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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云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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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女人!”昭月说得咬牙切齿。
  “你母妃?”
  “她不是我母妃!”昭月的怒火被点燃,忿恨一语,后又问伏堇,“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报个平安用得着大半天吗!”
  “珩止他没跟你说?”伏堇往里边指了指。
  “现在阿芷都这样了,他哪里有空说呀?”昭月望着屋里相拥的身影,心底是莫名的愧疚。
  “我告诉你”伏堇凑到昭月耳边,窃声私语一阵,“懂了吧?”
  “啊!是这样!”昭月捂着嘴,眼里闪烁着光芒。
  香薷见了,疑惑道:“公主,什么事呀?”
  昭月清咳两声,拍着香薷的肩,说道:“你就留在谨兰园伺候我二哥和阿芷。我”伸出一根手指,戳向伏堇,“我和他有要事出宫。”最后两字说得特别小声,生怕隔墙有耳。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变态,不是我变态没有最变态,还有更变态我不是亲妈,不是亲妈。
  【后天就要更新这个 呃~~ …______…〃 chuang】


☆、惊喜

  夜入深更,谨兰园里泛着淡淡冷香,伴着清风摇曳,萦绕在新生的枝头,透进半开的窗子,拂过案上的烛焰,一时明灭,入人眼眸。
  宁芷在烛火的闪烁里,缓缓睁开双眼,感觉一双有力的大手正拥着自己,动作轻柔而令人安定。目光向上移去,触到一双温柔的眼睛。他凝视着自己,目不转睛,眼球里浮着几许血丝。“你怎么不睡?”
  “你睡得不好,我怎么睡得着?”珩止拢着她的发丝,看着依旧疲惫的她,心底隐隐作痛,却温柔地说,“天还没亮,你接着睡吧。”
  宁芷摇摇头,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能一直这样看着你就好了。我很怕一觉醒来,你就不在我身边了。”
  “瞎说!胡思乱想什么呢?以后你每天醒来都会看见我的。”珩止不知她为何会说这样的话,但肯定与她在凤仪宫的遭遇有关。仪妃到底对她说了什么?
  “如果”宁芷垂下眸子,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如果有一天,你又娶了别人,那不是不能”
  “阿芷!你在说什么?什么娶别人!”心底泛起一阵阴凉,珩止猛然想起承帝对他说的话,莫非仪妃说的,也是这个?
  “仪妃说,父皇有意要你娶裴丞相的女儿。”这句话里,每一个字都让宁芷心痛。可能是以前太过天真,从古至今,又有哪一个王孙贵族,一辈子只守着一个女人?何况珩止有可能是将来的帝君,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她只是其中一个。
  “我不会娶她!也不会娶别人!”珩止说得斩钉截铁,将宁芷紧紧搂进怀中,发觉她的身体是那样无力,“你不要乱想,这件事我已经拒绝父皇了。”
  “可是你是皇子、是睿王,以后更是”宁芷不敢想以后,“古来帝王,痴情若建武帝,他一生也无法只守着一个阴丽华。”
  “那就让我胥珩止作这千秋第一人!”珩止的声音,犹如天地混沌之中的一声钟鼓之鸣,驱散出一片清朗。
  宁芷从他怀里仰起头,凝视着他如同日月一般明媚的双眼:“珩止,你知道吗?虽然我不愿意看你娶别的女人,但是让我害怕的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你,再不能跟你在一起。两个比起来,前面的那个,就不怎么令我难受了。”
  珩止在她眼里看到零星泪光,她在撒谎,不论是哪一个,她都无法忍受。明明是这样,她还偏偏强迫自己作出选择,然后再欺骗自己、安慰自己。
  “我的身份他们可能知道了。”宁芷伸手朝自己的颈后探去,“你应该也看见了,那朵凤羽花,从我一出生就有的凤羽花。仪妃对我那样,
  就是为了看这个。她既然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看呢?也许,是想让我自己看吧。让我认清现实,要让我懂得如何以后的路。”
  珩止轻轻握住她的那只手,放在心口:“你需要认清的现实只有一个,就是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我。只有这一点,你想好了吗?”
  “可是”
  “没有可是。”珩止眼中的炫目光线,把宁芷缠绕在只有他的轨迹里。他的专注,让她挪不开眼睛。“不管他们做什么,都与你我无关。你要做的,只有待在我身边这一件事而已。剩下的你不用想,交给我就可以了。”
  宁芷呆呆望着他,那个眼神,将她完全吸进去了,是一种心脏被人小心安抚的动人感觉。听着他的话,如中了魔咒一般,认真点头。
  珩止宠溺地看着如小猫一样乖巧的她,微微笑着:“还记得在南墉之时,你对我说过的话么?”
  “哪一句?”宁芷的脑袋被珩止宠得像是浆糊,分不清左右。
  “你答应嫁我的那句。”珩止见她点头,笑着抱住她,“记得就好,睡吧。”
  春鸟拍打过树枝,落下几滴晨露的时候,珩止神秘笑着,为宁芷蒙上眼睛,说是要带她去一处地方。坐上马车,在一众前来早朝的大臣注目下,出了辰宫。
  这一日,睿王珩止没有上朝,没有知会任何人,包括承帝。
  同一日,昭月公主从听月阁里失踪,一天不见踪迹。
  车辙碾过陵和城的尘埃,行驶在宽阔的大街上。宁芷听见外边商贩的叫卖声,显得有些兴奋,抓住珩止的手:“你要带我去哪里?回家吗?”
  “嗯,真聪明。但”珩止顿了一下,故意发出笑声,“只猜对了一半。”
  “你说不说?”宁芷耐不住好奇心,“你不说我就把眼布摘了。”
  “摘了你会后悔。”珩止说得煞有介事的样子,宁芷只得服软。
  马车拐入一条深巷,在宁府的宅门前停住。宁芷似乎闻到院中三叶梅的香气,高兴地拉住珩止:“你真的带我回家了!”说着就要去摘眼布,可手却忽然被珩止按住,“怎么了?我知道这是我家呀。”
  珩止安抚道:“还没呢。如果只是回家这么简单,我为何要蒙你眼睛?”
  宁芷下了马车,由珩止领着,一步步走进宁府。虽对未知的一切感到急不可待,但依然听话地跟着他,将心底的骚动压制下去。
  “好了,到了。”珩止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可以摘了?”
  “可以。”
  得
  到珩止的允许后,宁芷飞快地把眼布扯下,随即就“啊”了一声!眼眶在刹那变得通红,眼泪盈在眼角,转头望着他温柔的眼睛:“这是”
  “婚礼。”珩止执起宁芷的手,重复一遍,“我们的婚礼。”
  映入宁芷眼中的是,满堂的红绸彩绡,连园子里的花木也都结上了红丝带,眼前悬着的花灯上贴着一个大大的喜字,庭前铺了红毯,屋里案上的一双红烛宁芷正看着,倏尔漫天花瓣,扬扬而落。
  “从今天开始,你可真就是我的嫂子了!”昭月捧着一个盛满花瓣的竹篮子,从某处跳出来,身后跟着同样捧着花篮却漫不经心的伏堇。
  “昭月!你怎么在这儿?”宁芷看呆了,昭月一身娇俏可爱的红袄裙,头上扎着双马尾,缠着红色发带垂下来,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
  昭月把手往后一拍,恰好击中伏堇:“当然是靠他。暗渡陈仓什么的,他最在行了!”
  “喂!”伏堇假作不悦地说了一声,后又从一旁的墙后拖出一位身着蓝衣的翩翩公子,居然是易雨!“还有他,来帮忙的,人手不够嘛。”
  “技不如人,无话可说。”易雨始终沉着脸,只因昨夜一战,又是败给了伏堇,不得不来此打下手。
  伏堇快速在他下巴挠了一下:“拜托你笑一笑,好歹也是你家公主成亲啊!”
  易雨白了伏堇一眼,转身就走:“我去劈柴。”
  除了伏堇,众人都有些尴尬。他们大概都知道,宁芷原是易雨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可却被珩止抢了先。伏堇这种在人家伤口上撒盐的做法,着实不够厚道,但众人嘴上不说,心里可都是乐见其成的。
  宁芷左右看看,似乎少了两个人,便问:“爹和叶子呢?”
  “伯父和叶子正在给你布置新房呢。我本是要帮忙,但伯父却坚持要自己来,我们都没办法。”昭月很是喜欢宁芷的父亲,觉得这样的关系才像是父女,不由得心生羡慕。
  不等她开口,珩止就说:“先去看看父亲吧。”
  “嗯。”宁芷开心地往后院的屋子跑去。
  昭月望着她的背影,对珩止说:“看来她没事了。”
  “但愿如此。”
  才刚进后院,宁芷就听见父亲的声音:“左边一点,右边一点行了。叶子,这枣子不够大,快去换些来!”
  “是,老爷。”叶子端着一碗红枣从屋里出来,一眼就看到宁芷,手一松,枣子撒了一地,愣了半晌,才朝屋里招呼,“老爷!小姐回来了!”
  宁芷慢步走进房里,宁问荆正拈着一张
  红纸,直直站在里边。直到宁芷唤一声“爹”,他才颤抖着转过身,沧桑的面容上沾染些许泪意。
  宁问荆深吸一口气,摆手对叶子说道:“快帮小姐梳妆吧,别误了吉时。”
  叶子听到这话,噙着泪站在边上,不仅没有听从宁问荆的指示,反倒是退出房间:“叶子先去前厅帮忙,老爷还是跟小姐好好说说话吧。”
  房里一空,宁问荆手中的红纸即飘落在地,他一步一顿地走向宁芷:“阿芷,是爹对不起你,这么多年一直瞒着你”
  “爹!”宁芷重重跪在父亲面前,“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爹不让我入宫,是对的,我真的不该入宫。若是出了事,牵连的人,实在太多了。”
  宁问荆搂住女儿,压抑着情绪,略带哽咽:“唉,为什么你要想起来?当年的事,忘了多好。我以为老天已经放过你了,没想到有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当初收养你,到底是对,还是错?或许你与亲生父母一同死在城下,才是最好的结果。可我的一个不忍心,却成了你一生的苦难。就算我躲到平县那样的地方,还是逃不过。”
  “爹没有错。阿芷很高兴有你这样一个父亲,纵然要承受苦难,但无论是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都觉得这是我生命里最好的一件事。”宁芷依偎在父亲怀里,如同一个孩童,笑着说道,“若非我生在平县,又如何能遇上他?”
  “他?”宁问荆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左丘翊,但很快否定。
  宁芷扶着父亲,坐到榻上,轻抚那铺在上面的嫁衣:“爹还记得吗?阿芷曾遇到过一个疯子,浑身肮脏,嘴里叼着半个馒头那时的我又怎会想到,那个人会是今天的珩止。”
  “是他!”宁问荆不由想起那天,宁芷虽在受罚,但口中却不断数落着一个疯子。那人竟会是如今的睿王!珩止蛰伏求存十一年之事,宁问荆早有听闻,而且对其心悦诚服。正因如此,他才对宫中的女儿宽心许多。
  “爹说过,我不能嫁给胥氏的任何人。”宁芷说到这里,抬头望着父亲,言语间透着坚定,“但是,我不会后悔,不论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后悔!”
  宁问荆抚着女儿,悦色笑颜:“为父明白,你们的事,伏堇都告诉我了。试问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做到珩止如此?这场在任何人眼中都毫无必要的婚礼,在他眼里,却是最为重要之事。他待你,确是真心。”
  作者有话要说:话不多说,明晚洞房花烛夜福利


☆、春宵

  未时三刻,是算定的吉时。宁芷穿上叶子亲手缝制的嫁衣,再由父亲亲手覆上红绸,耳边即响起伏堇强迫易雨燃起的炮竹声。
  如是寻常人家的婚礼,昭月扮作红娘,一路搀着她,跨过火盆,在府里绕了好大一个圈子,最后走到装饰一新的厅堂之中。在那里,有一个人在等待。两人本应由红带相牵,珩止却激动地直接去拉她的手,惹来不少笑声。
  天地、高堂、交拜,如此简陋的婚礼,在宁芷心里,却是比辰宫那次更为隆重。无关心计与权谋,在场的每一人,皆是真心。
  礼成后,昭月、伏堇先行回宫,以作掩饰。而珩止与宁芷,留在了宁府,这洞房花烛夜,似乎来得太晚,又恰合时宜。
  这个晚上,珩止虽被不怀好意的易雨灌下不少酒,但仍是清醒非常。他是天生不会喝醉的人,可今夜,酒不醉人,人已是醉了
  烛光与红绡,衬得房间是瑰丽的色泽,把时间停滞在黄昏的霞光缭绕。烛火一寸一寸蕴开,在红绸的丝光上,跳跃诱人的声息。红绸遮去她的容颜,如是半年前的夜晚。那一夜,她眼底含着泪光,不知这一晚会是如何?
  珩止走近她,没有立即挑开那块红绸,而是双手轻轻环到她的腰后,身体倾向她,间隔一层丝缕,印上她的唇。感受她的微颤,托着她的后背,向后倾倒,唇瓣游移而下,几番厮磨,红绸终是从她已发烫的脸颊滑下。
  宁芷涨红着脸颊,恰好对上他温婉的笑容,和一双饱含炙热柔情的深瞳。心跳漏了一拍,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被他托着的身体,不由得僵硬,在他的注视下战栗,忍不住说了一句没经大脑的话:“你这样不累吗?”
  “哈哈哈哈”珩止大笑着把她松开,望着她被红烛映得清澈透亮的眸子,心脏一阵悸动,直直盯着她,“你好美。”
  宁芷想避开他的眼神,却又贪婪凝视着这张俊逸的脸庞,是自己挪不开眼了。与那次是全然不同的感觉,爱慕、紧张、喜悦、幸福、期待这一次,是真的嫁给他了。嫁的是一个叫胥珩止的男人,而非景国二皇子。
  “你在想什么?”珩止突然发问。
  “我”宁芷脑子里一片空白,半个字也找不出。
  “也对,你什么也别想。如果实在要想,想我就可以了。”珩止温热的呼吸,静静拂拭她的容颜,见她眼底渐渐浮现出羞涩与天真,忽而闪过一丝异样。
  宁芷恢复了些理智,伸手去触碰眼前温柔的面孔,食指指尖点上他的眉梢,又落到鼻尖,最后停在他的唇边。一切是真实,又如一触即破的梦幻泡影。她很想让时间停在这一瞬,没有了过去与未来,也就没了所谓顾虑。仪妃的话掠过耳旁,惊得把手缩回去,又
  被他一手擒住。
  他突然低下头,用力吻住她的唇,企图将她不安的意识燃烧殆尽。伸手固定她的后颈,让她避无可避,音色低沉而磁性:“我都说过了,你只要留在我身边,剩下的交给我就可以了。怎么,连这样简单的话也记不住么?”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又是一个深刻绵长的吻。
  唇舌交缠,直到她的眼角溢出一滴泪,被夺去呼吸的她,此刻才感觉像是真正活着。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生出一点力气,把他推开。
  “怎么了?”珩止望着她,眼里充满疼惜。
  “珩止,如果有一天,有人硬是将我拖走,你也会把我绑在你身边的,对不对?”宁芷何尝不想如他说的那样简单,但是将来,不得不想。
  “对。若是有人敢动你,我一定会杀了他!”
  “那就好。”宁芷的笑容是如此明艳,如在夜间绽放的纯白莲花。她不再说话,暗暗埋下头,咬着下唇,伸手去解珩止的衣襟。
  “阿芷”珩止压抑着几近沸腾的血液,看着宁芷生涩的动作。
  “宫里的姑姑有教过该如何侍奉夫君”宁芷边说着,手是越发颤抖,一个简单的衣结,扯了半天也没解开,于是她的面色呈现一种尴尬的透红。
  珩止有意叹息一声,阻了她的手腕:“还是我来吧。”说完,便轻松地将衣袍除去,随意抛在地上,而后毫不迟疑地拔去她发间的簪子,任凭她乌发如瀑散落,揽入怀中,一手解去她腰间纨带。
  柔情地在她额上轻轻一吻,然后从眼睫点点吻下,温润的亲吻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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