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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雪影蝶依 霜雪依依-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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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不要这样下定论,毕竟这里没有《玄女心经》,也没有《玄武秘籍》的正本。”尘似乎有些不同意风的观点,毕竟这事关乎所有人的安危,不能只凭推断来下结论。 

我呵呵一笑,道:“就我所知,玄女心经和玄武秘籍本来就没有后面这部分的内容。” 

“不错,”启接过我的话,抚着我的长发,“我曾经在皇宫的藏经阁里看过《武林秘史》,关于这三门内功心法,本来是一百多年前的武痴玄我老人,经过数年的苦心专研,集百家之长,悟出的内外兼修的武功,可惜他编写到第八层便仙逝了,所以起初世人都不知这武功是男女双修的。” 

“直到机缘巧合下,秦承志习得了玄元神功、西门无双习得了玄女心经,罗少卿习得了玄武秘籍,本来毫无相干的三个人,在一次偶然的相遇中……” 

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了下来,低头看着我,猛然冒去一句,“你第一次看到亦风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怎么忽然问这个?我怔了怔,但马上就回答他了,“觉得这个男人很酷,绝不是能招惹的主。” 

“那第二次呢?”启又问。 

一道灼热的视线紧贴在我的脸上,我迎头望去,风正深深地凝视着我,黑夜般的眼眸中正闪动着温柔的流光,我朝他笑笑,“有心动的感觉。”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当年的我为什么第二次见面会对他产生那些奇怪的情感,感情全是这武功惹得祸。 

风的嘴角扬起了一抹无比灿烂的笑容。启却有些吃味扳正我的脸,“所以秦承志和罗少卿同时爱上了西门无双,西门无双也同时爱上了他们。” 

等了半天不见他说下文,我戳了戳他的胸口,“喂,你睡着了,怎么不说话了?” 

“完了。” 

“什么?”我惊呼一声。 

他失笑地拥紧我,语气调侃,“唉,我觉得自己好命苦啊,跟你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才让你心动,可人家亦风只是修习了玄元神功,你见第二面便就爱上了,早知如此,我也去练习这门武功好了。” 

“切!”我一脸的不以为然,“你别扯开话题了,继续讲下去啊。” 

“真的没有了。” 

“胡说,难道他们见面了,相爱了,就隐居了,其中肯定还发生了别的事情,快说,快说。”我一副“你不说我就跟你没完”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对别人的事情这么感兴趣了。”启好笑地刮了刮我的鼻子,接着三言两语把后面的故事讲完了。 

他们三人都是绝顶聪明的人,比划几次便看出了其中的奥妙,知道这剑法是男女双修的,所以无论西门无双,与谁联手,他们的武功都已经可以算是天下无敌了。后来西门无双重振家门,建立了“玄门”。为了自己的爱人,秦承志和罗少卿甘愿俯首称臣。再后来,便传出他们失踪的消息,无人知道他们的去向,玄门便也由西门无双的弟弟掌管了。 

“这么简单就完了?”我听启说完,觉得这些话似乎一点营养也没有。 

启笑了起来,“你以为呢?” 

“那总要说他们为什么要隐居……” 

“一女共侍二夫啊,到现在你还没看出来吗?”启眼中闪过一丝好笑的神情。 

“那这些是怎么回事?”我指了指石壁上的图解。 

“这些都是他们后来到了这里以后,研究多年,自创的。”风将我从启的怀中拉入自己怀中,“他们当初只将《玄女心经》和《玄武秘籍》留给玄门的弟子,就是不想再让他们练习这套武功,所以这些自然被长埋在了这里,而那《玄元神功》则也变成了玄门的禁书。” 

我眼睛忽然一亮,抬头望着他,“那么独孤白是个例外。” 

风抱紧我,轻叹了口气,“所以他最后选择了离开,毕竟他的师妹选择了从一而终,他不想要她痛苦。” 

我现在终于明白师父临死前为什么要向我道歉了?若是不能同时接受他们,最苦的人的确是我。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天意吧,让我曾经受过那么多的伤害,所以这一世才会格外的珍稀,格外的想让他们幸福,然后自己也得到了幸福。 

第六卷万里江山风雨飘 第五章 述情(一) 

依始元六百五十九年十一月。北新国睿亲王百里东升因企图下毒谋害太子百里东旭而下狱,但因其战功彪赫,曾为北新国立下过汗马功劳,免去死罪,夺去亲王头衔,贬为庶民,圈禁于圣京北面的法陀寺。 

依始元六百六十年一月。法陀寺意外失火,百里东升被烧死于寺中,黎皇将其风光大葬,追封睿王。 

同年三月,已死的百里东升却在北新国最南边的城市——润城出现,率领二十万大军,伙同主战派的左相松赞布和兵部侍郎虬髯木,领兵起义,分由三地向圣京进发。 

他向天下告知,自古无女子当政,要黎皇还政于百里家。同时他还列举了黎皇数条罪行:重用酷吏,滥用私刑,滥杀无辜,残暴不仁,好大喜功,生活奢侈,淫乱后宫,其中最让人发紫的是借用诅咒之名,先后毒杀了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以此来稳固自己的地位。 

最后,他向天下喊冤,自己绝无毒杀太子,全是黎皇一手策划的。他高举义旗,为民请命,只为除去妖妇,匡扶正义,救出太子,恢复百里氏的天下。 

同年五月,起义大军长驱直入,一路无阻,浩浩荡荡地驻扎在了离圣京五百里的鱼阳坡,他们按兵不动,将圣京团团围住,企图让整个城市断水断粮,不战而降。 

依始元六百六十年六月。百里东升终于按耐不住,采取强攻,五万禁军对决二十万大军,实力悬殊太大,黎皇选择只守不攻。战事又拖了十日有余,百里东升见久攻不下,军心渐渐不稳,而且补给的粮食忽然在路上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截断。于是不再假装仁慈,扬言:若是不降,攻城后,将屠城! 

之后三日,百里东升日夜不停疯狂地进攻,誓有不拿下皇城不停手的决心。京师众将应接不及,疲惫不堪,伤亡惨重,就在圣京即将被攻破时,忽然天降奇兵,数十万大军从四面八方将起义军团团围住,那领头的将领居然就是外间传说已中毒昏迷的太子百里东旭,此时他是行动自如,精神奕奕,众人欢呼,谣言不攻自破。 

百里东升这才知中了缓兵之计,怪不得一路无阻,原来他们一直在秘密集聚人马,保存实力,无奈之下,只能下令大军突围,黎皇趁胜追击,下令开城出击,将二十万大军全数收服。百里东升却被神秘人救走,松赞布和虬髯木等人就地腰斩,其余众将既往不咎,重回边疆驻守,北新国的内乱至此停歇。 

依始元六百六十年七月,黎皇宣布退位,传位于百里东旭,普天同庆。 

“时间过得还真快啊,”我感叹一声,将手中的竹简卷起,放于桌上,然后一边扭着脖子,一边说,“百里东旭都登基当皇帝了。”抬眸无意间看到风脸上的表情怪怪的,诧异地问道,“怎么了?” 

“你差点成了他的皇后。” 

“呵,你也说是差点了,那还有什么好计较的?”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坐到他怀中,脑袋靠在他的胸口,“他是个好人,现在这样……我也放心了,只是这百里东升,他若不死,总还会有点事。” 

“这不关你的事。”风拥紧我。我失笑一声,点点头,无意识地望着桌上的竹简,思绪缓缓地又飘回到了那日,第一次进这山洞的那日。 

当我们翻开《幽情剑法》,才知这剑法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便是我们三人各自所练的剑法……“桑是剑法(后人改名为玄天剑法)”、“桑青剑法”、“桑女剑法”,谐音便是“是情侣”;这便是玄我老人给世人的提示,只可惜几百年来也只有秦承志他们三人参透了其中的道理。 

第二部分便是三剑合璧,一共分为九式,男女的招式都完全相同,可是那招式虽极为简单,威力却是无穷,而且也不会再出现内力虚耗的情况。它需要三人阴阳开阖,两进一退,两守一攻,那剑影可由一而二,由二而三、由三而四、五、六……直到九剑齐飞。前四招与普通剑法无异,第五招则是分上、中、下三路齐攻,而后四招却全是脱手飞剑,收发自如,神妙无极。这剑法男女配合得天衣无缝,联手对敌,便可战无不胜。 

至于壁上的图解,我们五人经过数日的研究,终于得出共同的结论,西门无双石室里的既是开始,也是结束,而秦承志和罗少卿的不分先后,于是我便选择先和风修习。 

我和风一闭关,便是三个月,当我们携手走出石室时,宣、启、风的壁虎功已快练到了第六层。壁虎功只是外加功,只要有深厚的内力,便可沿悬壁攀岩而上。 

说来也巧,出关的那日,因为我和风所练的心法已成功,五人便决定出洞到谷中庆祝一番,可谁知,刚走出洞口,忽然东南方向从天飞下无数不明物,我们五人同时跃起,在空中一阵飞跃,如灵巧的燕子,伸手接住那些物品,原来是一个个小木盒,打开木盒,便是一卷竹简,相同的竹简,相同的内容,写着令人激动的话:雪丫头,干爹知道你们一定还活着。 

至那以后,每隔一个月,沈青峰都会同时投下十个木盒,十卷竹简,写的都是一模一样的内容,有介绍明珠楼的近况,有介绍雪影阁的近况,有提及江湖的,有关注朝廷的……总之外面所发生的一切,他都会及时相告,从不间断,而眼前的这卷已是第九卷了…… 

“……雪儿?”我猛地回过神,才从刚才的回忆中醒过神来,望向风,他那如缎的青丝,柔柔地被晚风吹拂着,似有若无地拂过他的脸颊身前,俏皮地舞动。 

“累了就到床上去歇息吧。”他捋了捋我额前的发丝。我点点头,任由他打横将我抱起,安置在坚硬的木床上,给我盖上薄被,低声道,“我们都在外面,有事就唤我们。” 

我疲倦地点点头,打了个哈欠,又道:“你也快去睡吧,已经很晚了,大家都累了。”此时天色已是深夜,外面正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风在我额上轻轻印下一吻,转身走了出去,我朝床里侧了个身,沉沉睡去。 

第六卷万里江山风雨飘 第五章 述情(二) 

在那山洞里,我和风、宣苦练了八个月,终于将那内功心法练成,并且到达了一个新的境界。之后,我们便回到深谷的木屋,修习幽情剑法,我们花了两个月的时间,终于将那剑法运用自如,配合得天衣无缝,互为呼应。与此同时他们四人也都已练就了壁虎功,现下就只等我的壁虎功大成,便可离开这深谷。 

“小懒虫,该起床了。”睡得迷迷糊糊间,有人轻柔地将我扶了起来,搂入怀中。我朦胧地睁开眼,对上尘清冷却含笑的眸子,呢喃道,“天亮了?” 

尘的眼眸内闪过一丝好笑的神情,上床将我拥进怀里,我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手环在他的腰上,噘嘴撒娇道:“尘,让我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话音刚落,忽觉眼前一黑,紧接着肤上湿凉,是一块绞干的毛巾铺到了我的脸上。“就知道你会心软,让她赖床。”是启的声音。 

一只手仔仔细细,彻彻底底地给我擦了个脸,这下子瞌睡虫全跑光了,想睡也睡不着了,我苦着张脸,一把抢过毛巾,“我自己来。”原来给我擦脸的人是尘,而启则是站在床边,双手抱胸,好以整暇地看着我。 

擦洗完,我伸了个懒腰直起身来,眼珠子一转,猛地将毛巾往启的脸上扔去,他却不慌不忙,手一伸出,毛巾已稳稳地接在手中,笑眯眯地看着我,调侃道:“人家抛绣球,我们家雪儿就是与众不同,抛毛巾。” 

又耍我!我狠狠地瞪着他,心中有打人的冲动,不!简直想一巴掌拍死他!扰人清梦不说,还戏弄人。 

可是静下心来,回头想想,这段时间以来,他似乎总是有意无意地逗弄我,他想引起我的注意?他似乎有些不安?他在害怕?害怕什么呢?担忧?担忧什么呢?我们不是说好了就算出谷,也不会再去管外界的事了吗?那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直觉告诉我,他有事瞒着我,是什么事呢?难道……与那人有关。唉,看来,不解决掉这个,只怕我们今生也难平静,是时候好好谈一次了。 

“我知道自己很帅,但你也不用一直盯着我看,那样我会害羞的。”神思流转间,却听启略带戏谑的语声响起,他的眼眸内流转着促狭的神色。 

我回过神来,白了他一眼,“谁盯你看了?”人家刚才在思考,好不好? 

“呵呵,那刚才谁啊,盯着我看了半天,连眼都不眨一下。”启脸上的笑容更甚。 

“拜托,我那是瞪,不是盯?”我忍不住好笑地说道。 

“好了,你看你们两个……”尘叹了口气,坐起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启,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走吧,亦风和亦宣已将早点做好了。” 

“启,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刚走了一步,我猛地拉住启,紧紧地揪住他的目光,一瞬不瞬。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我就想知道原因,猜来猜去,实在太累,不管是不是真如我猜想那样,我也不要再猜了。 

启微微一惊,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变化,嘴角一扬,给我一个大大的笑容,“没有啊。” 

“你有。”我表情严肃,温柔的眼眸中有不容拒绝的光,“你不是说我们是夫妻吗?那么有什么事我们不可以一起解决的?” 

“启,别说雪儿,我们也觉得你似乎有心事。”尘也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我们。 

“你是在担忧你的主子?”我不想跟他拐弯抹角,直接进入主题,反正这次我一定要弄个明白。 

启蓦地瞪大眼,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你……” 

“其实,你一直都没有跟他断过联系,甚至还在帮他做事,对不对?”我并不是在责怪他,我只是希望他能将一切告诉我,不要再一个人背着这么重的包袱。 

启的脸色渐渐变白,“我……” 

“你跟他谈了条件……”我紧紧地盯着他的脸,淡淡一笑,“那条件便是让他放过我,而你将会继续帮他做事,继续帮他收集信息,甚至还有宝藏和前……某些人,所以,为了表示你真心合作,你将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向他报告了,对不对?” 

“我……”他紧抿嘴唇,抬眼定定地看着我。 

望着他那不安的眼神,我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轻笑起来,柔声道:“启,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知道吗?你这样子让我心痛,我舍不得看你难过。” 

“雪儿,”启伸手把我揽入怀中,下巴温柔地蹭了蹭我的头顶,灼热的气息洒在我耳后,“我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出尔反尔,还是不愿放过你,甚至还带来了魔音,非要置你于死地。雪儿,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罪人,差点害死了大家,我……” 

我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他,“启,我没有怪你,真的,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因祸得福吗?不仅练成了绝世神功,而且也摆脱了所有的麻烦。” 

启将我拥得更紧,我也紧紧抱住他,轻声道:“那人是谁,可以告诉我吗?”不等他回答,我又接着说,“其实,你不说,我也猜到了八分。” 

启身形微微一顿,声音有一丝微哑,“你知道?” 

我“嗯”了一声,点点头,一字一句坚定地道:“他就是……” 

“康景皇。”身侧忽然响起风的语声,不知何时他和宣已站在了我们的身边。 

“你们……”启微微一诧,抬眼望着他们,“什么时候猜到的?” 

“很早。”宣幽幽一叹,轻笑道,“能让天下第一楼的楼主为之卖命的人并不多。” 

启放开了我,改为拉上我的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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