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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重生之盛世医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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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查看他的伤势。 
  “顾大哥,你哪里痛?”玉珠伸手轻轻摁到他的腰,顾咏立马发出“嘶嘶”声,口中却还在逞强,“无妨,无妨。” 
  “怕是伤到腰了。”玉珠转头吩咐秦铮去雇马车,又叮嘱顾咏不要乱动,自己则小心翼翼地伸手从顾咏的侧腰轻轻按摩。这本是再寻常不过的按摩动作,她自己浑然不觉有何不妥,可顾咏整个身子都僵了,然后又觉得浑身发软,有种酥麻感自下而上一直窜到他头顶,让他连气儿都喘不上。 
  玉珠的头微微低着,从顾咏的角度可以正巧看清她柔和的下颚线条,低垂的细而纤长的睫毛,还有微微上翘的双唇弧线,离得这样的近,仿佛能感觉到她脸颊肌肤温润的触感,还有呼吸间的湿热气息,轻轻拂在顾咏的颈项间…… 
  这该死的诱惑!顾咏动了动身子,腰上猛地一抽,疼痛的刺激让他的意识清醒了许多。他挤出笑容来看着面前不安的玉珠,柔声安慰道:“你别急,我只是……只是小伤,不太痛,真的。” 
  玉珠原本还没事的,被他这么一说,忽然觉得眼睛发酸,赶紧低头转过脸去,将眼眶里欲喷涌而出的眼泪逼了回去,声音很古怪地回道:“你好好的不要乱动,我们马上就回去。” 
  秦铮很快雇了车来,姐弟俩小心翼翼地将顾咏扶上车,让车夫径直开往东直门顾府。 
  原本以为到了顾府该有好一番解释,没想到顾夫人见儿子为救玉珠受伤,不仅没有气急败坏地责怪,眼角竟有掩饰不住的喜色。吩咐下人将顾咏抬进屋后,她又一脸焦虑地朝玉珠道:“这可如何是好,我和咏哥儿他父亲原定了明日要回老家上坟,如今他却出了这样的事故,府里上下,竟没有一个可以托付的人。” 
  玉珠愣了一下,隐隐约约猜到了顾夫人的意思,但她又觉得似乎不大对劲,一时犹豫着没说话。一旁的秦铮却是忍不住开口道:“顾大哥是为了救我姐才受了伤,理应由我们照顾。夫人若是放得下心,我们就将顾大哥接到医馆去照顾。左右我姐是大夫,照应起来甚是方便。“ 
  顾夫人高兴得连连拍手称是,然后赶紧吩咐下人又将顾咏抬出来,让今晚就送到医馆去。 
  就这样,顾咏在家里头待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又被顾夫人打包送回了玉珠家医馆,随同的只有一大包衣服行李,却连元武这个素来跟在身边的书童也没让跟。 
  顾咏心知肚明自家母亲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虽觉得就这么大喇喇地住进玉珠家里头似有些不妥当,但见玉珠姐弟都没有反对,心里也坦然了。回去的路上,他只要一想到接下来几日可与玉珠朝夕相对,一颗心就狂跳不已,路上不住地偷偷打量玉珠,但每每玉珠一看过来,他又害羞地别过脸去,只涨得一脸通红。 
  而玉珠这边,心情亦同样的起伏不定。顾咏的心思她几乎已经确定了,如今连顾夫人都表现得这么露骨,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顾咏……顾咏……玉珠忍不住想狠狠地拍一拍自己脑袋,怎么满脑子都在想这些事。 
  回了医馆,秦铮负责将顾咏扶下车,玉珠则忙着去收拾客房。好在去年冬天玉珠新买了好几床被褥,床上的东西倒是不缺,就怕顾咏用惯了家里头的真丝绸缎,对这些棉布织物不习惯。 
  她脸上的不安如此明显,看得顾咏连连安慰道:“无妨无妨,我以前随表哥去军营,连麻布被褥都盖过,这已是最好不过,干净又暖和,比我家里头的还舒服。”他这倒是没瞎说,不说这被子暖不暖,只要一想到这些床单被褥都是玉珠亲自洗净晒干,又一针一线地缝合起来的,他心里就燃了一把火,哪里还需盖什么被子。 
  晚上天冷,玉珠特意加了床被子,收拾好了床铺,然后去打热水,又拿了跌打酒过来。伺候的事儿当然还是交给秦铮,毕竟男女有别,即便玉珠是大夫这些活儿也不好自己做。跟秦铮仔细叮嘱过后,又与顾咏道了声好好休息,玉珠这才告退。 
  待玉珠走了,秦铮这才笑起来,冲着仍望着门口发呆的顾咏打趣道:“人都走得没影儿了,还看什么呢?” 
  顾咏这会儿却没有再脸红了,摸了摸鼻子,厚脸皮的笑笑。只有在玉珠面前,他才会时不时地显露出少年的羞涩和不安,会为了她一个偶然的眼神而高兴或者伤感,会为了她话中某个不经意的词语而欣喜若狂。这样的情绪,虽然失控,可他却欢喜得很。 
  秦铮拍了拍床上的被褥,啧啧道:“我姐真偏心,这床铺得比我的还厚实。要不咱俩换换?” 
  顾咏闻言也不管身上的伤了,一骨碌爬到床上去,先把位子霸占了,才将脚上的靴子蹬掉,自个儿脱了袜套洗脚。秦铮到底怕他又伤到腰,赶紧过来帮忙,洗罢了又倒了跌打酒给他揉患处。到底是个男人,手上没个轻重,直把顾咏揉得鬼哭狼嚎。 
  第二日大早,元武又抱了一大堆东西过来,都是昨儿来不及拿走的日常用具,秦铮眼尖地在一众行李中瞧见了几件单衣,不由得惊讶地小声嘀咕道:“顾大哥可真做得出来,连夏衣都带过来了,不会是准备住到夏天才走吧。” 
  顾咏置若罔闻,只当听不到。 
  元武送了东西过来后就马上告辞离开,说是顾夫人还在府里等着,一会儿就出城回老家,得月余才能回。又说已经差人去衙门告了假,让顾咏好生休养云云,直把顾咏听得心里乐开了花,暗道姜果然是老的辣。 
  顾咏的伤并不算重,但因伤到腰上,行走不甚方便,他又不愿终日躺在床上,便央玉珠在堂屋里给他设了椅子,白日里玉珠看病的时候他就在一旁瞧着,时不时地还说两句话,日子过得倒也惬意。 
  因他生得俊秀,嘴又甜,又惯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虽是个官儿却又不摆架子,过来看病的人们都喜欢和他说话。起初还有别样心思的会主动说起自己女儿、孙女儿怎么漂亮怎么贤惠,可后来大家伙都发现,他一天当中倒有大半的时间都盯着玉珠看,心里头也都明了了,明里暗里地都说玉珠好福气。 
  这话多多少少地传到了秦铮的耳朵里,他倒是立马摆出一副撇清的面孔来,还一脸严肃地让大家不要乱开玩笑。当天晚上,顾咏不知和他说了什么,第二日他再听到这样的话时,就换了一副笑眯眯的神情,怡然自得。 
  玉珠心里头却依旧犹豫不决,虽说顾咏的态度如此鲜明,可她一想到要与一个古人谈情说爱,心里头还是多少有些顾忌。就算在现代要找个白头到老的男人也不容易,更何况思维想法截然不同的古代,若是日后两人再闹出点什么矛盾来,玉珠都不知该如何收场。 
  这样的念头在脑子里挂着,就算顾咏再好,她心里仍是不安。许是她脸上多少泄露了心事,顾咏的情绪也跟着低落起来,脸上虽也一天到晚挂着笑,却是强撑的居多,到了晚上,还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觉,第二日早上起来便是一脸的憔悴。 
  他这模样,就连秦铮瞧着都有些不落忍了,终于忍不住逮着机会偷偷地帮他说好话,“其实顾大哥挺好的,学识好,人品也好,待姐姐你也是诚心诚意的,姐你何必这么疏远他。” 
  “我哪有。”玉珠强自辩解道:“你莫说这些混话,他这样的大家少爷,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过是一时兴起,哪里当得了真。你莫不是嫌我啰嗦麻烦了,要将我推给旁人。” 
  “姐!”秦铮委屈地直瞪着她,很快地他又有些生气地别过脸去,“算了,我懒得理你。”顿了顿,他又叹道:“顾大哥真可怜。”说罢,气鼓鼓地哼了一声,自个儿走了。 
  玉珠也知道自己这样的心态不对,可是就算知道了一时半活儿也改不了。对着顾咏的时候她心里亦是复杂得很,有点想靠近,却又怯弱和害怕,脑子了总是有些乱七八糟理不清的情绪和想法,这些东西紧紧地束缚着她,让她无法思考,甚至无法呼吸。 
  顾咏憔悴了两日,很快又恢复过来,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继续住在医馆里,继续每天端坐在堂屋里盯着玉珠发呆,有病人笑话他的时候,他也会微微地笑,目光会不自觉地挪到玉珠身上,只是当她抬头的时候,他就迅速离开。   
  莫禾病重   
  这样的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了好几日,直到顾咏的伤渐渐好转,他已几乎找不到借口在医馆里再住下去。这日大早,他便起了床自己收拾行李,准备一会儿去向玉珠告辞。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可一想到玉珠为难的脸色他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出得门来,外面天色已明,东方的天空一片金色霞光,照得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氤氲出淡淡的光影,说不出的美丽好看。玉珠早起了,正在院子给药草浇水,听见这边的动静,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见是顾咏,朝他灿然一笑。 
  这样的笑容太过灿烂,顾咏一时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眯着眼怔怔地看着她,到了嘴边的要告辞的话又怎么也说不出口。 
  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然后是张胜的声音,“师姐,你在吗?” 
  玉珠赶紧放下手里的水桶和瓜瓢,起身去开门。 
  张胜穿着件宝蓝色的棉褂子,脖子上围了一圈儿厚厚的狐狸毛,许是走得急了,一张素来苍白的脸带了些许红晕,一瞧见玉珠就着急地道:“师姐,师父让我唤你过去。” 
  “这么一大早,什么事儿?”玉珠一边将他请进屋,一边回首问道。 
  “我也不甚清楚,说是师父的老朋友有些不好。”张胜进得院子一眼瞅见檐下的顾咏,微微一愣,尔后不自觉地又瞧了瞧玉珠,眨了眨眼,朝顾咏笑笑。 
  顾咏也客客气气地和他打了招呼,转身朝玉珠道:“你还没用早饭呢,一会儿肚子饿。厨房里可还有吃的?我过去瞧瞧。”说着,也不顾张胜诧异的眼神,径直地去了厨房。 
  玉珠在屋里整理药箱的时候,他又回来了,一脸焦躁地说道:“厨房里的东西都是凉的,吃了怕是不好,不然你再等等,我去煮两只鸡蛋。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一会儿就好。” 
  玉珠怎会让他去下厨,不说他会不会,到底是过来养伤的,怎能反过来伺候她,赶紧上前拦住了,道:“顾大哥你别忙了,左右街上也有东西卖,一会儿我顺便买两个包子就是。阿铮起了之后出去跑步,一会儿就回来,待他回来后再让他下厨,你快去屋里歇着。” 
  顾咏见她这般客气,心里头却不是滋味,这不是分明还是把他当外人么。虽然心里难受,但他还是勉强挤出笑容道:“那你路上小心些,早上人多。” 
  玉珠明显愣了一下,尔后朝他郑重地点点头。 
  一路上,张胜明显地心不在焉,好几次都差点撞到了路人。玉珠实在忍不住了,便喝斥道:“你眼睛长到哪里去了,走路不看路。” 
  张胜“嘿嘿”地笑了两声,摸了摸后脑勺,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凑到玉珠身边,带着一丝古怪问道:“这个顾大哥,是不是就是东直门顾府的那位?” 
  玉珠白了他一眼,不明白他的意思。张胜又慢条斯理地说道:“说起来,我幼时也常和他一起玩过的。那个时候真是——啧啧,整个京城没有谁敢招惹他,打起架来不要命,偏偏那时候崔家老太爷也还在京里头,一家子人都护短,别提他多威风了。没想到……”他一想起方才顾咏那小心翼翼地小媳妇样儿就忍不住笑出声,就算玉珠朝他瞪了好几眼依旧忍不住。 
  玉珠也不是不感动的,那么个素来玩世不恭的大少爷,整天在她跟前笑嘻嘻地献殷勤,不动声色地讨好,就算被她疏远冷淡也一如既往。他是真的喜欢自己吧,玉珠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撞了一下,钝钝地痛。 
  因路上两人说话耽误了些时间,赶到孙府的时候就晚了些,孙大夫差点没发飙了,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睛从玉珠身上扫到张胜身上。玉珠倒还好,只是心里直打鼓,张胜则是素来被他的淫威吓傻了的,这会儿连话都说不清了。 
  三人收拾了东西又出门,张胜很自觉地帮孙大夫背药箱,又急急忙忙地奔到前头去开门,出了巷子又跑前跑后地去叫马车。玉珠瞧着他这忙成陀螺一般多少有些不落忍,孙大夫却仰着脑袋一副理所当然地模样。 
  上了马车,一路向北,玉珠时不时地掀开车帘子瞧瞧外头的景致,走了不多久,忽然发现这分明是朝城北象山书院的方向,不由得有些惊讶地问道:“老师,病人是象山书院的学生么?” 
  孙大夫原本闭着眼睛正在假寐,听到她的话微微眯了眯眼,没说话。玉珠见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索性也不问他,拉着张胜闲话家常。许是在孙大夫跟前,张胜起初还有些放不开,说了好一阵,才渐渐地面色如常,说到高兴处,还会笑出声来。 
  马车果然径直驶进了象山书院,外头早有人等着。玉珠和张胜先下车,尔后才站到一旁,恭恭敬敬地等孙大夫下来。 
  一行人顾不上寒暄,径直有人引着去了内院厢房。经过学堂的时候,玉珠眼尖地在一众学生中瞅见了卢挚和罗毅的身影,想打声招呼,可惜他俩不知在讨论些什么,低着脑袋头也没抬,根本没瞧见她。 
  一进内院,就闻到一股子浓烈的药味,刺得连呼吸都有些不通畅。孙大夫皱起眉头,不悦道:“这是哪里请来的蒙古大夫,开的是什么方子,人还没治好,就被这药给熏死了。”孙大夫素来毒舌,玉珠和张胜都早习惯了,可旁人却是头一回遇到,一时被他噎得不知该如何回话,犹豫了半晌,才小声回道:“是太医院的张大人。” 
  玉珠反正不认识这位张大人,不过看到张胜一脸尴尬得只差没把脑袋塞进地里的表情后,她多少猜到了张大人的身份。忍不住回头看了孙大夫一眼,他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余光瞄了张胜一眼,没再说话。 
  进得屋来,只见外间的太师椅上坐了位须发皆白的老人,鹤发童颜精神头极好。孙大夫瞧见他,嘴角抽了抽,淡淡地招呼了一声。张胜则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口中唤了声“爷爷”。玉珠脸上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 
  张大夫似乎也知道孙大夫的性子,似乎没介意他的冷淡,只和颜悦色地和张胜说了一会儿话,又一脸慈祥地与玉珠客气了几句。孙大夫在一旁等着,终于忍不住咳了两声,道:“还不快进来。” 
  玉珠和张胜再不敢多说,赶紧朝张大夫点点头,紧随进屋。 
  里屋的床上,赫然躺着个面目憔悴的男子,玉珠走得近了,看清他的相貌,不由得大吃一惊,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到床前,沉声问道:“莫……莫山长,您生病了?” 
  孙大夫听得玉珠的叫唤声,微微有些惊讶,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她,问道:“你如何会认得他?” 
  玉珠回道:“舍弟曾在书院读过一阵书,我随他一道儿过来,有幸见过莫山长。他这是怎么了?前些日子都好好的,如何忽然病成这样?” 
  孙大夫不发一言,默默地上前把了脉,又伸手在莫禾的小腹处轻轻按了按。许是碰到了患处,莫禾眉一皱,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竟缓缓睁开眼,看清了面前的来人,他又艰难地挤出笑容,喃喃道:“原来是孙无道你这老家伙,敢情是和我有仇,见我病成这样,特特地来落井下石的。” 
  孙大夫冷哼一声,“你这模样,便是我不动手你也活不了几天。倒是有本事了,几日不见就把自个儿折腾成这副模样。” 
  莫禾强撑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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