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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归来 冷雪-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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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会如期嫁入宁王府,青儿和孟瑄也会循着前世的轨迹,一步一步的走下去。没人知道前世那个青儿的人生是怎样子的,但孟瑄曾提过,他前世是被一个畏战的柳副将出卖,等不到己方援兵,不只寡不敌众,腿上还中了一支毒箭,最后力竭而亡。
  今世,会不会孟瑄提防了那个害死他的柳副将,却冒出一个张副将,王副将,抑或其他的原因使他殒命?
  今世,会不会她马上就要被押进王府,然后,朱权以她的母亲和朋友的性命相要挟,逼迫她为伍樱阁流血卖命,最后,她避开了周菁兰那条毒蛇,又被谢巧凤那只猛虎咬死?
  不管是她,还是孟瑄,都将无法违拗命运的旨意,最终被磨成历史长河中的一粒细砂吗?
  每个人的结局,都是一片不可抗拒的滚滚洪流吗?

☆、第176章 何妹妹的娃娃

  更新时间:2013…09…24
  此时,不远处河对岸的场地上,钱牡丹和众人“老鹰追小鸡”的疯狂游戏已经停止了,解救众人的救世主是展捕快及他的属下。“”被钱牡丹追逐的二十多位千金小姐摔倒的摔倒,扭脚的扭脚,此时她们终于获救,所以忍不住几个人一处抱头痛哭起来。
  虽然那一群公子中武艺不弱的人占了半数,还有韩放和关墨等一流高手,不过他们都不太清楚那个慢腾腾走路的钱牡丹,是会喘气还是死挺了的状态。她若没死,那他们就不方便出手打她,她再怎么七孔流血的乱跑着吓人,他们也不能跟她一般见识,只能赔小心的绕着走;若她已经魂归九幽了,那他们就更不敢动手去制伏钱牡丹——死了还会走路的钱牡丹,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而展捕快及其属下就没这么多考虑了——展捕快刚才离开了片刻,回来一见到这副情景,立刻挺身而出保护大家。反正钱牡丹的父亲妹妹都吓昏了,不必去征求家属的意见,展捕快三两下就将钱牡丹给五花大绑,用刀柄按在地上了。
  河岸另一边,柏炀柏奇怪地望着稳坐钓鱼台的何当归,好心提醒她:“丫头,罗家人正在找你呢,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你怎么一点儿心虚的样子都没有?你好歹流露出一丝惊慌失措的表情吧,让我不要一见到你就由衷的感到自卑,好不好?你这副神态架势,总令我觉得自己连一个小丫头的气度都比不上,实在不配当道圣。”
  何当归白他一眼,哼道:“什么时候了你还贫嘴,我来问你,你上次见到段公子的时候,他都说过些什么,当时他的神态和气色如何?他胖了还是瘦了?”
  柏炀柏撇嘴斜视着她,嘀咕道:“你不如直接问,他对你是否还痴心不改不就完了,真是个口不对心的……”见到她又开始磨刀霍霍,他从善如流地说,“那是两个多月前,我不幸落入锦衣卫手中,被送到宫中去拜见皇帝。半路上我无意中听见,某宫娥对同伴说她怀上了皇帝的女儿,因担心众人嫉妒,她就未敢公开。于是见到皇帝之后,我就掐指一算,说宫里今年有个公主出世,是他的天降福星,让他好生对待……”
  嗬!还以为柏炀柏能未卜先知,所以算出朱元璋最后一个幼女今年会出世,原来事情竟然是这样,老神棍之名真是名副其实。何当归蹙眉道:“我问的是段公子,别岔开话题!”她需要知道他的近况,知道他在锦衣卫府遇着了什么沟壑,什么坎坷,她好设法相助以补偿心中歉疚。
  “后来出了皇宫,我见锦衣卫之中没有段晓楼,一打听才知道,他第一个儿子出世了,而他请了长假,在家里奶儿子呢。我闻言开怀,以为他终于抛开了你这朵罂粟花,改闻梨花和牡丹花去了,于是我就扮成段府仆役,去恭贺他终于可以远离毒女,长命百岁。没想到一找着了他,见他怀里抱的不是他生的白胖娃娃,而是一个穿着你衣服、打扮成你样子的布娃娃。那布娃娃有你真人这么大小,虽然是个布人,可看一眼就能认出那是比着你的样子做出来的,上面的衣裳是你一贯穿的青衣……”
  何当归听得心头焦急,催促道:“段晓楼他弄个像我的娃娃做什么,他的精神状态还正常吗?”
  “做什么?”柏炀柏嗤了一声,“搂着它睡觉呗!他一边嘀咕着何妹妹长何妹妹短的,一边抱着布娃娃黯然流泪,我看不过眼就去劝他,如今他那何妹妹又卖药又开青楼,如今又在筹备第三家店铺的开张,过得不知有多逍遥,早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我劝他应该买一些你卖的那种药,继续跟他的妻妾多多生子,可他闻言央求我,暂时不要把他有儿子的事告诉你,说他还尚未跟关筠成亲,再过一段时间就能退亲了,又说他那小儿子只是个意外之物,那一日他被侍妾莲儿灌醉后就人事不知,后来那莲儿就告诉他她有了身孕。总之,我听他那话中的意思,仿佛要马上把正妻之位给你腾出来,又恳请你大度包容他的小妾和庶子,我恨他太不争气,骂了他一通就走了,那就是我最后一次见他了。”
  何当归默了半晌,问:“他身体还好吗?黑了吗?瘦了吗?”
  柏炀柏叹气:“嗯,虽然比不上我白胖可爱,倒也还是个俊俏小子,只是三魂七魄总像缺上一魂一魄似的,可能是都被挂在你这里了吧。原本刚才听了孟瑄之言,我就心道,既然段晓楼有情你有义,正妻之位也给你空出来了;既然他就是认定了没有你活不成,而你也一直牵挂着他,你二人干脆就痛痛快快成亲,上洞房里互诉相思去得了。可是我转念一想,又有点儿替你担心,那段晓楼的母亲是个巾帼女英雄,年轻时还随安宁伯上过战场,是个爱憎分明的人。最近她死了丈夫和孙子,虽然这些都跟你扯不上关系,但细思起来,你也不能摘得干干净净,连我一个旁观者都这样想,就更不要说她这个当局者了,你嫁过去只怕不妥,她会对你下狠手的。”
  何当归摇头道:“我不配让段晓楼为我这样牵挂,更不配做他的妻子,所以我绝对不作此想。但是,我听说最经的京城极不太平,皇帝的身体越来越差,脾气却越来越怪。所谓伴君如伴虎,何况还有一班京城权贵在一旁虎视眈眈,我担心段公子和陆大人他们会有什么行差踏错,所以想在能力范围内帮一帮他们,以报答这二人……”
  “喂!你快瞧!”柏炀柏指着场地中央的某处,惊叫道,“那一个黑衣服的老太婆在干什么?”
  何当归闻声瞧去,但见方才从蒿草丛中奔出、害得柏炀柏差点亲到她的那黑衣老妇。老妇抛出一根白练缠住钱牡丹的手腕,对展捕头等人笑道:“大人容禀,我是这丫头的亲姑姑,抱歉让大家受惊了,其实这丫头没中毒也没死,只是她从小就有一般毛病,是种很严重的羊羔疯,发作起来就是这样吓人。老身现在要带着她去延医治病,还望各位行个方便,若是有什么要讯问和要追究的,都只管去问他好了。”
  黑衣老妇用一根红色的藤条状物什,遥遥点了一下昏迷不醒的钱牡丹之父钱袭,然后扯了扯一端拴着钱牡丹的细长白练,嘶嘶地笑道:“好侄女,跟着姑姑去看病吧。”
  于是在众人恐惧的注视中,双眼无神的钱牡丹美眸突然就有了神采,她微微点了点头,脆声应道:“好的,姑姑,我们去看病。”
  黑衣老妇牵着钱牡丹往蒿草丛的方向走去,途经之处,人人都给她们让开路。眼看着这老少二人就要过独木桥再从他们这里路过,何当归担心柏炀柏又会借故扑倒自己,于是先一步拎着柏炀柏的领子,无声地跳上了不远处的一棵大枣树,藏身在茂密的树冠之中。
  柏炀柏讶异地低呼道:“丫头,你轻功何时变这么厉害了,往日我竟从未见识过!虽然跟段小子孟小子一比是小巫见大巫,但是联想到你是个初学武功的女子,不只懒惰蠢笨,又喜爱投机取巧,真是很难想象你也能这样高来高去的呀,失敬。”
  “好本事当然要用在关键处,何必在人前卖弄,你以为我是天桥上的艺人不成,”何当归低哼道,“何况带着一百斤的猪飞已经是我的极限了,顶多就能撑一瞬,实在不敢以高手自居。“
  柏炀柏好奇道:“看你这身法与孟瑄的大大不同,他的飘逸灵动,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而你的却是以奔跑见长,在半空中的腾跃姿势并不太雅观,莫非你学艺未精吗?你不知道,刚才在空中有一瞬间,你的姿势就像一个正在爬墙头的大马猴。”
  何当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再出言让本小姐不快,我就直接将你丢下去喂钱牡丹。”
  柏炀柏缩一缩脖子,分辩道:“贫道只是有些好奇,刚才看你的步法,竟然有七八成像是漕帮少主风扬的迷踪步法,喂喂,你们两个认识吗?你们是什么关系?”
  何当归闻言沉默了半晌,方点头解释说:“你眼光不错,我练的正是风扬的‘迷踪步法’。当年我师从孟瑄,奈何我武功底子太差,又不愿依着孟瑄给的那些悬房梁、挂水桶的辛苦法子训练,所以直到他离开的时候,我除了运气行功入了些门道,旁的一概没学会。此时风扬来找我,昔日里,他害我被马蹄踏过一回,当时他许诺赠我一种轻身功夫作为赔礼,没想到他还记着此事,给我送来一册手绘图谱,上面墨迹尚新,可见是刚赶工画出来的。我承了他好意收下赔礼,日日依照图谱练习,虽然我为人懒惰,又喜欢走捷径,不过两三年练下来,也不小心跻身于高手之列了。”
  柏炀柏眯着眼睛,怀疑地逼视着她:“迷踪步法是武当绝学‘梯云纵’的延展功夫,乃拂柳剑风扬自创的独门武学,他竟然把他压箱底的绝学送给你,他不会对你也那个什么什么吧?哦,越想越有可能……他装作自己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实际上是打着这个幌子不娶妻纳妾,等你长大了就去求亲,再对外宣称,他除了男人就只喜欢你这一个女人——因为你根本是个男人婆嘛,世上找不出第二个——这样,他就能满足你一夫一妻的愿望了。丫头,这风扬不会是第二个段晓楼吧?你是怎么勾引上他的呀?”
  何当归点头冷嗤道:“很好听的故事,很有趣的联想,你师父我不愧是一个花间老手,动辄就能令男子倾心。”
  此时,黑衣老妇已经领着钱牡丹消失在了蒿草丛中,此时整个山谷静谧到了极点,因此所有人都清晰地听见,茂密的蒿草丛之中响起了一大片脚步声,至少有八九人之多。听着这些脚步声渐行渐远,白院长松一口气,向展捕快作揖致谢道:“幸好你及时赶到,否则我们都不知怎么办才好了,好可怕的羊羔疯病!”
  展捕快颔首,沉声道:“是这样的,刚才我跟韩放、关墨等人看着那突然变作一堆废铁的大刀,就怀疑周围潜藏着一个绝世高手,并且此人在阻碍我们救治钱牡丹。我猜此人就是对钱牡丹下毒的罪魁祸首,再看这一手碎刀绝技,我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就跑去叫帮手了。至于刚才那个黑衣妇人所说的‘羊羔疯’,恕我不敢苟同,我活了大半生也未曾见过这样子发病的‘羊羔疯’,真相究竟如何,只有等钱氏父女醒来再说了。”
  柏炀柏闻言,兴奋地捅一捅何当归,问:“真相究竟如何,你这个能掐会算的女半仙肯定早就知道了吧!钱牡丹中的毒是怎么回事?她妹妹是凶手还个帮凶?半月之前,你为何突然打晕钱牡丹,骑在她身上又扎针又喂药?你说中了尸花蛊会变成活死人,可刚刚钱牡丹还能正常开口讲话呢,死人能讲出话来吗?”

☆、第177章 迷情只有三日

  更新时间:2013…09…24
  何当归拍开柏炀柏的爪子,没好气地说:“你才是半仙,比起你我可差得远了,那钱牡丹中蛊毒的事我可是经你点醒才知道的,你问我我又问谁去?”虽然书上说中“尸花蛊”的人发作三次后就变成会走的尸体,任人操控,可她既不能肯定钱牡丹这就是第三次发作,也没见过那种传说中的行尸走肉,又如何能分辨钱牡丹甜美的声音是来自一个活人,还是她体内的那些蛊虫帮她说的……
  柏炀柏不死心:“那半个月前,你给她吃了什么药丸?我也想吃。”
  “那个就是普通的泻火药,你想吃吗,我也觉得你应该多吃点儿,改天我给你灌两斤,不收你银子,”何当归慷慨地提议,见他满面疑惑,她好心解释道,“半个月前我注意到上课时坐在我斜前方的钱牡丹情绪非常亢奋,下了课就去男子院的墙边放声唱歌,连坐在她周围的几位小姐也是如此。只有我一个人心绪尚算平稳,可是也没有往常的定性,每堂课都是煎熬,越听越烦躁,反复默念心经才能坚持下去。经过两天的观察,我发现钱牡丹头上簪的玉兰花异香扑鼻,其味道在麝香中又添加了几种花香,我反复辨认后,不觉心惊。原来那玉兰花上竟然沾着一种效力极强的迷幻药,嗅入之后就会让人想入非非,不能自拔,进而会对某个特定异性产生强烈的迷恋。”
  柏炀柏双眼发亮:“世上竟有这么好的东西,那药怎么做的呀,求配方!”
  何当归用眼角瞟他,略诧异:“嗯?你不是不近女色吗,怎么也对迷幻药感兴趣?配方我还没分析出来,不过我那里收着钱牡丹的两朵花,你喜欢的话我送你一朵戴着玩吧。”
  “贫道怎么会生出俗心呢,就算是你这样的小妞倒贴我,我还要考虑上两三年,更不要说其他像胖丫头、郑先生和你二舅母那样奇形怪状的女人,”柏炀柏捂着嘴吃吃地笑,“贫道只是有点好奇,你闻了那香之后,想到的是谁,迷恋上的又是谁?你听见风扬就变色,听见阿权就发抖,是不是跟这个有关?”
  何当归充耳不闻,继续讲钱牡丹的事:“于是,我劝钱牡丹不要戴那花了,可她不肯听,于是我趁没人注意的时候使了一招妙手空空,偷走了她的花。谁知第二天她又簪着一朵新花来上学,我不知道她是主动去闻那种迷情药,小毒怡情,还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下药,所以我就用言辞试探她,大致肯定她是被人下了药。不过因为我跟她交浅言深,一番试探下来,我开罪了这位钱大小姐,从那之后她就开始小打小闹的整治我,琴弦、板凳、毛笔、食盒,我懒得同她一个小女孩计较,就认栽吃了几回闷亏,她渐渐也就失了兴致,不再来向我下绊子。”
  “一个小女孩?我瞧着她有十六七岁,”柏炀柏用拇指摩挲着下巴,“丫头,你今年贵庚?”
  何当归自顾自地说:“直到此时,我只知她是钱家大小姐,连她闺名都不知道。我给她施针喂药那一次后,她体内的积毒被排出,不再像之前那样放浪形骸。之后,我又每日往她头上的那朵花上弹一些蜜蜂、毛虫等女孩子最怕的东西,她渐渐疑心花太香引来了虫儿,就不再戴花上学了。可我却注意到另一件事,那就是钱大小姐戴花的那几日,钱二小姐都没来上学,而钱大小姐撤去花的隔天,钱二小姐又一次跟她形影不离了。不过事情已然过去,当事人又是两个陌生人,我就未再深究。”
  “迷情药……”柏炀柏左手托着腮帮,笑道,“我自问也是见多识广的人,却从没听说过谁有这样的好东西,要是这药真的管用,那么世间岂不是会少很多旷男怨女吗?比如,呃我只是打个比方,当着段晓楼的面给你灌下这个药,那你也不会再计较什么名分地位了,事事对他千依百顺,那他还不乐开了花?”
  “我用旁人试过这药的药性,发现最久能支持三日,也就是说,对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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