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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珍之幸村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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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大意引起他们的猜测,对我而言是好是坏?
自己不该过多引起他们的注意啊……
“是么?你对他没认真起来吗?”不二也不多提这个不自然的地方,反而问。
“周助,我很厉害吗?”少年也反问,“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希望我认真起来?应该还有比我强的人啊,为什么你们都把目光放在我身上?”赢了景吾是了解,赢了真田是侥幸,而这两场比赛除了他们自己外没人知道,可是……不知何时他却已处在这群人中心,等自己察觉到的时候。
“律你对自己很不了解啊,你不知道吗?对我们而言,你已经是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了。”不二睁开眼望着前方。
“若不是对银华的时候见到你打球还真想不出世上居然有如此一个人可以将网球打得如此轻快简单,虽然你几乎没有出场比过几次赛,可是单看你对银华那场就没人能轻视你的实力。更何况,你还患有心脏病!却居然可以给人一种恐怖颤栗的感觉,若你没有心脏病的话……而只要我们一想到你没有心脏病会厉害到什么程度我想没几个人不为之悚动吧?那是一种遇到比自己更强的人的预兆,无法遏制的颤栗,律你还以为自己不够厉害吗?你已经是每个人,只要还渴望战斗的男人,想要挑战极限的颠峰了。”而他,不曾雀跃的心,也开始心动了。
“我……当真有你说的这么可怕?”我觉得还好啦,听他这么一点评让我“无地自容”。
闻言不二不禁莞尔:“不,你不可怕,相反还很可爱。”
“可爱?你是在夸我吗?我听了心里蛮复杂的。”以前听很悦耳现在却觉得别扭,我现在是男生啊,用可爱形容男生……是种侮辱。当然,我不会认为周助想要侮辱我。
“呵呵……你的迟钝害了别人却救了你自己呢。”低语。
“嗯?你说什么?什么害什么救啊?”我没听清他的话。
“什么也没有。”摇头不再多说,他转开话题,“天色这么晚,为什么还在外面逗留?”他无法不在意刚才看到的情景——
身穿白衬衫棕灰裤的少年仿佛虚弱至极地趴在台阶上沉睡,那苍白无垢的脸庞在淡淡的月光下隐隐现出一片灰暗阴晦。有那一瞬间的错觉,他觉得趴在那里的人……已是死人。
所以在发现少年后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用力摇醒他就是为了确认眼前的人还活着,而刚才那一瞬间都是幻觉!
直到他睁开眼,那种无法抑制蔓延全身的害怕才终于消失,整个人仿佛得到了恩赐的救赎。
“不知道,突然很想很想散散步吹吹风。”胸口很闷很闷,但经过一夜的兜转后已经舒畅很多,不那么难受了。
“那今天又为什么不到学校?你昨天不是跟手冢一起回来了吗?”
……昨天?身体陡然一震。
不二察觉到他这一变化,不由回头:“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他没看清少年脸上的表情。
我愣愣地,愣楞地,许久嘴角轻轻一抹:“没有,只是我有点将时间混淆了,以为今天还是昨天。”
是的,以为今天还是昨天。
我,睡了一天。一天24小时预示着什么,我……知道今天的异常了。
“呵你睡迷糊——为什么又露出这种表情?”不二撤下笑容将他放下,几近心痛地托起他的下巴。
我轻轻别过脸,不语。
“发生什么事?”落空的手不得不放下,不二静静望着眼前突然紧握拳头止不住颤抖的人。
不是生病才睡了一天,而是毫无缘由地睡了24个小时。
你,也走了吗?哥——
“如果有一天你走了,我会无缘无故痛上一天,而如果我走了,你则会为我睡上一天,多好的福气啊。”他说起我们那里奇怪的现象时对我这么好的优待感到不满。
“珍如,他选择的是我,不是你,多可笑不是吗?”讥讽的弧度。
“若你不是我妹妹,若你不是女人,可能这世上我最恨的——就是你!”说完这话又随即露出无可奈何万分沮丧的神情,“可最宝贝的人也是你。”那时他丰富的表情逗得我呵呵直笑。
“珍如——”唯一一个看见我整个死亡过程的他揪着心口凄厉地呼喊出我的名字。
……
“已经没事了,”我轻轻说着,“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我慢慢放松紧绷的身躯。
她最后一个亲人,也不在了。
林 珍如再不复存在。
一切尘归尘,土归土,烟、消、云、散。
其实人生来都有一种感应,对自己在意的人的感应,特别是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更强烈。从他一出生那天就感应到亲人的流逝,所以他成了有史以来泪流四天不止的婴儿。因为心的联系,他也就是知道这世上只剩下她哥哥还活着,其他人……大概家乡出了场前所未有的劫难,都在那场劫难中罹难了。
冰冷的空气突然变得很温暖。
清洌柔和的嗓音带着几分怅惘飘过他的耳迹:“律,你的心到底多少岁呢……?”
我淡笑埋入他贡献出来的肩膀,不语。
“很多时候你的表情不像一个十几岁的男孩该有的。”随着越来越接近少年越熟悉他,不二最常看到的就是他这种无欲无情仿若烟云流过的表情,“有什么是你绝对不能说出口的吗?”
否则为何他仍摸不透怀里的人?他第一次为自己无法完全了解一个人而痛苦。
“……”一切不知从何说起也无从说起,惟有沉默以对。
这个人,他抓不住。不二深深体会到这点,但——
他阖上眼紧紧抱住怀里这个温凉的躯体。
他不能放手!
……我果然令他为难了。感觉到来自另一个人身上的颤抖,迟疑一会我才开口:“周助,一切都过去了。虽然我不能告诉你我的过去,但我不会再为过去悲伤苦恼了,从今以后我会看着现在和未来。虽然有很多东西还不能让你知道,也有很多东西不该让你知道,可是请相信我,我真的不会再让你为我担心了,我真的不会再有这么难看的表情了!”
“请……相信我。”
刷刷地,风扬起,尘撒落,月晕开。
我在一片寂静中不做挣扎,等候判决。
月光印入抬起头仰视它的少年的右瞳孔,闪过一副奇异的景象。
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更深沉,另一个少年才缓缓松开怀里的人,睁开那双清洌的冰眸像要将眼前的人刻进他灵魂般深深地凝视着他,微带磁性的声音散落在空气:“我希望你……”
……
望进他毫无保留的灵魂深处,我缓缓地沉重地点下头:“嗯。”
我答应你。
龙马是真的已经决定去美国。
他也挣扎过,痛苦过,在刚赶回来的手冢的劝励下,最终还是踏上远去的征途。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为他送行,这里面当然也包括我。
别人都送他饯别礼,我不好意思不送。
“本来是打算所有人到齐了才送,不过你现在这么一走肯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来,所以我先提前送你。”我将一包用牛皮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小东西放到他手心,轻声对他嘱咐:“你上机再拆开看。”
“为什么?”
“你待会就知道了。总之,现在不能拆哦。”看到他的举动,我警告他不要乱来。
“幸村送什么啊这么神神密密?”菊丸蹦了过来。
“秘密。”头也不回地回答他后又继续对龙马说,“藏好,不能让他们看到。”
“越不想让人知道越想知道啊。越前,拆开来看。”桃也插上一脚。
“不行,你们谁都别想觊觎!”少年反应过度地将龙马拉到他身后,脸上露出戒备。
“我也很想知道幸村送了什么东西给越前,越前你就拆开来给大家看看吧。”乾也教唆。
龙马看了看伺机而动的几个人,又抬眸望向身前的人:“是什么?”
“……一个小玩意,你待会觉得‘那个’就丢了,我不介意。”
“那个?”
“就是丢脸难看。”想来还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个东西,自己已经不是女孩子了啊!
“……”
“是什么东西丢脸难看呢?”不二也开始产生好奇。
看着他们一致投来的目光,我抬头左瞧瞧天右瞧瞧天良久才慢吞吞地动动嘴唇:“我……原本打算……做完了才送……可是龙马要走……然后……我就先做他的……”
“我们也有?!”菊丸只捕捉到这个信息,兴奋地问。
又再左瞧瞧天右瞧瞧天,在他们的逼视下慢慢点头。
“到底是什么?”让律难得如此扭扭捏捏?
“不能说!”猛摇头,最后有些失控地吼道:“以后你们就知道啦!”
看他难得恼羞成怒,众人彼此相觑一眼后更好奇龙马手中的东西,又将目光一致盯在他的手上。
龙马看看他们,又看看一手捂着自己的脸貌似非常羞愧的少年,决定——上飞机再拆!
“耶~~~~~~”失望的声音从菊丸嘴里脱出,他眼睁睁看着小不点将手中的那包东西慢条斯理地放到裤袋里,然后抬起头满含挑衅得意地看着他们。
“小气!”他与桃异口同声地叫出声。
“没关系,反正我们也有份。”乾拍拍桃的肩膀以示安慰,“迟早会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对不,幸村?”掉头看向那似乎想挖坑埋人的少年。
而少年能说什么呢,只能说四个字:自掘坟墓!
“我……还是不……”
“不可以!”菊丸第一个不同意。
“是啊,幸村你不能这样对我们哦,不能这样啊不能!”桃也站出来主持“公道”。
“难得律要送我们东西,你不能只对越前偏心哦。”不二强力支援。
“我也很好奇幸村打算送我们什么?”乾推镜框,笑道。那笑怎么看怎么都像不怀好意。
“嘶~~~”同意。
我求救地望向手冢。
而手冢在他的目光下也终于开口:“我不会丢。”详细点翻译出来是:就算丢脸难看,他也会保存起来的。
大石骤然压下,注定在劫难逃。
不久在谈谈笑笑间,樱乃终于也赶上来送行。
在我们的目送下,龙马逐渐消失在我们视线内。
“幸村(律),你到底要送我们什么?”
一路上回来,这句话一直萦绕在我四周。
我想……哭。
坐上飞机后的龙马抽出裤袋里的东西,三下五除二就拆开包装,然后慢慢映入自己眼帘的是一只小小的公仔钥匙扣。
公仔是只穿着青学网球服的小型版龙马。虽然不是很逼真,但模样还是能让人一眼就认出来。
这就是……幸村前辈害羞的原因?缓缓摩挲着手中的公仔,龙马勾起一道完美的弧度。
不得不说,幸村前辈……有时候非常幼稚!
“我会去美国。”
“哦?你终于考虑清楚啦?”
“嗯,我要变得更强!”
更强……才能追上他。
“老头,比起你,我有更想打败的人!”
“哦?你不想打赢我啦少年仔?”
“……madamadadanei!”
不知何时他心里头那第一位已不再是老头,而是他!
目前,他想打败的除了部长外,就是他!
想到他今天别扭的模样,又不禁莞尔。
虽然心里有些怪怪的,墨绿发少年的猫眼陷入一片迷茫。
明白自己必须离开青学时,怪怪的。明白自己可能无法参加全国大赛,怪怪的。明白自己会有好长一段时间看不到他,更是怪怪的!
心脏处有着很深很深的窒闷,还有着似有若无的刺痛。
生病了……?
……
过一段时间会好吧……
对此觉得莫名其妙不作过多猜想思考的龙马渐渐收回心神不由望向窗外。
云层片片,看不见尽头。
美国,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否则——龙马压抑住那突然涌出想要宰人的冲动,微微阖上眼皮。
最后似是睡着。
不要让我失望……
龙马走了,日子照样过。
我现在充当龙崎的助理,帮他们看看表计计时研究一下训练内容,偶尔也跟他们练练习。
精市也回到立海大一边做康复一边训练,准备参加全国大赛,忙得很,所以除非我去找他,否则我们是不可能有时间见面的。
景吾那边也因为主办单位在东京举行而有机会进入全国大赛忙不过来,所以我也很少见到他。
现在我就呆在青学里过得非常惬意平静。
眨眼又到了校内选拔赛。
我承认,这种状况正是我始料未及。
我想如果可以后悔的话,我一开始进网球部就该以助理的身份进入,那也就不会被列入选拔赛名单。
以前还能以心脏有问题推辞掉,现在……经过众人目睹证明,我的身体康复得比别人快上三四倍,已经两个小时以上也不会有毛病出现(可见真的好了),所以眼看龙崎意味深长一笑,就将我推上“刑场”。
而这个“刑场”也不普通,对面还有一个笑容可掬的不二周助。
要变天了。
打完雷后跟手冢打,手冢之后又接着周助,我这段时间的运气未免太活跃了吧?该说差得彻底呢,还是好得过分?
我已经懒得想这又是剧情之外一类的东西了。
因为想再多也是无解,还不如将它交给那个会帮自己解决这些的神。
虽然,真的奇怪:都已经改变得这么彻底了,为何他还不来修正?是不是主枝仍未受影响的缘故?还是他现在可能被什么耽搁了一时半刻忙不过来?(都猜对了)无解,那就不想了。
现在,专心恢复体能and提高自己的水平才最重要。
所以我只是稍微吃惊犹豫不到几秒后就无言同意她的决定了。
于是,对少年的另一个挑战又来临了。
若说不二是天才青学里的每个人都无容质疑,而若说少年是天才青学也认同,只不过他们更偏向另一种看法——怪物。
少年的球技不像不二那样如同在上演一幕舞剧让人看得赏心悦目完美无缺,他实行的是非常简单悠然的打法。不多花俏不多繁乱,是直球就是直球,是抽击就是抽击,不会像某些人那样姿势是打吊球的却成了短截击,本来是要扣杀的实际却在放短球,他就只是简简单单地打球,让人一目了然地就知道他在打什么球。但若只是这样就能让人称之为“怪物”的话那也未免说不过去。
他被称之为“怪物”是因为打出这样简单的球技却让人无法还手的本事。
比如说速度,他打球的速度可以一下子提升到十几个档次,快得让人来不及作出反应无法辨析球就刷地一声刮了过去。再比如说直球,他的直球至今仍没有人能破解,被公认为“绝对回不了的球”。也正因为这看似简单却没有任何人能够回击的球技,再加上他有心脏病居然还能坚持打球这一作风,令少年被人们冠上“怪物”的称号也无可厚非。虽然这只怪物怎么看也不像怪物,可能也正因为如此……才更让人感觉到他身体里潜藏着一只恐怖的东西。而这东西一旦他站在网球场上才真真正正展现在众人面前。
而不同于少年,不二是青学公认的网球天才。
无人猜透的缜密心思,冷静无误的测算,一举一动中没有丝毫漏洞。网球场上的他每一步都似乎经过计算精密准确,举手投足间散发着难以言喻高贵优雅的气质。是个零缺点反击型球手。身为这样的球手的他比别人更善于观察与运用,他那如艺术般的回击都成功地弥补自身体格力量的不足。完美的招式,完美的笑容,连生气时的面容也是完美的冰冷。(盗用某人对他的诠释)被人首推为王子再确切不过。
而今天,是被称之为天才的不二周助与被内定为怪物的少年的第一场正面交锋!
怎么今天……周助看起来……有“点”不正常……?
半晌才从球拍中移开视线的我瞄向网球场另一边的人,却见他满脸笑容地凝视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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