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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云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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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情地在她额上轻轻一吻,然后从眼睫点点吻下,温润的亲吻落入她的粉颈,一边已将她的衣衫尽数褪去。只听她闷哼一声,双臂已攀上他的肩膀。两人轻颤着拥在一起,当她沉溺之时,他霍然将她压在身下。
  “珩止”听见她的低吟,吻去她的泪水,喘息逐渐深重,动作依是无限温柔,生怕伤到他最重要的宝贝。
  两人贴合在一起,依附彼此的灼热,细语呢喃,缠绵悱恻。
  一次又一次深入,一次又一次重复着一句话:“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她用力勾下他的脖子,紧紧吻住他,缠住他,仿佛一切都无所谓了。
  沉沦、痴迷、深爱,彼此拥有、义无反顾
  最后一吻,深情落在那朵美丽的凤羽花上。
  鸟鸣清音,春日的暖阳洒进屋子。一道光线尤为刺目,在宁芷的眼皮上来回摇晃,惹得她醒了过来。
  她挪了挪身子,便不敢动了。她枕在珩止□的胸膛上睡了一夜,昨夜温存之际还不觉得,现时这肌肤相亲的触感,却使得她无措。她继续呆呆趴着,想装作若无其事再睡过去,可他犹如鼓鸣的心跳,竟是让她再也睡不着了。
  “早啊。”温柔的声线,绕在耳边。
  “早。”宁芷应了一声,赶忙
  卷了被子平躺到一边。
  “还疼吗?”珩止的声音,温和而令人迷醉。
  “哈?哦。不”宁芷不知如何作答,只得用被子遮掩泛红的脸颊。
  “该起来了。”侧卧着,贴近她,看她娇羞的神态,不禁心神一荡。
  宁芷的眼珠子一转,又瞧到他强健的上身,口齿结巴:“你先起。”
  “你呢?”
  “我再躺会儿。”
  “不如让为夫伺候娘子更衣吧。”
  “不用!你更你自己的就可以了!”
  珩止“扑哧”一笑,翻身起床,拾起一地凌乱的衣物,顺便把宁芷的衣服叠好,放在她身边。
  宁芷听身边安静,想必是珩止已更衣完毕,就放开胆子从丝被里探出脑袋,却立刻被他锁上了嘴唇。奋力将他推开:“你变态!”睁眼指责他,才发现他根本没穿半件衣服,还饶有兴致地望着她。赶紧钻回被窝,大喊:“你给我出去!”
  “唉,不过新婚一夜,就赶夫君出门”珩止本打算玩弄一番,但见宁芷狠狠瞪着自己,只好作罢,“好,我出去。”
  珩止安分地穿好衣服,正当宁芷以为他不再作怪的时候,他忽然奔到榻前,手往被窝里一伸,扯出一块绢布:“这回是真的。”说完,迅速闪出房间。
  待宁芷回过神来,搞清楚了那是什么东西,脸又是红了。
  两人在宁府打闹半晌,终在午后等来了出宫接应的伏堇。
  伏堇偷偷告知珩止,说是承帝寻了他一夜,不过都被他敷衍过去。珩止对此只是微微一笑,并无他言。
  叶子本欲随宁芷回宫,但宁芷考虑当前形势,自保已属不易,怎可再拖累他人?故劝其留在宁府照顾父亲。
  三人乘马车离去。行驶街上,珩止发现陵和城的巡卫多了不止一倍,觉得奇怪,便问道:“最近出了什么事?为何无故加强守备?”
  “这也许就是帝君寻你的原因。”伏堇看了宁芷一眼,见她不在意,才继续说,“近来边关似乎不太平,左丘卓几次带兵出战,皆是大败而归。
  “左丘卓大败?”珩止甚感匪夷,左丘卓乃是景国的常胜将军,战法谋略仅在左丘仲之下,“可有详细军情?”
  “似乎较为机密。”伏堇摇摇头,“我只知,在我们归来的前两日,左丘翊就已受命赶赴益阳关。至今未有新的军报传回辰宫。”
  珩止掀开帘子,前后张望,后言:“即便如此,也不该公然增加巡卫。百姓见了,多会猜疑,过些日子,定是谣言四起。”
  伏堇呵呵一笑:“这话当对你父皇说,说与我听,自是毫无用处。”
  珩止不答,只将宁芷的手紧紧握住,直到入宫。
  回到谨兰园,珩止就吩咐内侍不见任何人,即便是重华殿的宫人。伏堇见两人新婚恩爱,识趣
  地溜到听月阁找昭月消遣玩乐。
  两人沐浴更衣,换上轻便的袍子,休息一阵,已是入夜了。
  晚饭时,宁芷见他略显沉默。待宫人收走碗筷退下,便直言道:“你真的不去见父皇么?说不定真有国事相商,若是耽误了,岂是不好?”
  “哼,若真有要事,前来通传的必尹生,而非寻常宫人。”珩止不想再谈政事,握了宁芷的柔荑,温文而言,“带你去个地方。”
  宁芷任他拉着走,那个地方居然在谨兰园内,是当年俞妃的寝房。俞妃故去后,这间屋子便一直保持当年的样子,纤尘不染,一件陈设也没变过。珩止素不允闲杂人入内,就连伏堇也未曾来过。
  珩止走到榻前,拿起安放在软枕上的一块青碧彩璃,对宁芷说:“阿芷,你过来。”待宁芷走近,他即将彩璃的绳结解开,亲手给她戴上。
  “珩止,这是”青碧彩璃,玲珑剔透,是世间难得的珍品。
  “是我母妃的嫁妆,也是俞家的家传之物。”珩止掂起她胸前的彩璃,温柔笑道,“现在,它是你的了。”
  “不行!这个太贵重了,应该你自己留着。”一听这是家传之物,宁芷便想摘下,还予珩止。这定是他母亲最为的重要的遗物。
  珩止扣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按入怀中:“傻瓜,这东西本就是母妃准备给儿媳的。现在我们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所以,这是你的。”
  语气越来越轻,气息吐在宁芷的颈侧,惹得她忽而一颤。珩止微笑着,把手探入她的衣衫,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流连。
  宁芷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半推半就道:“珩止,这里会不会不太好?”
  珩止粗重的呼吸在她已是半敞的胸口挑弄,声色动情:“不会的,要是母妃看到,一定很高兴。”
  “胡说!嗯”宁芷迷乱着,彻底失去抵抗的能力。
  (卷二南泊篇 完)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生,我来过,遇见一人,他叫胥珩止,苍天、细雪,见证
  【PS:最近看了某cos剧,最爱结局的那句台词,万能套用啊~XD】


☆、复苏

  一夜软玉温香,霏霏春雨从檐角滴落,被风吹进窗子,将熄的烛火化了青烟。怀里的人儿,面带诱人的绯红,依在沉睡。他五指为梳,轻拢她的乌发,低头吻下唇角的笑意,悄然起身。
  雨后的石地,散发沁人心脾的香气。珩止在园中漫步,指尖拂过母亲生前亲手种下的花草。深吸一口气,朝回廊望去,伏堇已等在那里。
  未等他出声,伏堇笑盈盈地走到身边,往他脸上看了一眼:“你看起来很累。不是我说你,恩爱不需要拼命。依我看,小芷得睡到日上三竿了。”
  珩止的面无表情,忽而扯出一抹浅笑:“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昭月说?”
  伏堇愣了半晌,装作漫不经心:“我有什么好说的?”
  “你我相识多年,难道我会看不出?”珩止莞尔一笑,“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若是你硬要等到她被指婚,我这个睿王,可就无能为力了。”
  “睿王殿下,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那妹子的心上人是护国将军左丘翊,景国四大贵族。”伏堇言辞如玩笑,转身的眉间隐着几分落寞,“莫说我对公主毫无非分之想,就算是有,凭我区区一个辰宫小琴师,能轮得到我么?”
  “那就是承认你有心了?”珩止按上他的肩,叹道,“谁让你一次又一次拒绝父皇赐予的官职?若你当初不推辞,今时今日至少也是正三品。”
  伏堇一听“官职”二字,便连连摆手:“算了吧,我这人就是当闲人的命,当官什么的,根本不适合我。”忙转话锋,“说到你父皇,听闻昨夜可是彻夜未眠啊。不去看看么?虽说你也是彻夜未眠哎哟!”
  珩止往他腹部狠狠击了一掌:“有空说这闲话,倒不如去听月阁陪昭月。”
  “我倒是想去,可昭月不让我进门,我有什么办法!”
  “你又做了什么无聊之事?”
  “昨夜与她下棋,直到四更天,她都未赢过一盘”伏堇见珩止扶额,无奈说道,“谁知她棋艺如此不济”
  珩止不愿听他无趣的解释,说道:“今夜你输到四更便是。”
  伏堇长叹一声:“上天给了一副好身体,我们却天天用来熬夜!”
  “我先走了。”珩止把他的长吁短叹,一如既往地无视掉。
  “喂!一大早的去哪儿?”
  “睿德殿。”
  辰宫,睿德殿。
  珩止待到早朝散去,才徐徐走进殿中。尹生见了,即行礼退下。
  几日不见,承帝竟是老了好几岁,愁容满面,抬眼见珩止站在面前,
  轻笑一声:“你肯来了?”
  “何事?”珩止负手立在原地,扫视桌上成山的奏折。
  “你看看。”承帝将摊在眼下的奏折,递给珩止。
  珩止翻开奏折,方才浏览半页,眉间已是微微皱起,飞快看完余下的部分,后将奏折重重合上:“荒云族少主!荒云十七部!”
  “正是。”承帝发鬓已霜,回想当年往事,竟已力不从心,“荒云部寻得少主呼延氏,迅速重建十七部族。如今更是夺去我景国六座城池,势如破竹!”
  “据儿臣所知,荒云所余,不过残兵败将,本应无此实力。二十年来,攻打我国边境,均是铩羽而归。怎会在区区数月内,进展到如此地步?”珩止反复思量,不得其果。边界局势,他一直有留心,却不想风云变色之快。
  承帝叹道:“若按左丘卓所言,此次荒云部实有高人相助,料事如神。故我军兵败如山倒。”
  “料事如神?”珩止从来不信神算之说,“莫非是细作所为?”
  “非也。两月之前,左丘卓也曾怀疑是细作,故战场上临时改变方略,可在瞬息之间,敌方竟已猜到我军的所有动作。”
  “世间竟是有如此高人!”珩止暗暗赞叹,“翊将军可有军报传回?”
  “未有。”
  “待有新的军报,儿臣再前来相商。”珩止将奏折还予承帝,“儿臣告退。”
  承帝没有接过,反是低声道:“前夜去了何处?朕屡次派人通传,均无回音。”
  珩止背对着承帝,坦言道:“儿臣与王妃去了宁府,看望岳父而已。”
  “听闻那日,宁卿家中响起喜庆之音。”
  “父皇的消息当真灵通。”珩止缓缓转过身,笑言,“儿臣不过与王妃举行一场寻常百姓的婚礼罢了。所以,她真正是我珩止的妻。”
  “是么?为了气朕!”承帝有些恼怒。
  “不是每个人都心胸狭隘。”珩止出言坦荡,“这是儿臣对心爱之人的承诺。她真心愿嫁我之时,我便娶她。无关身份地位、权势谋局。仅此而已。”
  “好!好咳咳咳”承帝突然咳嗽不止,取出明黄锦帕捂住口鼻,平复之后,上面竟是斑斑血迹!
  “父皇!”珩止疾呼一声,慌忙奔至承帝身边,见父亲面色苍白,手心冰凉,立即高声喊道,“快传御”
  “别喊!”承帝厉声阻止,又是咳了两声,“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仪妃!现今局势不稳,帝君是断不能出半分差错!”
  珩止眼见血色深红,即知他患病已久,低声道:“父皇,龙体要
  紧!不能这么拖着,一定要让御医诊治!病从浅中医,这是你教我的。”
  承帝淡淡一笑:“御医?姜御医已暗中为朕治疗多年了,只是这一两年病情有所加重而已。正因如此,朕才急着要你成亲,好在父皇百年之后,你可有所依托,不必寄人篱下。”
  珩止顿时领悟到承帝的良苦用心,裴皓家族的势力确能与仪妃抗衡。但他心中只有一个宁芷,只怕是注定要辜负父亲了。
  “朕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不知还能苟延残喘多少时日,但朕可以对你保证,父皇从未想过要对你王妃做什么。当年百余冤魂,留一血脉,亦是天意,朕怎可违抗?更何况朕对宁卿有过承诺,须力保其女一生安乐。”承帝的气色缓和许多,紧紧握住珩止的手,“那道诏书,该拿出来的时候,就必须拿出来!你既不愿娶裴皓之女,宁芷也毫无助益,唯一能帮你的,只有那道诏书!”
  “父皇!儿臣错怪您了!”珩止跪地,俯在承帝跟前,深深自责。
  “快起来!”承帝扶起珩止,语重心长,“朕只愿能将一个完好无损的景国江山交托予你!别无他求。”
  半个时辰后,珩止默默走出睿德殿,尹生领宫人向其叩拜,亦是浑然不觉。暗自紧握掌中的锦帕,上面染着他父亲的鲜血。
  再次出现在宁芷面前,已是午时后的事了。从睿德殿到谨兰园,不知何故,步履愈发沉重,行进缓慢。待珩止回过神,宁芷已备好饭菜等着他,伏堇自然是去了听月阁,不见踪迹。
  “你总算回来了。我们吃饭吧。”宁芷拉了珩止就往饭桌走,见他眼中疲累,没想太多,“听伏堇说,你早上一醒来就去找了父皇,应该饿坏了吧?”
  “阿芷。”珩止忽然停步,反将宁芷的手腕握住,手一松,锦帕落地。
  宁芷回身,见那明黄之上血迹斑斑,先是确认周遭无人,后才把锦帕拾起,小心放回珩止手中:“珩止,这是怎么回事?这血”
  “阿芷,跟我来!”珩止意识到什么,拽着宁芷快步走到俞妃的寝房,并从床榻之下的暗格里,取出一方桐木长盒。
  珩止并没有打开盒盖,而是直接交给宁芷:“记住我接下来的话。方才锦帕之事,不得对任何人提起,昭月、伏堇也不可以!还有就是这个木盒,你一定要保存好,同样不能让任何知道它的存在!”
  “这到底是什么?”宁芷很是好奇,伸手就想把盒盖抽开,却被珩止拦住。
  “若有朝一日,我不得不上阵杀敌”珩止几乎可以想象将要发生的一切,唯一放心不下的,只
  有眼前的宁芷。
  宁芷怔住,手缓缓伸向他,攥紧他的衣袖:“上阵杀敌?要打仗了吗?为何会是你?”
  珩止抬头即见她担忧的眼神,心底一紧,忙将她拥入怀里,柔声安抚:“不要害怕,即使有那么一天,我也会安全回来的。”
  “我怎能不害怕?边关的事,难道是真的?”宁芷心想,倘若伏堇所言为真,边关局势当真吃紧,那珩止口中的那一天,也不会远了。
  “是真的。”珩止一声叹息,抱紧了她,“我离辰宫的那天,你也必须离开,带着这方木盒暂居宁府,或是去陶然小馆找易雨,千万不能呆在宫中。若是真的出事,这木盒里的东西,可保你性命无虞。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宁芷不可能不害怕,现在的她,只能紧紧靠着他。
  珩止抱着她,完全感受到她的恐惧,一遍又一遍责问自己,不是说要让她留在身边吗?不是答应过她,就算有人把她拖走,也要将她死死绑在身边吗?为什么到头来,违背诺言的人,竟是自己!想说一些安慰的话语,可惜一句也说不出来,即便是说了,也是食言的字句。
  过了一会儿,宁芷带着温暖的笑意,从他怀里仰起头:“珩止,你饿了吧?我听到你肚子咕咕叫了,还是先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珩止用指尖勾着她的唇角,笑道:“比起吃饭本王更想吃你。”
  “胡闹!要吃就吃饭去!”宁芷红着脸挣开他,端起木盒,举步就走出去。
  五日后,益阳关八百里加急!
  传令使擎军报,由辰宫穆华门飞奔而入。头冠白帻,臂缠白巾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卷开始了~~~我也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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