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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多尔衮本纪-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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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信的内容没有使多铎感到愉快,匆匆阅过就把信丢了回来,沉声道:“还没登位就把太子都寻摸好了,多尼如此得你心吗?”多铎真是……儿子的醋也吃……
“你不喜欢多尼,可他是你唯一的儿子,也是我寄予厚望的孩子。将来,我们辛苦挣下的这一切总得有个继承人。”把信折好重新揣进怀里,“科尔沁嫁了那么多女人给爱新觉罗家为的就是一个拥有蒙古血统的皇位继承人。那么不幸,宫里那三个女人至今也没能生出个儿子来,海蓝珠怀的不论是男是女都赶不上趟了。多尼是莽古思的亲外孙,也是他博尔济吉特氏的血脉,立他为皇太子对莽古思来说完全是天下掉下来的馅饼。当然,我这个馅饼也不是白给的,他得拿东西换我的承诺。”
“怎么?难不成你瞧上科尔沁那几个女人了,想一并接收了来?”这厮竟调侃起我来。
我刻意堆出一副“被你看穿了”的表情道:“说起来她们都是美人,娶了我也不吃亏……”我的“亏”字还没发音完备就鄂然而止,原因是有一只手挨上了我比较脆弱的人体部位。
“考虑下你有命娶会不会没命享!嗯……”
迎面而来的威胁迫使我不得不收起色狼的嘴脸:“玩笑话,玩笑话……我哪敢起那心思!哲哲是大清第一位皇后,同时代表着蒙古的利益。虽说蒙古的支持对我们来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但哲哲的话对由谁继承大统是有份量的,我只是想通过莽古思让她明白当站的立场,这样咱们便多了份政治资本。”
多铎终于大发慈悲移开了他的爪子,笑的神采飞扬:“快!收拾收拾!爷带你回去把该咱们的统统拿回来!”
争位(二)
撤军回盛京,手下将领们还有人担心袁崇焕会衔尾追杀、落井下石。我宽慰他们道:《孙子兵法》教导了汉人一代又一代的知识青年“哀兵必胜”的道理,被奉为圭臬,咱正哀着呢,袁崇焕不敢这时候来招惹咱。
事实上,先不说刺客是我派的,袁崇焕要得到皇太极遇刺的消息没这么快。就算他收到风声说皇太极归天了,以他的风格也断不会冒险出兵。在我看来,袁崇焕这人就像是捍卫自己清白的纯真少女一样,防是防的严,却做不出主动进攻去强别人的事情,在这方面他真是远远比不上他的前前任熊廷弼同志……我都开始怀旧了,这可不好……
大半年不见,盛京的城墙越发显得高大和萧杀,尽管阳光灿灿,可总是照不到城墙覆盖下的那一遛阴影。经过城门,砖墙遮蔽下的黑灰、为皇帝发丧铺上的一层白让我本来紧张的心情平添些郁郁,恐惧起自己将来的人生会被永远没有尽头的政治阴谋给压抑成眼前这样的冷色调。忍不住回头望了那人一眼,心情稍稍回暖。
一行人按计划往我的睿王府驰去,在那碰个头、换过丧服就得进宫为皇太极守灵。到得议事厅,鳌拜已经在那等着,丫鬟们一见人来便捧着新制的丧服过来伺候更衣。刚弄好,挥退下人,各寻位置坐下,阿济格突然跪下望着我道:“你这次定要登临皇位!”
阿济格作出这样的姿态我并不惊讶,他想为我们所谋定下个基调,我若应了,那再没退路,必是要和豪格生死相搏。
扶起阿济格,我回道:“自当仁不让!”慢慢环视众人,非常高兴的看到同志们都显得信心十足,已然准备好跟随我去夺得他们的富贵前程。
待大伙激动的心情平静一点,多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怎不见硕托和阿达礼?”硕托跟皇太极的过节自不必讲,阿达礼是代善家老三萨哈廉的独子,萨哈廉早年为皇太极登位立下了汗马功劳,被视为肱股,奈何早死,留下一个独子阿达礼不招皇太极待见,动辄得咎,哪能不心怀怨愤?他们俩算得上是最早公开支持我的人。
“他们被谭泰告发私下勾连、图谋皇位,今早缢死在了刑部!”
大伙震惊了,一时之间对豪格和济尔哈朗心狠手辣的程度有了全新的了解。阿济格一直跟硕托交好,反应也是最激烈的:“好大的狗胆!他们一个是代善的儿子,一个是代善的孙子。如此丧心病狂,怎不带兵来把咱三兄弟灭了?”
他们倒是想,那样就从根本上取消了“多尔衮和豪格谁做皇帝”的问题。
“那他得先问过我们两白旗三万将士!”鳌拜,“出了这事,礼亲王都不说句话么?!”
“说什么?大哥从来不喜硕托和阿达礼,几年前,他还差点自己结果了硕托,表面上对于谁登基都无可无不可的样子,深心里却希望豪格即位,只碍于硕托和阿达礼在两红旗的威信,他才不好大张旗鼓的偏向豪格。如今,碍事的人死了,两红旗由他一个人说了算,可谓是正中他下怀吧!”多铎经过这些年的历练,进步很多,倒是看出些门道。
代善活的多小心,当年额娘殉葬给我们之间留了个心结在,主犯皇太极死了,他担心我上台报复他也是在预料之中的。他为正红旗旗主,镶红旗旗主岳托是他长子,两红旗形式上归他领导,不过这世上的事往往并不是最上位的人能一言而决的,民主的时代如此,不民主的时代也一样。岳托、硕托、阿达礼都是两红旗的头面人物,岳托中立,这两人要有志一同的挺谁,那基本就可以裹挟两红旗的立场。
多铎的话让人感到不安,我不得不出声安抚下大家的情绪:“真正对皇位有决定权的不外八旗,我和多铎的两白旗是太祖爷传下来的,不仅训练精良,还比豪格、济尔哈朗的两蓝旗多了十个牛录。皇上崩后,两黄旗的将领各有所向,势力大体均衡。剩下要看两红旗的态度,我们的实力在豪格之上,他不铤而走险的话,拿什么跟我们斗?他以为除掉硕托和阿达礼就算先下手为强了,嫩了点……”
“豪格这么快对硕托和阿达礼下杀手,固然让人措手不及,可事后岳托能没点意见?他向来袒护硕托。”说话的人是正黄旗参领图赖,他和鳌拜是堂兄弟,同属于开国五大臣之一的费英东家族之后。
我笑笑不作回应,从没把宝压在岳托的身上,以前不会,现在更不可能。我自有我的计划,却得防着有人玩上了无间道,十分真相给他们漏个一两分足矣。
静得片刻,门外响起一阵叩门声:“爷,时辰到了。”
“大家收拾收拾,进宫吧。”
争位(三)
慢慢走在宫道上,仔细观察四周肩负卫戍工作的皇城护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透过自己的情绪在看别人的,总感觉这些巴牙喇脚步、姿态都透露出一种不安和小心翼翼。也许自然界不止动物们有预知危险的本能,人也一样。
皇城守军的头是镶黄旗都统图尔格,皇太极的心腹,加上他亲哥哥遏必隆的死,久在政治这洼脏水混的人难免疑心遏必隆战死和我有关,特别是皇太极横死的当下,他可能觉得那两人出事都跟我脱不了关系。
你说图尔格同志私下想想也就算了,但是皇太极一死,他立马增派三个牛录护卫皇宫,明显针对我们两白旗,这就不可爱了……
不一会,目的地到了,举目望去,崇政殿里外一片缟素,里面停放着皇太极的灵柩。跨进殿门的时候,我心里忽然生出个念头——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把此处格外高的门槛给锯掉一半。
带着多铎和阿济格先去慰问哲哲,对答都是官话,我这个杀人凶手不好多跟被害人家属交流。哲哲表现得一如既往的慈和,多铎倒是透着股发自内心的怜悯,他始终还是那个别人对他有一分好会同等回报之的孩子。
到分给咱们的位置跪下,发现除了早夭的老二、老三,皇太极的儿子——皇长子豪格、皇四子叶布舒、皇五子硕塞、皇六子高塞都挨个跪在我们前面一些的地方。豪格伤心过了,其余都是刚失去父亲的小正太,悲泣声不时飘散开来。
转过头,不经意间和多铎、阿济格的目光碰到一起,我看见这两人眼中有着几乎掩不住的笑意。大概只有我能理解眼下这跟十年前无比相似、凄凄惨惨的人却绝然不同的情景激起了阿巴亥儿子们扬眉吐气、报仇雪恨的快感,但也不应该太过扎眼。我挑眉微微摇下头,提醒他们不要得意忘形。
皇宫下钥之前,按规矩出宫归家,在大清门与索尼擦肩而过,多铎一脚没踩稳撞上老索,得索大人风度翩翩的扶了扶。
跟大部队离的远了,多铎问道:“神神秘秘,让我传的什么话?”
“告诉索尼,我上位后要发的第一道旨意便是把两白旗和两黄旗并列为上四旗,现在的两黄旗虽然要更易为两白旗,可一应待遇、荣耀还与往日同,甚至更好,而他索尼将会成为大清鼎定中原的开国重臣。”清初的明臣多出于两黄旗,并不是他们都比人更出色,只是作为皇帝亲领的旗人本就显得尊贵、受人敬重。平时工资比别人高,立功了赏赐也比别人厚。
多铎笑了:“算盘打的好……两黄旗中数索尼最不好对付,心机深。拜音图、何洛会、冷僧机这几棵墙头草肯定会跟着他倒,图赖、刚林早就是我们的人,塔瞻、谭泰、图尔格称得上硬骨头、可惜人太笨了。两黄旗的事定了,我倒想知道你打算拿两红旗怎么办?”
“这个谜底留待明日再解,也好给你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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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洗漱过后,仔仔细细的穿上朝服,在不甚清晰的铜镜中和自己个整整对望了一刻钟。以前从未如此注意自己的形象,奈何人在意义重大的日子里总有那么点反常。
今儿是议立新君的日子,一早,凡有资格发表意见的诸王大臣们便于崇政殿候着,豪格、济尔哈朗、代善、岳托、阿济格、多铎在议事大厅,其余宗室、大臣集于大殿之外。
进得议事厅,环视一圈来人,我启口道:“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召各位共议嗣君人选,有什么想法就讲。”
我话音方落,济尔哈朗便迫不及待发言道:“肃亲王豪格乃先帝长子,理当继承大统。”
多铎同志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这个说法:“郑亲王这话错了,我们又不是南蛮子,满人的传统就是推举贤能者为君,不然为何大行皇帝非太祖长子却即位称制?”
阿济格不懂得什么叫据理力争,可他也有他的说法:“肃亲王豪格一向小心眼,大行皇帝还在时便不时挤兑我们兄弟,若他当位,我们这班人就没法活了!要我说,多尔衮是太祖嫡子,聪颖、有才干,应登临帝位。再不礼亲王即位我也没意见。”
见有人把火烧到自己身上,一直不说话的代善同志赶忙道:“我老了,不堪大任1
乘着大家的注意力转向代善,济尔哈朗借机说道:“礼亲王德高望重,您老发句话,当立谁为新君?”
“照道理是该立皇子的,大行皇帝未有嫡子,其余诸子年幼,肃亲王豪格即位是大清之福。”代善果然偏着豪格。
这下济尔哈朗开心了:“看来两红旗支持肃亲王即位……”
不等济尔哈朗说完我抬手截断他的话头道:“等等!恐怕单礼亲王一人还代表不了两红旗吧1
争位(四)
“进来吧!”
殿门被缓缓推开,跨步进来的赫然是众人以为昨日被缢死在刑部的硕托和阿达礼。除我之外,殿中其余五人惊住了,方才还颇觉平静的气氛突然暗潮汹涌。
豪格第一个沉不住气:“怎么会?!”怎么不会?他们领军先回,我就料着硕托和阿达礼要糟,这些年我掌管刑部,有心算无心,“李代桃僵”捞两个人都办不到,那岂不是白做工了……
对于这种场面硕托经验丰富,要镇定从容许多,年少气盛的阿达礼同学尤带着险死还生的慌张和气愤对那两人道:“后悔没亲手勒死我们、捅上两刀?!想置我俩于死地最稳妥的办法该是领兵灭了我们合家上下!”
稳妥?呵……也不见得……安在硕托、阿达礼府邸周围的人救他们两个还是做得到的,至于他俩的老母、妻子……就只能“不幸惨遭毒手”了。
面对阿达礼的责难,豪格已然六神无主,济尔哈朗却仍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你们私下勾连宗室大臣拥立睿亲王,论罪当诛,我们只是秉公处理。”
“我还从未听说大位未定之前有人表达下自己的立场是滔天大罪!‘秉公处理’?刑部归睿亲王管辖,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秉公处理’?!”闻言多铎在一旁讽道。
我几步踱到济尔哈朗面前站定,和他对望几秒后才厉声问道:“硕托、阿达礼四下勾连就罪不可赎,那前晚塔瞻、谭泰、图尔格、拜音图等人在你府中发誓拥立豪格又该当何罪?!嗯……”侧过头扫一眼豪格,“硕托、阿达礼姓爱新觉罗,一个固山贝子,一个顺承郡王。塔瞻、谭泰、图尔格算是什么东西!”
被人抖落出秘密,济尔哈朗淡定不起来了。我个人认为委实没必要如此,乱七八糟的年月里,啥玩意不多间谍都多,我窝里的钉子也该是不少。
“阴谋暗害宗室皇亲当论何罪我们稍后再讲……现在,人到齐了,我们就继续议议这嗣君之位吧!”
一时间,大家都把眼光投向刚刚进来的两人。论辈分,硕托是阿达礼的叔叔,可这种场合讲的是爵位高低,硕托身份不够,只能做个背景,所以理所当然由阿达礼同志代表发言:“我为大清顺承郡王、正红旗都统,有责任替大清江山并手下将士们说几句话,肃亲王豪格、睿亲王多尔衮之名同在太祖遗诏,但我们满人讲究‘子以母贵’,睿亲王之母乃太祖正妃,而豪格之母却无正式名分,大行皇帝生前从无立肃亲王之意。不说出身,单论能力、威望,睿亲王胜肃亲王远矣,为大清前途计,当立睿亲王!”
得票比——4:3,于是头脑不清醒的豪格同志把他最后一线希望放在了从踏入崇政殿起就一言不发的岳托身上:“成亲王,你是镶红旗旗主,说句话吧!”
“……犹记得太祖与大行皇帝生前皆对睿亲王信任荣宠有加,想必睿亲王继位亦合两代帝王的心愿。阿玛,我说的可对?”本来以为抱持中立态度的岳托同学倒让我颇感意外。
被逼再次表态的代善同学适时拿出了他政坛不倒翁的望风能力:“睿亲王的智谋才略是好的……大行皇帝在时我已不过问朝政,现在更是没什么主意,你们年轻人商议吧……我老了……得休息会……”说完便往殿外走去,老家伙见情况不对想脱身,我不想拦着他,有人要明哲保身,聪明的做法并非步步紧逼。
至此,民意倾向已经很明了了,豪格和济尔哈朗也是时候对民主投票的结果彻底绝望,然而本该丧气的两家伙反倒沉静下来,看起来像是赌徒输光了筹码打算破釜沉舟把赌场的金库洗劫干净的样子,就差在脑门上系跟带子,用献血写上“不成功便成仁”。我可不喜欢这种气氛,感觉我才是那个快要倒大霉的人。
阿济格:“肃亲王,八旗的意见你听到了。”
“既然大家多支持睿亲王,我自然不敢有异议。如睿亲王宽宏,应允将硕托、阿达礼之事一笔勾销,保证他们以后不找我们麻烦,我愿发誓效忠新皇。”豪格似乎想谋个全身而退,这果真是他目的的话,我倒得赞一声“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们玩手段要置我于死地,我侥幸没死,如今想让我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可没这么好说话!” 不等我回话,有人先抑不住火气,阿达礼显然认为要他一笑泯恩仇是个过分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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