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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女驯夫:别家美男我不爱(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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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千里似是十分颓丧:“小叔,您什么都不要说了,都是我把沈家九小姐害了。”
宁不屈怒其不急地道:“臭小子,你那时即能害她。现在也能救她,就看你想不想,她若仍对你有情,我可以想办法,让你二人私奔!”
宁千里极灰心地道:“小叔,您不知道,伯父已给我订下陈少阳的女儿陈月娥为妻,前几日下的聘礼,等到冬月就要成亲了。既然我想救九歌,如今也已是无能为力。”
“那你一天就莫要做出这副死样子,害人害己。不过,若我有机会,一定要将沈九歌带离湖州,带她驰骋江场,快意江湖。让她过上,她想过的生活!”
先前听着这两人在宁家书房里对着自己和沈九歌的事说长道短。宁千寻就已气喘如牛,后又闻这宁不屈竟想帮助宁千里他二人私奔,宁千里不允,他竟又要亲自带了沈九歌离去,不由更气炸了肺。不免怒气冲冲一脚踏进书房道:“宁不屈,宁千里,你们若想打那沈九歌的主意。出非我死了!”
宁不屈似乎早知道宁千寻会来这一出,不屑地哼了一声,神态慵懒地道:“沈九歌那么出色的女子嫁了你,简直是暴殄天物。你自己不知珍惜,却又不放她幸福,到底是何居心?”
宁不屈说到这里,却猛然间发现宁千寻走路一瘸一拐的,并且看到了他的嘴角,还有些微微的血迹。他不由得高深莫测地一笑道:“千寻,你的脸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图谋不诡,被新娘收拾了?你来书房,是来寻住处呢,还是打算写休书?”
宁千寻单手支额,懒洋洋地道:“小叔您的聪明竟然一如既往,上至边疆战事,下至你侄儿我夫妻间的事,竟都逃不过您老的法眼。不过,今日您却是失了算。您放心,我决不给你将沈九歌带走的机会!”
宁不屈邪魅地一笑,笑得阴寒:“千寻,你先莫诅咒发誓的,世事难料,谁知将来会怎么样?”
宁千寻倏地一下把身体绷得修长,边大踏着步往外走。边极其笃定地道:“宁不屈,宁千里,你们放心。不管将来怎样,我也不会让那肥婢落入你们的手掌心的!”
宁不屈望着他那跟谁冶气的,拉弓射箭的模样,忍不住嗤笑道:“千寻,你的腿,怎么不瘸了?”
宁千寻不再理会他,也不知去那里思想如何对付沈九歌去了。
第七十章:青天白日里做噩梦
第二日一早,沈九歌起来时,正让莲儿给她梳头,忽然就见菱花镜里,宁千寻背负了手,一步一步慢条斯理地踱了进来。走进门来还一反常态,一声不响,只是静静地看着莲儿的巧手,一缕一缕地给沈九歌盘头发。
哎哟,平常那个喳喳呼呼的男人,今日怎地这般深沉。莫不是自己的那一顿甩让他这样抑郁了?罪过呀罪过,沉九歌眼珠一转,忙示意莲儿先停止盘发,回过头来,一本正经地向着宁千寻伸出手来:“花公鸡,我的休书呢?本姑奶奶昨晚上连夜已收拾好了箱笼,就等着今日一早,拿了休书,你再雇了一顶轿子,好把我送回家去呢!”
说罢,亦向镜中的莲儿眨了眨眼,莲儿忙随声附和着向里帐子里道:“绿芍,红药,你们可都拾掇好了?小姐还忙着要走呢!”
宁千寻这一早回来,原是想着说点儿什么消解此事。却不想沈九歌真的做起了要回家的打算。他的脑海里不由想像出,这肥婢回家后,那不顾世人议论的宁不屈骑的高头大马,驮着她驰骋江湖的模样。
越这么想他心情头越添堵,又怨又恨的同时,他又不得不逃难似地道:“今日我出门还有事,改日再说。”说罢,转身灰溜溜地去了。
那绿芍自帐中出来,不禁赞道:“打小姐嫁过来,我还真没见咱们姑爷这般沉稳过。却又不知今日出去要办什么大事。”
沈九歌边往自己头上插珠花,边照着镜子道:“他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怕你们小姐我找他要休书,找个由子先逃跑罢了。”小莲不禁在一旁掩嘴笑道:“小姐,都说这万物虽相克,却也有一物降一物。你说咱们这姑爷,在外面横踢马槽的不管不顾,可偏偏怎么就怕了你?依我看,姑爷心肠一点儿都不坏,只是您得好好引导引导他。”
沈九歌回头白了莲儿一眼,忽然想起了什么事似地问:“莲儿,你弟栓儿怎么样了,张妈可按着花公鸡的方法去做?可曾见好?”
莲儿不由得开心地道:“小姐,您不问,我也正想同您说呢。我娘忍着痛按着姑爷的方法去做,栓儿虽然痛,却知道抬头含着眼泪瞅着娘了。那意思是想说,娘打得疼。娘疼在心里,却喜在心上,就我看,这二爷要是好好悟悟医道,可真比百草堂里的胡郎中,不知要厉害多少倍。”
沈九歌闻言,不觉暗自点头。
她这几日在屋中呆得厌了,练瑜伽也有些懈怠,今日索性到在宁园中转上一转。莲儿起先还跟在后头,后来,沈九歌知道她惦记幼弟心切,而她自己,也实在是想独自呆上一会儿。便找个理由打发了莲儿,沿着宁家花园中一条狭窄的花径向前走去。
走着走着,忽然前面的花丛深处,突然出现了两间独立的红砖瓦房,人家别的房子都中规中矩的,只它的房脊是高高的,很突兀地立在繁花嫩叶当中,仿佛在向人昭示着它的与众不同。
沈九歌微微一怔,她刚嫁入宁府不久,对宁家花园的地里方位还不太熟悉。怕走错了路,便小心翼翼地想躲过这两间令人稍感怪异的房子。房门敞着,里面一声低沉的声音飘入她的耳鼓,她呆滞了,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结……
“千寻……嗯……我的宝……”
那个声音她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在哪里曾经听过。可那满含情欲的呻yin声,和那叫出的名字,不能不叫身为过来人的她把里面的情形想得很龌龊。如果,那个男子叫的是别人,她会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开,可是那人脱口呼出的名字,以及另一个不属于这个男子的喘息声。难道那个人是宁千寻?
不思进取,不务进业,整日浪荡还不够么。难道他除了喜欢美貌女子外还是个断袖?那真的是无可救药!
“变态”,沈九歌咬牙切齿一番后,总算让自己平静下来一些,压低声音咒骂道。她原想快些走开的。可是,她觉得自己不能任由宁千寻这般堕落下去。
于是,她在外面轻轻地咳了一声后,悄悄地躲到了房前的一颗不知名的老树后面。
“外面是谁?”屋内传出一个狠厉的声音,而后,传出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接着,里面走出一个身形高大的红衣男子,目光机警地四下瞧看。沈九歌马上认出来,这个男人就是自己有过两面之缘的邪魅男子宁不屈。
两次都是自己女扮男装,在湖中遇到的。特别最后这次,当自己与宁千里,柳依依叫劲,唱起了现代时的一首电影插曲《知音》时,渴望看自己化成长风绕战旗的那位。
他穿上铠甲是个勇士,上了战场是个英勇无敌的将军,可是此时,他是世人眼中的异类。他居然和宁千寻……
断袖,这样的词刚浮现在沈九歌的脑海。就听见宁不屈道:“里面没人,你出来吧!”
沈九歌的心没来由的一跳,只见里面走出一个身穿蓝布长衫的清瘦男子。男子垂着头,唇紧抿着,像是在极力隐忍着某种屈辱的情绪。他的身形和宁千寻有些像,但他不是
幸好幸好!沈九歌以手捂胸,轻轻地吁了口气。
那男子思忖了片刻,唇也翕张了片刻,最终他默然地转身离开了。
沈九歌看着他那瘦削的背影,觉得有些凄凉!人,怎么能活成这样,可是,每个人都有存在这个世上的理由和籍口,不是吗!自己也不过是穿越而来,飘荡在这世上的一缕孤魂,还有什么资格去评判虽人?
她这样想着,忽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冷厉的声音:“树后是谁,给我滚出来!”
怎么被发现了?看来,屋脊与众不同的房子里住着的人,也果然是白里透红。沈九歌又惊又惧地想着,然后拍拍自己的胸口,报着誓死如归的念头,一步一挪地走了出来。自己发现了这位宁将军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他要杀人灭口,也未可知。如能就此让自己穿回去,不信佛的她一定要给他立个牌位供着,好好谢他一回。
沈九歌刚露脸,宁不屈神色一僵,无比震惊地看着倚靠在回廊边的人。她微张着嘴,脸上挂着极为勉强的笑:“宁不屈,开始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个异类,你的欣赏水准,果真和一般的人有着非一般的距离。”
宁不屈沉默了许久,终于吐出一句:“ 这里鲜有人来,你是怎么跑到这儿来的?!”
“赏花赏过来的呗!”沈九歌耸耸肩,心里却在叫嚣:我发现了你的秘密,你快来杀我啊,快来杀我,把我送回现代吧!
宁不屈拧起了眉毛,无言地看了她好半天,忽然上来粗暴地抓起她的手腕,将她向花丛中的小径里一推,声色俱厉地道:“滚,别说你到这里来过!”
而后头也不回地回房去了。
只听“怦”的一声巨响,随着那道铁门的关闭,沈九歌只觉方才是噩梦一场。
她仿佛怕谁在后面跟踪似的。一路小跑着从那条花径里出来。
喘息着,还没定下神来,就见对面也跑来个气喘吁吁的人影,是小莲!
她一见沈九歌,就以用手拍着胸口,手指着桃花阁,气喘吁吁地道:“小姐,小姐,不好了。宁夫人身边的大丫环秋锦来咱们房里说,夫人的首饰盒子里又丢了根金钗正是春桃头上别的那枝。”
丫的,这一大早的可真热闹!真是乱上添乱呀!
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第七十一章:审贼
也许,她们就是冲你来的!她们做乱,你不能乱。她们慌,你不能慌!
沈九歌这样告诫自己,于是,她先前凌乱的步子慢慢稳了下来,心境也跟着放松。她们主仆俩刚刚来回到桃花阁,还没进门呢。就见屋里坐着王氏身边的赵妈妈,旁边跟着一个容长脸,穿着蓝色碎花裙衫的大丫环。正趾高气扬地抬了一只手,指着自己屋中的一众丫环婆子,不知说些个什么。弄得一屋子丫环仆妇都蔫头耷脑的,气氛很压抑。
那大概就是莲儿所说的王氏房中的秋锦吧!还挺张狂。
绿芍小脸气得通红,想上来找她们好生理论一番的样子。偏偏红药紧紧握着她的手,不知在她耳边低语着什么。好像是阻止绿芍上前,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架式。绿芍虽然被她死死挟制住了,却是双眼如刀,一直狠狠瞪视着那两个婆子丫环,横竖就是看不惯。
“小姐!”莲儿抬头望了沈九歌一眼,沈九歌对她微微一笑,稳稳地走上台阶。还没进门呢,就先打开了自己中气十足的女高音,特别嘹亮:“呀,这是哪阵风啊,竟然把您赵妈妈吹到我这偏门窄院里来了。这位姐姐又是何人啊,看样子,一定是婆婆身边有头有脸的大丫环。说话做事,竟比我还雷厉风行……”
赵妈妈一听话风不对,不觉暗自心惊。忙回身给沈九歌实实成成地鞠了个躬道:“二奶奶,老婆子平日里也四处逛逛的,只因为近两日里忙,奶奶您进门的时间又短,这不是还没来得及来看您呢吗。偏偏今日里太太有事情吩咐我们两个来,也就这么来了。这是夫人房里的秋锦,秋锦,还不见过二奶奶!”
赵妈妈悄悄地踢了秋锦一脚,特地加重了语气,以示警告。偏生秋锦不是那聪明伶俐的。闻听沈九歌方才说话的语气不善,便也没好气回她,上来硬梆梆行了个礼,好似跟谁堵气地道:“秋锦见过二奶奶。”
沈九歌微微皱了皱眉。而后走到厅中的主位上,慢条斯理地坐下来,笑眯眯地望着那秋锦道:“秋锦姐姐,我这屋子里的人啊,平日还真是不听话,姐姐今日替我好生管管。也省得我和她们生这些闲气!”
秋锦不禁一怔,这二奶奶的话分明是不对头呢。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赵妈妈在一旁不禁暗自着急,这夫人派哪个丫头跟自己来不好。偏偏派来这么一个一根筋的。少不得上来,狠狠横了秋锦一眼,然后给沈九歌赔笑道:“哎哟,二奶奶,这秋锦本是夫人身边的大丫环。只因夫人对她太过宠爱,就养成了她这眼大心空的暴躁性子。奶奶您大人大量的,泛不上跟她一个丫环见识。夫人今日差了秋锦和老婆子来——”说到这里一语气一顿。
沈九歌垂头数着衣服上的花瓣,耷拉着眼皮瞟着赵妈妈,不阴不阳地道:“婆婆派了妈妈来,所为何事啊?”此时她颇觉得自己很有慈禧太后的气势,就可惜没个李莲英在下面活跃气氛。
那赵妈妈待要开口,自己都觉得心虚。这夫人原想着让房妈妈来,偏偏房妈妈那老货推说头痛便闪了身,这差事便落到了自己身上。
沈九歌早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便笑眯眯地捶了捶腰道:“赵妈妈,是不是婆婆那里又没了什么东西。专门派了你和秋锦上我这儿来找啊?”
赵妈妈正自犹豫间,那秋锦却根本想都不想,直接言道:“二奶奶说得正是,夫人今儿早上没了一根金钗。我看见春桃那丫头头上别着一枝,和夫人头上那枝一模一样,夫人就叫我和赵妈妈来寻的。”
沈九歌皮笑肉不笑地道:“秋锦,你可要说个明白。你可是把春桃头上那枝摘下来仔细看了?”
秋锦说话根本不经大脑:“她只不过是二爷的一个小小的通房,怎么可能头上别一枝那么贵重的金钗。定是谁偷了夫人的。送与她戴在头上。”
沈九歌闻言,不觉面色一沉,眼望赵妈妈冷笑两声道:“妈妈,你有没有听明白?敢情我们桃花阁成了贼窝了,二爷是贼首,沈九歌我是贼婆,这满屋子的大大小小的丫环都是贼了,小莲,绿芍,红药,赶紧的,把姑娘我的那些妆奁盒子都一一打开让她们搜——”
赵妈妈一见沈九歌真的怒了,不由得有些慌神。忙回身劈头就给了那秋锦一记耳光道,“你个胆大包天的浪蹄子,在二少奶奶跟前这般说。那时在夫人跟前你怎么那般肯定,只说春桃头上那枝钗绝对是夫人的那枝,害得夫人不等查明白,就冒冒然地派了咱们两个找好奶奶来讨要,这岂不是冤枉了好人么。”秋锦被打,又气又恨,却又不知该回句什么。
沈九歌冷笑一声:“哎呀,赵妈妈,你可别说什么冤枉不冤枉,婆婆一个做长辈的。哪能随意地怀疑人,也定是春桃头上那枝钗也是来路不明的。所以婆婆才怀疑到我们这里。可是二爷这几日根本没上公公婆婆那里去,只有我每日去给母亲问安。
定是我拿了那金钗,送给二爷的心爱之人,可是,我断没有送那蹄子金钗的道理。就是送了她,也是随意地自自己的妆奁中找了一只,何苦来去婆婆那里偷,你们谁听说过,身边湖州富豪女儿的我会缺一枝金钗?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赵妈妈闻言,忙连连点头称是。沈九歌仍是冷笑:“这婆婆也真是的,听风就是雨的。幸好我为人大度,不计较这些沉芝麻烂谷子的破事,若不然,定然以为婆婆定是因为看不上夫君,也连带着看不上我。这样下去,我呆在宁家还有什么意思?”
原是自家夫人有错,明摆着的事,赵妈妈就是再莲花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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