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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宝袭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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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君子之交,且还是平淡些好。”

得了父母应允,尉迟甚欢喜。次日便约了程处弼出来,与他说了昨日之事,却不想程处弼听后,脸上却是一片漆黑。







第28章 一结因
三日仲秋已过,却不知为何一大早,永兴县公府虞家便差人来请温娘子和大郎过府一叙。没有说由头,只说是夫人有邀,温娘子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打扮齐妥便与温大郎一道出门去了。
宝袭一人在家,先是书了两页大字,觉得腕子有些困了,便捻起了一本佛经来看。昨夜温大郎又送来了一堆佛经,如弦如瑟两个看得一脸汗色,连送书的如安如汶两个都脸色古怪。可二娘子却似乎看之颇欢喜,今日居然又捻起来来看。可还不曾看整齐一页,苍伯便来敲二娘的门了。说道:“外头有位程郎君,尉迟郎君来叩门。奴且说郎君不在了,可那二人竟是来寻二娘的。”宝袭当时眉头又拧起来了,不会吧?

稍后半刻,二堂正屋里,程处弼与尉迟跪坐右侧,各自案几上盛放着一盏秋菊饮。后屋尚且没有出来人,打量这温家屋邸,还真是简约得可以。程家是国公,又在尚主,日子过得自然不差。尉迟家稍次一等,屋底虽然不在紧要繁华地,却也在北城,两套四进的大宅院。可温家的院落居然这般狭小。连待客主屋都只是屋舍,非有堂阁。家中摆设倒还算精致,却造型简约一概守朴模样。
程处弼本是一肚子火气来的,却在如此情境面前有些失声。只是火气才下来些许,就听堂内有声响。然后……尉迟洪道眼前一亮,面前小娘子十三四模样,身量并不高挑,可模样却是再好不过的。莹白如玉的瓜子脸上一双水汪汪的杏眸,乌黑的发鬓只梳了双髻,束着浅蓝色的缎带子,连朵钗环花朵都不曾带。衣着倒是正经,桃红色的六幅石榴裙上一件月白色的窄袖短襦,外头罩着菡菡色的短褙,没有带着披帛,十分简约却趁得丽色更加清亮。进得厅来,行了主礼后,便是跪坐在了左首席几上。身后两个侍儿模样却都不错,依礼站在屋外廊下,一副乖顺模样。

“敢问二位郎君来,有何指教?姑母与阿兄不在家。”神态温和,坦坦荡荡的模样,看得程处弼心头的火腾的一下窜了起来:“敢问温娘子,可知君子当守秘?”
就知道是为这个来的。宝袭几乎想大翻白眼,可还是强撑着面皮上的微笑:“原来是为此。二娘不敢说不曾外道,只是当中确有不明,因主顾是天家贵人,不敢托辞。可办完之后,却有些不安,回家请教阿兄一人尔。”
程处弼听了有些糊涂:“不明?”
宝袭苦笑点头:“确系不明。荷囊中只那一条,程郎君也是看过的。余下公主也不曾多言一句,那府中规矩如何,相信程郎君比二娘更加知晓。”
程处弼的脸色当时变了古怪,低头想了半刻才道:“是某鲁莽了。只是上次央求温娘子之事……”
宝袭甚叹:“奴已与郎君说过了。奴实无能,而且……并不情愿。”

程处弼的脸腾的一下便是红了,看那两个侍儿已经立到了院中,身边又是洪道,便也不藏着了。
“那事阿爷已问过阿娘,那妇人原是大婚前为二哥备下的,只在屋中呆了整月便送走。”尉迟洪道刚才已经听了个大概,这会子见处弼居然和一小娘子说这事,赶紧拉他。可处弼却象是下了狠心了,盯着案几依旧说个痛快:“为那事,公主甚不悦,二哥小心陪颜也不见如何。后来那家兄长找上门来,说是有妊。阿娘不忍,这才予了金银养在外头,从始至终,二哥并不知晓。还望温娘子可代为转告一二。”

屋里好半天没有话语,客方二男因内容之故,皆不好抬起头来。宝袭也直在肚子里打架,忍了好半天才算是平下心气,也盯着案几回话:“程郎君可信令堂所言?”这话过后,程处弼更是无语。阿娘的性子着实小气了些,公主尊贵,对阿娘不假辞色,阿娘做那事时到底如何想的,实是……
“二哥无辜!侄儿无辜!”
天下人哪个不无辜?宝袭大大的饮了一口几上冷酪,压下火气才道:“驸马是何人所生?”子承母过,哪算无辜?更何况……“关汝家侄儿何事?”程处弼讶然抬头,却见温家娘子一脸的莫名。心头一颤,脸上红红白白后,收起了言语。“今日是吾鲁莽了。还请温娘子转告一二。”
又是这句?
宝袭简直想抓瞎,才瞪眼就觉得有人在看。转眼就见那姓尉迟的正有些讶然笑意的瞅着温二娘‘抽抽’表情,赶紧低头,去听得那人居然笑将了出来。程处弼听尉迟在笑,更加不自在,赶紧告辞便是走了。

午间温娘子二人归来,脸色似乎没有不妥之色。食毕,宝袭出门就拽了阿兄的袖边。温大郎听宝袭说完上午之事后,甚笑。嘉许的摸摸二娘发鬓:“吾妹甚聪慧。”程家长子的那两个孩子到底如何,别说宝袭不知底细,就算是知晓也只能当作不知。一来撇干净自己,二来公主那边也会喜悦。
“那接下来如何?”
宝袭可不信这事管到这里就算是完了。温大郎当然也知这事不做个了结,宝袭这个传话筒是没个清静的。可是要如何了结,却着实是个难题!

次日,果然清河公主府来接人了。
温大郎亲自送妹妹出门,宝袭深吸了一口气后,终是踏上了马凳。
一路行得公主府,走的侧门。进得府中,往向竟然不是二厅,依然是后宅?宝袭心里捏了捏,果然到后宅,相见之处既不是寝殿,也不是花厅,而是在府中花园。一片盛放的秋菊前,一榻一几,清河公主半卧榻上,榻后两个侍儿手中所捧的却是两个盂筒?一个电闪火花,宝袭突然明白了。施礼后眼光直直的盯着清河公主那尚十分平坦的小腹。有点敬畏的小心翼翼模样,看得清河几乎笑出声来,侧身歪了歪,在榻角让出一地。宝袭咽了一口,缓缓的坐了上去。然后忍不住的又看那肚皮,面容十分古怪。
“看甚?”
“看不见甚。”添了两个字,却把清河公主逗得笑出了声来。半歪起来些,阿月赶紧在后面垫上了软枕。宝袭脸色变了变,又看看那肚子,然后壮着胆子却又压低着声量,悄悄问:“一个两个?”

清河眼前一亮,笑眯了眼:“宝袭见过双生儿?”
“见过,十分有趣。公主喜欢小郎君还是小娘子?”这个温二娘的回答总是让清河感到愉悦,闭上眼睛软软躺回去,宝袭赶紧和阿月一道给公主盖上了一袭薄被。那被面甚有趣味,百子闹千孙的婴戏图,花团锦簇不说,绣工才叫了一个精致,许多孩儿真是越看越有趣味。宝袭伸指点了点那绣儿,又掰指算了半天,而后叹息:“吾要做姑母,看来还得些许年头。”
本在浅睡,却让温二娘这话逗得清河再度睁眼笑了出来。看看宝袭手上还自撑的四指,撇嘴:“有那时候,宝袭自己也生将一个出来了。”

啊?
宝袭一下子抽住了,清河看了却是更笑:“不是么?宝袭尚有一年许便可出嫁,令兄却还得三年才能娶妇。求人不如求已,宝袭可有意中人?”
这个这个?
左右看看,没找到合适的躲羞之物。无可奈何只有强撑着正经模样,支支脖子端肃一下表情,却听公主笑得更乐。哀叹着低下头来,看着碧绫子新制的罗裙不说话。清河讶之,看温家二娘那副苦笑不禁的模样,遂叹了一口气:“也不必过于忧心,父皇这次东征归来,你家的事便有定数了。”去年温思贤露面时,父皇全部心思都在东征之上。这次事不成,再准备也得三年功夫去了。有了闲时,温家的事只要有人推一把,父皇向来是个干净利落的,自然很快就会有结果。“宝袭是想留京,还是想回蔡州?或是并州长房那里?”
这个问题很有难度!
宝袭收回心神想了想才道:“这事与宝袭无甚相干。姑母与阿兄在哪里,宝袭便去哪里?”
清河挑眉:“为何?京里不好?”
抿抿嘴唇,宝袭这次说的倒是利索:“是比蔡州热闹许多,可是姑母与阿兄又不予宝袭随便出门。在哪里都一样!”

想起前事,清河总算有了些精神,坐起身来,自是又一阵小心折腾。堆好了枕头又靠稳妥,却见这温家小娘子一脸的不赞同。“二娘不懂药理,却也知孕者缺失气血。公主总这般静卧着,更是不畅,岂不不美?”
小小人儿说些这事却还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清河气笑不得,神色间有些落寞,话语轻薄:“只是懒得走动。”
环顾一下四周,宝袭深点头:“确实无趣。反正看不出来甚,公主何不出去走动一二?秋高气爽,山河无限风光,坐于井内,日日如此,着实呆板了些。”
“噢?宝袭想去哪里游玩?”清河的话声似乎没有变动,可宝袭还是低下头来:“宝袭不熟长安,还是公主知晓哪里有玩乐之处。寻那一处人烟渐少,无水近山之地,呼吸远眺,想来是有好处的。”


八月十八日,清河公主为祷东师顺利,离长安前往太乙山,居圣寿寺吃九九八十一天素斋。
是夜,便有暗者潜入清河公主内,探查一番却并未发现府中有稚儿。却在当夜,学院传来消息说,偏院枯井内,卢国公二孙和闻喜公府庶子裴烯被寻到了。
“汝二人怎会在那里?”郑夫人几天几夜睡不着,病得全身无力,却听得二子归来,披衣奔出抱见二子泣不成声。
那二子已在学院中梳洗过了,可见得阿娘自然还是委屈:“都是裴烯,非说那井里有夜光,吾们藏好了晚上欲看,他却摔了进去。吾与哥哥自然得救他,可不曾拉紧绳索摔下晕了过去。待醒来已是大夜,可不管如何喊,都无人应声。”余下种种便是后话了,主屋正堂内,卢国公闭目不语,程处默跪在阶前。程处弼看看与老父一样闭目不语,却只坐在几后的二哥,真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

两日后,一张信笺由清河公主指间递到了宝袭手上。
几乎瞬时,宝袭的脸涨了通红,跪于地上。
“是二娘之错!”
“是何错?”问完连清河自己都笑了,睁亮凤目,凌利锋锐:“本宫也做此想过,甚至杀招比宝袭更加狠戾。这种事,温家没有,本宫却是见多了的。”阿辉阿月渐自退下去,佛舍中只余清河公主与温家小娘子二人。

慢自从榻上起身,宝袭上前扶着公主走到了窗前。推开晨户,清风愉悦吹呼入来,满腔皆是轻松愉悦:“宝袭此想甚好,本宫至此确实舒爽很多。”天气佳时出门看看,山高水远,一望之下百般烦恼皆是没有了。更兼之身边这个小娘子机灵古怪,十分讨喜。而且还不说那些‘心好’之人常掂记的烦事,日子虽说只几日,清河却已经觉得身上松快了许多。
“宝袭不敢当此称赞,宝袭有愧。”
看着脸上已经烫出血来的小娘子,清河微笑:“本宫问你,如果当初尔发热时,本宫无有陪在室侧,宝袭还会提出那法子吗?”
温家小娘子摇头,顿了顿却又抬起头来,满眼皆是迷惘:“有一事,宝袭不知解法,请公主赐教。”
“汝讲。”
“阿兄说佛门尚分三六九等,世间本无公道,若遇君子诚心相交,若遇匪夷各凭手段。此话宝袭深以为然。可阿兄却又觉得宝袭不可行狠辣之事,那么试问公主,所谓各凭手段,又是如何?”

居然这般坦白的说出阿兄二字!?
清河扭头向东,面色沉静:“温大郎于此事有何作想?”
宝袭楞了一下,后背有些凉,却已经无法可避:“阿兄说,男子私偏,自有后宅纷乱不休祸及子嗣。女子阴毒,自有失德誉败毁人毁已。父母偏私,家宅不宁半身荣毁后苦不堪。于弱女稚子无干!”

“宝袭以为如何?”
“宝袭问阿兄,妻室何辜?”
“温大郎如何作答?”
清河公主的脸再没有扭回来过,宝袭身上始时很冷很冷,可看着这扇大开的窗棱,却是越见平稳下来了。“阿兄说,别人如何,自己如何,因果轮回,原是报应。阿兄又讲,身非菩提树,心是明净台,愿以常拂试,不忍惹尘埃。”

贞观十九年九月,太宗于高句丽久攻不克,搬师回朝。
此役攻拔高丽玄菟、横山、盖牟、磨米、辽东、白岩、卑沙、麦谷、银山、后黄等十城,新城、建安、驻骅三大战,杀敌四万多人,唐兵死近两千人,战马死什七、八。太宗攻高丽未成功,深悔之,慨叹:“魏征若在,不使我有是行也!”命驰驿祀魏征以少牢,复立所制碑,召魏征妻儿至行在,赏赐之。怀顾旧臣,皆有恩抚,尤诏虞公后人温思贤晋见,考校才能后,叹虞公有后。还爵于温氏!








第29章 另一开
离开长安时才是八月下旬,可等到再看到明德门时却已经时近腊月。
公主府的马车很暖和,外头挂着厚厚的毡毯,车里还有死嵌在死板卡缝中的暖炉,上好的银霜炭添在里面,车厢虽然并不宽阔却闻不到呛人的气息。挑开侧帘向外,明德门四楼五门越来越清晰了。
想想三年前初初穿越时,身体本便不佳,又晕车晕得一塌糊涂。怎样入的长安城压根一点印象也没有。三月前离开长安时,才看到了它第一眼。今日再见……宝袭收回了眼神,放下侧帘,将右手重新缩回了手笼里。左手掌心里有一枚鹅卵大的玉暖,是清河公主赏的。

“论起暖和来比不得那些精巧手炉,却难得可以藏在手笼里。”哪怕大冬日里再冷,握着它指间也是暖暖的。
说这话是那天说完禅机之后,再往以后,宝袭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位清河公主了。圣寿寺颇广,清河公主是为了解郁来的,自然每日礼佛后必有出游。可宝袭却没有再被叫去相陪,每日只是在房中看些佛经。初看时真的很无趣,只是长日无聊,没有任何消遣设备也只有拿它作伐,慢慢看进去倒也看出些趣味来。一晃三月转眼过,秋叶落尽,冬雪踏来。再次回长安时,却已经不象出京时那样与公主同车,而是另辟一车。车角处不曾挂着金穗标帜,无法从正门出入了。

明德门是长安城唯一一个有五个门道的城门,正中央一门只供皇室官务进出,余下四门分进出,一走行人一走车马。
宝袭所坐马车虽不曾挂着明帜,两匹马儿却是大食来的上等健马。车厢内只有宝袭一人,外头只是两个十来岁的宫人,一路跑起来自然再轻快不过。昭国坊在南城,离明德门不算远,是故刚进城门,宝袭便把幂篱拿在了手里,做好准备下车。却不想过了许久都不曾见马车有放缓的情势,不由再度挑起侧帘来,却发现马蹄飞踏,一路向北飞奔不说,竟隐隐的可见朱墙高殿的影子了?
“两位公公,这是要往哪里去?”
隔着帘子相问,却无人作答。只好沉下心来从侧帘里往外略看,北城这边宝袭不熟,可如今长安城四十九坊咋个布置,听也听个明白了。马车行到安仁坊时减下了速度,一个右转便往东行去了。过了长信坊、亲仁坊,最后居然缓步进了安邑坊?这安邑坊虽不比皇城外九坊,却因为紧邻东市,却是一等一的富贵地。来这里做何?

宝袭一脑袋不明白,车马停住,下得车来后,看着眼前这朱门高桅的陌生地界,益发糊涂。扭脸看这两个小宫人,那两个宫人互看一眼皆笑了:“温娘子真是好顽,何故这样唬咱家?”
这话怎么说的?宝袭在清河公主身边,连阿辉阿月也少说话,更别说这些宫人了。再看看这门檐,实在苦笑:“公主这是何意?”
那两个宫人有些发楞,左面那个稍大的上下看看这个温家小娘子,立问:“温娘子果真不知?”
“知道什么?”说完了,宝袭突然恍到了。扭脸看向此门,不会吧?正思量间,就见府门打开了,一个五旬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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