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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重生之盛世医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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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语速极慢,声音幽幽的,好像在说旁人的事,可是听得却让人心酸。李庚张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说这些并不是想让你同情我,”玉珠终于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他,“我只想告诉你,我们不一样。你如今年岁小,不懂这些。好的,那我告诉你。你是侯府的少爷,是将来的国之栋梁,而我只是个平头百姓,我们从一开始就决定了将来要走的路。李少爷你把我和阿铮当朋友,我们很感激,可是,就此而已。”
“可是我……我不管这些,我……我喜欢——”
“快别说了,”玉珠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眼中一片清澄,“李少爷可曾想过,这一句话将我置于何地。我虽是小门小户出身,却也知羞耻懂规矩,如今身在孝期,你闹出这么一出,不说贵府上长辈,便是我这医馆的四邻听到了,我还有何脸面见人。”
李庚顿时满脸羞愧,嘴唇微动,好半天才歉声道:“对不住,我实在鲁莽。我就是性子急,看到……看到那个小白脸,他……”他忽然想到什么,话音一转,不服气道:“那个小白脸什么能来,偏我不能来?”
玉珠一时有种想晕过去的冲动,敢情她说了半天,面前这位根本没明白她的意思。认命地咬咬牙,玉珠叹了口气,道:“郑公子博学多才,阿铮素来仰慕,故常请教之,二人有师徒之谊。他来我们医馆小坐,有何不妥?倒是你,才到医馆,未开一言便动手打人,却是好没道理。这样的贵客,我们却是不敢接待。”
李庚将信将疑,似觉不妥,但又想不出什么话可反驳,只得赔笑道:“方才确是我做得不对,以后我不打他就是。我与阿铮有同学之谊,即便比不上他们师徒,却也差不离,哪里称得上什么贵客。”
他这话说得简直牛头不对马嘴,玉珠话里明摆着的意思就是请他日后少来医馆,怎么到了他嘴里就成了贵客不贵客了。玉珠实在不明白,这孩子瞧着脑袋挺清楚的,怎么就是不听不懂她的意思呢。
从书房里出来,李庚还像个没事儿人似的,玉珠却脸色沉重,一副受过打击的沮丧表情。秦铮还以为李庚怎么惹恼了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拉着玉珠坐到一旁,小心地倒茶伺候。
因今日得罪了玉珠,李庚不敢在医馆久留,难得地主动告辞,只是临走时不时地拿眼刀子瞟郑览,誓有他再不告辞就要动手的意思。郑览虽不惧他,却不愿在玉珠这里再生事端,遂也笑笑着向姐弟俩道了别。临走时,不经意地看了玉珠一眼,目光只一瞬,又迅速地转了开去。
待他们一走,吴氏也扶着张大夫告辞归家,临走前还不忘了小声嘟囔着说那位李少爷实在太鲁莽之类的话。
顾咏心里头却是暗自侥幸,今日来的正是时候,一来看清了那二人的心思,二来玉珠的想法他也多少琢磨了些出来。不由得庆幸自己未曾听信母亲的话,没头没脑地找玉珠说清楚,若不然,这会儿早被她以孝期为借口赶了出来。
玉珠正在孝期,找她说什么都是枉然,不止凑不了效,只怕还要被她认定为孟浪无礼的人。还不如寻机会一直在旁边守着,日日都能见面说话便是大好。至于郑览那里,虽说他与玉珠交情匪浅,但顾咏笃定他等不了两年。就算是太后应承了给他指婚,却没有应承他两年的道理,想到此处,顾咏心中大定。
他来医馆之初已做了功课,将铺子开张的事宜好生问了一番,故与玉珠姐弟俩谈起此事说得头头是道。届时几时开始,请的是哪些贵客,铺子里的摆设,又特特地寻了哪些人过来捧场等。
他本来只是为了寻借口与玉珠说话才问的这些,没想到玉珠姐弟不仅兴致盎然,还时不时地提些新奇又古怪的想法。顾咏也不管行不行得通,通通地用笔记了下来,说是回头再与钱掌柜商议。
三人相聊甚欢,差点忘了时间,后来还是顾咏自个儿想起来,才告辞离开。才回顾府,崔氏就让秀兰传话,说是有事要问。顾咏哪里不知道崔氏的意思,心里头哭笑不得,却还是不得不听话地去见她。
顾咏来的时候,崔氏与顾信正在吃宵夜,见儿子到了,立马连东西也不吃了,赶忙招手让他进来,罢了,又将下人们都挥退,待屋里只剩下他们三人了,才神神秘秘地朝他挑眉问事情办得如何。
顾咏知道瞒不过,便爽快地将自个儿想法说了,只是怕多生事端,没有提起郑览与李庚插一脚的事儿。
这厢崔氏还没开口,顾信先一拍大腿,大声夸赞道:“不错,不愧是我儿子,运筹帷幄、眼光长远,确有乃父之风。”
顾咏得意洋洋。三人又小声密议了一番,越来越觉得己方胜利在握,十分得意。
到了冬至这一日,药铺果然开张了。铺子的名字用的玉珠起的“同仁堂”,匾额是顾信亲自题的,顾信与崔氏,顾咏并他的一众哥们儿都到了。
顾信在朝中官位虽不高,却是极受当今圣上宠信的,就连上回与刘尚书打架,圣上也只是说了两句,罚了他半年的俸禄,说起来并不算真正责罚。朝中大臣们见他家开铺子,又是悬壶济世的行当,也乐得给面子,就算不曾亲至,也都派人送了礼过来。
倒是玉珠和秦铮姐弟俩未曾露面,只在同仁堂对面的酒楼里定了个包间,开了窗户看热闹。
因同仁堂缺坐堂大夫,玉珠便将张大夫推荐了去,自己医馆这边未免有些人手不足。不过好在同仁堂一开张,日后每月都有了红利,玉珠也不必担心日后的生活,那边的医馆便只是个打发时间的所在,生意好坏也都无妨了。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同仁堂这边热热闹闹,便有人心里头不痛快了。
李府这边,李氏的母亲谢老太太正说着酸话,“早让你去跟顾家说,让我们入一股,你偏不肯去。如今倒好,人家这铺子开得热热闹闹的,我们在一旁瞧着眼红。那么大的铺子,一个月不晓得要得多少银子,如今都让顾家给得了去,真真地呕心。”
李氏心里头本就不痛快,被母亲这么一说,心里更是憋屈得慌,提高了声音道:“母亲只会说我的不是。那崔夫人连掌柜都带了过去,我如何再眼巴巴地跟人说入一股。哪有人把这到了嘴的鸭子还给人分一半的。”
谢老太太怒道:“你好歹也是侯府的媳妇,那崔氏不过是个小吏之妇,你若开口,她敢不应允?”
李氏气极,霍地站起身来,道:“好个小吏之妇,母亲怕是被银子蒙了双眼,连世事都分不清了。那顾家虽官位不显,你却不看看,京里上下有谁胆敢去惹他们家。南阳崔家的家世不必说,单说那顾老爷,当年可是在宫里头做过太子少傅的,如今虽被贬了职,但满朝文武谁不知道他圣眷犹在,指不定那日就要被起复的。这样的人家,我胆敢去招惹吗。侯府算什么,我这侯府的媳妇又算什么,连自己的嫁妆都被婆婆霸占,娘家却连话都不敢说一声,我哪里还有脸面了。”说着,李氏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痛哭起来。
谢老太太见女儿哭成这样,哪里还敢再提此事,只得连连柔声哄着女儿,生怕她有什么好歹。
再遇赵兴
张大夫走了以后,医馆的生意冷清了许多。自从上次出事后,玉珠已经不出诊了,又因关家少夫人吴氏那边也尚未听到消息传来,她不敢再给人家看不孕,怕耽误别人。于是,医馆便只有四邻街坊偶尔来关顾,院子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好在同仁堂那边有好消息传来,说是生意极好,月底便有红利可分。玉珠大喜,想着不必再担心家用开支,对医馆的生意也就不怎么在乎了。
一场大雨过后,气温陡降,仿佛一夜之间就到了寒冬。来京城的时候,玉珠只带了些换洗的衣物,冬衣却是都还放在玉溪村老家。因二人身量都长高了些,二来这半年小赚些银子,玉珠一高兴,便决定今冬全部换新衣。
她女工做得慢,若是所有的衣服都自个儿做,少不得做到明天冬天,但又怕外头铺子里买的袄子偷工减料,便只买了里衣和褂子,至于棉袄,却是自个儿从棉农手里头买的棉花,学着隔壁的孙老太太一针一线地缝起来的。
旁人的衣服上面都有些花样,便是不绣花,好歹也包个边儿什么的,唯有秦铮的袄子上干干净净,半点装饰都没有,连孙老太太都看不下去。倒是秦铮早就习惯了,还嫌绣了花样女气,说这样最好。
做完了袄子,棉花还剩了些,玉珠又做了两双棉拖鞋。鞋底是花了几文钱请邻居纳的,鞋面只用黑色的绒布蒙了两层,中间填了薄薄的一层棉花,虽比不上旁人家的棉鞋暖和,却胜在方便。
这拖鞋在玉珠家里头不算稀罕物,以前在玉溪村的时候,她就做过夏天的凉拖,只不过旁人看起来却是眼红得不得了。好几回李庚都开口要了,被秦铮给喝斥了回去,等下回李庚再来的时候,秦铮就把鞋子给藏了起来。
李庚也是个脸皮厚的,抢不到便赖着脸皮央求玉珠给她做。
玉珠一来不善女工,二来断不会给陌生男子做鞋,自然是回绝了,后来实在拗不过他天天来说,便给了样子让李庚拿回去。没想到过了没多久,玉珠就在街上看到了有卖棉拖的,一时气得不行。再后来,只要一瞧见李庚,便要用眼刀子刮他,他却是个没脑子没眼力的,玉珠眼睛都快抽搐了,他也瞧不出来。
郑览来得也勤,不过大多时候都是秦铮在接待,玉珠最多端个点心茶水。有的时候,她甚至一整天都待在隔壁孙老太太家里跟她闲话家常,或是逗弄小柱子玩儿,只有医馆里来了病人的时候才过来。
郑览瞧在眼里,心中不免有些黯然,但以他的性子,也不至于轻言放弃,仍是隔三岔五地过来,指点秦铮的文章。玉珠那里究竟如何想的他不清楚,秦铮却是极崇拜他的,平日里与玉珠说话,常是郑大哥来郑大哥去,满目的仰慕。
倒是顾咏来得反而少了,原因无他,如今正是年尾,户部个个都忙得脚不沾地,他连喝水吃饭的时候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哪里还能抽空来医馆闲逛。不过侥是如此,他还是颇有心思地常遣人送些东西过来,腊肉米酒、山货糖果,都是实用又不浪费的东西。
直到腊月十九六部封印,顾咏这才从大堆的文书中解放了出来。
过年是头等大事,虽然玉珠姐弟是头一回在京城过,却也随本地的习俗,开始为过年作准备。
前些日子顾咏派人送了不少腊肉,但玉珠还觉得不够用,又让秦铮陪着去街上买了不少鸡鸭鱼类,通通宰杀了,回家用缸腌好,准备过几日再寻些松枝熏一熏。后来又在菜市场里发现了还有做腊肠的,她又买了五花肉去定制了十斤腊肠。
秦铮喜欢吃阴米粥,玉珠也特特地买了几斤糯米,准备回家蒸熟,揉散了晒干,然后用密封的坛子装起来。花生瓜子什么的,姐弟俩都不大爱吃,只是考虑到街坊四邻相互拜年得有些吃食,玉珠便只各买了两斤。
回家的时候东西太多,秦铮一个人实在提不回来,便只有去租辆车送回家。可如今的时节,到处都是人,马车行的车辆也只租远程,秦铮到处寻了个遍,也没能找到辆车。姐弟俩又累又饿,便就近找了个茶馆先坐下休息。
到底是快过年了,不管是铺子还是茶馆的生意都极好。随便一个茶馆也热热闹闹的差点寻不到位子。好在她们进去的时候正巧有人结账,竟还得了个靠窗户的座位。
姐弟俩要了壶团茶并几个凉碟点心,一边说话一边看看窗外的景致。
因过几日便是小年,街上有不少人摆了摊子卖灶神像,还有卖糖瓜和炒玉米的,玉珠瞧着有些眼热,便跟秦铮说要买张灶神像回去,小年时好祭灶。秦铮却是累得一动也不想动了,便挥挥手让她自己去,自个儿在楼上看着。
那卖灶神像的摊子就在茶馆楼下,刚巧能从窗口瞧见玉珠挑选东西的样子。她今儿穿了件水绿色的长孺裙,外头套着鹅黄色包边儿比肩,衬得唇红齿白,在人群中颇为亮眼。这会儿她正瞪大了眼睛翻看摊子上印好的画像,时不时地抬头跟摊主说两句,表情丰富而认真,似是在讨价还价。秦铮在楼上瞧得直想笑。
似乎察觉到楼上的目光,玉珠忽然抬头朝他一笑,又招了招手,正要低头,忽然好像瞥见了什么可怖的物事,脸色陡变,整个人打了个颤,一激灵躲到了摊子底下。
秦铮不明所以,只知道定是附近有什么东西吓着了她,忙起身探出脑袋四周查看,也没看到什么可怖的物事,正要下楼,忽瞧见西大街头上有两个人正朝这边走过来。其中一个竟是认得的,正是顾咏的那个表哥,前些日子玉珠出事的时候曾帮过忙,名字似乎是叫崔宇的。
秦铮原本还想下楼招呼一声,忽然发现那两人走得越近,躲在摊子底下的玉珠就抖得越厉害。他心中一动,脚步便停了。
与崔宇走一起的那个男子个子很高,穿一身靛蓝色的长袍,浑身并无佩饰,衣着并不华贵,但通身的气派却让人不敢逼视。因秦铮在楼上,便只看得清他的侧脸,挺鼻浓眉,棱角分明,却分明从未见过。
那人似乎察觉到秦铮的目光,忽然抬头看了一眼,眼神交错间,秦铮心中大震,那人的左边脸颊上,赫然爬着一条寸长的狰狞伤疤,可不正是那天劫走玉珠的匪徒。
好在秦铮还算镇定,心里虽在打鼓,面上却是一派自然,还主动朝那人笑了笑,指指他一旁的崔宇。这厢崔宇也抬起头来瞧见了秦铮,微微愕然,尔后也客气地笑笑,算是招呼过。秦铮注意到他脸上表情并无惊慌,亦无被人撞破好事的尴尬。
二人渐渐走得远了,玉珠才一脸惨白地从摊子底下钻出来,连选好的灶神像也顾不上拿,提着裙角就奔了回来。
待见了秦铮,玉珠脸上才好看了些,但仍是紧张,双手一直在抖。秦铮拉着她回座,柔声安抚了一番,又倒了茶让她压惊。好半晌,玉珠这才哆哆嗦嗦地说出话来,“方才……方才那人是……”
秦铮握住她的手微微用力,看着她的眼睛道:“我知道,方才看到了。”
“你看到了?”玉珠一惊,着急道:“那他瞧见你了没有?他要是看到了你,那岂不是——”
“无妨的,”秦铮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他又不认得我,怎会无缘由地找我麻烦。”说着,又柔声哄了她几句,待玉珠精神好些了,才一骨碌将今儿买来的东西全抱上,拉着她一起回了医馆。
一路上秦铮不断地逗玉珠说话,又说起以前在玉溪村时的笑话,玉珠笑了两回,脸色才终于恢复了正常。
到了医馆,才发现卢挚和顾咏竟在家里头等着,见他们姐弟俩抱着大包小包回来,赶紧出来接。
因书院里功课多,卢挚有阵子没来医馆了,存了一肚子的话要和秦铮说,一见着他就激动地叽叽喳喳。秦铮怕他影响玉珠和顾咏谈生意,便领着他去了书房聊。
顾咏这边,则是因顾家庄子的刘管事送了年礼过来,崔氏在里头挑了些新鲜的藕和山货让顾咏送过来,顺便看看玉珠姐弟的年货准备得如何了。
顾家这么客气,玉珠觉得分外不好意思,连连推辞。
顾咏笑道:“你可别再推辞了,原本我母亲还说要接你们姐弟去府上过年的,还是我给推了,才送了这些东西过来。其实也不值几个钱,不过是自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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