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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重生之盛世医女-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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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姑娘您慢慢吃,我和修文还有些事儿去办。”修远一见情势不对,赶紧拽着修文的衣服逃了出门,屋子里就只剩下郑览和玉珠二人。
玉珠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张张嘴,想劝慰几句,终究还是没说什么。郑览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若无其事地和她说话,布菜。
待二人吃罢了晚饭,修文和修远才笑嘻嘻地进屋来收拾,又给二人倒了热茶。但毕竟天色已晚,玉珠又是个女儿家,不好在此久候,郑览便让修文去套了马车,亲自送她去何府。
因陆副将早回来打过招呼,故众人对她的晚归并无担忧,只是让玉珠意外的是,李庚居然回来了,守在何府大厅里等着,见玉珠回来,脸上顿时有些不好看,朝大门口看了几眼,没瞧见人,气呼呼地道:“那姓郑的真不地道,明明晓得你都和顾咏那小子订了亲,还黏黏糊糊地纠缠不休,到底要脸不要。”
玉珠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气道:“你这嘴真真地可恶,什么事儿到了你嘴里都能变个样儿。”说罢,也懒得解释,气呼呼地转身去自己房里。
李庚见她生气,再不敢多嘴,赶紧笑嘻嘻地过来哄,屁颠屁颠地跟在玉珠后头,说起他出京作战时的种种新鲜事儿。其实打起仗来哪里有什么新鲜事儿,不过是你杀我,我杀你,满目血腥,但李庚在这方面口才却甚佳,原本杀气腾腾的战事在他嘴里也能编出花儿来,直把玉珠听得一愣一愣的。
因西北局势渐缓,城里的气氛就显得轻松了许多。何将军的身体也渐渐好转,孙大夫便琢磨着寻个时机告辞回京。李庚虽舍不得,但也知道轻重,晓得如今的形势虽暂得缓解,可到底危险,远不如回京来得安全。
因长州关未通,陆副将便和众护卫商量,取道南边的新平城,绕过大游山脉,再从经忠州返回京城。路途虽远,但这一线却是绕过了匈奴,行程要安全许多。玉珠对地理不甚了解,都听孙大夫和护卫的安排,最后议定了三日后启程。
定下启程日期后,玉珠又去向郑览告辞,谁知修文说他们也打算三日后回乡,如此便定下了一同启程。这消息传入到李庚的耳朵里,他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但此事由陆副将拍了板,他的反对自不会凑效,李庚思来想去,决定亲自护送他们出城,直到过新平城后与郑览一行分开为止。
李庚的性子最是犟,陆副将也晓得拗他不过,懒得再管,自随他去了。
三日后大早,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了成州城。何将军虽身体还虚着,可还是坚持着一直送到了大门口,陆副将和众位将领则一路送出城,临走前自不忘了叮嘱李庚好生护送。李庚满口应下,一双眼睛却时不时地朝郑览的马车瞄一眼,防备意味甚浓。
成州城外有官道一直通到附近的重镇庆远,再往南到新平城却只有山路,十分不好走。好在一路从京里过来的马车倒也结实,众人又早习惯了颠簸,就连玉珠,竟然也能怡然自得地眯着眼睛在车里打瞌睡。
孙大夫与郑览意外地投机,便将他邀到马车上说话,好在他们乘坐的马车够大,多加个人也丝毫不嫌拥挤,一路说说笑笑倒也自在。唯有李庚十分地郁闷,好几次想要弃马上车,都被孙大夫给赶了下去。
如此一路行到新平城外百余里处,李庚的心情才渐渐好转起来。便是郑览再狡猾,到了新平城,他要回七星县,玉珠她们则要上京,无论如何也凑不到一起去,却是忘了他自个儿跟陆副将说过的只护送到新平城的事儿了。
因天色已晚,新平城又远在百里之遥,众人便就近寻了个地儿搭了篷子暂歇了。虽说也是四月,但西北之地不比京城,夜间仍是寒凉,修文和修远特意多准备了两床被褥送到玉珠帐篷里,众护卫们则多生了几堆火,留了几个人守夜,旁的都去帐篷里休息。
李庚这会儿终于想到明儿就得跟玉珠告辞的事儿了,心里有些堵得慌,提了瓶酒坐在火堆边上发呆,冷了就灌两口,倒也不多喝。
夜晚万籁俱寂,只听得见偶尔火里传来的噼啪声,还时不时地有人说梦话。李庚背靠着一棵树坐下,一动不动地盯着玉珠的帐篷看,看着看着,目光就有些呆滞。心里有些不甘,可又无能为力,只得狠狠地将手边小胳膊粗的柴火折断,信手扔进火堆里。
火苗又升起来,照得四周亮堂了些。李庚叹了口气,起身跺了跺脚,认命地回去自己的帐篷。才走了几步,忽觉不对劲,原本寂静的夜空中似有偶尔的马鸣。他素来警觉,立刻趴到地上侧耳倾听,果然有闷闷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分明是给马蹄裹上了棉布。
“夜袭——”李庚厉声高呼,抽出腰间长刀,快步冲向营帐的最前方。
“夜袭——”
“夜袭——”
“呜——”很快有人吹响了警示号,营帐里顿时一片喧嚣。护卫们原本就睡得不熟,连身上的武器都尚未脱下,一听到警示都纷纷提着大刀长矛从帐篷里冲出来,团团将营地围住。
玉珠也猛地惊醒,听到外头的声响,顿时紧张起来,赶紧披上外衣,又从枕头底下把早先问李庚要来的匕首拿在手里。正要冲出去,那帐篷猛地被人拉开,李庚一脸冷峻地站在门口朝她道:“在这里待着,不要出去。”说罢,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玉珠点头,紧握住匕首,回到帐篷中央坐好。想了想,又翻出随身携带的包袱,从里头掏了几包药出来,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
营地早被众人照得通亮,敌人的突袭便失了先机,但当众人瞧见敌军的人马,顿时抽了一口冷气。那雷霆般的阵势,至少得有好几百人马,而己方就算加上郑家的家丁也不过一百来号人。敌我悬殊,只怕是凶多吉少。
李庚心中一凛,后退两步,朝身畔的亲卫吩咐道:“找几个人,带秦大夫她们先走。”
亲卫看了他一眼,来不及犹豫,沉声应了声是,赶紧唤了几个人,先去了玉珠帐篷。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平安夜,大家忍心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家里头码字么,也太凄惨了吧。
意外
玉珠被人唤出帐篷,脑子里还晕晕乎乎的,就被塞上了马背,身子尚未挺直,那马匹就箭一般地奔了出去,玉珠一个没留神,险些被甩下马来。
营地里被火把照得通亮,玉珠在马背上匆匆回首,却只瞧见一片模糊的人影,一晃之间,根本看不清李庚的脸。就在回首的一瞬间,马匹已奔出营地,冲入无边黑暗的树林。身后有马蹄和呼唤的声音,冲杀喊叫,还有悲戚的惨叫声,掺杂着呼呼的风声,渐渐地远去,最后,只剩下耳畔冰冷刺骨的寒意。
林中一片漆黑,玉珠根本看不清路,只任由□的马匹乱跑,幸好前方有人引路,身后又有人断后,才没乱了方向。不断地有树枝草藤刮到脸颊和脖子,顿时刮出深深的血痕来,火辣辣地痛。
但这个时候也顾不上痛不痛了,脑子里也是空的,只一门心思地拽紧手里的缰绳,努力地不要摔下去。跑了不知多久,玉珠恍恍惚惚地感觉到前方不远处有隐约有光线传来。她心中一喜,还道是来了救星,正要放下心来,却听得前方护卫大叫一声,生生地将缰绳勒住,尔后掉头而行。
玉珠□的马匹也被人用大力掉了个头,马鞭一甩,复又回头奔向密林。但为时已晚,如雨点般的长箭纷纷射入林中,马上就有人中箭落马,发出沉闷的痛呼。玉珠听到声响回头看,只见身后一片混乱,手持火把的敌军如潮水一般涌进林中,突然的光亮刺激得连马匹都辨认不了方向,没头没脑地乱钻。
玉珠心中叫糟,正惊惶失措间,□那匹马忽然发了疯似的乱甩蹄子,尔后,似离弦之箭一般猛地朝林中冲去。玉珠一个趔趄差点没被甩下马来,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狠命地抓住马背上的鬃毛,身子紧紧贴着马背,任由它狂奔。
就这么一直奔跑着,说不清楚到底跑了多久,直到密林中渐渐有了黎明的曙光,那马儿才忽然无力的嘶叫了一声,陡地倒在了地上。玉珠也被甩在马下,一动也不能动。
四周安静得很,只听见偶尔的鸟鸣,先前的厮杀仿佛忽然间消失,连一路护卫的人也不见了踪影。玉珠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并不急着起身,先动了动手指,确定尚能动弹后,才缓缓地动动四肢,在原地做了好一会儿的准备工作后,才一点点坐起身。
除了手肘的跌伤外,她并无大的伤口,起身查看一旁倒地的马儿,早已没了气息。马臀和大腿上各中了一箭,一路上全都是血迹,想来是一路强撑到了最后。若不是它,她还焉有命在,玉珠朝马尸拱手作了作揖,算是谢过它的救命之恩。
折了些树枝草藤将马尸草草掩盖,算是暂且将它安葬。罢了,玉珠朝四周看了看,想设法找到出林的道路。
这片林子似乎与之前营地附近的林子有了很大的区别,树木要更高大繁茂些,之前随处可见的低矮灌木在此地几乎不可见,抬头看天,阳光都被繁茂的枝叶遮挡住,大树上攀爬着茂密的藤蔓,。玉珠抽了一口冷气,这分明是一片罕无人至的森林。
玉珠默默地思考了一下等人过来救援的可能性,很快又决定自力更生。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不知能活下来的人有几个,又有多少人不知所踪,西北大营原本就缺乏人手,哪能抽出许多人来寻她,更何况,她还兜兜转转到了这么个人迹罕至的地儿。
她手里有匕首,有药材,如今正是春夏之交,林中到处都是可食用的果子,只要不遇到豺狼虎豹这种大型生物,想来也不会有性命之忧。更何况,她自幼在山里采药,方向感极强,该不至于迷在山中找不出去。
一念至此,玉珠再没有犹豫,草草收拾了一下,确定了方向后,就毫不犹豫地朝东南方向走去。与此同时,新平城里也是一片混乱,县衙院子里,秦铮已经拽着李庚闹了好几场,逼着他赶紧将玉珠找出来。
李庚亦是无奈,他原是一番好意,见敌军来犯,敌我悬殊,只怕性命难保,才想着让下属护送玉珠先逃走。却不料,他们这些守在原地与敌军搏斗的等到了援军,虽说死了十几个护卫,但到底还是保得了大部分,就连身无缚鸡之力的郑览也在众家丁的护卫下毫发无伤。万万没想到的是,偏偏是玉珠一行遭了袭。护卫们大多死伤,孙大夫和张胜亦被掳走,而玉珠则在混战中下落不明。
一旁静坐的顾咏始终板着脸不发一言,但李庚宁愿他冲着自己大骂一通或是揍一顿才好,这样晾着,他自己心里难受。
“我继续去找人。”李庚恨恨地抹了一把脸,肩膀的伤口处又渗出斑斑血迹。昨晚上顾咏他们赶到时,营地厮杀正酣,他一股脑砍了十几个敌人,也同样生受了好几刀,除了肩膀处的伤口外,背上也有不少小伤口。天亮后打扫战场,得知玉珠失踪后,他又被秦铮劈头盖脸地骂了几回,到现在连眼睛都没闭上。
“你先歇着吧,”顾咏终于发了话,起身道:“找人的事儿还是让阿铮派人去,这里是新平地界,军中将士对此地不熟,若是万一没寻到人,把自个儿弄丢了岂非更麻烦。阿铮是此地的县令,做起事来更应手些。让衙门的差役寻些本地人,到四处的林子里找找。左右也才过了一晚上,想来不会走太远。”
李庚还待再说,被秦铮瞪了一眼,只得怏怏地应了。顾咏见他如此,又道:“阿铮与玉珠相依为命这么多年,见她出了事,难免急躁,不当之处,你且多担待。”李庚见他一副跟秦铮自家人的口气,心里头酸酸的,可又实在找不出什么话来说,只得闷哼一声,闷闷不乐地暂且回房去休息。
顾咏见他走远,这才无力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好半天不能动弹。元武远远地瞧着,也不敢上前来劝,只得守在一旁,生怕他出什么事。
过了不知多久,顾咏总算撑着椅子缓缓站起身。元武见状,赶紧上前扶住,小声道:“少爷,您小心些,昨儿晚上您还受了伤呢,就坐着歇会儿,要不,回房去躺会儿?”
顾咏摇摇头,“我去问阿铮人找得怎么样了?以玉珠的性子,想来定不会一直在原地等着人去救她,定要试着自己走出来的。我琢磨着新平城在东南方,她定会朝东南方向走。我们赶紧去找阿铮,让他多派些人手去东南方的林子里搜查。”
元武无奈道:“少爷,您能想到的,秦少爷定然也想到了,再说也不急这一时半活儿的,咱们慢慢走。您再快,这伤口又要裂开了。回头若是夫人晓得了,指不定怎么罚我们。就是秦大夫知道了,也定要心疼的。”
顾咏苦笑一声,黯然道:“那又如何,便是舍了半条命,偏偏没有救回她,倒不如昨儿晚上干脆受一刀倒过去,省得现在提心吊胆惶恐不安。”
元武闻言,再也无言以对了。
顾咏和秦铮说了心中的猜想,秦铮又赶紧唤了衙门里的差役过来,让他们另调些人手去东南方。谁知那些差役一听说要去东南边,全都变了脸色,连连摇头道:“大人,那地儿可不能去,城里谁不知道,那里可是过山风的地盘,我们去了,怕是有去无回的。”
“什么过山风?是人是鬼?”秦铮一听此言,大惊失色,一把拽住那差役的衣服领口,厉声问道:“为什么有去无回,难道那里还会吃人不成?”
顾咏到底见多识广,一听那名号就多少猜到了什么,一张脸陡地刷白,几乎喘不上气。
“大人,大人——”那差役没想到这位新任的县令大人瞧着年纪轻轻,脾气竟这般火爆,捂着领口连连求饶,又急忙解释道:“那过山风是此地有名的土匪,驻扎在大游山东南有十多年了,早些年朝廷也派人过来围剿过,可都没见成效。好在他们也不来骚扰附近的百姓,这些年衙门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过,那些匪徒一个个都杀人不眨眼,虽说不会主动来寻朝廷的麻烦,可也不能去招惹他们,要不然,定没命回来。”
“土…土匪!”秦铮煞白着脸,缓缓放开那差役,一步步趔趄着坐回太师椅上,眼睛无意识地乱转,一双手更不知该往哪里放,“土匪,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众人担忧不已的时候,毫无所知的玉珠正一步步艰难地朝东南方向行进。
除了起初的一段路十分难走外,到后面,林子里渐渐有了小道,虽不曾铺上石阶,但总算不必再挥着匕首,手里拎着根长树枝,一边走路一边担心从草丛里忽然冒出一条蛇来了。
再往后走,小道上也渐渐有了行人的痕迹,有时候是挂断的树枝,有时候是仍在路边的破草鞋,玉珠越走,心里就越是欢喜起来。照这么下去,再走不多远,想必就能看到一两户山里人家,不仅可以指条明路,还能讨杯水喝,亦或是换些干粮果腹了。
作者有话要说:谁有我悲催,圣诞节,零下二度,还去加班%》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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