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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归来 冷雪-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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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旁人试过这药的药性,发现最久能支持三日,也就是说,对某人的迷恋只能维持三日,而且没有固定对象,不是当着谁的面吃药就迷恋谁。”何当归不惊不燥地徐徐说道,“虽然我自己也很疑惑段晓楼为何这样痴恋我,但是我很肯定他喜欢的不是一个没有主见,没有心魂的女子,若我早在初识时就对他千依百顺,那他现在大概早就忘了我的脸长什么样了。”
  柏炀柏叹气:“你不是没有心魂,我瞧着你就是根本没有心,说什么要补偿段晓楼,他想要什么你还不清楚?只要你给他一个笑脸,他马上就从冬天变成夏天了。”
  何当归蹙起两道笼罩着哀愁的娥眉,亦叹道:“潜君,令段晓楼喜欢上我,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后悔的事;而把他从我身边推开,是我做得第二后悔的事。不是因为我对他情难自禁,发现自己离不了他,而是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最犟的人,没想到这次却遇见了一个比我更犟的。早知如此,我真想在他失去至亲之前答应嫁给他,这么犟的人,肯定一辈子都不会变心。”
  突然,柏炀柏向她伸出手,将温凉的手指触上她的脸颊,然后用指尖上下划来划去。她刚要拨开他的手,他却紧掐着她的面皮狠狠一揪,让她痛出了一点泪花。柏炀柏收回手,自言自语道:“可恶,还以为让我猜中答案了呢……”
  何当归揉着火辣辣的粉颊,恼怒地瞪着他:“柏炀柏你干嘛揪我!”
  柏炀柏研判地看着她,微笑道:“刚才觉得你的口吻跟你的脸完全不搭,就像是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女子,正顶着一张少女的脸讲话,一时被这样的想法控制住了,就来揭你的面具,还以为我发现你的秘密了呢。”
  何当归怔愣,正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展捕快和他的属下正在细细搜寻山谷,而且直往他们这里过来,估计是在寻找刚才打碎展捕快刀的神秘人。那些人搜得很有规律,一人一块儿片区,用长刀搂草,用火把照树,照这样下去非发现他们两个不可,而柏炀柏又顶着一张不能见人的真脸。
  何当归转头问柏炀柏:“老伯,你能飞吗?咱直接踏着树冠翻过这个山头,去山那边的课舍。”她知道柏炀柏的武功水平只比前世的她略好些,所以对他期待不大,可她也是泥菩萨过江,飞得玄玄乎乎的,不可能带着一头泥猪一起飞。
  柏炀柏摇摇头,严肃道:“只有鸟人才会飞,我才不去练那些无用的轻功。”说着他自怀中拿出一张人皮面具样的东西往脸上粘,手法非常之熟练,只花了一个香火头的瞬息,他就打理利索了,摇晃着何当归的胳膊,尖着嗓门撒娇道,“小姐,我们快下树吧,老太太她们该等的着急了,等着你回去解释,为何要毒害二房的子息呢!”
  “槐、槐花——呀!”何当归正震惊于三个月不见的槐花的笑靥突然出现在眼前,下一刻,毫无防备的她竟然被对方从树丫间推了下去!
  她可以一个旋身或者一个跟头稳稳落地,可是展捕快等人俨然已经接近了,她不想在这些人面前暴露武功,所以索性闭上了眼睛,预备要狠狠吃一个狗啃泥——
  可是,可是,她“啃”到的居然是一片温热的——
  “对不起,我……我的嘴上贴着皮,你啃到的只是我的皮,这个什么都不算,行不行?”一身郎中灰袍的“槐花”捂着嘴巴,双眼闪烁着惊恐的光,仿佛刚才被一条蛇碰到了嘴唇一般,看那焦急的架势,估计要是展捕快等人不在场,他就要再次揭开嘴唇的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展捕快冲上来,看清是何当归和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丫鬟后,不禁奇怪道:“小姐你为何从树上掉下来?”
  何当归正要答话,“槐花”却抢在她前面说:“官爷容禀,刚才那个落水的钱小姐太吓人了,追着我们主仆二人一直跑,我们一害怕就情不自禁地上树了。而我家小姐胆子小,一时没抓牢就掉下来了!”她的语调虽然带着怪异的拖腔,可声音却是地地道道的女子柔声,跟槐花本人的声音也有六成相似,除了何当归和蝉衣这样对槐花极熟悉的人,一般人绝难分辨出真假。
  旁边的一个公差忍不住问这个说不出哪里怪的丫鬟:“你为何作一身男子打扮?你二人在树上待多久了,可看见有什么可疑之人经过?”
  “槐花”一本正经地答道:“打扮成这样是我的个人爱好,可疑之人就是刚才的那个黑衣老太婆,可是你们眼巴巴将她和那些藏在草丛中的人一起放走了,如今再上哪里寻去!连钱牡丹也被那老妖婆给拐走了,看你们怎么跟那钱老爷交代!”
  展捕快瞪眼:“此话何意?钱牡丹可是自愿跟着她姑姑去治病的,我等为何要阻拦?”
  “槐花”低叫一声,弓腰藏到了何当归背后,一副被展捕快的凶恶眼神吓坏的样子,一边拿何当归当盾牌,一边慌张地说:“你们要问什么就去问我家小姐吧,她听过钱牡丹和钱水仙的悄悄话!”
  展捕快也早就认出了何当归是那个协助孟公子救人的小姐,刚想细问一通,就见她捂着额头软倒在旁边丫鬟身上,虚弱地致歉道:“抱歉,我虽然偶然听见钱氏姐妹策划了钱牡丹跳水,引一位宗公子去救她,进而让对方娶她,但其余的我就一概不知了。哦,我还她们听说,在钱牡丹的情书里,已经跟宗公子约好了‘水下定情’,只是她没想到宗公子没看她的信,而且他根本不会游水。其他的诈死和中毒的问题,恐怕只有问钱水仙才能知道了,当时很多人都看到,她还未走近钱牡丹就大哭曰‘姐姐死了’,我们大家都觉得奇怪呢。”
  展捕快还想再多问两句,却见那青衣小姐已呈现出昏迷状态,被丫鬟架着双肩才能勉强站立。他担忧道:“小姐你还好吧?”那丫鬟替她答道:“我家小姐胆小,被钱牡丹吓病了,我们先回家看病去了,后会有期!”说罢,两人齐刷刷地甩甩帕子(袖子),绕过一众捕快,往书院后门去了。
  “槐花”问:“丫头,我瞧这里还精彩得很,说不定有一出‘夜审水仙’,你只看了‘上半场’就这样走了?”
  何当归轻笑道:“我猜‘下半场’要过几日才有得看,衙门的办事效率你没领教过么,况且罗家那边也搭好了戏台挂好了幕,等着我这个票友去客串一回主角呢。”
  “槐花”觑她一眼,叹道:“孟瑄说得果然不错,你宁可自己摔得头破血流,都不肯显山露水亮一手你的功夫,你为何要隐藏得这么深?”
  何当归想了想回答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医术和功夫都是我的玉璧,我深怕一不小心变成罪人。”

☆、第178章 药方带进棺材

  更新时间:2013…09…25
  “你的心情我理解,像我这样全身上下都是玉璧,连我本人都是玉璧的人,简直就是罪人中的罪人哪,”柏炀柏去刮何当归的鼻尖,被她躲闪开了,他突然叹气曰,“我发现一件事,自从孟瑄说了让你跟其他男人保持距离,你表面上对他嗤之以鼻,可你再也不像从前那样对我亲密无间了。喂,你课舍里有备用衣裙借我吗?”柏炀柏轻拍着被孟瑄截去一只袖子的外袍,可这个动作牵动了他被孟瑄捏伤的肩头,不禁疼得呲牙咧嘴,太狠了那小子。
  “把青儿的借给你穿吧,我的不合你穿,快点走,顺便看看你的伤势如何,”何当归领着他穿花拂柳来到了琴舍门口,方道,“我并未对孟瑄的话介怀,若别人说什么我都挂在心上,那我早就活不下去,郁郁而终了。其实,我只是有一点账要跟你算算而已。”说话时已然回过身,浅笑望向对方。
  “算账?”柏炀柏一边揉着伤处,一边天真地看向她手中的一截柳条,发出疑问,“丫头你摘这个做什么?”
  何当归试着柳条的韧度,为他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听说真正的绝世高手飞花飞叶都能杀人,可惜我扔暗器没有准头,花啊叶啊都打不中人,所以我就想试试我的柳条能入木几分……”说着她右手执柳,左手捏了个剑诀,裙裾飘摇之间,她已经踩着玄妙的步法走近一棵柳树,手腕轻抖,将那一段柳条挥上右侧的树干。柳条到处,树干上留下了一道深痕,连周围的树皮也被抽落了一大块。
  何当归轻抚着柔韧的柳条,看向柏炀柏,徐徐发问:“说说吧,你潜进过罗府几次?都听到过什么秘密消息?除了老太太和槐花,你还用什么样的面目在我面前出现过?你碰过多少我的私人物品?”
  柏炀柏面部抽搐一下,极力维持镇定地说:“丫头,贫道乃是一方外之人,偶尔出入你的闺房也没什么,当年你巴巴钻进俺房里讨驻颜药汤洗澡,每一次俺都是把水给你烧好,把屋里的贵重物品一收,昂头挺胸目不斜视的走出去,将那房门一锁,在书院里无聊地散步,一散就散两三个时辰,你说,俺可曾多看过你一眼?”
  “别岔开话题,我从来都只将你当成宫里的公公看,我才不忌讳这个,”何当归不屑一顾地斜视他,“我问的是你为何不正大光明的来寻我,却要在我的背后伸头缩脑,既然你能从怀里随手掏出槐花的面具,可见你不是第一次假扮她了,你如此做法目的何在?”
  柏炀柏继续剖白着自己:“还记得有一次,你这个没心眼的死丫头竟然在我一个大男人房里洗澡睡着了,我要是稍有歹意,你就完了!可我散步归来,发现情况不对的第一时间就退出门去,并透过气窗往屋里扔石子,扔了八九个才把你闹醒,可你倒好,不止不感激我守护了你的清白,还对着我的老脸就是一拳,打掉了我半张面具!”
  何当归提起那一次来就有气:“那次我明明吩咐过你去找别的地方睡觉,将你房间让给我用一天,只因我发现在那汤浴中运气调息比泡温泉水时更流畅,那天我刚运功渐入佳境的时候,就有石头不断从头顶落下,害我不得不立刻中止了我最成功的一次运功,你居然还敢提起此事!先吃我一鞭!”
  柏炀柏抱头鼠窜地冲她所在方向作揖,赔笑道:“我不是怕你一个人在我房里乱翻嘛,你这死丫头总惦记我的药方和药材。”
  何当归恶狠狠地瞪他:“咱俩交情这么好,你跟我透露一下你的秘方怎么了?”
  “能有多好?”柏炀柏摆摆手,“你别来跟我套近乎,我跟你只不过是普通的师徒加朋友加澡友关系而已,这药方我只能传给我柏姓后人,可我又无意女色,所以天注定我要将它带进棺材里面。所以你以后别惦记我药方了,你再对我耍心机,我就跟阿权说你仰慕他,让他将你弄走收监,他家里全是女人,你一辈子都清理不干净。”
  何当归惊怒交加:“鬼才仰慕那个人,我仰慕猪狗也不会仰慕他,你若敢如此行事,我就先杀了你再自杀,我绝不进王府。”
  柏炀柏颤抖着双肩说:“女人太可怕了,爱别的男人爱的要死要活,去死还要拉上贫道垫背,我不跟你说了。”他抱着头钻进琴舍,熟门熟路地走到廖青儿的座位找出棉裙换上,出来之后看上去就跟槐花本人一般无二了。他尖着嗓子笑道:“小姐,咱们回家吧,斗小人去!”
  何当归挑剔地上下看了他两眼,找不出什么漏洞,于是点头嘱咐他:“槐花三个月前去照顾有孕的珍珠姐了,你到了桃夭院看见别人只嘻嘻一笑就行,千万别开口说话,尤其是对着蝉衣,否则说不了两句你就惹来怀疑了。”想了想又说,“孙氏这次看样子是有备而来,说不定她给花羽吃凉性药物,还让我无意间碰上花羽,进而发现此事,这些全是孙氏一早排演好的戏码,可恨我一时不察中了她的圈套,待会儿到了罗家我难免要先输上半局,你可千万别出声帮我,在罗家里主子讲话,下人是没资格插嘴的。”
  柏炀柏兴奋地点头:“知道了,走吧走吧,咱们师徒二人去会会孙湄娘那个小娘皮!”
  何当归拍一拍裙摆上沾的尘露,率先走出去,柏炀柏随后撵上。何当归道:“趁现在路上没有人,你简单跟我说说老太太相中风扬关墨,要将我配给他们其中之一为妾,此事有几分真假,你从哪里听来的?是老太太亲口说的吗?”
  “当然了,这世上有什么消息是我打探不来的?”柏炀柏捂嘴奸笑道,“你家老太太是不是有个亲信叫汤嬷嬷,一辈子没嫁人,还弄了两个养子一个养女?那个养女也学她的样子,快三十了也不嫁人?”
  “是啊,汤嬷嬷的养女,不就是绩姑娘么。”何当归用手中柳条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路边的冬青叶,每挥一下就挥落一片叶雨,而冬青就像用长剪剪过的一般整齐。
  柏炀柏压低声音神秘道:“啧啧,原来她不是没男人,而是一口气有了两个情人,可又不能两个同时嫁,索性就这样男不婚女不嫁的交往着了。”看到何当归满面错愕,他进一步透露,“这些都是我亲耳听来的,她跟那二人连儿子都有了,一人给生了一个。”
  何当归不信:“你说的是绩姑娘的那两个襁褓中的养子?那都是她从后巷捡来的,我们都亲眼所见的。喂,我问的是风扬和关墨,你说绩姑娘干嘛?”
  柏炀柏挥挥手:“你别急呀,事情是这样的,上个月我在一家小客栈的马厩借宿,半夜里冻得睡不着,就想看看有没有免费的空房睡觉,谁知看到了一幕香艳场景。办事的居然是二男一女,女的还管一人喊大哥,管另一人喊二哥,看的我老脸通红。他们完事儿后穿上衣服就走了,而我也突然不困了,就跟着他们一起回家了,可那个家越看越熟悉,再仔细一看,这不就是何丫头住的罗家吗?我听别人管那女的叫绩姑娘,仔细一看才想起来,她就是那管老太太库房的管事女子。恰在此时,她二哥又把她抱房里去了,不一会儿帐子里就丢出衣服来,于是我捡起衣服换上,扮成她的样子,在你家老太太面前待了四天。”
  “四天?”何当归蹙眉,“你都从老太太那里听见了什么?”
  柏炀柏凑近:“你都不好奇,那绩姑娘为什么缺勤四天吗?原来她的这两个哥哥一个是陆风镖局的分局镖头,一个是丐帮五袋干事,都是大忙人呐,她与这二人是小别胜新婚,进了房间之后就出不来了……”
  “你究竟从老太太口中听到了什么?!”眼看就要到书院大门,罗家的轿子也遥遥可见,何当归终于忍无可忍地打断柏炀柏,恼怒道,“你不要老把你的酒糟鼻子凑到别人家里多管闲事,绩姑娘是罗家为数不多的好人,她二十八九岁了有情人有儿子很奇怪吗?你居然跑去听她家壁角,真是为老不尊——老太太到底有没有提过我的亲事?”
  柏炀柏无趣地摸鼻子:“瞧你急的,仿佛巴不得明天就上花轿一样,居然对一女侍二夫之事如此平静,我瞧着你有向她发展的潜质。我扮作她的那几天,无意中截获了一封关墨的非正式聘书,上面写明愿娶你当小妾里面最大的那个。虽然聘书没到老太太手里,可关墨却将他母亲廖氏给撺掇来了,带着一盒又一盒肥肥的大螃蟹,说跟老太太赏菊花。可一顿螃蟹吃下来,她话里足足提了五次你的名字,而菊花一句没提。”
  何当归蹙眉:“廖氏?不就是青儿的大姑母?只不过是她儿子纳妾,她肯遣个媒人就很给面子了,怎么本人亲自跑来了?”
  “还不是你本人有魅力呗,人见人爱,男女通杀,”柏炀柏帮她猜测道,“你经常去廖府找胖丫头过夜,难道一次都没碰见过廖氏?会不会是那时候她对你产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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