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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宝袭音-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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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稳脚跟。便是公主疼你,也不能大事小事都管了你不是。别的不说,御史的眼睛可是长的。”软软的人儿偎了过来,裴夫人欢喜轻笑,拍着后背又行嘱咐:“便是有了别的也不怕,别看朽妇如今不好,可那是吾不愿和她们争了。若是相争,有的是办法手段。既脏不了自己手,也能面面俱到。二娘如今用不大到,待以后有了机会,再仔细说。”
又是甜甜应嚅,裴夫人十分喜爱这调儿,又加了一句最正经的:“万不可徒惹意气!二娘是娇养大的,那三郎更是万人捧着长大的。能彼此尊重最好,若是不能……”见点漆般的墨儿眼转呈上来,裴夫人嘴角弯成一样弧度:“二娘是聪慧人,自当该明白,委屈了谁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甩些手段,三郎不是汝的对手。”

“夫人便不怕吾告诉阿兄去?”乖蛮蛮开始胡语了。
裴夫人笑嗔的点这小姑鼻尖:“若男人是个好的,哪个妇人喜欢弄这些?虞公是个通透知礼的,二娘放心,吾会教阿洪,让她好好待汝兄长的。一定举家和睦,百年长久。”

贞观二十二年冬,腊月初六,虞国公嫡妹温氏嫁予卢国公嫡三子程处弼为妻。








第126章 花儿开
支在西院正中央的青弯、遮天蔽日。环拥花团锦簇,内里也是一片繁华锦绣。
程处弼记得帐子里那只妆台是二嫂送的,黄花梨弯足一屉海棠妆台,做工极其讲究,听说雕了九十九朵海棠花,每一朵都不一样。而那装了满屉的珠钗首饰,更是件件精致奢丽。都是二嫂一手包办的,压根没用到温家的妆奁。适才帐中贵妇们看得直啧啧称赞,可见有多好了。噢,对了那只妆台摆在右手,左手处是大嫂给置办的贡台,贡着儿臂粗一尺三寸高的喜烛,还有一只同心壶两只连理杯。
刚刚在一堆人的起哄下,已经喝了交杯酒。
听说壶里原本放的是梨花白,可二嫂不同意,她说猫儿不爱那个,非要给换成西域葡萄酒。倒是香甜许多!可是那只猫儿的脸上斯文柔和的笑厣实在是看得别扭。她在装!毫无疑问的在装!一想到自己一生一次的大婚交杯酒,是与一个装模作样的妻子共饮的。那美酒的味道……不甜、也不苦,具体是什么味道?程处弼歪头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有些沮丧,似乎那个时候,光顾猜她的心思了。
然后……
所有的人都笑嘻嘻的退出去了,只留下两个人在帐里么?

好几个月未曾见着的温二娘就坐在身边一掌之地,可程处弼却只是在发愁。怎么办?
她不欢喜自己!理由……程处弼不大想回忆那个字。不过解决的办法倒是想到了:温家的男人虽然不在外头胡天胡地,可是上任国公,也就是猫儿家阿爷婚前是有过通房的。至于温大……好象没有听说过,不过以温大的性子也不可能让外人知道那种事去。不过就她阿爷一事,好象就好办多了。可是怎么扯及那个话题呢?
直接说?不好。
拐弯讲?可是从哪里开头比较好?这个问题比较犯愁。冥思苦想不得解决。
然后……

脚上突然有动,一个警醒侧头,就看见重纱之下,不甚明亮的帐幔里,温二娘正俯着身……对了!“吾来、吾来!”要解开脚趾上系的五彩绳的!好心帮忙,却不想啪了一下,手被打开了。一句话没有,不对!是一个字也没有。只觉得二人脚趾相连的地方被扯来扯去,然后,解开了。相趾分开的一瞬,程处弼心头十分十分的不是滋味。好象觉得原本不是他的东西,如今终要离开似的。再然后,听到了盒子打开又被扣上的声音。再然后……温二娘竟起身宽起衣来了?
心跳如鼓,又有些结巴,却象是窃喜般的不敢不能说话。只瞧着衣袍一件件褪下,只余一抹长款裹弦后,扭身上床,扯过被子睡到了枕上……

这个、接下来怎么办?
程处弼觉得有点慌乱,他没想到温二娘会这样,他纠结了很多天的是该怎么和她开口说话?至于后面的事,压根没敢想。上次挠的太痛,而这次并不只是拥吻一下。却不想,这只猫儿居然这样……她都倒下了,那么……好象有点想笑,手指却有些哆嗦的起身除自己的衣物。待到脱好时,才发现温二娘居然只扯了半边被子盖在身上,那半边在那头啊?有些为难,可好在是猫儿扭身脸朝着床内。便小心拽住一角,扯了扯,她好象没拽着。顺利的扯过来,看看那头,似乎足够她盖的。再然后,平平的躺在枕上。
枕是一只并蒂连枝枕,黄扬的里木裹了颇厚的锦絮,比平常睡的软和许多。大约是这个缘故,程处弼觉得脖子底下有些空空的,躺得十分不适,可又不敢乱动。

帐外喝舞欢庆的声音仍是响烈,隔着一两个院子还这样高声,可见是极热闹的。
这会子,程处弼突然想出去喝酒去。虽说肯定会被笑话,可是总比这样木头一般的躺在床上好。但是……能出去么?不能。有些沮丧,却又有些期盼。她刚才那样了,一会儿会不会那样?要是她主动些就好了,哪怕一个暗示也好。可是似乎不大可能!这种事怎么可能让一个小姑来做?况且明天要是没有白巾交上去,大家都不好看。想到此,鼓足勇气侧过身来。莹莹的微光透进来,映入眼帘的是正红色的锦衣裹弦和雪白莹润的香肩。肩头有些细致,蝴蝶骨轻薄得让人不敢相动。不过幸好的是,裹弦的带子在左腋下悄悄露出了一个小头。探出两指来,轻轻扯出……
很好!她好象没发觉。
再然后,轻轻的扯开系绳,小心抽出,那片正红委委的落在了床上,露出了整片的玉脊。

试了一下,不行,手有点颤得厉害。
两下,还是不行,她好象动了动。
第三次的时候,程处弼几乎是闭着眼,咬牙覆上去的。只是刚刚握住香肩,就觉得掌下一颤。十分十分的不是滋味,可还是慢慢的、悄悄的凑了过去,若有肌肤相亲时,动了动指尖,没反应。低头小心的帮其把镶着明珠的隐钗拨了下来,然后一头青丝如玉散在枕上,洒在了程处弼怀前。丝而一缕的幽香自发间流溢而出,闻在鼻间,似乎是玉兰,可又似乎又象是茉莉。很香!抚一下丝柔十分顺滑,偏又柔软服帖。忍不住多抚了几下,然后似乎觉得掌下肩头松动了些。这让程处弼十分欢愉,便半俯起半个身来,换了一个合宜的手法继续摸她的头发。先从发顶抚起,然后长长的缕下来。其实她的头发并不长,那次发脾气的缘故。可是也好,长了其实很容易扯到。不长不短握在手里把玩也正好……

腊月结婚,帐里生了四只熏炉,并不凉,可毕竟在帐外,也算不得太过暖和。被子倒是厚实的,可后背处却大露开来,开始还好些,时候长了不免有些冷了。偏生后头那个爱毛癖,玩头发玩上瘾了。真想狠狠一脚蹿过去,蹬他个生活不能自理。可惜,似乎不大可能。又忍了一会儿后,觉得后背实在冷了。嗖的一下把头发拽了回来,然后冷冰冰的怒道:“想冻死我?”
总算说话了!程处弼这个欢愉,赶紧躺进被窝。捏好被角的同时,大着胆子把右手伸进了玉腰间。身子又绷紧了!不过,总是要这样的,不是?便咬着牙壮着胆子,带着强势又几乎有一半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进了怀里。象有激流瞬时涌过,可冰凉凉的身子又似乎象是扑在烈焰上的冰雪。又冷又是热,又热可又很冷……

“要不要再盖一床被子?”呆话问出的当时,程处弼觉得自己傻了。却没成想的是,温二娘伏在枕上笑了出来。十分窘迫,可又好笑轻松。有些颤意的笑了笑:“那边有四床。”越发呆了!不过她好象笑得更厉害了。这样她会高兴?这个认知闪进脑海后,程处弼忽觉喜乐。便坐起身来,呼的一下扯过一床来压了上来。新被乍压,能感觉到什么暖意?顿顿,又添了一床,想了想,干脆四床被子全扯得压了上来。再躺回枕上时,温二娘已经笑得没声了。
程处弼想笑,可一时又想不出来要说什么了。想伸手过去抱住,颈上旧伤处却好象突然有些扯疼。但……外头响过头更鼓了。

浅浅的带着试探的把手覆在了肩上,没有拒绝。然后再一次搂住了腰儿,也没拒绝。这让程处弼很生欢喜,然后这次,翻过身子抱进了怀里。冰凉凉的身子僵如冷玉一般……可终归是抱到了,对不对?接下来如何?想起适才抚发时她的轻松,便故计重施,轻轻的在背上抚了起来,象摸猫儿脊背一样……可天知道,程处弼不玩猫已经很多年了。而且……一爪子挠在了腰侧,带着利尖的长甲挠得程处弼当即就一拧眉。有些委屈:“怎么了?”
“痒!”甚没好气。
“那好好说不行啊?”干什么又挠人一道?想起这来,程处弼想起了一桩正经事来,扯出温二娘的两只柔荑来看。倒呼一口冷气,十指纤纤竟然修得刀片一样,又尖又利。气得咬牙:“汝这是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这样漂亮。”宝袭的话说得非常有底气,只是少了半句,不只漂亮,还很好用!挠起人来,绝对利便。
程处弼苦不堪言,好声好气的打商量:“可不可以修得短点?圆点也行啊?”
“为什么?”宝袭一脸不明白,很认真的把两只手晃在某呆面前:“这样不好看?”
程处弼咬牙:“吾比较喜欢圆润点的。”
“这样啊?”温二娘似乎有些困惑,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免为其难的点点头:“明天吧,吾自己不大会修。”
程处弼听言松了一口气,可是转眼想到……明天?那今夜……摸了一下腰侧,有点疼,捻了一下,有点湿意,大概又挠破了。这个懊丧……仔细思量了一会儿,又打商量:“那、不要挠脸和脖子,好不好?”

这是洞房该说的话么?
温二娘又趴在枕上笑了,程处弼让笑得很糗。刚才也就罢了,可这次分明是她存了坏心不好。而且笑一下不算,居然还一直笑个没完了。想抓她,可又有些不敢。想想那薄如刀片的爪子,实在觉得后背发凉。可是……二更的鼓响了!本是再平常不过的声音,此时落在耳中却似乎成了某种提醒和催促。
宝袭不笑了,然后烫得火一样的健磊身躯靠了上来。先是悄悄试探,然后紧紧地抱住了。拨转开长发,小心翼翼的一口一口亲在了肩上……

‘别怕,只要听话就不会有事。’一句抚慰传进了心里,然后不知来故的觉得颊上一片热烫。程处弼让吓到,却又觉得似乎本来便肯定会这样的。顿了一顿后,沉声开言:“二娘,吾会好好待汝的。”没有回声,闭着眼睛似乎不信,又似觉得无用。这让程处弼更觉难过,可是她已经在怀里了。只要以后对她好,她总归会明白自己是如何的。
心念沉定,便转身覆了上去……始终颤抖的身体不见半点软意,僵得厉害,似不愿却又似害怕或难堪或羞涩。程处弼猜不透她在想什么,便索性不想了。既小心又强势的引领着,着实安慰得长一些,可她却害羞得极不情愿。“别闹好不好?”“你才闹!”话里满是尴尬难堪。程处弼当然知道她不好过,可:“我这不也是为你好?”连敬语也顾不得了,这猫爪子又开始挠人了。初时还忍了几下,后来挠得疼了,干脆使了力气紧紧地锢住,然后分开其腿,慢慢的沉了下去……

“嗯!”撕裂般的痛楚坚定的自身下传来时,宝袭恨得想挠死他,可两只手被紧紧的压着,根本动弹不得。
鲜意滚热的血液自相合处落下,滑过肌理的感觉无以形容。她是自己的了!“二娘。”颤颤的唤了一声后,俯身印上了那袭芳唇。起先,她自是不乐意的,额上的冷汗还在漫延。可是程处弼没有再动,只轻轻的搂着她,然后在唇瓣上一下一下的亲,轻轻的抚着僵着不动的后脊。直到很久很久……久到身子软下,不再挣扎……而彼时热粘粘的汗意已经渗满了全身……
“二娘!”问了问,没有回答,便试着动了一下。嗯的一下,似乎仍有痛楚。可是:“我快点,忍一忍,好不好?”脸儿扭开,后似乎尴尬的点了点头。程处弼笑了,央央的把嘴凑了过去,低喃:“那起码让我亲一下。”这次,她没有躲开。缓缓的让程处弼亲进了芳檀,香气袭入口间里,蜜浆如海渊博……

此时无计爱欲痴,原只混沌初始开。







第八卷:摇曳
第127章 空茫茫
雀鸣、铃起,帐子里渐渐透出曦色来……
程处弼睁开眼睛的那一瞬,觉得自己象是在做梦。自对她有了意,便做了许多次这样的绮意。只是从未成真!今日……扭头看到旁边睡得沉沉的温二娘,才始笑出来。墨玉般的青丝凌乱的散了一枕,精丽的面容有些苍白,额上隐隐的还有冷汗,眉尖细细的簇着,似乎感觉仍不适。可是程处弼笑了,低头在额上亲了一下,没有反应。有些不是滋味,可仔细听听那匀称的呼吸,便又笑了。小心起床,披好衣服,合好幔帘后,才行出了帐子。
院子里仆婢们早已经起来,见三郎出来,神情似乎很愉悦,便皆上前道喜。结果三郎却立时瞪了眼,回看青穹时小心翼翼的。众仆皆低头轻笑!洗漱更衣,收拾停当后才又转回了帐里。以为她还会睡着,却不想已经醒了。躺在床上,望天空空的眨着眼睛……

“去服侍吧。”
蓉蓉如瑟皆跟了过来,服侍娘子洗漱自然是她们的职责,只是:“三郎面色不大好。”洗漱时,蓉蓉低语提醒。见娘子没有动静,便又补了一句:“刚刚起来时,奴瞧三郎是很欢喜的。奴等上前恭贺,三郎怕吵醒娘子,还瞪了奴等。刚才进来又出去,脸色才不大好了。”
娘子虽仍未有语,可蓉蓉感觉得到,娘子好些了。

新人齐齐更衣后,自然需到正堂给家长拜见。程家一家十分齐全,而且连清河都在。崔老夫人和那二滕之外,居然还有一个十一二的少郎?和一个被乳母抱的奶娃子。奶娃子宝袭知道,是那个宠滕所生,另一个肚子里还装着一个。那这个少郎就是……
袖子让扯了一下,瞟眼看见程处弼提醒的眼神。然后自然又是一番乖乖!
有清河在这里坐着,程家上下的秩序非常和谐。而且除郑氏外,俱都言语精炼。哪怕清河也没多话!然后程处弼留下与家人笑谈,宝袭则下去准备午食,侍奉翁姑。头三天里,均是这样的!看着灶台,宝袭微微有点发懵兼好笑,当初学大灶好象不是为了这个。但,还是用上了,只是用的地方有些古怪罢了。好吧,反正是为了生存,地方不一样,没什么要紧。

午食进行得很平静,温二娘好厨的事长安人都听说过,今日尝见,味道确实不错。倒是清河吃的似乎不大多,这让程家人很意外?
“二嫂不喜么?”
阿爷心情似乎不大好,用完午食就让人散场了。由于崔老夫人目前仍然处于半关押状态,余下便不会有什么在阿家面前立规矩的事了。各走各路,可出得阿爷院子一会儿后,程处弼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清河傲娇一哼,然后上来就把温二娘给挽住了,带着点撒娇又似乎有点命令的要求:“晚上单给吾做,上次那个圆子就很好。唔、就果子馅的来两种吧,算饶汝。”三天,一日两顿,皆是要新妇动手的。清河的要求一点也不过分,只是单做的这个问题?让左右跟着的几个感觉很复杂。

回到西边院子,自然又是奴仆一顿叩首。宝袭一句话没有,看也不待看这些人,是蓉蓉全面受理,分发赏钱。院子外头的一样,屋里早上服侍三郎洗漱的两个婢子,给得多了些。蓉蓉瞧得出来,其中一个有问题。可娘子似乎无意管这些,便也不提。只是偷眼看了一下郎君,似乎郎君也在偷眼打量娘子。见娘子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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