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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珍之幸村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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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却只能任由它继续痛下去。
只有这样,我才能继续伤害他,伤害别人!
许久许久,景吾停下挣扎,静静靠在我肩上。
空气只有我和他的呼吸声在回荡,一片安静。
“景吾……”最终,少年还是开口了。
“不要问……”
“我,求你……”少年的声音模糊如玻璃碎片缓缓碎落在空中,“什么……都……不要问……”
“什么……都……不要……知道……”
只有这样,我才能不伤害你……
若果你再靠近,我也只会任由自己漠视你的痛苦,继续伤害你……
可是,我不希望这样啊……
“我……不想……伤害……你……”
手里支着一只玻璃高脚杯。身袭紫红长睡袍、灰兰色俏短头发、右眼下点着一粒妖媚的泪痣的绝美少年左手环腰静静倚在窗角,望着窗的倒影不知在想着什么。
“少爷,您还没睡吗?”管家走了进来,恭敬地立在一旁。
“没有睡意。”轻轻地摇摇杯角,跡部抬手喝下几口杯中的红酒。
然后,他突然问道:“你还记得律第一次在我面前哭是多久时候的事了?”
“没记错的话,是少爷11岁时第一次邀请他来这里的时候。”管家似回忆起什么,微微抹上笑意。
那次,跡部第一次知道这世上真的有这种一看到感动场面就哭得稀里哗啦却一声不吭的人,而这个人还跟他同样身为男儿。
“有什么好哭的啊哼?”看着满面泪水的男孩,跡部为他感到有些丢脸可耻。
“我、我没办法。”黑发棕眸的男孩睁着大眼定定地盯着屏幕上的一动一静,“一看到生离死别悲欢离合的场面我就会受不住地被牵动,眼睛总是不受控制地掉下眼泪。我也觉得这样的自己好丢脸,可是就是没办法啊……”说着说着他眼眶又溢出眼泪,不一会又哗啦哗啦坠落下地。
“真有这么好看吗?”跡部盯着他专注的神色,有些古怪问道。他看这部片看了一次就觉得很无聊,却没想到有人却非常欣赏它。
男孩摇摇头,眼睛却依旧停留在视屏上,轻声低语:“明知道它好假好假,可是有些东西却在这里面触动了我的心。”
“什么东西?”怎么他没发现?
“我不知道。”男孩又摇摇头,“我只知道的是,这些东西我已经找了好久好久,但是它在我面前我又无法抓住。”
“……本大爷不了解,你说清楚点!”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总之……它很重要很重要就是了!”
犹记得当初他那张粉扑扑的脸蛋浮现出迷茫的神色,被泪洗过的眼睛亮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那时跡部只觉得这人球打得极其出色性格却“软弱”得让人受不了。
“律差不多每隔一个月就会这样大哭一场。”跡部微微勾起笑意,“都已经三年了,从来没见过这么会哭的男生。”
“是啊,确实少有。”管家同意地颔首。
“但是,这年,多久没看到他哭了?”那总是不肯出声恬然哭泣的方式。
“现在幸村少爷就算看到感动的场面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管家欣慰的同时又有些失落,“幸村少爷他,长大了……”
对此跡部默不作声,又晃晃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即放在管家早有准备的手上,淡然说道:“你下去吧。”
“是。”管家躬着身退至他看不到的范围时才转身离去,轻轻关上房门。
而跡部依旧一动不动地站着,定定看着窗外的夜色。
今天,已经逼到律这种境地,却依然没有得到他真正想要的东西。
律,你是不是将自己的心藏得太深了啊哼?
今天这首钢琴曲是为你而弹,你应该很清楚。
本大爷现在最想知道的是……
律,你为什么不哭泣!
“平衡破坏了。”若隐若现的身影漂浮在一片迷雾的空中,深邃的眼睛静静地盯着下方直径将近十公里的“云潭”。
云潭里冒出一个个直径不超过二十公分的圆球的半身。大部分圆球都是灰色,也有其他色彩的但多数也会蒙上一层灰雾,纯色的圆球几乎没有,除了灰色外最多的就是黑色。
那个“人”直直盯着在这数十亿个圆球中其中一个不显眼的灰球,神色淡漠。
近身仔细一看,这个“人”堪称世上最完美的绝色!修长的身躯,白皙中泛着一层红润的肌肤,无风自动飘逸的金发以及那双慑人心神深幽无澜的绿眸。若大家对我这个作品有点见识的话,不用我再描绘也知道此“人”是谁!
他,就盯着那灰球,追溯起不久前的过去——
“我曾听一个人说过,人的灵魂不会轻易诞生,而一旦诞生出来就不会轻易被毁灭。他也曾说过,神能创造一个灵魂的肉体却无法在没有‘世界’的允许下创造出一个灵魂。因为被创造出来的灵魂要决定他的归宿、决定他的命运同时也要决定世界的趋势,需要太多复杂的‘工程’了,所以即使是神,想要一个不被世界掌控的灵魂或者制造一个灵魂也要经过很复杂的手续才能‘办理’。”
被海风吹散的黑发时有时无地遮住少年那澄澈清亮的眼眸,轻浅的弧度挂在嘴角上不知为何微微牵动住“他”的心,如雪一般冰凉的字句柔柔飘散在空中。
“我想跟你交易的是——我的灵魂。”
灵魂?!金发的神不可否认自己为此波动了心神,却依旧波澜不惊地看着少年。
“他也曾说过神也是有寿命的,寿命的长短其实跟人的灵魂是一样的。人的肉体可以消灭,但灵魂却是‘不灭’的。若神可以活上千万年,那么灵魂也可以活上千万年甚至可能比神的寿命还要长上好几倍。”虽然少年当时并不是很相信“他”的话,但不知为何却把它牢牢记在心里。直至今天,这个荒谬的真理真正在他面前由自己亲自证实了可信度。
“所以我用我的灵魂跟你交易,你愿意吗?”
“……你,要什么?”神的心,动了。良久,他直勾勾地看着少年开口。
“一副健康的身体。”少年好不犹豫地回答,“直到我跟‘他’完完整整地打完一场网球比赛。”
“不会让你等太久的。不出半年,我就会跟他认认真真地打一场。”全国大赛后他应该已经成长到令我不得不全力以赴才能打赢的对手了。“在我跟他比完赛后你就可以拿走我的灵魂,事情就这么简单!”少年说得轻浅无忧,他的表情也轻松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那样蛮不在乎似的,可是黑夜笼罩住的悲哀忧伤却无法逃过神敏感的神识。
“……你可知道,一旦我取走你的灵魂你就再没有转生的机会。”
“我知道。”“他”曾说过。
“你可知道……灵魂最脆弱的地方就是感情。”
“我知道。”“他”也曾说过。
“千万年的孤寂就连神都有可能承受不了……你可知道?”
“我知道。”这个“他”也说过!少年划出轻淡的弧度。
“那你可知道,没有这个交易你还可能多活半年而有了这个交易……你最多只能活三个月!”神一瞬也不瞬地看着他。
“我知道啊。”少年终于轻笑出声,依旧听不出有半点忧愁沉郁的声音飘向他这边,“这些他都曾经跟我说过,想要获得什么就要有付出不止十倍代价的觉悟。即使如此我还是想跟你做这个吃亏的交易,因为——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我现在的身体根本无法撑到比赛完结。而我现在只看得到‘他’一个人,我只想用尽全力跟‘他’打一场,其他的……我再也看不见!”
“……”
“好……”
“这个交易,成立。”
思绪从短暂的回忆中恢复过来,金发的神呆呆地盯着那粒明明跟其他球一样却又似乎有些与众不同的灰球。
……为什么,当初他会答应?
……而又为什么,他明明有能力无条件地实现少年那个显得渺小卑微的愿望,那一刻他却没想到去弥补这个不一样的少年?
……难道,他产生私心了么?金发的神右手不知不觉抚上他的心脏。
……这颗心,也有了不该存在的东西了么?
“金,事情不妙了!”一道急切的声音敲醒金发的神有些紊乱的心神。
金放下手,面无波动地盯着来“人”。
“喵不见了!他打伤华和炎后逃跑了!”灰发紫眸模样像十一二岁精致的东方“娃娃”一溜串开口。
“……”金沉默几秒,声音无平仄地说道,“喵……走了么?”果然,他们无法困住“他”。
“恩!”娃娃猛点头,“咻地一声就没影了!”
“叫他们不用追了,他们是追不上喵的。”作为时空的守护者,这里没有人抓得住掌控“时”与“空”的主宰。
“哦,我知道了。”连连点头,娃娃又说道,“那个‘人’追来了!”
闻言,金终于变了一下脸色。
“他”……追来了?!
“现在已经穿越‘世界’的禁制落到死神的尸魂界去了!‘则’现在正努力压制着他!”
“……则,还能撑多久?”金低头看向云潭。
“最多二十分钟!”娃娃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片刻醒悟过来复杂地叹了口气,“若不是因为他,那个‘人’也不会强行打破结界。”
金突然抬手一挥,空中浮现出走动的影像。
一名身袭奇异咒纹白色古袍,披着一头如瀑布般长的银发,睁着一双给人奇异幽邃的灰眸的青年赫然浮现在他们面前。而他对面另一个浮现出来的英俊青年就是他们口中的‘则’。只听银发青年沉声对则问道:“珍如,珍如究竟在哪?把珍如还给我!”漂亮如翡翠无暇清幽的灰眸此时带着深浓的痛楚如野兽一般凌厉地盯着眼前妨碍他的“人”。
“我真的不懂,这么厉害的人为什么可以爱一个人爱得这么痴狂执着呢?那个珍如有什么好的?”娃娃盯着影像,疑惑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是啊,为什么……他可以爱得这般深得几乎让人窒息呢?
金静静地看着青年,不久又望向那粒灰球。
珍如,你不知道的是——有个用生命爱着你的人,他失了理智发了狂地在找你!那个用生命爱着你的男人他突破‘世界’来见你!
“为什么则压制不了他?他明明还留有肉体啊!”娃娃继续提出困惑。
“因为他拥有可以毁灭‘三界’的力量,则能拖这么久已经不错了。”这次,金给了回答。
“毁灭‘三界’!”娃娃惊呼,不可置信地转向金,“怎么会?!”
金颔首,又盯向银发青年:“去通知‘刹’,我跟他一起去尸魂界帮助则。”
“在他还没觉醒封印尚未解除前,一定要把他‘锁’在死神的世界里。至少,也要让他无法有力量再跳出‘世界’!”
只有这样,命运才不会被打破,而守护命运的“轮”也就不会被泯灭。否则……“动乱”一起,谁也无法挣脱“他”的惩罚!
所以——
金甩手一挥打散影象,背身望着前方。
“对不起……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见到珍如!”
天灰蒙蒙,走在底下的人没几个悠闲从容。
天在哭泣,没有多少人想看哭泣的脸,所以一朵朵色彩缤纷的伞逐渐撑开,默默承受它温柔悲伤的眼泪。
有个弱不禁风的少年站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默默地凝视着球场上的两人,不知在此看了多久。
他颤抖的手指,不自禁流露的恐惧都逃不过一直注视着他的少年。
最后留下他一个人动作有些迟钝地收拾网球拍,他的身形在少年幽深的眼底显得极其脆弱。
我,很想帮你,龙马!少年眼底滑过些微的痛楚。可是……能帮你的人,永远不会是我!
直到球场上再也没有一个人影,少年也不曾移开脚步。一动不动地任由雨水糟蹋自己的身躯。
“律,”一朵深蓝色的雨伞悄然撑在少年上头,一件外套已然披在少年瘦削的肩头。
少年茫然回头,看见一个意外的人。
“不二?!”
闭着眼睛眯成一条线的眼捷,温和轻浅的弧度,这是少年再熟悉不过的人的特色。
“下这么大的雨也不带一把伞跑到这里来,不知道会让人很担心的吗?”他勾着笑,“还有,律刚才叫我什么?”
“……”少年沉默地别开头,不语。
“律刚才在看什么?”
“……”缓缓,少年笑了笑,摇头,“什么也没有。”
“是天气影响律的心情了么?”不二没有继续追问,转而说道,“律现在笑起来都不快乐呢!”
“……啊,今天的天气确实不怎么好。”我伸出一只手捧起滴落的雨水,愣愣地看着。
“不二,你在做什么?”突然我眼前一暗,看不到前方的景色。
“律又叫错了,我有些生气呢。”耳听他没有一丝火气温柔低沉的声音,我有片刻晃然。
不二笑盈盈地凝视着被自己用手捂住眼睛的少年,眼底闪着抹不去的温柔。
笼罩着他清淡的气息,我心底突然滑过一阵酥麻的颤栗,直觉不妙我有些颤抖的开口:“周助,不要玩了,我认错了行不行?”
“呵呵……”他并没有就此放手,“请我吃冰琪凌如何?”
他……他居然“威胁”我?我真的呆住了。良久,终于情不自禁地轻笑出声。
不二有些痴然地看着少年终于展开欢颜,心底某个坚硬的角落彻底崩塌。
“好,我请你吃冰琪凌。”我扬弧,说道。
我和不二……不,周助漫步在街上,准备找一家店吃上冰琪凌。
“周助,你有拍过大头贴吗?”我停住脚步,看着一台机器。
“没有。”不二摇头。
“我也没有,一起去玩一次吧。”突然我很想留下点什么。
“两只笑面虎。”我看着手中的大头贴,只吐出这么一句。
大头贴上我自己的表情不用说肯定是面具,而不二那个也是经典的微笑,一对一比照谁也不突显谁也不张扬。
“再拍一张吧。”不二对这张也不满意。
“这次周助要睁开眼睛。”
“……那律也不要太‘开心’。”
……结果,看了看我还是吐出那句:“还是两只笑面虎。”而且……
我作势要销毁它却被不二快一步抢了过去。
“这张挺不错的,律不喜欢这样的表情吗?”大头贴上少年依旧是张温煦的笑脸,但那睁着的眼眸却隐隐流露出淡淡的漠然。
“周助的眼神有些骇人呢。”大头贴上的不二也依旧是张温和的笑脸,但那露出来的眼神除了温柔外还有一闪而过凌厉的冷芒。
“呵呵,可是我很喜欢啊,律应该好好藏着,这种机会不多了。”不二把手中的大头贴又还给少年。
“确实。”听此我终于释然,笑着接过大头贴连同最初的另一张把它夹进书里。
不二见着他的举动也正打算把大头贴放进网球袋里。
“周助?”回头时我看见他还愣然地看着它。
闻言,不二快速地把它收进网球袋,旋即又笑眯了眼:“走吧,我们去吃冰琪凌。”
“哦,好。”我没有注意到他有些古怪的神色。
不二看着走在他身旁的少年,暗忖:是他错觉么……刚才一瞬间大头贴里的律似乎消失了!
“欢迎观临!”此刻店里已经没有客人,当女服务生听闻门被推开的磨擦声立即条件反射地挂起职业笑容,却在见到进来的客人时呆住了。
一个眯着眼漂亮的少年为另一个跟他差不多高五官端正却平凡的少年推开门,而另一个少年则优雅地取下披挂在他身上的外套,向俊秀的少年含笑点头后随即转头朝看着他们的她一笑。
俊秀的少年收起伞后走到另一个少年的身边,两人经过她身边在一个靠落地玻璃窗的位置相对坐下。
女服务生D反应过来,马上朝他们走去,重新挂起职业性微笑:“两位吗?请问要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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