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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云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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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雪的地里走过,竟没留下一寸脚印!伏堇也惊讶着凤仪宫竟有如此人才,居然深藏了这么多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当年刺杀俞妃之事,仪妃宁可用了左丘卓,而不是用他。
李贾潜入房中,在珩止的枕下,取得手札。此时的珩止二人,正在榻上假寐。当他离开房间,珩止便翻身起来,示意宁芷好好安睡,自己则尾随而去。只因左丘卓尚未到来,若有必要,他将出手阻拦。
不过,当下看来,像是不必了。另一个人影已从墙上跃下,从身形看来,应是左丘卓。他刚一落地,就撞上从房里出来的李贾,自然误以为他是吴通之子。持剑直指,变声说道:“交出来!”
李贾认出此人是左丘卓,不知他从何得来的消息,但这手札绝不能落入他的手中,出声是阴阳怪气:“你以为,能敌得过我?”
左丘卓二话不说,直接提剑砍去,可惜招招不命中,那人的身法实在太快。他深知那夜之后,这里的护卫增加不少,稍不留意,便会打草惊蛇。故此,他也不敢使用大招:“有种便打一场!躲躲藏藏,非大丈夫所为!”
“大丈夫?呵呵,敝人早已不是。”李贾淡淡笑出声,他已身为宫人多年,面对左丘卓的话,只觉可笑。
“你是宫人?”左丘卓大感不可思议,“吴通之子怎会是宫人!”
“吴通?”李贾的笑声一时顿住,霎时发觉情势不妙,“不好!中计了!”
“什么!”左丘卓这才发现他身上并无其他佩剑,方知是自己大意了。
没有更多的对话,周遭即刻举火无数,夜如白昼。两人猛然回头,发觉已被重重包围。“来人啊,抓住他们!”商陆下令。
“将军,你我必须杀出一条血路,否则谁也别想活着离开!”李贾抽出长剑,准备迎战,好在他了解禁军的实力,除了那个商陆,其他人根本不足为惧。
左丘卓着实一惊,此人究竟是谁?怎会知晓他的身份!不容多想,那人已挥剑而去。此时已别无选择,他绝不能被生擒,万一身份败露,家族的三代基业即在顷刻间毁于一旦!
李贾本欲利用身法快速离开,但禁军人数众多,他全无施展的余地。几次转身借力,都被禁军的刀枪制住。
在远处观战的商陆,见二人身手不凡,久战无益。于是,提剑飞身而来。不料,当他步上前线,身边的禁军皆下意识后退,这为李贾的身法创造了契机。眼见李贾借力腾空,却是无能为力,另
一人的剑锋已然劈来。
就在这时,一袭白衣从高树上飞身而下,捏了方才扯下的树叶,朝李贾掷去。这一击,凌厉无比,若不是李贾身法卓绝,只怕早已丧命。即便如此,他的脖子也被叶片划出一道血痕。
“伏堇!”李贾看清那身白衣翩翩,他死也不会想到,一个外表柔弱的琴师,竟会有如此身手。想到他能长时间隐在树中而不被自己察觉,可见此人功力之深。从身后甩出一道掌风,却被伏堇轻易地拂袖扫开,大惊失色,“不可能!这不可能!”曾自命是辰宫第一高手,现时竟是败得这样容易。
伏堇轻笑着,瞬息扼住李贾的咽喉,猛一发力,以极快的速度,朝地面按去。当所有人看清这从天而降的白影,已是在烟尘扬起的一声巨响之后了。
地面被震出道道裂痕,土石朝四周散去。伏堇将发带拂至身后,拍净掌间的尘土,捂着口鼻,顺便踹了李贾一脚:“不就断了几根筋脉,装什么死啊!”不屑地抬头,方见一双又一双惊异的眼睛正盯着他,包括已制服左丘卓的商陆。
从今天开始,伏堇终于不再是众人眼里的琴师了。他轻松笑了笑,叹道:“终于到这一天了,唉。”说着,松松筋骨,拎起李贾,扯去他的面纱。
这时,商陆亦扯去左丘卓的面罩。当那张熟悉的脸呈现在眼前时,除伏堇以外的所有人都震惊了!堂堂光武将军,竟然夜行辰宫!
“商陆,我真是小看你了!”左丘卓没有想过会败在商陆的剑下,转首看向伏堇,“还有你。”
“将军!”商陆大为震惊,虽然不想怀疑,但他方才的招式,与墙壁上的剑痕是那样吻合!他,就是日前夜袭谨兰园的刺客!
“爱卿,你怎会在此处!”不知何时,承帝已站在众人身后,看见左丘卓,多半是失望。
“参见陛下!”在场之人无一不下跪,除却从房里走出的那个人。
不错,是珩止!他捧着一柄佩剑,双目如同日月清朗,流溢睿智的锋芒令所有人为之一振。他真的是那个痴傻的二皇子么?不是!从来不是!
“珩止”承帝不禁颤动,不敢相信自己所见的,此等骇人的气场竟会属于他的珩止!十一年来日夜向上苍祈盼的,在此刻,成为现实!
“左丘将军,你要找到的,想必是这样东西。”珩止松开剑柄,三尺龙吟,直插在左丘卓眼前,是有着龙腾焰铸印的左丘公柏的佩剑!
左丘卓顺着长剑,缓缓抬头,映入瞳孔的,是一个王者的傲然!
作者有话要说:疯傻呆终于不再是疯傻呆了瓦终于可以大胆地写帅气的珩止了!!!
【PS:珩止超MAN~_(:3」∠)_ 】
☆、珩止
一袭紫衣,傲然风华,如是天山日出,如是月涌江流,依清澈使之耀目。微微一笑,静如止息,亦如深渊难测。这正是此刻的他,珩止。
在承帝眼前,款款躬身,谦和温文:“儿臣珩止,叩见父皇,承天万代。”珩止的每一个动作,皆是沉静完美,毫无偏差。
“你好,好啊!”承帝一时激动,险些落泪,双手颤抖着按在珩止的肩上,重重点头,“上天终于肯把真正的珩止还给朕了!”
珩止笑着摇头:“父皇,有些事且容儿臣稍后再禀,眼下有更为重要的事。”把手一松,三尺龙吟直直落下,那块名为“龙腾焰”的铸印,直接映入左丘卓的瞳孔之中。“左丘将军,你要找到的,想必是这样东西。”
这是属于左丘公柏的佩剑,在承帝眼中,更是十一年前就必须消失匿迹的物件。如今,竟落入珩止之手!
“望父皇饶恕儿臣的欺君之罪。”珩止一使眼色,伏堇就将半死不活的李贾丢到承帝跟前。珩止随之跪下,言辞恳切:“父皇,根本没有什么吴氏后人,这里有的,只是他们二人。一切,都是儿臣布下的局。”
承帝一眼认出那是凤仪宫的李贾,当即明白了些缘由,却没有言明。然而听闻珩止布局之事,则更为震惊:“是为了什么?”
珩止沉气几许,猛然抬头,直视承帝的双眼,正声言道:“为了母妃!儿臣恳请父皇重新彻查当年之事,好让母妃在九泉之下,得以瞑目!”
“你”承帝顿时无言以对,当年的真相,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却亲手将其埋葬。此刻,只得含糊其辞:“你当知道,此为悬案,无证无据。”
“有,儿臣握有十足的证据。”珩止眼中毫无惧色,目光朝向那柄剑,“这柄佩剑,便是证据。”
承帝一语搪塞:“这有何特别之处?”
珩止早料到承帝会有此一遭,暗笑着说道:“这柄剑确无特别之处,但如果刺杀母妃的凶器与之相关,又是如何?”
“凶器!”承帝面色突变,据他所知,当年的凶器已是不复存在。
“不错,两样兵刃有一共同之处。”珩止手指铸印,“就是它,龙腾焰!”
左丘卓惊骇不已,眼角一瞥,便是撞上珩止的一眼凌厉。那件凶器已是堕入静湖之中,应是无人知晓此事。
“将军可是在想,本皇子是如何得到那件凶器?”珩止对他隐隐一笑,“当日九弟坠湖,皇妃施以援手却意外受伤。关于那伤口,与吴御医手札中的记载,可谓是同出一辙。”
不仅是左丘卓,此时的承帝亦感
到丝丝寒意。吴通乃是其下令赐死之人,难道他在死前就已预料一切?
珩止的眼睛盯着李贾,冷冷地说:“这也就是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珩止,告诉父皇,你究竟复原了多久?”承帝的脸色阴暗下来,听他所言,必然是筹谋已久,步下请君入瓮之局,连自己都沦为他的一颗棋子。一时间有了这样一个儿子,真不知是否应当觉得欣喜。
珩止不再隐瞒,垂下眼帘,淡漠地说着:“为求自保,儿臣不得已伪作痴傻,至今已整整十一年!”
“你居然!”十一年!在堂堂君王眼下,整整蛰伏十一年!辰宫之中,竟然无一人察觉!承帝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儿子,十一年前的他已是拥有此般心思,放下唾手可得的所有,选择隐忍偷生。这位二皇子,当真有君王之才。
珩止俯身叩首:“欺君罔上,非同小可。儿臣不求宽恕,但求父皇谅解儿臣之心。”尚有许多事未坦明,但此情此景,承帝是定然不会让他再说下去。
“今日便到此为止吧。”果真不出所料,承帝将珩止扶起,拍着他的肩,感慨万千,“想你的爱妃还在房里歇息,父皇就不多留了。珩止啊,记得明日来重华殿,你我父子二人也该好好说说话了。”
“是。”珩止应声。
承帝望着被制服的二人,摇头不止:“商陆,将这两人押入大牢,严加看守,任何人都不得入内探望!还有,多派些人看着凤仪宫。”
“遵令。”商陆领命后,朝珩止看了一眼,心底顿生崇敬,亦有了决断。
商陆护送承帝离开,谨兰园恢复平静,与此同时,珩止装疯卖傻十一年的事实,几乎在顷刻间,传遍辰宫。
珩止回过头,朝伏堇一笑:“今后还继续留在乐坊么?”
伏堇摊手,假作叹息:“我看是想留也留不住了。”
“那便留在谨兰园吧,我没意见。”宁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由叶子搀着倚在门边,嘴角微微笑着。
“你出来做什么?快回房躺着。”珩止三步并两步走过去,眉头一皱,“不是说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么?叶子,快扶”说到一半,发现叶子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似乎有些回不过神,显然还没能接受他的真实面目。
宁芷拍拍她的手,轻声说道:“叶子,你就先回房歇着吧。”
叶子这才缓过神,摇摇头:“我还得伺候小姐歇息呢。”
“不用,有我就可以了。”珩止神色温和,看得叶子不由自主地把手松开。而后吩咐道:“叶子,麻烦你给伏堇找个房间
吧。我看他今后得待在这里了。”
“好。”叶子应下来,还有些不放心,但看宁芷对她点头,便安心领着伏堇去了别的房间。
照顾宁芷躺下,珩止走去烛台前,揭开笼罩,准备吹灭烛火,却听见一声低微的疾呼:“不要!”
珩止回头就见她眉间紧锁,故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宁芷支支吾吾把手缩回来,将身体侧向里边,不自觉地扯了被子捂上头。她本是不怕黑暗,但想起那场噩梦,不禁心生畏惧,只能燃着灯烛,以求安心。
感觉有人坐到身边,欲轻轻拉下被子:“捂着头睡,对身体不好。”无奈宁芷扯得太紧,珩止尝试了几次,均告失败。继而想到她白日为噩梦缠身,便试探一问:“是那个梦吗?”宁芷没有回答,又问,“你害怕?”
宁芷始终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般。珩止不再问她,随手在旁边的架子上取了一本书,倚在榻旁翻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已听不到任何声音。宁芷推断他已经离开,便拉下被子,把头钻到外边,长长呼出一口气。
“说了不要捂着头睡,怎么就不听话呢?”貌似责备的话语,听似温柔。
宁芷怔住,忙翻过身,见珩止居然就在她的身后,而且是脱了鞋履,整个人斜倚在榻上!倒吸一口冷气,想也没想,直接伸脚一踹,把珩止的下半身给赶下了床:“你怎么还在这里!”
好在手扶得快,要不珩止整个人都得摔到地上去了。重新坐正,合上书本,笑着叹气:“你不是害怕吗?我就陪你一会儿。等你睡了,我就走。”
“我刚才已经睡了,你你可以走了。”宁芷说起这话,毫无底气。
“不,你没有。”珩止在她的注视下,再次把脚抬上床榻,“你我同床共枕这么久,你是否睡着,我还是知道的。”
一听“同床共枕”四个字,宁芷忽觉脸颊微微发热,映着烛火半明,正是明艳可人的模样。这一点,她是必然不知道的,还瞪着一双清澈的眼睛对着珩止。
珩止一眼望去,心底一动,赶紧把视线挪开,镇定地翻开书本:“你还是先睡吧,我过一会儿就走。”
“那你能不能借我一样东西?”宁芷本是不想提出这个要求,可是她实在是睡不着。从小就是这样,如果睡不着,这就是唯一的办法。
“好,你说。”继续胡乱翻着书。
宁芷咬咬牙,扯住他的衣角,死死攥在掌心:“你千万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就让我抓一会儿,我从小一作噩梦,就这样拽着
我爹”
“我知道,我知道,你睡吧。”因为以后不必再装疯卖傻,珩止放下了所有用于演技的孩童意识。所以,躺在他身边的,是一个女人,而且是最心爱的女人。如此暧昧的举动,尽管没有某方面的意思,他也必须强作镇定。
“还有一件事”虽说难以启齿,可宁芷还是说了,“你的书拿倒了。”
“哦。”珩止“啪”一声合上书,甩手扔在地上。
这一夜,也不知是漫长还是短暂。只知伏堇进进出出偷窥了到天亮,也没见珩止从宁芷的屋里出来,结果导致自己睡眠不足。
于是,无聊的伏堇从某处骗来一面锣,敲打着再次闯入宁芷的房间:“起床了!起床了!日上三竿晒衣服了!”刚进门,锤子就失手落到地上,他手指着所看到一切,“你们又在做什么!”
珩止被吓醒,揉着眼睛问道:“喂,你那破锣是哪儿弄来的?”话未说完,就听见耳边一声惊叫,猛然睁眼,恰好与宁芷四目相对。
宁芷发丝微乱,像只小猫一样趴在珩止胸前,莫非昨晚就这样睡了一夜?顿时思绪凌乱,往后一坐,双脚一蹬,就把珩止踹到地上。
“呃你们好吧。”伏堇默默退出房间,然后把门关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刚才那一踹,宁芷不免有些后悔,心怀歉意伸出头去,问道:“你没唔。”此时,珩止方从地上起身,听到宁芷的声音,潜意识里就抬头。
两人的唇,就这样,轻轻地碰在一起。
“小姐,一大早是谁敲”听见敲锣声的叶子,不合时宜地走了进来,不料就看到这一幕,“没事了。”同伏堇一样,默默把门关上,退出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是辰宫篇的最后一章。
珩止所求,承帝所求一切是否就此掩埋?
【PS:伏堇总攻你真的好烦啊!!!~~_(:3」∠)_ 】
☆、掩埋
今晨,睿德殿免了早朝。在群臣之间流传的,无疑是二皇子珩止装疯十一年的惊人之举。各路党羽,如同惊弓之鸟,不得不对当前形势进行重新估算。尤其是当初拒绝承帝指婚的丞相裴皓,后悔不已。
辰宫之中,最为受挫的,莫过于在昨夜折损一名得力杀手的仪妃,而惊慌失措的太子珩启则被拦在凤仪宫外,不得进入。
偌大的宫殿,可闻落针。其中只对立着二人:承帝、珩止。
“当年之事,不必朕说,你该都知道了。作为一个父亲,朕的确有愧;但作为一国之君,朕是无悔无憾。”承帝从龙座上起身,步下九重玉阶,走到珩止面前,“朕唯一能给你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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