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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宝袭音-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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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与程处亮说过,便是不为别的,也得续娶一门,勿使那二姬过于得意。程处亮没话说,只是提了伯云伯献两个。大哥倒也利落:“吾子已足,伯云甚好。不需再子。”其中意思真是让程处亮听的得头疼,却是劝不得。
见这人越发头疼,清河心中这个暗自爽快。隔了一会儿,收拾完桌上卷轴,打发阿月送出去后,才接了盏酪说话:“听说以前郑氏相看的一个堂妹,成了望门寡,拖着至今还未成婚。不如驸马去与汝大嫂讲,便聘了那女为三郎继室。”

程处亮呆住,而后笑了。
喜气便给公主做揖,大嫂病势原于心症。若是知道清河不再与她计较,或可好转。别的不说,伯云伯献有亲娘操持。至于大哥爱玩哪个,便是顾不得了。只是:“为何?为何不气她了?”问得坦白,却在坦白下仍有三分心思。
清河低眉而笑,玩转流帕:“该死的原不是她。便是她死了又如何?不过白便宜了更讨厌的罢了。”

冤冤相报何时了?
不是不了,只是凡人笑。
恶人自有恶人磨。
转过一遭,天自有回报。













第156章 新应对
惊讶、担忧、有思、狐疑、盯视,前后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已然镇定自若。
裴炎心中才因其刚才讶异而生的喜悦一点点的褪了下去,而温氏唇边渐起的一抹了然则更让人恼羞。别开脸去,听温氏咳了两声,而后平静言语:“有劳裴大人告知,甚谢了。”除此之外便再无言语。

裴炎起身告辞,却在出门前看见了里面桌上摆的花样,不由讶异:“温氏不是不善此道么?”
宝袭自来有些不懂这人,不明白他为甚欢喜?更不明白所谓情义?连带今日突如其来也不过一二分,对于这项好奇,其实十分好作答:“长日无聊,总要有个打发。先人不爱的,并不等于吾等不会。别人能做的,为何温氏做不得?不过为了存世尔。”一边说一边紧紧盯着这人,果然裴炎笑了。扭过头来看温二娘,眼中赞叹欣赏:“二娘始终让裴炎惊奇,居然猜到。”
宝袭落眉,转回榻上坐好,有些萧瑟:“非是有多聪慧,只是吃过苦头,有些机警尔。这处只有公主知晓,阿兄都不曾来过。裴大人竟有如此本事?可见是有手段的。怎么?圣人不信自家姐妹,倒信起表妹夫了不成?”

裴炎心里惑了一下,没有接语。眼见温氏唇角弯弯,便有些恼了:“既知如此,为何不问吾之来意?”
“尊使请说。”
裴炎眼中已冷:“圣人问尔,为何这般薄情?三郎又哪里不好?”
状似出气,可宝袭已经太习惯于这种应对了。她姓温,从阿兄那里获得宠爱那日,从可谈朝政那日,便注定了她是那个借口。所以,不需多想,便有定论:“裴大人以为痴情是何?”
“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宝袭点头承认:“可若一方不得长寿嗯?”

裴炎愣了,怔怔看着温二娘,再瞧这屋院,忽而明白了:“汝有疾?”温氏没有回答,只是抚着榻上扶手轻语:“若当真为一个人好,便因做踏实事,哪怕一时让其痛苦不喜,却总会有好的一日。只为虚名,怕是更对不起真情二字。”
“汝这般,到底还是喜欢三郎了?”裴炎的话里有些怪意的落寞。宝袭拧眉顿了一下,又道:“吾又非草木,他待吾好,自然知道。虽不能报万全,却总是希望他好的。”又自嘲笑了笑:“那人是个呆子!又是个拗脾气,要让他改了什么很难。需要很多的岁月,怕也不肯。唯有气死才可以!”气得跳脚不行,气得吼叫也不行,哪怕摔门子也不过扭头就好且不记仇,更别提一两个月顾不得,却因为帮他家人,反而更欢喜小心翼翼。真是让人没有办法!

语中无奈的略有甜蜜,让裴炎不喜,扭头更加冷肃:“洪道可知汝心里有了别人?”
宝袭讶掉,而后便失笑了:“难不成裴大人希望非汝所爱便皆凄惨?”
裴炎警醒却已然晚了,温氏看其已是轻蔑,话中更是直白:“做人当心正。天底下多少同好?多少有缘?总是稀少。连极乐之地尚有佛、道等等多途,只视一条路上的为友,便狭隘了。”话毕,再不肯给颜色便赶了出去。

一路闷气,赶到芙蓉园,大宴已过,趁更衣时高宗召见裴炎。听完所述,便见圣人有了笑意。不免有些闷气。高宗看了挑嘴,遂又把中书舍人唤了进来。因三月前吴王后人在封地不见之事,朝上引起大波。多数人主张声讨通缉,可也有一部分人不同意见。其中,以虞公立场最定。麟德殿失火,朝中大员一日被刺杀十余人之案,刑部尚无定论,推于幼子头上,实乃荒唐。为此圣人当时虽允了,却日见冷落。事隔一季,高宗想知道温氏定论。
参拜受礼后,高宗把刑部追查吴王后人的折本扔在虞公面前,温思贤接起一看,愣住。上头竟然道,吴王府金银细软大半成空,历来忠仆更是一人不见,显然早有大逆。甚至推测,吴王并未身死,不过李戴桃缰,请旨开棺。

“卿还有何话?”
温思贤低笑:“臣幼时曾看一戏,上言一官员受污,上封查抄,竟从家中寻出千金若干。状子打到御前,被告官员却退下靴子请众臣看他身上唯一一件还是家中之物的履袜,竟不是绫罗只是细麻。”

高宗眉眼立挑,中书舍人又讲:“官员贪腐,人以为常。金银不会开口,说不清楚到底是何家之物。若无那履袜作证,便是谁也不会相信那官还是清廉。”
“虞公这是在为吴王解说?”高宗的话里听不出好歹。
温思贤却决绝摇头:“非也。臣从未见过吴王,不敢定论。只说可能尔。”

“便为一可能,陷圣人与危难?”裴炎已是指责了,可温思贤却仍平静:“圣人兄弟十余人,堂兄弟更是数不胜数,还有宗室、外族、旧恨若干。防务是第一要紧的。”
“那,第二如何?”高宗不语,裴炎问答。
温思贤抬头正视君王,唇边却有一丝坏笑:“自然是除根。”
“如何除之?”高宗觉得父皇果真有眼光了,这个翁归,哪里不像老虞公?十分会拐弯。可到底如何?还要看下面计策。
温思贤深吸一口气:“抚慰!圣人可下旨,替吴王清理不肖家奴,嗔奴婢卖主求荣,诬陷皇族,挑拨天家兄弟亲情。又为吴王立庙著说,惩处一二奸滑。并恩旨安抚其余王室。如此,吴王身在,也是名死。后人受君王大恩,不受便是不敬。至于其它,想得越多,圣人便越是安稳。”

话毕,高宗已是抚掌大笑,遣裴炎下去后,便行到一边榻上。温思贤随之,看了多眼依旧平平后,高宗叹了一口气:“翁念有疾,何故不对朕言?”
一句话,适才还是平静的表情突然裂了,眼眶竟已经发红,似快有泪。高宗看了叹气:“翁归早于朕讲,朕自当设法。便是没有名分,也可如愿几载。终是不使岁月空度,二人苦楚。”
听言越发酸涩,却更怅然:“那又如何嗯?她不肯的。她是个拗性子,名不符实便觉有愧。往日臣只想,她无欢喜之人,又不长寿,便不要嫁了。可她不愿世人非议温氏,又有君命,便嫁了。一直不欢喜,可臣也没有法子。好在公主怜惜,程氏也没有刁难她。可终究……一世不快活。”语落已经泪了。
高宗本是感性之人,听了也是苦楚:“那也去见见吧。总不好连句话也说不上。”
舍人却是苦笑:“怎么见?见了又怎么办?若她不好,臣又能怎么办?”没有法子,一点法子也没有。
高宗听不下去,便给了地址,打发他走了。。

回宫后,便有消息来报:“虞公还是去了,只是没有进去,逮了婢女问了好大一通话。而后又去了窥基师傅处,窥基竟知晓温氏寿数不长。还说温氏拖她相度后世,不要达官显贵,只要可以名正言顺,父母疼爱。”
“而后虞公红着眼出来了,窥基师傅黑着脸,满是讥讽。差点又要喝酒!末了没有,却到现在也没去念经。”

真真是一团糟!
高宗听得愉悦,又问程家。
“驸马还是睡在侧院。不过郑氏倒是见好,世子欢愉还去寺庙许了愿。可回去和三郎说,却大吵大闹。三郎怒吼,他不娶。气得世子骂他,可伤口裂了,三郎晕倒吓得世子这会子还转圈想主意呢。”

高宗听得都笑出来了。真不知道父皇怎么想的,他可是觉得这家人有趣得紧。皇姐也真够可以的了,一直晾着驸马,程处亮竟然越来越怕皇姐。喜欢到怕?这种感觉高宗不理解。倒是温大的感情他比较有把握,温大固执骄傲,看不上尉迟氏。宁可让她一胎一胎的生,也不愿意多亲近。程三就不用说了,死心眼的。至于和那和尚?想起洪道曾经风流倜傥,不免叹了一口气。
鄂国公已故。
尉迟宗降到散职,不会让其再有作为。
尉迟宝琳是个孤僻不出门的,且养着便是。
独洪道,实在可惜了。

一时间,高宗忽想知道,若洪道还俗,会是如何?

故,三日后,有圣旨宣喻在大慈恩寺出家的尉迟洪道,感佩意气,愿以成心招回尘世,辅佐君王。

长安哗然了!







第157章 旧疾发
锦袍、葛带、一脸灿烂明朗的笑意。若有乌发冠顶,宝袭真要觉得自己又是穿越?还是重生?可现在却只想着眼前是否发花?
不明白的看这不穿缁衣换回锦服的和尚大步进得屋中来,而后左顾右盼欣赏居室,待发现家屋只有一铺,不禁皱眉:〃这可如何是好?〃
宝袭先是不明白,而后发现这人在看什么后,气得捶了过去:“作什么疯?”怒骂,却不想手腕被扯,一个横拉便是拽进了怀里,紧紧抱住。满面气息扑过,热烫扑面,不由得大窘:“干什么?胡闹!放开。”挣扎却使不动这人力气,急唤蓉蓉。蓉蓉从外头进来,却见这样,唬了好大一跳,正是愣神,不知所措时,已见那人放开了娘子。而娘子气得随手执起一瓶便砸了过去。那郎君竟然颇有身手,砸一个接一个,娘子发了半天脾气,竟没有一个摔了的。气得娘子破口大骂:“要死了?好端端的,发什么疯?”

洪道低眉闪过失落,语气却是正经下来了:“圣上命吾还俗。无处可去,唯有来此向二娘借一宿之地。”

还俗?
宝袭愣住,仰望院中高空,又看看帕子上的蝴蝶。难不成翅膀越来越大了不成?
太宗没有立刻死!
长孙无忌还有一堆日后左右君王的老臣全部被卡。
永徽四年……对了,今年是永徽四年!吴王谋反案的那年。可是没有那件事了,主谋没有了,主害也没有了。至于其他棋子则全部变成了路人……而这个和尚!居然被下旨还俗么?那唯心宗怎么办?
蝴蝶的翅膀越来越大,那千年后还有一个叫韩宝袭的人么?

眼见其面色雪白,洪道心里也是难过。过去扶住,可手指才一相碰,她便醒了。看着自己,更是慌乱,扭头闪开躲进内室。坐在床边,却觉软弱发晕,这到底怎么了?自穿越来,一直谨慎小心,从未有干涉历史。除了保护温家、劝慰清河,并没有做过别的事!为什么翅膀会变成这样?难道历史上的温家并没有起复?还是清河难产而亡?还是程处弼妻室并不姓温?可这婚事并不是自己求来的,是太宗的意思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而接下来,又该如何?
一切依稀已经安排妥当的后事,却忽然杂乱无章。
宝袭困惑,更深深头痛。眼前忽尔一阵发黑,昏昏跌倒在了床上……

———————

“宝袭怎么了?”
清河正是午睡,便听阿月说蓉蓉回来,急得都哭了。吓得立时便醒了,赶紧起身出来,见蓉蓉快步过来跪在地上,哭得抽噎:“娘子原本好端端的,突然没了知觉,奴怎么也唤不醒。尉迟郎君让奴来问公主,怎么办?”

清河懵了,尉迟郎君?窥基怎么会在那里?难道圣人把宝袭藏身地告了他?而他竟然去了?那宝袭怎么会晕了?而旁边居然只剩那本来便喜爱宝袭的尉迟氏?
一个大胆猜过,已是冷汗。还不及说话,程处亮便疾步进来,见温二娘婢女跪在地上哭,而清河竟然那样脸色?不禁凉了:“这是怎么?出事了么?”
蓉蓉才要说话,清河便抢了:“阿月去请罗太医,再备小车,这便出门。”

阿月谨慎,诺了一声便出去了。当然不忘拉走了蓉蓉!程处亮听得色变:“可是二娘不好了?她有疾是不是?吾这便唤三弟去。”
“不行!”清河拉住不让,气得程处亮也顾不得什么了,抓住阿伊双肩急道:“她是三弟心爱,临走了总不能不让看一眼。”
清河又恨又烦:“谁说走了?哪个死了!什么都不知道?就会瞎掺和。”

程处亮听出其话里有话,那日温二娘别时话语,震得程处亮简直呆掉。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错!阿娘的错,却不成想居然是太宗在暗中默许一切的发生,甚至推波助澜。怪不得那年拖了柴令武巴陵说和,竟带回来什么风马牛不相及的‘天意如此’?原来当真是天意!更原来自己根本不明白她这些年惧着什么?忍着什么?而温二娘又为什么让自己辞官!更有那次清河发疯,她过来时说的那话:‘知道的是驸马情深,不知道的还以为驸马以退为进,要圣上好好罚一顿公主才算出气’。竟是真的!
而现在:“要吾做什么?阿伊告诉,吾一定做到。”
仿佛已经等了千年的话,却在这个时候听到。根本不想哭的,可眼前却是一片汪泽:“驸马是吾子么?难道非要说清楚才明白?”已是极致,甩手便奔了出去。

侧门已备下小车,六成新尔,丝毫不显。一路急奔,竟是泉涌。待到院子,罗太医已经先一步到了,正在把脉,脸色极不好看。腿不禁软了……

“温娘子可是早年前受过头伤?”
一听说是那个,清河几乎忍不住哭出声来。拿帕子捂嘴频频点头。罗太医又问详情,却是不知道了。又去请了虞公。
温思贤正在圣人面前回话,听得消息,眼前便是一黑。诸臣讶异,虞公怎么慌成了这样?圣人脸色也是不佳,见虞公那样,满是不忍,连连摆手:“快去吧!”虞公称诺时已有哭音,出殿时竟还让门槛拌倒,摔了。
待赶到曲江坊时,太医院院正也已经来了。与罗太医商议,又听虞公说完情由后便定案了:“温娘子幼时伤了颅脑,又受了风寒。虽然当时看上去好了却没根治,成了隐疾。这种毛病向来是不发作则好,一发作便没有办法了的。臣等也是无力了。”

清河已经猜到,她见过这种毛病的,知道没有治,再忍不得便是大哭了出来。她这一哭,蓉蓉和阿月也全忍不得了。温思贤更是坐在床边没了话语。尉迟倒是没哭,却是怔忡。吞月儿!难道是自己与她犯冲,才一下子就犯了旧症不成?还是佛祖责罚?却怪到了她的头上?不是还有两年么?
屋里全是乱哭,没了做主意的人。
这两个太医又没法子劝,好在是驸马赶来了。见没有带程三郎来,罗太医几乎吐了一口气,要是那个楞子来了,可就真要命了。只这一屋子哭得没形的,可该如何是好?

程处亮看温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模样也是难受,问了情况后,知道是不治了。想三弟若是知道,不免大伤。又问:“照常例,能拖多少日子?”
罗太医摇头:〃说不准,尤其这样睡过去的,有的几天便没了,有的几个月,有的要几年。什么时候耗干了,什么时候才走得了。〃
程处亮也是头痛,送走两个后,便拖了虞公出来。见其已经伤心得没样,更是伤感。可事是不能不做的:“怎么办?刚才太医说的,亲家兄长也听到了。或是几天,或是……若是几天总要有个章程出来。人是不能放在这儿的。二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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