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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清朝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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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家饭馆门前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嫣然一笑,又回头到肉铺买了几斤带骨头的牛肉,我要回家煲烫!失恋了,就要从吃开始收拾心情。
正文 小菜换宝马
牛肉连骨头切成大块,沸水抄一下捞出。往锅里重新加入三大碗水,烧开。趁着这会子空挡把姜切成沫,干辣椒切成段,葱切成葱花。水开后放入茴香、花椒、盐、大料、桂皮,约十分钟汤水出味后,用漏勺捞出装进细纱布缝的小袋子中,封口重新放进去。把牛肉放入汤中,盖上锅盖慢火炖三十分钟,然后连汤和调料牛肉一起装入瓦罐,换在小炉子上微火炖,再加入辣椒和姜沫并一碗凉水,盖上盖子,用湿抹布封紧罐口,还要等四个小时才能出锅。这是我家独门秘方——瓦罐牛肉。
本着不浪费一点材料的原则,下手活了一团面,抄起擀面杖,一会的工夫手擀面就切好了。面切成了两厘米宽的超薄面,活脱精细的很。想当面就是靠着这一手绝活把弟弟部队的冤家对头指导员同志给收服的。
然后准备下了几个凉菜,在快雪时大厅摆了上来。
忙活到黄昏的时候,牛肉汤的香味已经飘的满院子都是了,依次引来了胤禛的大小老婆和胤禛本人来观望。看见我亲自在小厨房忙活着擀面条,都诧异不已。
面条下锅,煮熟后捞出,在旁边的温开水中过了一遍,分别盛在几个小碗中,撒上葱花。
掀来瓦罐,香气扑鼻,将汤和肉分离,把煮透的牛肉放入盘中,撒上胡椒粉,是另一番滋味。牛肉汤一半盛入汤碗,淋上香油,另一半分别倒入面碗中。
端上饭桌,胤禛和那拉氏已经率三小老婆做了不速之客了。看见我亲自给他们盛汤,那拉氏笑道:“瞧瞧蔡姑娘这手艺,还没到口里我这就谗上了。”我心道当初可是勾了一个营房的军人呢!
吃了口面,心里舒坦啊,就是这个味!
至于那牛肉,根本不用再用匕首切割,拿着筷子一夹早就酥散的不成样子了,个个吃的津津有味。连风情万种的年氏吃相都不那么讲究了。
胤禛吃着牛肉,道:“这种吃法和新疆的手抓羊肉有点类似,但味道要浓厚的多了!”
我笑道:“这是我母亲发明的吃法,味在肉烂,任你用各种餐具都能吃的上!”
“是啊,而且一点荤腥味都没有。”怀着孕的年氏也笑道。哎,一道瓦罐牛肉就收买了他们了,真是吃人的口短啊。
“侧福晋若喜欢,蔡隶愿意天天做这道菜,但就怕您吃腻了说蔡隶藏私!”我假装讨好又为难道。
“你若真的不嫌麻烦,不妨多做点,明天去给额娘请安时请她老人家尝尝。”孝子胤禛沉吟了一下道。目光沉静如水,看不出一丝情绪。
……
贝勒一句话,我这食客跑断肠。于是连夜差人买了牛肉,继续奋战中,一直到了四更时刻才炖好了一罐牛肉。拿了棉花和布裹好,估计两个时辰内汤是不会冷的。带上俩小丫鬟,我们府门口等着胤禛上早朝。我是不敢去他房里的,况且,他晚上宿在哪我也不知道啊。老婆多,麻烦也多啊!
过了一会,后面的差役把轿子抬了过来,胤禛也从后院过来了,看见我十分诧异:蔡姑娘你这么做什么?”晕,不是耍我吧。
我气极反笑,双手递过包的严实的瓦罐:“准备再次逃跑!”
“这是什么?”他纳闷。嘴角滑过一丝微笑。
“爷,您昨个不是说要姑娘做牛肉汤给德娘娘尝尝么?姑娘连夜做的!”小草为我不平了。
胤禛有些意外:“我也就是随口一说,难为你费心了。”然后命随从小高子接过瓦灌,道:“你还是早些歇息吧。”
“是。”
回到房里我那个气啊,早知道你是随口一说,我又何必费力呢!真是的,来到这大清朝怎么拿个鸡毛当令箭了?郁闷。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沉了,吃了两块点心,超级没胃口也就没再传膳。十四成亲了几天了,想是新娘子花容月貌的迷住了心气了吧。而我呢,对他也只是几分欣赏而已,罢了,何必自作多情呢,他去他的新婚燕迩,我过我的单身贵族吧。
“姑娘,爷请您去后院马房一趟,说是送您一匹马。”小草道。呵呵胤禛还算很仁义啊,知道礼尚往来。
穿宅越院的到了马房,胤禛正和几个手下说着话,院子里十几匹骏马。看见我进来,他挥手表示不用见礼,指着马群道:“年羹尧送来几匹马,听说你喜欢骑马,自个儿挑一匹吧。”
我应了一声仔细打量马群,不由的吃了一惊:“怎么除了川马滇马居然还有大宛马?年大人真是好眼力了,这些马真是各有千秋啊!”
胤禛看了我一眼,面露喜悦:“蔡姑娘也懂相马?”
“相马倒是不会,倒是几种著名的几种马还是认得的。”我微笑谦虚,当初全国的养马场是去了不少,但是宝马良驹见的确不多。
“哦?”胤禛眉毛一挑,面色和蔼(真不适应):“你倒是说说这几匹马都是什么种类。”
“是,依蔡隶看,这匹白马腿长膘肥,昂道扬鬣,形貌神骏,应该是产自西域的大宛马。”我指着那头漂亮的白骢道。
“不错,正是西域名驹白玉骢。”胤禛点头。
“这几匹看似瘦弱,体态短小的应该是川马或者滇马,虽然不甚起眼,耐力和长性却是极好的。”川马滇马有长力,十里路内及不上别的马,跑到二三十里之后,就越奔越有精神。
“那这匹呢?”胤禛指着一匹黄色的马问道。
“体格不很高大,四肢却结实有力,很象蒙古马。”不是很象,本来就是!本姑娘怎么的也在草原上呆了两三个月,这种蒙古马因为仅在空旷的牧区牧放,漫长的严冬里没有避寒之地,没有干草或谷物作为补充饲科。所以它们体格不很高大,但却非常能吃苦,且适应性强。“即使今天”,一位权威人士说:“在牧区用套索捕捉一匹蒙古马,装上马鞍,不需要再喂食,能连续骑100多英里,这是常见的事。但第二天就不能再骑这么远了,得将它放牧好几天才行。”
“你眼力不错,看看喜欢哪匹?”胤禛很高兴,慷慨的问道。
“我也不经常远行,就要这匹冲刺力好的白玉骢吧!”本人不是王子,却超喜欢白马,以前在香港跑马地赛马的时候专挑各种品种的白色马匹,一身红色骑装一穿,很是威风。不由的兴高采烈起来。上次十四捉弄我让我骑的那匹,虽然脚力不错,但是卖相太差,远不及这白玉骢长的漂亮。
胤禛微笑,眼神里闪烁着精光,道:“那就送你啦,明天若是天气不错咱们出去溜遛马!”晕,怎么不说溜狗啊!
“是,谢四爷赏赐。”我眉开眼笑。
“我该谢你才是,早上额娘赞你那牛肉汤做的不错。”胤禛好象小孩子得了糖果吃似的。晕,原来我牛肉汤换了匹宝马啊,这生意做的真划算,这匹马怎么的也得三四百两银子呢!
“对了,欧洲那边的马性情脚力如何啊?”胤禛表情恢复了严肃,兴致来了,又问。
“以前大部分类似于中原马匹,体格高大,性格也温驯,欧洲西部和南部气候潮湿温和,草料丰美,再加上地势虽然有丘陵山脉也不算艰险,所以脚力自然不如大宛马。只不过现在也从别的地方引进了其他品种,多年来已经自成一派,耐性还是不如我国的川马和滇马。战马比较好,负载辎重的马就一般了。”其实我也知道的不多,但是这样已经够糊弄他了,反正老外不可能给他几匹空降来看看的。
“你说起马来也是如数家珍的,看来的确是很喜欢马的。”胤禛笑道。
“可以这么说,西洋人喜欢竞技比赛,尤其是赛马。或长途或短途,或直奔或设置障碍。先父很喜欢观看赛马,因此和弟弟一起都学过马术。”我笑着抚摩那白玉骢的棕毛,和它联络感情,心下喜欢,结果说跑了话题。赶紧扯开:“我能给他取名吗?”没错,是公马。
“可以”
“光速。”
“不错,好名字。”胤禛点头,随即命人准备马鞍珞头等物。
要说胤禛其人,我至今也未敢仔细打量,但给我的感觉,虽然冷淡威严了些,可也算的上是颇为有礼。和历史上记载以及小说传记中的冷酷无情的雍正相差甚远,和二月河里那为民请命正义凌然的形象也不甚相符。也许是在他家住的久了,原来的忌惮和敬畏居然少了许多,有时候言语不敬他也不怪罪,反倒觉得可亲了许多。但是在这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里,他的谨慎小心和疑心重重倒也合乎情理。毕竟他们的生活抄家掉脑袋也是家常便饭,他的手段或许凌厉了些,但也不为过吧。
但心里有中强烈的不安,让我疑惑。
正文 挑明
京郊的旷野中,几匹神骏的马匹撒着欢奔驰,我一身红色骑装,脚穿那双牛皮长靴,披着黑色的貂皮大氅,一马当先在草场上奔驰。跨下这白玉骢脚力很好,本来想大概溜溜就算完事的,后来忽然想到《鹿鼎记》里王进宝对韦爵爷的那不能娇惯好马的说辞,就不停的变换速度训起了“光速”。要说这光速也许是因为我对他不是十分宠溺,倒也乖乖听话,任由我百般折腾,看来他之前的主人也是训马好手,居然温顺的很。
这次出来放风和上次去香山不一样,四阿哥胤禛亲自陪同,我自然不能象对十四那样放肆无礼。胤禛也算是戎马倥偬,对我训马驰骋也是毫不意外,十分耐心的在我后面亦步亦趋。虽然没怎么言语,我对他的耐心和礼貌非常意外,半日下来我们都是大汗淋漓了,于是我勒停了马,对他道:“四爷,蔡隶累了,咱们歇息一会可好?”这话自然我说,男子汉的累了也不能说不是?
“好吧,咱就在前面树林子里歇息一会。”胤禛好脾气的建议。
到了林子里,我们下马,随从接过缰绳拴好马匹,取出水和干粮,并在地上安放了两个行军马扎。坐下之后,胤禛递给我一块手帕:“擦擦汗,看你骑了一上午,体力不错啊!”面目和蔼,冷清之色一扫而空。
我接过手帕,擦了汗,本来想还他,但觉得有些暧昧,于是道:“回头蔡隶给您洗过再还您吧!”没办法,来了清朝大半年了还是不适应随身带手绢的习惯。
他微笑点了下头,没有说话。下人拿出干粮,我接过一块饽饽,吃了起来。
“真是好奇你父母是怎样教育你的,到拿都是随遇而安,可总是掩不住身上的贵气。”胤禛若有若无的声音飘了过来。我心里一怔,一个人的出身虽然无法选择,但是从小的习性倒是无法改变的。
“四爷过誉了,蔡隶虽然家境殷实,可是在西洋也不是什么贵族,自然是没什么身份地位的。哪来的贵气可言呢?许是在您府里住久了,沾了您家的贵气吧。”捡好听的说,实在掩饰不过再说。
“是吗?第一次见你,太行山里虽然穿戴并不华贵,但做工精细倒也讲究的很啊!就说你脚上这双靴子,虽然没什么华丽装饰,可无论是做工还是质地都是上乘。你送福晋的镯子那可不是普通商人家能有的。”胤禛口气虽然轻松,眼神里却透着凌厉和质疑。我心里暗自吃惊,不错我现代的衣服都是意大利名牌MAXMARA,虽然不比什么DIOR或者CHANEL,但也是数千元一件。我喜欢的衣服讲究的是精致朴素含蓄大方,胤禛好有眼光。想到这里我笑了,继续谎话连篇吧。
“四爷好眼光,在法菏战争之前,蔡隶父母都是小城里数一数二,父母虽然对蔡隶姐弟不宠溺道也任取任求,所受教育、吃穿用度自然和本地贵族子弟毫无二致。只是蔡隶一家不喜欢豪华排场,和他们素无密切来往,国中只知道我蔡家是神秘富商却不知道主人是东方人。母亲去世后,父亲娶了当地女子,蔡隶和弟弟在别处庄园生活,自然谨慎小心了许多不愿意说起自己家境。后来父亲故去,战争爆发,与弟弟失散,家产被后母侵占,蔡隶一介女子自然无法和后母继弟相争,只得隐姓埋名,落魄归故土,何来贵气可言?”我半真半假的说,一时间我也郁闷了,斗垮了后娘,生活似乎也没有什么目标可寻,居然来到这样的时代,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你后母占你家产,你就这么甘心么?”胤禛问道,试探的语气中颇为不平。我一笑置之:“四爷,对蔡隶而言,荣华富贵乃是过眼烟云,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母亲在世时,蔡隶姐弟也曾目睹双亲为事业奔波操劳之苦,为筹谋心力憔悴之状,那个主人的位置也不好坐。尽管对父母心血让之他人有些遗憾,但这些东西是生带不来死带不去的,若只为这些或者名声权势,使得自己大变性情而争斗不已,也是多有不值。弟弟想的开,弃家而去,蔡隶又有何理由执着呢?”其实这是弟弟的话,如今我也想明白,若真回现代他不愿意管家族事业我也不会再逼他了。
“此话言之有理,功名利禄,荣华富贵是空啊!”胤禛真心感慨道。晕,他不会是真的如此淡泊吧?我不会幼稚的认为他会因为这一番话而放弃夺位之心,但也颇为震撼。怕是演戏吧?我心里豁然明白,于是转变心思道:“四爷,蔡隶之言只是对商贾之小家,而对于国之大家而说,若是为民请命,为社稷之安,为苍生之想,争夺权利自然是另一回事。”
胤禛闻言,立刻四周张望,恩,他的随从很有眼色,早退在十几步之外,我们的谈话想是听不到了。面色沉重,又严肃的问道:“此言何解?”
看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为了活命只好硬着头皮道:“您身为皇子,身上重担自然不同常人,所以自然不能用世俗道德标准来衡量。蔡隶在欧洲游历多年,也见过无数王子的遭遇,所以也知道您的出生就注定了三种命运。”我把话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你变相囚禁我,不就是认为我是有“用”之人么?那么我还是让你利用吧,不然早晚被你困成疯子。
“说来听听。”胤禛沉着问道。
“一为贤王,二为败寇,三为胜王。”我直视他,毫不畏惧他的凌厉目光。看他面色严肃无比,继续丢包袱:“蔡隶知道,您与十三爷起先都是太子的左膀右臂,若太子将来顺利得位,您与十三爷自然成贤王。可是……”我看了看他那双露出迟疑的目光,继续道:“如今的太子的位置似乎并不稳固,八爷自成气候,若太子失位,您和十三爷势必会走向第二种命运。”
胤禛脸色更加难看,仍然冷静的问道:“太子已经立了许多年,皇阿玛必然不会随意废掉的。而且他老人家对太子十分宠爱。”
“四爷,您千方百计的把蔡隶留在您府里,不就是看上了小女子的学识与眼光,不然您何必对蔡隶一个弱女子如此恭谨有礼呢?若是报恩,随便找个人家把蔡隶嫁也就是了。蔡隶说的可对?”我把话挑明,这么长时间来,我终于想明白了他囚禁我的理由。我所谓的“海外”生活经验,和对世界战争权利演变的了解,他认为我应该可以为他出谋划策的。不然十三回来后,我完全就可以自由了。如此看来,他动我的心思应该是给皇子上历史课的时候起的。不得不佩服他的缜密,什么都做的不露痕迹。
他郎声笑了起来:“好聪明的女子,这么快就想明白了!不错,一开始我只是对你身世好奇,本来也派人暗中查访,结果一无所获,只好相信你。可是你的才华见识却不知道隐藏,不过若你不愿意为我出力,我自然也不会勉强,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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