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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雪影蝶依 霜雪依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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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理会我,一双如秋水般迷人的单凤眼此刻正在宣和尘的身上转来转去,她步履轻盈地走到宣和尘的跟前,欠身,嫣然巧笑道:“二位公子有礼,小女子薛惜琴。”这声音如黄莺出谷,娇柔、悦耳。
宣瞥了她一眼,嘴角微略的牵动,算是笑了。
尘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走到小男孩的身旁,对着那押着小男孩的护卫道:“放人!”语气很淡却有着让人不容置疑的威严。
护卫怔了怔,胆怯地看了看尘,转头对薛惜琴道:“小姐,这……”
薛惜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挥挥手,道:“放了他!”
护卫毕恭毕敬地应了一声,松开了手。
小男孩重获了自由,甩了甩胳膊,向我们跪下猛磕头,道:“谢谢小姐、公子的救命之恩,谢谢……”
我伸手将他扶了起来,笑吟吟地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快起来吧。何况我们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所谓清者自清,你没犯法,自是不用受罚,应该是你自己救了自己。”
小男孩定定地看着我,眼里满是疑惑又感激的目光。
我笑了笑,拉他站在了我的身后,转身对薛惜琴道:“我们可以走了吗?”
薛惜琴的眼神向我射了过来,夹带着一丝敌意,尔后,淡漠转头,看向宣,话音更加温柔:“二位公子可是赶往京城?此地可有住处?薛王府的别苑就在前方不远处,二位公子可到我府上小住几日,不知意下如何?”她抬起头,毫不掩饰眼中的爱慕。
她一直对自己的花容月貌非常有信心,她惹人暇思的曼妙身材,她高高在上的郡主身份,更是没有人能抵挡得住。
我看向薛惜琴,薛王府?应该就是薛寒梅的薛王府吧?跟楚蝶依还真是冤家路窄啊!她好像也忒大胆了点,忒开放了点,在众目睽睽之下表白,脸不红,心不跳,连我这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也要自愧不如了!
宣无奈地笑了笑,在江湖闯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第一个女子提出这个要求了,再说,更夸张的都见过了,于是,他毫不在意地说道:“不用了。”说完,他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我,伸手拉起我的手,柔声道,“我们走吧!”
“为什么?”薛惜琴不敢相信他竟然这么轻松地拒绝了自己,看到他满眼的柔情地看着身边的那少女,她忽然间感到自己的心一阵阵抽痛,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们喜欢那紫衫女子。
如果输给别的人也就算了,可是这个长得没她美,也没有她显赫的身份,温柔又不够,还自愿跟叫花子为伍的女人,凭什么跟她抢她看中的人。
“我有哪一点比不上她?”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尘走到我的身前,挡住了薛惜琴恶毒的目光,嘴角微微一勾,流露出一抹浅浅的几近嘲讽的笑意,“他说不用就不用。”笑容虽浅,但他脸颊两侧迷人的酒窝却刚刚好的浮现了出来。
薛惜琴看着这张足以让所有女孩子疯狂的俊脸,整个人都呆了,世间居然会有如此迷人的笑容。他明明在笑,可为什么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容反驳呢?而且为什么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呢?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就在薛惜琴惊讶分神之际,我们三人似是心有灵犀的相互点了点头,相视一笑,同时提气,带上小男孩,纵身一跃,在空中几个虚踢,便离开了人群,稳稳地落在了绑在一根柱子上的马儿身上。
尘把小男孩安置在他的身前,“坐稳了。”小男孩像是第一次骑马,有些害怕地死死地拽着马缰,重重地点头应了一声。
“驾……”我们三人同时解开拴于柱上的缰绳,一扯,马儿已飞奔地离开了富阳街,驶出许远。
围观的人们见没有热闹可看,也纷纷地逃离了现场,不一会儿,整条繁华的大街就没了人影。薛王府在这个镇是人所共知的,而且还是当地的一霸,老百姓对他们都很惧怕。
粉衣丫环见薛惜琴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便走到她身边,伸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她,战战兢兢地说道:“小……小姐,我们……回去吧!”
薛惜琴强自压下涌起的泪水,想她堂堂的一个郡主,居然在大厅广众之下被人拒绝,这是何等屈辱的事情,她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她不能示弱,她要报仇。
她咬咬唇,死命地瞪着那几个人消失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彩儿,吩咐下去,给我好好的查查那几个人的来历。我要把今日所受之辱,十倍、百倍的讨回。”说着,她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
“是,小姐。”粉衣丫环连忙欠身应道。
第二卷多情却是总无情 第二章 卢杰翼(二)
月凉如水,月色撩人。我们的马在一处破烂的小院前停了下来,小男孩回头看着我和宣叫道:“宣哥哥,凌姐姐,到了,这就是我家。”说完,尘抱他下马,他当先推开竹篱栅栏入内,我们紧随其后。
这小男孩叫卢杰翼,有一个常年卧病在床的母亲,也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去东门大街本来是为了替他的母亲去请大夫,可惜没有诊金,大夫不肯出诊,就在犯愁的时候,他捡到了钱袋。
当时我故意试探地问他既然这样急需用钱,为何不把捡到的钱据为己有?他摇摇头告诉我,他母亲曾经跟他说过,不是自己的东西是绝对不能要,即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义之才,他决不会取之用之。
人穷志不穷,卢杰翼有一个好母亲,自己也是一个有骨气的人。这让我由心底产生了一种敬佩,于是,主动提出到他家去给他母亲看病。
走进院子,卢杰翼推开了主屋的房门,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家徒四壁”,屋里除了简陋的床,破旧的桌子,破旧的椅子以外,就真的什么也看不见了。
“娘,我回来了,我请来了大夫。”卢杰翼快速地走到床边,欢快地说道。
床上的人动了动身子,像是要起身。我赶紧走上前去,扶住那妇人,笑道:“大娘身子不好,就别起来了,躺着看病也一样。”
那妇人怔了怔,目光没有焦距的落在我,宣和尘身上,喃喃自语道:“见到神仙了!”
我“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大娘你可真逗!”
那妇人这才真正意识到我、宣和尘的存在,面上微微一红,尴尬地笑道:“对不起,姑娘、公子,民妇失礼了。”说着,就要起身行礼。
我赶紧扶她在床上躺好,笑着摇了摇头,看这妇人面色腊黄,瘦得不成样子,就知道她被病痛折磨已久,我把她的右手拉到床沿,中食指切在她的脉搏上,柔声道:“大娘患病多久了?”
妇人叹了口气,道:“该有三、五年了吧!为了我这病,家里值钱的东西该当的都已经当了,真是难为这孩子了!”说完,她转头满脸疼惜地看了一眼卢杰翼,回头接着道,“我这病怕是也挨不了多久了,姑娘就不要隐瞒我了,尽管实话实说吧。”她说话的语气很平静,仿佛这病与她无关似的。
我愣了一下,人是不是到了快要死的时候,就特别能看破生死呢?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感觉,她这病是劳累过度,又没好好的休息,再加上营养不良,身体已经超前的透支了。她,多则还有半年的命,少则就只有三个月了!
我咬了咬唇,迟疑了一会儿,嗫嚅道:“大娘……”
妇人见我欲言又止,笑了笑,“姑娘但说无妨。”
“大娘,你这是痨病,已经到了晚期。”我顿了顿,“稍后我给你开一付药,但这也只能维持你半年的寿命。半年后……我就……无能为力了。”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肺结核晚期也是无药可救的。
“娘……呜呜呜……”卢杰翼跪倒在那妇人的床边,哭了起来。
宣走到床边,看了我一眼,伸手也把了把那妇人的脉,摇摇头,道:“太迟了!”
“宣哥哥,凌姐姐,凌哥哥,求求你们救救我娘吧!”卢杰翼跪爬到我们的面前,拽着我们的衣角,猛磕头,“你们不是神医吗?一定可以救我娘的,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小翼,你快起来。”我一边将他扶了起来,一边说道,“不是我们不救你娘,是真的已经没办法了,医者父母心,如果能救又怎会见死不救呢?或者你觉得凌姐姐我们是见死不救的人吗?”
“翼儿……咳刻……”那妇人着急地想起身,但还没有坐起来,就咳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赶紧上前扶她坐了起来,拍拍她的背,帮她顺气,道:“大娘,莫急,有话慢慢说。”
她喘着气看着我,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对不起,姑娘,是民妇教子无方,才让他不分青红皂白,错怪了各位。”接着她转头看了卢杰翼一眼,语气严厉,“翼儿,还不过来给姑娘,公子们认错。”
卢杰翼走过来,咬咬唇,刚要俯身下跪,被我一把扶住,笑道:“大娘,小翼他没有错。作为一个病人的家属,他有这样反应是正常的,这说明他太在乎你了,你应该感到欣慰才是。”
妇人听了我这话,怔怔地看着我,道:“姑娘,谢谢你!”
我轻笑起来,“大娘太客气了,若不嫌弃,就别叫雪……小雪吧!”
那妇人眸光一闪,急忙道:“那怎么可以?太失礼了。”
我笑笑,“怎么不可以?莫不是大娘不愿与我们结交?”
“不……不是的。”她急忙摆手,神色有些黯然,“姑娘和公子都是神仙般的人物,我们怕……高攀不上。”
我愣了一下,笑道:“长相是爹娘给的,谁也没有办法选择,但是性格、素养、品德、思想却是后天形成的。人,只有心灵美,才是最美的;人,只有心地善良,为他人着想,才会被人尊称为‘活菩萨’。美人和神仙是不能等同视之的。”顿了顿,目光灼灼地射向她,反问道,“大娘,你说……我说得对吗?”
“啪啪啪……”一阵掌声传来,回头,是宣和尘,他们一脸柔情地看着我,眼中满是宠溺。
见我看他们,宣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大娘不要再推托了,我们家蝶儿也是敬重你是个明理的人,小翼又是个孝子,才愿来这一趟帮你看病,才愿跟你们结交的。”
听宣这么一说,那妇人的心结总算打开了,她一脸释然地笑道:“姑……哦,小……小雪,我夫家姓卢,你们就叫我卢大娘吧,”顿了顿,她眼中闪过一道异芒,转头对卢杰翼道,“翼儿,过来,扶娘起来。”
卢杰翼擦干了眼泪,点点头,走了过来,我帮着他将卢大娘扶到床沿边坐好,随后拉着宣和尘到屋里仅有的那三张凳子上坐了下来,刚坐定,出人意料地卢大娘跪了下来,随即她伸手用力一拉,卢杰翼也跟着跪了下来。
“小雪,金公子,凌公子,大娘有事相求。”
我愣了一下,回头,宣和尘也愣了一下,卢大娘此举真是让我们很意外,我赶紧站了起来,“卢大娘,叫他们亦宣和忘尘就可以了,你要有什么事也先起来再说。”
卢大娘微微遥头,依然跪在地上,“小雪,亦宣,忘尘,大娘知道自己的请求很冒昧,但我也是别无他法了,希望你们能够同意。”
我若有所思地望了眼静静跪着的卢杰翼,再看看卢大娘,垂眸静思片刻,倏而一笑,我好像已经知道她的要求是什么了。
上前,宣和尘也走了过来,和我一起将她和卢杰翼扶了起来,“大娘,快起来,有什么事你就直说,不用对我们行这么大的礼,你这样跪着,对身体不好,而且也太见外了。”
卢大娘看了看我,再看了看宣和尘,犹豫了一下,还是站了起来,她咬了咬唇,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字字有力,“请你们帮我照顾翼儿。”
我笑了笑,果然跟我猜的一样,她知道自己死后,卢杰翼就会变成孤苦伶仃的一个人,这么小的年纪,没有谋生的技能,要么沦为乞丐,要么沦为奴仆,要么成为地痞流氓,这是她不愿看到的,而且从她的言谈举止间我知道她应该出生于书香门第,而且读过书,卢杰翼也读过书,她应该是想让卢杰翼走仕途这条路吧。
想罢,我点了点头,“大娘,我们答应你!”
她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爽快地答应她,满脸错愕,“你,你说什么?”
我轻笑起来,重复一遍,“我们答应你,半年后我会让人来接小翼,我会让小翼读书,让他考取功名。”
卢大娘终于松了口气,感激地朝我们点了点头。
很多年以后,每当我回忆起今日的种种,我总觉得愧对卢大娘,当年信誓旦旦答应要让小翼考科举、做官,可小翼受到我的影响颇深,对官场不抱任何幻想,居然弃文从商,成了我的一位得力助手,也成了富甲一方的巨豪。呵奇Qīsuu。сom书,这些都是后话在这里就不多说了。
第二卷多情却是总无情 第三章 求婚(一)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人们都还没有起床。我们三人把写好的信和一百两的银票放在床上,骑着马悄然地离开了小翼的家,离开了秋远镇。
马儿,疾如流星闪电,飞奔在通往京城的官道上。此时的大道上行人甚少,耳边只听得到我们的马蹄声和“呼呼”的风声。一路的狂奔,终于在午时一刻左右,赶到了京城。京城,我向往了已久,终于……要见面了!
“阁主,小姐,宣少爷……”城门口两个晃动的人影,不停地向我们挥手。
“阿竹……,阿龙……”我加快了马速,飞奔地向他们跑去。
一年半了,我们整整一年半没有见面了,这一年半来他们易了容一直隐藏在丞相府和薛王府,京城的大部分信息都是他们传回去的。
到了他们跟前,我一拉马缰,翻身跃下马,给了阿竹一个大大的拥抱,宣和尘也翻身下马,分别和阿龙拳头对拳头轻轻地撞击了一下。
“等了很久了吧?”我看了看阿竹,又看了看阿龙,笑着问道。
阿竹轻轻地摇摇头,微微一笑,道:“没有,我们也是刚到不久。”
我呵呵笑了起来,“这些年来,真是辛苦你们了,谢谢!”说着,我紧紧地握住啊竹的手,眼睛瞟了瞟阿龙。
“不辛苦,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阿龙定定地看着我,笑了笑。
“都是自己人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尘的语声忽然响起。
此言一出,我们大家相互望了望,顿时哈哈笑了起来,我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欢快的笑容。我们手拉着手漫步地走进了城门,路上的人都奇怪的看向我们,我们都不以为然,全部忽略,还是继续地走着,继续地聊着,众人看了一会儿,失了兴趣,相继撤走了目光,而我则像一个好奇宝宝似的,四处张望。
真不愧是帝都啊!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景城比起羽城、洛城又热闹了几分。
来到阿竹他们为我们预定的客栈……天门客栈,在房中吃过午饭后,店小二就送来了洗澡水,“姑娘,热水备好了。”
“好的,谢谢。”我淡淡地说道,“你下去吧。”
“是。”店小二毕恭毕敬地应了一声,快速退了出去,转身掩上了门。
我走到浴桶边,伸手拂了拂里面的水,水温刚刚好,我往里加了些花瓣,便脱了衣服,钻入浴桶。
好久没有这么舒服地洗澡了,温暖的热水温柔地按摩我的身体,鲜花花瓣散发着阵阵的幽香,我轻轻地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不知不觉中便沉沉睡去……
宣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美人入浴图,水中芙蓉!
水中的人儿早已睡熟过去,长长密密的睫毛静静垂下,她的脸颊隐隐浮现桃红,嘴唇也变得水润光泽,全身混杂着花香和少女特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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