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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嫁给老男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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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日暄淫,不好。”

  “离天亮还早。”

  而杨宜在他的挑/逗下,身子渐渐热了起来。察觉到她身下的湿润,二爷腰部一沉,顶了进去。

  因为昨晚的放浪,□仍有不适,不过被填满充实的快感渐渐盖过了那点不适,让杨宜沉沦欲/海。

  看着杨宜沉迷欲/海的媚态,和那隐忍的哼唧声,二爷满意了,腰部的动作更加猛烈。

  于是杨宜悲剧了,本来二爷只是想解解馋,浅尝辄止便放过她的。因她无意间伤了咱二爷身为男人的尊严,在接下来的这场欢/爱里,她受尽了折腾。

  “老爷和夫人还没醒?”

  看着走过来的尤妈妈,春雪与冬梅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尤妈妈一靠近,听闻房内隐隐传出杨宜的啜泣声及求饶声,这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她看了看天色,对一旁的春雪冬梅说道,“热水备着,我去厨房看看,一会老爷夫人完事了,就来叫我。”

  “是——”

  当二爷餍足时,杨宜已经连手指头都没有力气动一下了。见她这样,童二爷满脸怜惜。

  杨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早干嘛去了?

  “累吗?我叫人抬热水进来,你泡个澡,缓缓不适。”二爷的声音带着**过后的沙哑,煞是好听。

  “嗯。”杨宜懒懒地应了一声。

  “老爷夫人,你们可是醒了?”

  “嗯,赶紧抬两桶热水进来!”

  听到丫环的声音,杨宜挣扎着起来,她从床上抓了件外挂系在身上,她脚刚下地,却高估了自己的恢复能力,腿一软眼看着就要跌向地面。

  站在一旁的童豁然眼疾手快地一捞,大手圈着她的细腰往怀里一带,“怎么了?”

  杨宜嗔了他一眼,那种初为女人的娇媚,配上她那被情/欲滋润过的慵懒,直看得二爷全身一阵酥麻,整个人傻愣傻愣的,似是痴了。

  尤妈妈一进来就看到自家二爷那没出息的样子,暗自摇了摇头。

  “二爷,我来吧。”尤妈妈扶着杨宜去了耳房,二爷也跟着进了耳房梳洗。

  看着杨宜全身上下青紫的吻痕,尤妈妈吃了一惊。

  尤妈妈不赞同地看向自家二爷,“我说然哥儿,夫人才十五岁,可受不住你这般狠命地折腾。再说,你都二十大几的老男人了,又不是十几岁的愣头青,也不晓得节制一些吗?”因亲事是在正月里操办的,杨宜刚好满十五。

  童二爷尴尬地摸摸鼻子,暗自嘀咕,一晚两回,他已经很克制了。

  见二爷吃瘪,杨宜暗自乐呵。其实她身上的痕迹只是看着可怕而已,其实并不很疼。

  二爷乖乖听训的样子叫春雪冬梅低下头,忍着笑意。

  分家之际,老太太手上的好些人都给了二爷,这些都是她亲自调/教了许久的,能力忠诚都是一等一的,可惜只有八人。不过若运用得当,作用怕是不小。

  梳洗罢,两人一道去给老太太请安。

  他们新婚的住处是一所三进的宅子,本来童豁然是想买个四进的,可惜时间太紧,看了几个都不满意,再想到以后多半是在云州居住,就不想费那个神了。

  因为二爷新婚,老太太直接住进了二爷这边。当然,只是小住几日。待这事了,她仍要回去侯府的。

  老太太没有为难杨宜,给了她一对白玉的镯子,说了些让她早日开枝散叶的吉祥话,留着他们吃了早饭,才教他们回去自己的院子。

  云州大捷,明远皇帝的封赏也于年前颁布,童豁然得了个正五品的宣抚使司同知,实缺。其中不乏总兵杨明英在其中使了一把力的原因。

  再者就是童豁然自身的原因,这位大龄青年的情况摆在那呢,人家都快二十六了还讨不着媳妇,他这皇帝是不是该关心一下?其实就算他不指婚也没人敢说啥,但谁让他每年都兴致勃勃地接合了不少青年才俊,怎的轮了他童豁然,便无人可指?这不是明摆着他看不起童豁然嘛。再怎么样,人家也是为朝庭出了不少力呢,这回还立了大功。

  当然,他也可以随意地给他指门人家,但童豁然那个情况,谁敢与他结亲呀。可皇帝指婚,自然是指个嫡女过去,哪家的庶女有那么大的脸面敢叫皇帝指婚?但哪户官员家的嫡女不是捧在心上的宝贝?哪里愿意给他糟蹋了。

  真指了婚,指不定要落下多少埋怨呢。以后谁还敢让他做媒?而且,据他的密探得到的消息,展家老将军展博远准备上折子请他为外甥童豁然指一门亲事。

  展家已经许久未开口要过什么了,他这皇帝若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难免叫人心寒。他还指望着展家给他守住云州呢。所以明远皇帝那叫一个心烦啊。

  所幸,那人生大事叫童豁然他自己解决了,皇帝他老人家才不管他娶的千金还是丫环呢。反正他不用心烦了。明远皇帝满意他的识趣,一时间,龙心大悦,大手一挥,正五品的宣抚使司同知就落在了他头上。

  青娘疑惑,“老太太,你把春雪冬梅给了二爷,为何独独留下碧菡?”碧菡模样出挑,日后给二爷当个通房也是好的。

  “碧菡是个心思重的,给了老二迟早是个祸害。我虽然希望老二家能开枝散叶。可我也知道,家和万事兴。况且然哥儿他们刚新婚,正蜜里调油呢,我要是在这横插一杠子,老二媳妇心里不满是一定的,保不齐连然哥儿都要埋怨我。徒惹不快,何必呢。再说了,若男人真想纳妾,女人拦是拦不住的,我又何必急巴巴地去当那棒打鸳鸯的坏人?”老太太淡淡地道。

  “还是老太太想得明白,可为何——”

  “你是想问为何我让人在亲家母面前嚼舌根的事吧?”

  青娘点头,既然老太太都明白,为何还让人在亲家母面前嚼舌根呢?

  这事还得从两个月前说起,童家下聘后,二夫人的嫁妆都是二爷私下里一手准备的,连带丫环婆子一起。可二爷却未准备有出挑的丫环充作贴身丫环,日后备作通房。杨家寒门小户,加上时间太过匆忙,亦未想到这一层。杨宜也被尤妈妈管着,自然也没注意到这个问题。

  成亲那天,老太太安排了两个人说起了通房的事,恰好让林氏听见。料想待二夫人三朝回门之时,林氏会和她提起这事吧。

  “再怎么说,我和老二媳妇隔着一层,随便塞人进然哥儿屋里都会让她不愉。不如叫亲家亲自与她说,亲家是她的至亲,总不会害她,她也能听得进去。”

  “听是听了,但估计不会照做吧?”听着老太太刚才的分析,她觉得二夫人不会真听了亲家的话给二爷找个通房,多半是推了的。

  “我的目的不在于通房。人都有个劣根性,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不懂得珍惜。我只是让她知道,还是有人会和她抢然哥儿的,让她紧张然哥儿,待他再好一些。”

  “老太太为了二爷,真可谓用心良苦啊。”青娘感叹。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开始,双更——

  ☆、第二十九章

  从老太太的院子里出来,夫妻俩直接回房。

  二爷吩咐了青叔几句,没一会,就见青叔拿着一叠账本似的东西过来。

  “这是咱们家庄子及铺子的账本,以后就劳烦夫人了。”二爷示意青叔将账本交给夫人,待青叔退下去后。

  杨宜接过,好奇地看了最上面的账本一眼,并不急着翻阅。

  二爷转身,于北面的暗格处取出一榻纸张,递给杨宜,压低声音道,“这是咱们家的房契和田契,最下面的是银票,只是明面上的,你拿着,充作宅子里的开销。嗯,还有部分银子被我藏在暗处了。”

  杨宜拿着这薄薄的一叠纸,只觉得这份信任重俞千斤,她涩涩地开口,“你就那么相信我?”

  “傻丫头,咱们是夫妻,要一起过一辈子的,我不信你还能信谁?”二爷的大手安慰地摸摸她的头,不忍见她如此,二爷难得地开了个玩笑,“不过这些银子咱们得好生经营啊,要不然亏了,以后孩子要跟着咱们喝西北风的。”

  杨宜白了他一眼,“乌鸦嘴!”

  “这些房契和田契你仔细收好,账本你抽空看看,一会我得出门一趟去见个朋友,不懂的地方待我回来再与你说。”

  听闻他要出门,杨宜忙叫人安排了马车。见他穿得单薄,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去拿了件暗青色锦缎厚披风。

  “外面不比家里,还是穿厚实点好。”

  二爷心中一暖,笑道,“从军之人哪里就怕这点子冷了?想当初,我们还在冰天雪地下打过赤膊操练呢。”不过他却微微低□子,让她将披风系上。

  下人来报,马车已备好。

  临出门前,二爷仔细叮咛自家小媳妇,“午饭我怕是不能回来吃了,你叫厨房多做几个你爱吃的菜,要多吃点知道不?你太瘦了。”多长点肉,摸起来才舒服。

  她很瘦吗?时下的姑娘都长这样好不?“嗯,我知道了,你赶紧出门吧。”先应下来再说,做不做那是后面的事了。

  待二爷出门后,杨宜让尤妈妈把宅子里的丫环婆子管事小厮叫了上来,认认人。重点自然是和那些管事见个面,大致地知道这些管事分别是管哪一块的。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不少人心里打鼓,以为夫人这是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了。

  不管此刻他们是沉稳还是慌张,也不管他们是怎么坐到管事的位子的。没有十足的把握前,杨宜是不会动他们。是驴是马,到时候出来溜溜就知道了。她现在不了解,手上也没有人可用,就让他们维持原样好了,省得她胡乱折腾弄得一团乱,达不到目的反让他们轻视。

  说了几句场面话,杨宜便让他们散了。这样反而让这些管事忐忑了,夫人这把火没放出来,他们时刻不敢放松自己啊,谁知道自己是不是第一个被拿来开刀的人呢?还是夹紧尾巴做事吧。

  回到屋里,杨宜拿起账本来看了一下。铺子有三个,大记米铺、洪兴布庄,平楼铁铺,她随意看了看,收益都不是很好,米铺还好点,每年还有近千两银子的进账,但布庄和铁铺收益就少得可怜了,只有两三百两。

  她记得童府有些香料铺子、酒楼、银楼都是挺赚钱的,每年没少为童府搂钱,可他们二爷那是一个都没分到啊。可以说,人家一个香料铺子的收益都顶他们三个了,更别提酒楼了。

  再看庄子,通州两个,京城郊区一个,离通州也不是很远,云州一个。云州那个就别指望有什么产出了,不往里贴钱就算不错了。其他三个的每年的产出都是直接运往通州的,收益她也不好估算。

  不过她看总帐本时,发现每年除了这些进账外,每年的七月和一月份,都有一笔两三千两银子的外财,来处只是用了一个符号来标记。杨宜猜测,这应该是二爷在别处的买卖。

  银票她算了算,约有一万六千两八百两左右。

  看着这些东西,杨宜只觉得责任重大。这可不是她那几百两私房银子的小打小闹,要是一个弄不好,就像她家二爷刚才说的,儿子都得跟着他们一块喝西北风呢。

  其实这些对于普通人家来说算是多的了,对杨宜来说,也是很多,她两辈子加起来,别说一万六千两了,连零头都没见过。可惜对于二爷来说,恐怕不算多。想想人家,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他们家这点银子就不够看了。如果她家二爷还打算更进一步的话,少不得要打点一番。这些银子看着多,其实不经花啊。

  思来想去,也没个头绪,杨宜决定不想了,晚上二爷回来再问他好了。她将帐本地契银票这些妥善收好,去睡个午觉补眠。

  杨宜醒来时已是未时,错过了午饭,她随意用了些点心,便叫丫环拿来笔墨纸砚。让她们退下后,她便坐在暖椅上,仔细回忆上辈子的点点滴滴。

  她的根基太浅,资本嘛,那是几乎没有的,除了上辈子的记忆。二爷与大爷分家后,原本童家的势力及关系都由大房那边接收了,与他们二房没什么关系。既然与二爷成亲了,日后她会有自己的孩子,总得为他们谋划一二才好。这些记忆大的作用没有,但用来趋吉避凶还是可以的。

  说实话,她上辈子真的过得很苍白,除了专注于讨童文栋的欢心外,关注更多的还是童府内宅的事,那里毕竟是她栖身的地方。外头的事,她知道的不多。不过不过历年发生的一些大事,如战事天灾等,她还是知道的。以前童文栋在她屋里歇的时候,时不时也会提一些外头的事来给她解闷。

  想了想,她决定用隐晦的字眼将它们记录下来,以此来提醒自己,她自己有那份记忆,只要关键的几个字就能起让她想起来。而且这样也比较保险,就算别人拿到这张手扎,也看不明白她写的是什么。

  至于童家以后会发生的事?现在他们与大房分了家,那边的事也轮不到她操心,她就不费那个心了。现在整个童府真心待他们的就是老太太了。

  不过上辈子她对老太太却是了解不多,她一个通房,即便生了孩子后升为姨娘,地位也不高,能见到老太太的机会屈指可数。她对老太太的印象很浅,关于老太太最让她记住的是,她逝于元和二十一年,死于失荣(颈部淋巴结肿瘤)。恰好比上辈子的杨宜先走两年。此事也是杨宜记忆最深刻的一件事。如今是元和十八年,也就是说,老太太还有三年寿命。

  对于失荣,她懂的不多。只知道是一种很厉害的绝症,颈部坚硬如石的肿块,初期症状不明显,肿块只有黄豆大小,后期时肿块溃破,面容憔悴,形体消瘦,失去荣华,是为失荣。

  至于病因为何,据传言,当时给老太太医治的大夫说是脾伤气滞、肝失条达引起的。大夫及当时的下人都被大奶奶下了令封口了。这些话也只是在仆人中暗暗流传,不过她想,应该有几分真实性的。

  医书上说,怒伤肝,思伤脾、哀伤胃。元和二十一年,老太太娘家那边的确发生了大事。据说在云州大军与鞑子对战期间,由于军事机密的泄露,使得这场仗陷入苦战,僵持了大半年,虽说是安和国胜了,但展家带领的嫡系部队折损了十之七八,而展家男儿,几乎全部战死,只余下两个展家男儿。那一仗,惨胜。

  大半年,老太太外忧内郁不得疏解,等来的却是这么一个结果,病败如山倒,这就样去了。

  这些事以后是不是会发生,她无能为力,她如今只希望老太太能尽量避免得这个病。旁的她做不了,但去陪老太太说说话,和她逗逗趣,让她保持愉悦的心情,再在饮食起居上多关心一下还是可以的。

  想到就做,没一会,杨宜领着春雪冬梅往老太太的院子走去。

  “夫人来了?”青娘看到杨宜,眼里划过一抹讶异。

  “嗯,青嬷嬷,老太太可是起了?”杨宜笑着问道。

  青娘忙将她引进门,“起了,老人觉少,老太太正和几个丫头玩叶子牌呢。”

  “老太太真是的,明知媳妇我手头紧,玩叶子牌也不叫上我。”杨宜一脸不依。

  旁边一个丫头眼明手快地站了起来,将位子让给杨宜。

  杨宜看了她一眼,相貌平平,不算出众,不过却是个伶俐的。

  老太太乐呵呵地配合,“瞧这丫头说的,敢情她一准能赢一样。碧菡,你帮我盯紧点,别叫她把我的私房全赢去了啊。”

  “老太太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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