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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雪影蝶依 霜雪依依-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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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复温和的目光落在康景皇的脸上,嘴角扯出一丝恶魔般的笑容,声音却显得越发友善亲和,“今天,我就要让你也尝尝身边的亲人一个一个离你而去的滋味,哈哈……”
周围寂静得可怕,就只有他刺耳的笑声在宫殿上空回荡,突然弓箭之声响动,紧接着玉阶上楚尘山庄的武士和广场中立着的薛军士兵,都惨叫一声,纷纷倒地身亡。
我们脸色皆是一变,忙抬起头向四周张望,只见九个同样穿着黑色窄袖劲装,手持强弓,腰插长箭的青年男子,从四面八方往乾圣殿凌空飞了过来,就好像他们都长出了双翅膀一样,可以在天空自由飞翔。
更让我们惊奇的是,这么遥远的距离,他们不仅能一箭击中,而且能同时发出八箭,射向八个人,而且每一箭射出,射杀了一人的同时,仍有余力穿透,危及到第二人。这样的轻功和射箭术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以至于那些武士和薛家军都瞪大着眼,张大了嘴,满面惊怖地站在那里,神情姿势丝毫不动,仿佛都变成了木头人。
不到片刻的工夫,楚尘山庄的武士便只剩下了楚刚、楚明、楚遥,而场中的薛家军则已是全军覆没。
“楚刚、楚明、楚遥,危险!快闪开。”楚廷英一声疾呼,一振手中长剑,人影一闪,连人带剑,疾向玉阶上冲去。
眼见楚廷英人剑合一掠出,我怔了一怔,连忙也挥舞着手中的玄月剑,一跃丈余,长剑一挥,出手奇快,剑芒一闪,挡下了数支攻向楚廷英的箭。
“蝶依危险——!”身后响起白玉笙惊慌失措的一声疾呼,“父皇,莫要伤了蝶依。”他的语声中透着无限的担忧和焦急。
我身形稍稍一顿,听到他一如既往的袒护,心海波澜顿起,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不能对我狠心一点呢?如果那样的话,我也会好过一些。
我出手的时候,尘也跟着一起发动,见我神情有些复杂的怅惘,急忙伸出左手将我捞入怀中,在空中几个虚踢掠到楚遥和沈玉梅的身前,他右手挥动着惊鸿剑左挡右击,剑势凌厉无比,拒挡住四面八方飞来的离弦的箭。
被尘狠狠地一拽,我连忙回过神来,心神顿时清明,这一世无论是我欠了白玉笙的情,还是白玉笙欠了我的债?都不是这个时候该考虑的。
吐了一口气,玄月剑重新扬起,这时,却听袁复淡淡道:“修源暂且住手吧。”
话音刚落,那叫修源的男子朝天空做了个手势,那九人顿时一齐收弓收箭,同时凌空翻了三个跟头,掠过屋顶,掠过众人的头顶,身轻如燕地飞进了大殿,整齐一致地落到了袁复和白玉笙的面前,单膝跪地,齐声道:“参见主上,少主。”
他们收势的瞬间,尘将我护到身后,长剑猛地贯力,剑光顿时大盛,点足而起,横扫一剑,划出一道绚烂的银虹,便将余下的飞箭生生地拒挡在我们三步开外,就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了那些箭,让它们再也无法前进,纷纷落到了地上。
“哥,你们没事吧?”我转过头去,望了望站在离我们不远处的楚廷英、楚明和楚刚,他们身上倒没受什么重伤,只是楚刚的手臂有新鲜的血液殷殷从伤口流出,像是被箭划出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
“走!”尘忽然伸手一把揽住我的腰,凌空一跃,将我带离地面,掠回到风他们身旁,紧接着楚廷英他们也跟着掠了回来。
沈玉梅神色苍白,樱唇也苍白到没有一丝颜色,她全身颤抖着,泪光莹莹的双眼夹带着几分惊惧和乞求,猛地跪倒在楚天宇的脚下,苍白纤瘦的手紧捏住楚天宇的袍角,抽噎道:“庄……庄主饶命,梅……梅儿……是被薛王爷逼的,若是梅儿不听从他的命令,他就会杀了杰儿,杰儿是我的一切,我不能让他有事,所以……所以梅儿才会听从他的命令,可是梅儿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庄主。”
“真的庄主,梅儿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沈玉梅仰起头,眼泪鼻涕在脸上纵横着,“庄主,是薛王爷欺骗了梅儿,梅儿是真的不知道那是毒药,梅儿真的以为那是迷药,只会让你们昏睡一天……庄主——”
楚天宇幽深安静的眸子虽然一直看着她从未转开,却像是什么也没见到一般,依然淡漠冷寂如初。沈玉梅见楚天宇不理不睬,哭得越是放肆,越是大声。
康景皇轻轻拍了拍楚天宇的肩,没有说什么,只是转头望着袁复笑道:“八玄射日箭,的确让朕大开眼界,听说当年护你逃离的八大侍卫中就有一位叫邓世冲的,乃是箭神的后裔,今日看来,传言不虚。”
袁复看着康景皇,唇角始终噙着一抹淡笑,道:“过奖!”顿了顿,他长叹一声,似有惋惜之意,“既然你如此欣赏他们,那么我一定会让他们送你上路的。”
“至于你们,”袁复一挑眉,淡淡一瞥掠过我、风、启、宣、尘和楚天宇等人,“就如薛兵所言,都是人才,杀了你们真的很可惜,可是留着你们又是一个威胁,所以我也只能忍痛割爱,送你们下地狱。”
第六卷万里江山风雨飘 第二十三章 计中计(二)
我鄙视地看着他,虚伪!他忽然轻击手掌,随即前门正殿之外,杀声震天,一群身着甲胄、手持精巧的弓弩的将士,叫喊着拥入白石广场。此时,整个乾圣殿共分为四批人,我们一行人,袁复和他的部下,卫祁剑、卫祁礼和薛王爷的余党,还有就是立在屋脊上青龙和阿龙他们所带领的玄衣圣教和雪影阁众人及那两万多一动不动的薛家军,突然冲入的将士将场中所有人团团围住,其中一部分取箭搭弓对着屋脊上的众人。
“这是笙儿蜀天堡麾下最精锐的三千弓弩手……天箭奇军,”袁复笑吟吟地看着我们解说道,“可别小瞧他们手中那些小巧的弓弩,可都有百步穿杨的能耐,百发百中,唉……也不是我想以多欺少,实在是你们的武功太高了,单打独斗,他们没有一人是你们的对手,所以……”
“所以你要乱箭将我们射死,”康景皇唇角噙起一抹淡笑,却不看袁复,而是转头望着身后不远处的一干众臣和卫祁剑、卫祁礼等人问道,“你们呢?是要与朕共同对抗逆贼,还是继续助纣为虐,与朕为敌?”
意料之中的事,康景皇语声刚落,绝大部分臣子都向袁复走去,只怕他们中有很多人表面上都说是薛王爷的党羽,可实际上却全都是袁复安排在朝廷或薛王爷身边的人。
卫祁剑和卫祁礼立在原地不动,他们身边还站着三名文官和两名武将,像是他们的心腹,那五人直盯着他们的脸瞧,就等着他们下决定。
康景皇轻扯了扯披风,语调温和地道:“剑儿和礼儿难道还执迷不悟吗?”他明明在笑,目光却是万分凌厉。
卫祁剑浑身一颤,抬头看着康景皇,眼中神光闪烁,犹豫了一下,一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字字道:“我和四弟是你的儿子吗?”
康景皇明显地愣了一下,就连我们也呆了一呆,不由回头望去,这个问题问得似乎很奇怪,很令人惊讶!
“从小到大,你从来就没有关心过我们,你的眼里就只有他和阿武,”卫祁剑心中恨极,怨毒的目光狠狠地瞪着卫祁文,继续道,“就算我们现在悔悟,我相信你也不会放过我们,不是流放,就是圈禁。”
他冷笑一声,继续道:“更何况,我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错,又何来的执迷不悟?我看执迷不悟的人应该是你?死到临头,还想拉着我们陪葬吗?啊?”
“你……”康景皇双目暴睁,怒气骤涨,下一秒,他手一抖,猛地弯腰咳嗽起来,卫祁文一惊,连忙伸手扶住他,一边为他抚背顺气,一边不停念道,“父皇息怒,父皇息怒……”
蓝劲松则手忙脚乱地将我为康景皇准备好的药丸,塞进他的嘴里,满眼担忧,“皇上……”
“朕没事,你们不要担心!”康景皇摆摆手,抬起头来,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此时他的脸色比刚才又惨白憔悴了几分。
“识时务者为俊杰,大皇子,四皇子果然都是聪明人,你们既然向我投诚,我将来绝不会亏待你们。”袁复目光复杂地看着卫祁剑,笑容却是异常的真诚。
卫祁剑回他一笑,回头瞥了眼身旁一脸阴狠眼神的卫祁礼,箭步向袁复的方向行去,“袁……轩辕太子的厚爱我们不敢当,只求将来能让我和四弟、母后有个安身之所便可。”
袁复呵呵一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灼灼眸光望向康景皇,满含得意之色的眼梢一挑,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众叛亲离,你无论是做皇帝,做父亲,还是做丈夫都很失败。”袁复忽觉好笑地说道。
康景皇闻言一笑,悠然转身,缓步而行。旭日东升,金辉明耀,映得他消瘦却挺拔的身姿肃然孤傲,高高在上,睥睨众生。
手持金弩,弯弓搭箭,瞄准他的士兵没有一个人胆敢出手,他们都被他那惊电般冷峻的目光所震慑,纷纷让开了一条道。
步上玉阶,我们紧随其后,行了九阶,他忽然便停下身来,转过身,负手立于玉阶上,目光扫过其下一阶的我们,往阶前的众人看去,冷峻的目光对上袁复似笑非笑的眼神,沉声道:“殿前禁卫军统领何在?”
“臣在。”忽闻身后大殿中响起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
袁复心下一凛,猛地抬头看去。乾圣殿大殿门口,正门之中,立着一血衣戎装,面色俊朗的青年男子,竟是先前已身亡的张复珏,他手握长剑,快步行出。
卫祁文乍见,喜出望外,但只是一瞬间,他便转头望着我,一脸莫名的复杂神情。
“微臣见过皇上,太子,各位大人。”张复珏越过我们身旁,立在我们下一阶玉阶,敛眉俯首道。
“都叫他们起来吧!”康景皇像说了一个哑谜,卫祁文微微皱眉,不解地看着我,我朝他笑笑。
张复珏点头,一转身,放声说道:“众将士听令。”
此言一出,骤变突生,只见原本已身亡倒在地上七零八落的数百名禁军侍卫和数十名身着薛军服饰的士兵,纷纷从地上站了起来,虽然他们形容狼狈,面染污血,可人人面上并无惧色,且个个精神抖擞,目露精芒,手中的刀剑又再一次地被扬起。
惊天变故令在场不明就理的众人震在当场,唯一反应不同的人只有袁复,他面上忽而微笑,忽而皱眉,忽似苦思不解,忽似深有明了,然后他蓦地抬起头,频频鼓掌,仿佛刚看过一场精彩的好戏,忍不住击节而赞,笑容淡雅,神情愉悦,斜眼瞥了眼四周,赞道:“皇上果然好手段,薛兵就算现在活着,也不会明白他那二十五万兵马怎么就忽然变成了一个虚设?明明有喊杀打斗声,明明有血流成河,为何又全变成假的了?其实,别说他,就连我也有些弄不明白,刚才明明看到他们相互厮杀,为何……?”
“父皇,问题在他们的兵器上。”白玉笙盯着地上的一柄长剑看了半天,然后弯腰将其拾了起来,上下左右仔细观察了一遍,猛然打断袁复的话,将其递给了袁复。
“这剑?”袁复接过也看了半天,似乎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白玉笙抬眼看着我,兴味地一笑,猛地抓住袁复的手中剑往自己的腹部刺去。
“笙儿?!”袁复大惊,面色瞬间苍白,眼中的惊惧表露无疑。
蜀天堡的将士和那十名弓箭手顿时黯然失色,颤声惊呼道:“少主。”邓修源抢上前一步,连忙伸手扶住白玉笙的身子。
殷红的血液从伤口缓缓地流出,袁复的双手颤抖着,握着白玉笙的双肩,满脸哀痛,“笙儿,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是为了那丫头,大丈夫顶天立地,成就霸业,而不是儿女情长,你怎么就是不明白?”
白玉笙动了动嘴唇,似乎要说什么,却被袁复猛然打断,“笙儿,好,父皇答应你,只要你喜欢,我绝不再杀那丫头,而且还助你将其娶回。”
闻言,卫祁文脸色一变,心火上涌,出声怒斥:“妄想!”
“父皇,此话当真?”白玉笙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喜悦,根本就不将卫祁文的话当一回事。
袁复蹙眉,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白玉笙面上欢喜,直起身,拔出剑,胜雪的白衫,腰间虽已被鲜血染透,却无半点破损,众人皆愣,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我看到袁复盯着白玉笙瞧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诡异、阴狠的笑意,下一瞬,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而变成他招牌式的谦和的笑容,我不由皱眉,虽然没看得真切,但是心里却总觉得似乎有什么我预料不到的事情将要发生。
“这是一柄弹簧剑,”白玉笙举起剑让围着他的众人瞧,“剑尖、剑锋都很顿,刺进腹中弹簧收缩,剑尖缩进,就像真的刺入人体内一般,至于这鲜血,只怕是用猪血和染料调配而成,藏于剑身之中。”说完,他将剑对着地面刺去。
众人见剑果然矮了一节,剑尖已缩入剑身,断口处有鲜红的液体溢出,不由连连称奇。这也终于明白了,一路行来,为何明明见到薛军和禁卫军如此激烈的厮杀,满地鲜血,却无一人真正身亡,原因就在于此。
“父皇,从一开始,我们的注意力都在蝶依……和康景皇他们的身上。”他说这话的时候,袁复眸光一闪,抬眸暧昧地看着我,仿佛在说:是你一直在看某人吧。
白玉笙的眼中闪过一丝狼狈,尴尬地扬眉避开袁复的目光,脸上隐隐闪过一丝红晕,干咳了一声,继续道:“其实,无论是禁卫军,还是薛军,他们左右手中都握着一模一样的兵器,只是我们当时没有注意,以至于没有看出其中的破绽。”
他朝我望了过来,我目光一转,电光火石之间,两道目光交于刹那,他唇角噙起一抹淡笑,柔声对我说道:“蝶依,他们右手拿的都是这种假兵器,左手才是那杀人的兵刃。”
我微微一笑,道:“不错。延之。”我还是喜欢这样叫他。
白玉笙身子一震,幽深的眼眸蓦地转黑转暗,如同无底漩涡,仿佛一不小心就可以将人卷入进去。
经他这么盯着,我脸上微有些发烫,扭开头去,望着无垠已微明的天空,用平淡的声音叹道:“还记得十二月初五那天吗?”
良久无声,以至于我有些不甘心地皱眉转回头,他如缎的长发随风飞舞,神光黯然,“那天真的是你?”他说。
我点点头,他剑眉微蹙,目光停在我的脸上,垂眸思量了一会,道:“我不明白,那十万将士你们是如何让他们撤退的?”
我呵呵一笑,回答道:“别忘了,边关的那些将士是谁的部下?虽然你有虎符,他们必须听命于你,但是当蓝将军和钱参军站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你说他们会听谁的,是一块冷冰冰的兵符,还是一个与他们同甘共苦,一同抗敌的将领?”
不待白玉笙回答,我又接着道:“我用调虎离山之计引你离开之后,乔装在那些寻宝人当中的青龙和白虎,就故意将事先已寻到的宝藏地点告诉大家。人为财死,那么多人不都是为了宝藏而来的吗?知道地点,人性的贪婪、自私、***、罪恶全都暴露了出来,那还顾得谁是谁,全都朝目标方向冲去,那时他们都都恨不得杀掉其他人,自己一个人独吞宝藏,所以当蓝将军带领着那些将士离开的时候,并没有人起疑。”
我顿了顿,换了口气,继续道:“有当地熟悉地形的猎户帮忙,我们很快就转移了。当那些寻宝人进入你们的宝藏陷阱时,我们早已到达了安全的地方。机关触动了,雪崩了,我们计划的第一步便算完成了,也顺便帮你们完成了计划。”
“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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