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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宝袭音-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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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弼也是尴尬,他并没有要立时如何的打算,她才好三个月,总归再养养更好些。可那蓉蓉竟似等不得,更把铺弄好后,直接带人全下去了。

屋内只有二人,二娘垂着头站在床边。鸦羽一样的乌发顺滑如丝,挑了一缕在指间,婉转风流。不由拉了过来,揽住细腰坐在了腿上。伸手抚了抚面颊柔嫩,却见碧色的裹弦半拱着雪软起伏。身上再是控制不住的紧,却记着她的沉默。
扯开衣带,褪下了寝衣,羽裳滑落,碧翠一般的长弦下玉腿紧闭,隐约可见一丝幽暗。宝袭让其看得有些发窘,不自觉得侧了一下,引得程处弼也是尴尬起来。立起身站在了二娘面前,牵起手放在了衣带之上。宝袭明白他是要自己帮她宽衣。可是这种事以前从来没有过。两个人都是着衣而睡,进了被子才如何的?今天……其实可以说一二的。可是两年未见,这个程三许多习性皆变了,而宝袭没弄明白之前,是最不喜出手的。故,讶异,却还是从命了。唐衣解起来其实很容易,衣带一开,取下衣衫便是。可褪完衣色,程处弼竟然把宝袭的手放在了裤腰之上!宝袭窘得几乎想钻到地缝里去,在被子里那样和站在床边玩全裸是两个概念。尤其垂头时更是看见那物已经昂扬起来。更是尴尬!
二娘有些颤意的反应极大程度上的取悦了程处弼,几乎是带着坏心的催促,惹她抖到越发厉害。别着脸扯,有些乱七八糟,把本来很容易的带子竟然扯成了死结!程处弼想笑,坏心的坐在床边,也不催她也不说话,由她跪在面前和衣带了拗劲。费了半天的事总算是解开了。程处弼配合起身,里裤便那么滑了下去。那物弹出时,宝袭窘得扭过脸去了。可这程三竟还不急,拉了过来,扯开了裹弦,一瞬条条如赤,窘得宝袭干脆捂了脸。程处弼心里越高兴,可脸上却已然习惯淡然。


复又坐下,揽了腰过来。
屋里炭火薰得暖和,不见怎样冷,可她的身子却从来是凉的。抱着冰玉却见其还捂着脸,便更起了坏心。分开其腿,跨坐在了腿上。如此情状从未试过,宝袭窘得越发厉害,尤其滑落时,那物更是已经抵在了腿心。别扭得想站起来可两个臀儿却让握住,吓得才躲,左边雪团已被含了。身时刹软,却是一低便会撞到那物,如是起来些,臀儿便更落入揉捏。上下尴尬,却偏这人竟坏,故意挪了腿心去对。两次竟然成了。烫烫的硬物抵在心口,一时不想落下去,唯有扶其肩膀,只是放开脸儿,对上了平静面容。那般陌生,霎时便软了。由其带着一点点试了进去。久时不曾有这事,紧得厉害,几乎销魂得经受不住,可她那懵懂不安的样子太过引恨。咬着牙撑住,低头眼见吞没进去,无以满足。可她竟是有些哭了。不想听便搂紧吻住了朱唇。揽住腰儿,掌心猛力揉了雪臀。她禁不住便扭了起来,绞得那样紧,简直惹恨,便更狂意的吸吮起来……之后情形便是有些混乱。她似乎一直的哭,哽哽咽咽的,可程处弼已经停不下来。直到她昏了这才发了出来。空虚之度,唯有抱紧了她。她的人是在这儿,可她的心在哪里?却不知道。

为此抑郁,面色竟是更加稳肃。当然,关切话语一句不少的,只是再没了以前死皮赖脸的活缠,玩逗捉弄时的趣味!
无人时,宝袭鄙视了一下自己。以前觉得他象个孩子,弟弟一样的喜爱不起来。可如今倒是老道了,却似乎有些怀念曾经的三呆呆。人是一种矛盾的生物!好像总是难有很好二字。昨天手里的不喜欢今天手里的也不喜欢,可是要让宝袭说出来,她到底喜欢什么样子的?

“宝袭不是说过一大通么?”形容描述得一屋子婢女皆神往,却也不以为然。因为那样的郎君从来没有见过。
清河的调侃让宝袭很不爽,歪缠了取闹:“阿伊现在还一个人么?”坏坏笑问,结果额顶让狠狠打了一记。转眼看阿月,垂头便是明白了。刚要打趣阿伊,却不想阿伊竟然更坏,面有同情:“三郎怎么你了?天天哭个没完?”

宝袭暴怒,一定要去床下侦查!结果根本什么也没有,倒引得那人换了个新花样。这种比之那样,更让人生受不得。控制不住的哭意哀求换得程处弼更是尽兴,天天如此。惹得宝袭为此,一到临晚便躲他。这种情形从不曾玩过,程处弼遂是更来了兴趣。着意换着花样逗她!摸索了那个最受不住便加意专攻。宝袭哪里是他的对手,又兼之摸不透这人心思便更是碍手碍脚。五分躲避含蓄,三分推拒,两成乖柔柔的无辜依从,真是爱得让程处弼想把她吞进肚子里。
不免下手一次比一次狠了!


四曲足的海棠中花几上原本摆着一盆练火金丹,红彤彤的花瓣儿艳尽群芳,无一丝瑕色,是极难得的品相。可如今不过随手摆在屋角。几上两只身影缠在一处,女子搂着男子脖颈,头却不由自主的往后仰着。男子面上无甚表情,独一双虎目杀得兴起,大掌捏弄着雪脂俏臀,揉弄得直往身下按去。靡艳暧昧的相撞水声一重快似一重,眼见着雪色的腿儿并着脚尖又是崩起,却更是猛烈,几乎撞得花几摇晃起来,那女儿又让吓了一重,便连哭也顾不得,只紧紧搂着,唯恐摔了下去。双重里绞得那男子越是兴奋,干脆凌空抱了起来,抵在墙上灼烈大动,直弄得那女儿支持不住,软软摔进怀里,才抱着行出屏风,俯卧在了床幔内。

一番昏昏,直到天色近亮才是微微醒来。看着怀里昏睡无骨的玉人儿,欢喜疼爱。初初三年夫妻,也是情热。她也乖顺,只是眉间轻愁总是蹙蹙,怕她恼了从不敢做这些样式。如今却是好了,她没了忧心,还愿意给自己诞嗣,纵使情热痴狂些,也只是无奈又好笑的媚看过来。不过是不怎么爱说话了,竟是惹得这猫儿一肚子疑惑,有些怕有些忧,团团转着模样逗趣得厉害。晚间床笫更添情趣,滚得烈焰一般也总是欲说还休模样。歪在怀里柔顺乖巧,又有小小心思,真是甜若蜜糖一般!
这样日子才算是有滋有味。

先是起来洗漱,直到整好了自己才过来唤她起床。

熬好的果浆粥水由冬儿捧着,程处弼拿银勺子喂她。罗太医给的方子,每日早起怎么喝一盅最是滋润养人。宝袭半困半醒,乖乖的张嘴去喝。只是好端端的才入口中,竟是一股恶心翻涌上来,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的压也压不住,只推开了勺子便结结实实的吐了半床……











第165章 程三温二番外三
“恭喜三郎,夫人确实有孕了,已近两月,诸事还是小心。”
太医本有当值一说,罗太医昨夜轮休,今日好不易可起得晚些,却让卢国公府的人给砸醒。然后急火赶了的进来,竟不是什么生死之事,而只是因为三夫人早起吐得厉害。一搭腕脉,便是确诊了。只是瞧夫人脸色便知昨夜有些那个,不免拿话挤兑了三郎一番。
只可惜,三郎早顾不得这些。一边去让人给国公公主送信,一头则是扎坐在了床边,细声细气的问:“可还难受?想吃何物?”竟忘了还有罗太医这么个大活人在这里。好吧!难为他婚后第八年头上才得了喜讯,说来这卢国公府的胎气确实是怪异了些。蓉蓉捧了重金相谢,又请小光好生送了出去。这边才是接待完一拨,国公那里的赏头已经下来了,是齐氏送过来的,却只是交给蓉蓉便赶紧走了。也亏得她走得快,因为公主竟是十分利落,三步并做两步的过来,头上只插了一钗。
进得屋里,自然又是一番欢喜。驸马笑着捶了三郎一下,瞟向屋里嘀咕二人,却不免有些落寞。阿伊有孕如何情状,他竟是从头到尾不曾见到的,便是孕信也是数月后才辗转得知。此间如何?生产如何?一概,尽是错过了。

清河是过来人,与宝袭仔细说了好大一通,才算是略安心些。回到府里,便让人去打造一概要用的器物,又让阿月去库里挑最细致的料子,还要早早烧了庆岁瓷等等一概繁琐竟是无一不通。程处亮本是站在一边相陪的,可听着看着,却觉得酸涩难堪,悄悄退去了。

温氏不是个好脾气的,肚子里这个竟然也天翻要覆。自诊出有脉那天开始,就吐得天昏地暗。屋子里不能放香料,胭脂花粉一概闻不得,为此不但屋里的东西大半换了,就连服侍的婢子也个个素面朝天,头油都不能抹。可即使这样,也是吃什么吐什么。不过几天功夫就眼瞧着瘦了一大圈下去。程处弼愁得要死,却没法子。大嫂怀胎时没遇到这种事,吐了两天自己就好了。无奈只有去向公主打听,二嫂却是叹气:“没法子,忍吧。”忍到什么自己不吐了才算,什么偏方灵药的清河又不是没试过,没一个抵事的。非但二嫂这样说,便是洪梨来了,也只有叹气的份,倒是裴夫人想得开:“他闹腾说明他欢喜得意,玩得开心。二娘三郎当自高兴才是。至于这等事,当阿娘哪有那般容易,都是要过的。”
开始几天还是熬得住,可十天过去还是这样吃什么吐什么,饿得狠了胃口又难受起来。程处弼天天下值回来,都看见二娘嘟着嘴,委屈得什么似的。很是心疼,换着花样从外头给她买好吃的,却几乎没什么对口的。倒是一日,庆祥斋的莲菜馅馄饨合了她的胃口,一气竟然吃了三十个。连着顿顿吃,足吃了一个月。喜得庆祥斋家的店仆一瞧着中郎将来了便欢喜打包,只可惜也就喜欢了一个月,一个月后一日却又是吃不得了。程处弼没办法,只得又去另寻。
所幸的是便是这样天天闹着缠着,那肚子却是一天天鼓了起来。程处亮几番看到三弟小心翼翼的扶着温二娘在院子里溜弯,要不就是歪在榻上,摸她的肚子,满面皆是欢喜满足。便是连崔贞慎最不对盘的路上刺他几句,也就当没有听见。话都懒得与他说一句,扭头照样给夫人买好吃去。

九月的时候,虞公总算是办完了差事,从外地回来。金殿上高宗甚是坏心的告诉了他,温二娘有孕的消息。果然见温大脸上神色变过来变过去,极是好玩。而后派人专意打听,果然出宫后便去了卢国公府。只是恰逢温二娘吐完了困得厉害,正在歇觉,坐了一会儿便走了。更听说温大回了安邑坊,竟是看着四个儿子发了好半天呆,才想起给祖宗上香禀告来。
高宗笑得这个高兴,并是有人弹刺虞公安抚灾情时手段若是凌厉,也只是放手松之。孰是孰非,高宗心里自然明白。要是平常借机做些套子亦是无妨,可这会子温大已经太是难过,还是不要再欺负为好了。免得那酸酸模样,再是看不到。

时光如梭,温氏的胃口终于是在六个月后年关前,稳当了起来。虽仍吃不得荤腥鲜膻,可素菜素粥却是不碍了。程处亮听阿月笑谈:“温娘子这做派倒是与公主一个样子出来的。公主是否也下厨一二?”清河正在看册,听得险些手软把册子掉下来,歪眼看阿月:“本宫有那能耐?”
阿月微笑:“心意尔么。温娘子想必是喜欢的。”
这话里有话,清河来了兴趣,俯耳交谈一番,笑得阿伊伏在了半天才算起来。古里古怪的去捣弄,竟是弄了一盘馄饨过去。不多时便有人来报了,说温娘子一气咬了六个吉符,全是小姑子。三郎的脸色怪得说不过来,倒是温娘子直白:“无妨,吾家兄长已有四子,总是娶得过来的。阿伊再生几个,也有法子。”清河气得捶枕头,一边程处亮却似明白了。
晚间就寝时,程处亮执意把阿伊抱进了怀里。不再沉默,欲解衣带,清河却是了然的笑了:“不必这样,吾是不会再生的。”错过的已经错过,再来一次也是错过,不过更徒增伤感尔。程处亮无言相对,却还是问了一句:“为何?”
为何?清河笑笑,却是连话也欠奉了。

次年三月,温二娘生辰那日,捣蛋了十个月的小家伙终于从她娘肚子里爬了出来。
足七斤的小儿郎,哭声嘹亮。程处弼喜欢得抓耳挠腮,却敌不过阿爷更疼,抱在怀里谁也抢不走。小霆也是兴奋喜欢,直拉着阿爷问:自己生下来也是这般么?为何一直闭着眼不睁开?怎么皮儿竟是红通通的?还有为什么手儿脚儿竟是这样的小?
小孩子说话只凭高兴的,哪里顾得上别的,程处亮让儿子问得张口结舌,却是一句也答不上来。连着半月晚间,耳边环响的都是温氏生产时,疼得抵制不住的尖叫哀嚎。待到程伯恩满月宴时,程处弼才发现二哥发角竟有霜色了。

“公主又生气了么?”
拉了二哥与无人处细谈。这几年二哥和公主看上去是极不错的,相敬如宾。二哥依旧明面上闲置,可似乎帮着公主在干一些事,听说圣上也是允许的。程处弼知道却从不敢多问一句。私事上二哥更是在三年前一次中秋晚宴后,住回了二嫂的正屋里。同榻而眠,再是具体便不好多问了。二嫂这些年也没见发过脾气,宝袭醒来后更是见面便乐呵呵的。容色轻快明亮,看之便知心情不错。可二哥却是越来越沉默寡言,如今竟有霜鬓,心苦至此么?二嫂又怎么了?
这次程处亮十分痛快的摇头:“不关她的事。是、是二哥自己过不了那关。”见三弟有些不明白,便是苦笑出来,有些凄意却更多的则是后悔莫及:“吾从未曾陪过她一日,有孕、难受、病弱、哪怕生产,通通不在身边。便是小霆如何,也一无所知。”
“可那不是公主不让见么?”一道红墙封在那里,二哥便是有心也是无力啊。
程处弼自觉给二哥找了一个自此事来最强力的理由,可是二哥笑了。笑得比悲泣还是难看,似乎有心想说什么,可遥望东窗,半句也不语了。

一丝疑惑渐自爬上心头。
二娘曾问过的话,洪道曾问过的话,真真的浮现在了耳旁。
三郎,汝真的知道国公和驸马在想些什么么?
曾想不明白,而程处弼对于想不明白却又不是很要紧的事,从来是抛之脑后的。可今天二哥这样……着实忍耐不住,便还是问了二娘。宝袭听后似在嘲笑,可如曾经旧样那般,还是说了:“能为什么?不过为了程家安稳尔。”
“那与二嫂何干?”程家起落,自系恩君。若有忠义,圣人又不是昏君。可迎上二娘忽尔冷寂的模样,再思圣人‘故’时的作派,不由也是冷了。竟是为了这个么?为了向圣人示弱,便故意弄得家里家外乱七八糟,显示程家有缺无能?
“为何要用一妇人作饵?”简直笑话,男子计俩与妇人何干?想不出良策便拿妇人作伐,这等行径最是可鄙了。
宝袭不想竟有一日能从唐人男子口中听得这样话,怔忡、而后喃喃:“阿伊姓李。”
“可二嫂亏待过程家么?”自阿娘事起,便是程家没事。往日只觉得是阿娘一个人之错,可事到后来,越扯越多,竟是数落不尽了。最后竟连二哥也搀了进去,洗不干净。思了一番,简直是场笑话。重重捶了一下床板:“二哥到底在想什么?”阿爷那样想那样做没什么,可二哥不是欢喜二嫂,无论二嫂怎样也愿意依从的么?怎么能做下这等荒唐事来?

“也许,在二哥想来,他愿意用自己所有的尊严和岁月去赔偿公主,便是极致了吧。”
不错!诚然,尊严和岁月是人生最宝贵的。可是:“难道二嫂嫁给二哥,便是为了羞辱折磨他一辈子?”程处弼表示对二娘的推测有是怀疑,但细想下,倒确实象是如此。
“那、便是二哥以为,只要熬过那几年就行。毕竟他是真心喜爱公主的,又是为了程家生死荣辱之事,阿伊会理解他的。”
二娘这次的猜测,象是有了那么点意思。可程处弼却觉得更加不适。要是没有那件事,要是二哥肯把忧虑和二嫂说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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