗?那是平姐給我的。而给她照片的那个人说安怡然丢掉的时候,特别地紧张,还找了很久。再一看这张照片,虽然不清晰,但是仔细辨认还是能看出是三个小孩靠在某个地方的身影。如果说其中一個是安怡然的话,另外两个很可能就是她的兄弟姐妹。其实,在来兴昭市之前,我也只是脑洞大开地想到这种可能性,所以,才让你帮我去查查有没有失踪儿童的记录。到了張兰英家,不过是诈糊诈出来罢了!”
  我說完了之后。郑霖点了点头,还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地诅咒我依尘快点倒,好让我开侦探社,也好让他有点兼职可做。我瞪了郑霖一眼。后来又问及他如果一切都被证实了是这样,我该怎么办?
  其实。我本来也没有指望着郑霖能跟我说点什么道道出来。只是,那一刻,我脑袋的确很乱,很多细节和疑点都让我理不出头绪,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如何走下去了,因为随着事情的演变,似乎越来越不在我的掌控范围之内了。
  郑霖朝着我摊了摊手。“不好意思,林依依,给我线索让我查案还可以。像你们这种现代宫斗剧,我是真的不太擅长!”
  我冲着郑霖笑了笑,表示理解他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类群。不过,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等飞机在安城降落之后,我和郑霖从机场走出来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人群中穿着驼色大衣的苏墨。他正两只手插在口袋中,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我和郑霖的方向。
  我正疑惑着苏墨是怎么知道我这时候下飞机的,郑霖便在一旁一脸邀功的表情戳了戳我的手臂,“甭看了,我叫来的,我陪着他女人出生入死的,他还不能放点血请我吃顿午餐啊?”
  我转过头来看着郑霖,问道,“我让你大飞机坐着,大餐享用着,大美女陪着,怎么就出生入死了呢?再者说了,我以为这个时候,就算你真的要叫人,是不是应该叫的也是他凌炜浩?”
  郑霖一边笑吟吟地冲着苏墨打招呼,一边朝我撇了撇嘴,“好啊,你要是真这么想,我现在就叫。顺便让他把安怡然也带来了,我就坐在桌子中间,坐山观你们四只虎斗!”
  郑霖说着话的时候,苏墨已经走到了我们跟前,跟郑霖握了握手之后,便把眼神转向了我,轻声说了句,“回来啦!”
  我点了点头,郑霖突然在旁边一阵夸张地哆嗦,连嘴唇都在颤抖,“林依依,你恶心死我了,敢不敢再温柔一点?”
  其实,我跟苏墨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就是彼此看了对方一眼而已。我知道郑霖是故意的,就朝着他没好气地反问道,“姓郑的,你的演技敢不敢再浮夸一点?”
  郑霖突然走到苏墨那边,指着我说道,“苏总监,你看,就这种即将被投入市场的二手货色,你可得把好了质检那一关。一旦到手了,可就没有什么退换货服务了,稳妥着点啊,我哥们演技可高超的很。那什么估计我们家郑太太这几天想我也想的很,主要是看林依依那眼神太过生猛了。就怕我落入她的魔爪之中,我得赶紧回家报个道,好让她安安心。这顿饭就先欠着吧,下会请的时候,记得加个利息什么的!”
  郑霖说着就转身离开了,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拍了拍苏墨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了句,“苏总监,为了全安城市男同胞们的幸福着想,你就牺牲一下小我,把我家这货给收了吧”
  郑霖还没有说完,我就要一脚朝着他踹过去。关键时刻,他充分展现了他的专业强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地消失在我的视野中。郑霖都走多远了,我还在那里念念有词的,苏墨突然走过来,看着我说道,“你和郑霖之间的这种感情,还真是挺让人羡慕的!”
  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你要是说我和郑霖这种感情挺让你妒忌的,我想我会更乐意听的!
  出了机场之后,我和苏墨随便找了家餐厅吃了点东西,我以为苏墨会直接跟我一起回小区的。没想到他却把车开到了公园旁,熄火之后,说了句,“我请你吃顿饭,你请我散会儿步吧!”
  我有些无聊地看了苏墨一眼,推开车门下来之后,看见前面不远处的那座大桥,我稍稍愣了愣,自言自语道,“怎么开到这个地方来了?”
  苏墨正好已经绕到我身边了,便追问道,“这个地方怎么了?”
  我看了苏墨一眼,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有说,便朝着前方走去。走了有一段距离之后,才发现苏墨没有跟上来,转过头去的时候,就发现他正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我,目光中透露出一种让人看不懂的复杂情愫。不过,也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情,快到我会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随后,苏墨便跟了上来,看着自己的脚下说道,“林依依,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抹了抹自己的脸,笑着反问了一句,“有那么明显吗?”
  苏墨点了点头,应道,“嗯,就差没有刻字了!”
  我瞪了他一眼,突然在那座桥上停了下来,张开手臂迎着风向,闭上眼睛大声地说道,“苏墨,你知道吗?凌炜浩当年就是在这里跟我求的婚,而一年多以前,我生日的那天,也差点在这里干了件蠢事。哦,准确的说,是别人以为我要干蠢事,其实,我不过是坐在这里看看夜景,缅怀一下过去。谁知道,那人从背后大声一喝,我就吓的一下子没站稳直接栽下去了。我喝的醉醺醺的,泳游的也不好,还是大冬天的,穿着大衣,就感觉到自己像是一个很重的铅球一样,一直不停地往下沉。不瞒你说,那一刻,我是真的很怕死的。幸亏有人把我给打捞上来了,要不然苏墨,咱两连发展奸情的机会都没有了!”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我双手拉着桥柱,整个人笑着看向身后的苏墨。他伸手胡乱地揉了揉我的头发,便走到跟我并排的位置,看着前方说道,“那我还得好好感谢一下那位先生!”
  苏墨刚说完,我理了理被他抓乱了的头发,本能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位先生的?说不定还是一名见义勇为的女士呢!”
  苏墨轻笑了一声,“依依,你骨子里有大女子主义的思想在里面!”
  我抓着桥柱的手偷偷地冲着苏墨的方向竖起了中指,心里腹诽道:你当你没有大男子主义的思想呢?
  后来,大概是因为想起了我和凌炜浩在这座桥上发生的往事,我沉默了许久。苏墨转过身体来,背靠在桥柱上,点燃了一根烟,抽了几口才说道,“我好像选错散步的地方了!”
  我转过头来看了苏墨一眼,便也像他一样背靠在桥柱上,叹了口气说道,“没有,一切都快要过去了!”
  苏墨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我却突然莫名其妙地追问了一句,“苏墨,我可以信任你吗?”
  苏墨先是愣了一下,后扯了扯嘴角,“你可以试试!”
  我思索了一会儿,在心里默默地考量着这个所谓的“试试”到底可以试到个什么程度。半响,便试探性地开口问道,“苏墨,如果你是一个女人的,你的姐姐间接因为某个男人而死。你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来复仇的话,那么,你为什么还揣着这个秘密两年都不动手呢?甚至试图掩藏掉事情的真相?”
  我想这类分析人心的事情,郑霖不擅长,苏墨总归是擅长的。不过,我问完了之后,苏墨却叼着烟看了我好久,才笑着说道,“依依,看来人家都说床上发展起来的关系都不可靠,这句话一点没错。你是该多么地不敢相信我,才连几个人名都不愿意说啊?”
  苏墨这话把我说的愣了愣,没错,依照他观察事物的锐利度,从我刚才的话语中,不难推测出我说的到底是谁。但是,我自己主动说出来和苏墨他心知肚明地猜测出来,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突然被苏墨这样揭露,我有些不自然地偏了偏头,苏墨那不高不低的声音就跟着又在耳旁响了起来。
  “林依依,你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据我观察,你除了能跟郑霖没心没肺地说着话以外。无论对谁,你说话,总是说一半藏一半的,这种自我保护的习惯可能跟你童年的生活有关。虽然你受过伤害,恨不得把自己包裹成一个带着刺的铜墙铁壁,让试图伤害你的人都没有靠近你的机会。但你别忘了,你在保护自己的同时,你也困住了自己,因为你的铜墙铁壁里只能容得下你一个人。另外,你也把那些试图关心爱护的人一起抵制在了你的门外!”
  苏墨已经挺长时间没有跟我说过这么一大段话了,而且,褪去了我已经熟悉的温柔攻势,恢复到我最初见到他的时候的尖锐,总是一阵见血地戳到你不愿意承认的痛处。说话的时候,就让我感觉自己像是个赤身裸体的透明人一样。虽然我明知道苏墨说得对,可很多习惯的养成,不是说你知道它是对的还是错的,就能轻易改的掉的。我带着些怒意看了他一眼,调转了一个方向就想离开了。呆有纵弟。
  苏墨也不拉我,只是不疾不徐地迈着脚步跟在我的身后,“不过,你刚才的问题,我依然可以回答你。答案只可能是两种情况:一种是这个女人爱上了那个男人,我指的是真的爱上;另外一种就是她从一开始就不是带着报复的目的接近这个男人的,又或者是一开始是,但是,后来有别的更吸引人的东西冲淡了她最初的目的,比如所谓的爱情,又比如说诱人的金钱”
  苏墨的话把我的脚步给说的愣了下来,他也趁着这个间隙赶上了我,把手中还剩下半截的烟蒂掐灭在一旁的垃圾桶里。看了我一眼,就率先朝着他的路虎停留的方向走去了。回到家之后,我想了想还是给张兰英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那个叫安怡灵的有没有什么特征,我好确认找到的人是不是她本人。
  张兰英在电话那头思索了很久,才想起来说是安怡灵的右耳后应该有一道很长的月牙形的疤痕,那是小时候孩子们在一起玩耍的时候,不小心用铲子戳到的。而且,左手的手腕上有一个很小的红色胎记。
  挂了电话之后,我便把家里所有的灯又都关了,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苏墨白天剖析我的话。越想就会越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可是,越有道理又有些越不敢正视自己。就在我纠结着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是安怡然打来的。
  我想起来临离开安城之间,我们两个人之间还是有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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