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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宝袭音-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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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奴?放良了?”
“是!因为见宠于公主,所以被放良了。后刘氏丧偶,便纳了继室。”宝袭歪头细想,什么样的奴婢能见宠于那个房陵公主?想必很独特。且:“刘氏家世如何?”“一屠户尔。”

咳!
这次不用茶汤,就呛得要死了。抱着软枕闷笑,几乎背过气去。
经过上次,这回阿辉摸到了温娘子脉络,便及时补充:“刘家一度家世不好,欠了重债,刘妾上次有两个兄长,便把她给卖了。”
“那算是贱妾喽?”
“是。徐氏、刘氏、侯氏的陪嫁,三个都是贱妾。独桓老夫人娘家庶女是贵妾,还是挂了品级的滕。侯氏为此曾大闹,可她生不出来,其它妾室都是贱籍,没道理挡,也挡不得。”
“大概闹得很厉害吧?”想起来战况都激烈,还是这等理想建立在宝袭这个只看过宅斗文的现代魂思维上。想必本土作战,技艺更加高深。阿辉点头:“甚乱,只奴仆不知抬出去多少。后来连桓老夫人都掺和进去了。不过说来,也是贺兰将军之故。”
这个理论颇新奇,宝袭兴致灼灼的看过来,阿辉小声爆料:“听说贺兰将军但凡妾室有孕后,就再不宠幸。常年独居,侯氏都拉不动,别说她人。妻妾们闹得天翻地覆,打出人命他也不管。只坐在一边看热闹!一次侯氏把桓老夫人脑袋砸了,都只是轻飘飘说了候氏几句尔。”

又一个所谓痴情种?
这次穿越在宝袭看来,甚有诡异。睁眼看过去时,没有哭得天崩地裂的亲娘、姨娘、女婢,只有一个包子馅的乳母;家里没有老太太、老夫人、夫人、姨娘、嫡姐庶妹,清净得一天家里人互相说话不到十句,也算正常。再然后,宅斗在别人家,极品在别人家,恩怨情仇温家倒是有些,不过都是不可续缘的类型。再再然后,便是这等所谓痴情男了。

“三郎,汝给吾讲讲,何谓痴情?”
第二日沐休,程处弼跑过来看媳妇,然后顺道打打关怀公主和二哥的大旗。因昨夜是宝袭在守着,今晨便轮上二哥在屋里看着。程处弼请安时,二嫂正在用粥。没什么力气,象是生了大病,可待二哥照样冷得冰一样。程处弼深抖,二娘虽然不欢喜,可好歹是有话说话了。只是今天问这话,着实有些奇怪。英英虎目眨眨半日的样子着实有些萌,宝袭失笑:“怎么?不知道?”
是不知道!不过是:“不知道汝在说什么?”口里这样讲,可瞧屋里没人,还是挤了挤,挤上床来。掀开被子,搂住二娘:“怎么?二嫂又发火了?”

这次果然猜错。而宝袭也没藏着,就把昨日贺兰来访,然后从阿辉处听来的一堆闲话就讲给程处弼听了。
“看这样子,似乎这贺兰还是喜欢吾家姑母。也不好色,亲近妾室,完全可以想成给她们一个孩儿伴身,算是给了个交待。不管家里事务,又似乎看透那些妇人技俩,连带阿娘也不约束劝谏。象是看戏,又是纵容,是捧杀?还是故意养歪?”这等人到底应该放在渣男的行列?还是痴男的行列?宝袭迷惑了。
程处弼立场倒是从来坚定:“自然算是痴情。”
“噢?”
“难道不是么?要真没良心,反正不喜候氏,多少玩喜纳不得?便是姬妾,管她们是不是身不由已,还是有所图求。吾不喜之,管她们死活将来。”程处弼自小就认得贺兰氏,虽对其家中情形很看不惯,不过本人确是个好的。

好象理由很充分了!
宝袭一时也没回嘴,而是想了半天后,有了个疑惑:“那子女嗯?贺兰不管姬妾闹腾,还算他有理。可子女何辜?有那样家境,还有那般阿娘,子女能落到什么好地去?”这话把程处弼问得卡住了,贺兰氏三子,长子是个病秧子,次子装乖卖痴却文武不行,三子还小生母又姓桓,常伴在祖母跟前,极是受宠。至于女儿,只有一个叫婉娘的,也没见过。想想那般家境,怕是真的很难养出什么好孩儿来。“若是果真为家族舍情取义,倒也不算什么。女子总是外人,怎样也比不过家中亲眷的。况宗族利大,便是成就小情,他日时久遇事,怕也怨怼。与其好端端的有情人变成怨侣,及时分手,也无甚不好。”
程处弼听完,一阵感叹,心里又是不适,便搂了二娘不说话。宝袭倒是侃侃:“贺兰氏如何对待姬妾是他私房之事,却不管放纵妾室教养子女。若果真为族,便是广开嗣源也算不得什么。女人爱怜惜哪个,瞧哪个顺眼都算他自己喜好。孩儿该当好好管教起来。不管嫡庶,总归是他贺兰氏的族脉。生生的荒废了,养残了。那他前头牺牲又算什么?要是他把孩子教出个模样来,管姬妾如何,吾倒也配服他一二,相信其所作所为皆是为宗族考虑的。”可惜,事与愿违。情圣,便是情圣。只想得给妾室子女傍身,不至于晚景凄凉。可孩儿后嗣却是不管。
“将来他若失了君宠,没有嫡子传嗣,使贺兰氏门楣低落,又该如何?”
“总不至于又怪到吾家头上吧?”
“天可知道,吾家姑母再也不曾见过他。不带这样诛连的。”

门外程处亮听言畅然,怔怔站在屋外。
一会后,又听三弟闷闷的问:“那照汝这样说来,贺兰便是无甚长处了?”
温二娘气骂:“哪只耳朵听的话?吾有那样说过么?便有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吾只姓温,又是女儿,他有文武艺,关吾何事?吾又不靠他吃养,他便是名声显赫、金山银海,又与吾有甚相干?”话有泼辣,又无敬意。可三弟竟然习以为常,甚至滔滔辩之:“可至少当敬之!”
“是!吾若不姓温,便也会敬一二。至少不算太浑蛋!”
程处弼让噎得没话说,坐起来好生想了半天后,总算找到一法了:“要是他如今改了嗯?”

这人奉行知错就改,改了就是好同志的绝对理论。自开认第一场至今,听得最多的便是这句。
宝袭也坐起,笑了:“那三郎觉得,贺兰便是改了。那如今是改哪项比较要紧?想方设法娶吾姑母?还是整理家风,教养子女?”
这次程处弼被完杀!
是故宝袭得意洋洋的拍着程处弼肩膀:“三郎,男儿家甭搞什么情情爱爱、欢欢喜喜的。有本事的男人便是对妻室无甚大爱,却会有尊敬体面,维护家生,照养里外,以德立身,泽遍儿女。传家族百年生计,立一世清白名声。这等男儿,便是无所情爱。又是哪等妇人不敬之从之?”

“那、若是欢喜嗯?”
程处弼说这话时,有些颤。不大敢看二娘脸面,既是不想也有些惧怕看其眸中眼神。
久时后,果听有言:“男儿以怜生爱,女儿由敬生慕。这敬,原是世间最难得的!”








第九卷:落花
第145章 结自解
“姑母请看,这是本月的帐册。”
新妇进门的第二日,温湘娘便把家里一务铺面田庄的地契人契帐册全交过去了。又交待过,以后凡事自己做主,不用过来请问。可这个阿梨却是坚守本份,凡有稍些大些的举动都会提前过来禀报,请示姑母该如何做决。温湘娘推了几次,才好些,可也照样事事禀过再行。关于帐册银钱这等事宜,更是没有半分马虎。涵娘私底下对过几次,分毫不差,可见是正经学过的。为此甚是欢喜,更加怜爱。
“说过多少次了,不用拿过来。说来阿梨才是在温家呆一辈子的,姑母迟早是要去的。这些东西只有阿梨正经掌起来,才算是正经对得起姑母的心意。”

洪梨微笑,将帐册递给涵娘,又从身后婢子手中接过一盘:“这是儿为姑母缝制的新衣。要进冬了,天寒日冷的,姑母要小心身体。”没有半句甜话,却听得温湘娘通体安泰。放下手中佛串,转过来试了一番,大小肥瘦俱是妥帖。便牵了手到榻上坐下,上下细看,越看越是喜欢。因是喜欢不免心生怜意:“阿梨要管这么一大家子人,还有外头的事,何必再做这些。熬坏了精神,弄坏了眼睛,姑母可是罪过了。”
“姑母养育夫君,孝顺姑母,原是阿梨应该的。”
这孩子真真懂事!温湘娘而后又问了一些外头事务,有没有淘气浑帐之类的。洪梨俱一一答之,看其处理顺遂,不由引得温湘娘心生感概。便说起当初初掌家务时种种,有是欺瞒,或是不懂,闹出笑话更被狠狠骗过。洪梨在旁细细听着,还不忘跪起与姑母按揉肩背。哄得温湘娘越是舒坦,一气说到了近午还不停歇。

午食上,又不见大郎归家。
温湘娘看着新妇,不免感伤:“大郎到底欢喜何样女子?吾便瞧阿梨甚好。”可那院子里传来的消息却是,郎君与妇并不亲近,一月不过两三次,而且白日里见了也无甚话说。当然,也没多少见面时候。太宗新丧,新圣登基。日前又出了吴王李恪被逼自尽的事,闹得长安上下乱糟纷纷。新帝似乎也喜欢大郎,常昭陪伴。自是无瑕内闱!“可至少也要先出个孩儿来。”小郎还是小姑,温湘娘倒不在乎。只要开始生,还怕没有后嗣?更何况尉迟氏看样便是个宜男的。
涵娘当然也知道主子心意,只是:“这事且急不得!那头二娘嫁了近年了,不还没动静?”
温湘娘原来欢愉脸色渐是淡了下来,怔怔坐在一边,再无话语了。

晚上大郎归来后,食后故意留了两个在跟前,正面肃面的嘱咐子嗣要紧等话。洪梨窘得满面通红,跟随夫君出门后,羞得想解释不是自己主意,可那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还得屋后,灯火明亮下,竟发现夫君面上竟隐隐有怒?惶恐,便再顾不得了。
“不是、不是妾的主意。夫君为家国计辛苦,妾无怨。”
温思贤抬眼看过,见其窘得快哭了,便叹了一口气:“不关汝的事。”顿顿又道:“只是想起二娘。也不知程家有没有为难她?”
原是这个,洪梨有些涩笑:“他家似乎门风有些奇异,上头好几个都是晚生,如何说温姐姐?”温思贤细想了想,也是笑了。本是温润君子,却因事常日脸肃,此样笑出来,便格外觉得可亲。陪嫁仆妇见状赶紧示意屋里人出去,已是极力小心的掩门了。可门扉关闭,还是传进了温思贤耳中。不免渐自落寞!见其脸面又落下去,心底不免尴尬。可抬眼看看这屋室情形,再想自小看阿娘处境。洪梨真心的笑了,行到案边把蜡芯挑亮,又罩好纱笼后,笑礼:“夫君看书吧!”

一夜又是无宠。
次日,惠氏不免埋怨:“姑氏都那样说了,郎君怎么也不……”
洪梨脸上生烫,也是困窘的。听阿娘说,新婚难免情热,要小心些,别得了孕也不珍重,坏了孩儿也伤了身子。当时洪梨羞得不能言,可这会子……看那平床,不免落寞。惠氏见娘子这样,便想出一事来,耳边低语几句。洪梨羞得果断摇头,惠氏劝:“娘子别不当心,眼下便这样了。若是日后……没有子嗣,可如何是好?”
“怎会没有?温家又不纳妾,没有子嗣,夫君岂会不急?”洪梨是说死也不同意那样的主意的。一是羞,二来也是下作。顶着通红的脸斥责:“本是吾等高攀,夫君肯怜,家世又是清平,姑氏第二日便把帐册交过。这等家门,可曾听过?还有什么不足的?少些恩宠又怎样?与其要那些,吾宁可夫君肯敬重。吾本无色,唯倚有德。那等事,切莫再提。”

这等话很快就传到了温湘娘耳中,甚是感叹,越发喜欢侄妇。只是:“这样不是办法。”才是新婚便这样冷淡,长此以往,万一生出事来便不好了。涵娘也是头疼,想想便道:“不然使人去和二娘说说看?都已是妇人了,说些也不要紧。况……”下头半话涵娘吞了回去,可温湘娘知道。大郎近来对已越发冷淡了,不但外头的事再不说,家里的决断也少有吱声。是坚毅男儿本色,却让人落寞。自己的话,大郎怕是不会听的。那么,也许二娘的话,他能听进去一二。
想想便同意了。

这等辛秘自然不好让多人知道。涵娘亲自出门去卢国公府,却不想门上竟说:“公主有恙,三夫人近月一直在公主府。”涵娘错愕,赶紧又去敲了公主府门。这次倒是对了,门倌竟是客气,一路重重让进里头。公主正院是不敢进的,便立在外头听话。少时,便见二娘自院里出来了。几月不见,似无胖瘦改变,可气势却威虎起来。公主府仆婢竟对其十分诺诺,令涵娘惊异。在入得二娘子所居小阁内,更是惊讶。这屋中摆设所用,尽是贡物富丽。公主就这般喜爱二娘?
“涵娘急来,可是有事?”二娘子坐在榻上,没见什么动作,可蓉蓉便带着一个宫婢关门出去了。一时心头异样,可还是说了:“尉迟娘子进门两月了,可郎君那里……甚少……。娘子心急,又劝不得。所以……”本是在腹中打了若干次的便宜话,可不知怎的,在这等地方说,却平添尴尬,甚隐隐有难堪。
说完,无语。抬头看二娘,看着一侧地衣,象是怔住。缓缓一声叹息:“知道了。会想法子的。”而后听得吸气,才又说:“公主正要用药,便不留涵娘了。替吾问姑母兄长安,过阵子公主好了,余事再说。”

侍奉公主自然要紧,涵娘无话。准备告退时,又是停驻。想起一事来,看二娘疑惑,便咬牙说了:“娘子一直在这里,那、外郎……”宝袭落眉,没有说话。涵娘见之竟有些肃了,壮足了胆子上前一步,压低声量:“还是要小心些。别让人钻了空子。”总算没有太离谱!心里自嘲笑笑,再看涵娘眼中已有了温意:“吾知晓,不必忧急。”
情绪反衬并不明显,可涵娘怎会分辨不出?当时就窘得满面通红了。回府路上这个懊丧,二娘这是在原本以为她要给二娘出主意,让外郎收个人放在身边么?虽涵娘真无以想,可一时却不知该如何面对二娘的了然与误会。似是那公主府尊华丽,又似乎是二娘不再是面前小儿了。心中忐忑又是酸楚。回得安邑坊,才进次街,便见有医士从府里出来。
这是怎么了?
才下车,便有小梨管事喜气洋洋的过来:“大喜大喜,夫人有孕了!”

急步行进世子院中,那里已是一片欢喜。温湘娘拉着侄妇手,欢喜的直掉眼泪,却说不出话来。
晚间温思贤才是归来,便听到了这样喜讯。嘴角扯起一个弯儿,眼中却是落寞。好不易才总算是在进屋前,换上喜悦。因温湘娘命令,洪梨便躺在床上安胎,见夫君进来,面露欢喜,更加甜蜜。一番细语相问后,推日子算下,竟似新夜时落的胎数,如今已经有两个月余了。亏的这段日子承幸不多,不然若出了事便不好了。只是来没来月信,她竟不知么?温思贤有些好奇,可这等话却是说不出来的。只是嘱咐了好好浆养,便去与姑母说话了。
出屋路上,闻墨耳边低语,然后温思贤脸面便彻底罢下来了。
进得姑母正院,果然见姑母和涵娘一片喜色,翻腾着许多布料,商议是做小儿新衣帛被之类的。涵娘还提议早早要备下乳母才是,温湘娘甚喜悦。见大郎进来,更是忙不迭的说了一串。只是大郎的面色竟越发阴沉下来!忽尔想起被宝袭猜出之事,面上也是一片惨白了。涵娘这也才反应过来,连道不好。可是瞧郎君模样,竟似已经极怒。便赶紧过来请罪:“是奴忘了!”

温思贤冷笑:“是忘了!今个儿也忘了,明个儿也忘了。温家脸面吃得住尔忘几次?”
如同一记响亮耳光打在了温湘娘脸上,掩嘴几乎失声。涵娘惶恐,郎君虽对娘子日淡,可象这般不着情面,还是头一次。闻墨缓缓退出屋去,温思贤这冷眼又扫已然跪在面前的涵娘:“听说尔今天去了卢国公府?”
几乎立时涵娘就反应过来了,更加懊丧。可郎君却已不给她任何情面了,直言问出:“可有问过二娘至今无孕,到底为何?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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